,走進廁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間一望,只見牛大成和月 嬌摟
書迷正在閱讀:雪染狼豹、賣rou小鋪【合集】、一滴精,十滴血、關于有一個總愛欺負我的上司那些事兒(百合,微SM)、蟲族)“女”王、攻略雙性小美人(師生,1v1,生子)、【劍三】燉rou鍋、穿書后我和丞相搞到了一起、美人受是萬人迷、巧巧
華本善伏下身子和她親了一個吻,右掌按著她的rutou,輕輕地揉摩一陣,又 在她的腋窩下輕輕地扒幾下。這樣一調情,嬌月的xiaoxuesao癢得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就向自己的陰戶內送。 但是她的陰戶太小,華本善的那個陽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個大陽具,在 陰戶口旋了幾個轉,總是無法把guitou塞進去。 華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斷地畏懼地向后 縮,一個害怕,一個躁急,堅持了一杯熱茶的時間,guitou仍在洞口沒法插進去。 「月嬌,你放膽子吧,不會很痛的?!?/br> 「這樣大的roubang,怎么能塞得進去???」 「你身子不要畏縮,向前抱著一點慢慢就會進去了?!?/br> 「不,若讓你這大roubang插進去,我一家會痛死去?!?/br> 華本善只急的滿頭大汗,一時之間,卻想不出破玉門關的辦法,忽然靈機一 動,說:「月嬌,你沾點口水涂在guitou上試試看?!?/br> 「guitou上已經比涂凡士林還要滑,還涂什么口水???」 華本善見自己向下一壓,她又向后一縮,仍是一無進展,突然想起一個辦法 來。他翻身坐起來,把月嬌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兩手交叉捧住月嬌的臀部, 使她無法向后退。 這個辦法雖好,可是他的陽物實在太過長過大,讓這初嚐鎖魂的處女,感覺 害怕。 華本善挺起玉莖,對準那個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兩手抱在她的臀 部一縮一迎,guitou已經插入陰戶內去了。 但聽月嬌啊呀一聲,說:「痛死我了?!?/br> 她右手敏感地抓住華本善陽具,向下一按,剛進去的guitou,又滑了出來。那 緊閉的玉門關,眼看已被華本善沖開,guitou可以直抵花蕊,卻沒有想到月嬌這一 來,又功虧一簣。 華本善惋惜地嘆息一聲,說:「月嬌,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后,就舒 服快樂了?!?/br> 「你的陽具太長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給你?!乖聥稍购薜卣f。 「陽具愈長愈大,女人愈覺舒適。你破瓜之后,想找大陽具怕找不著呢?」 「我寧愿一輩子得不到快樂,也不嫁給你這個大陽具?!拐f著,伸手一摸陰 唇,只覺濕濕的。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見手指上盡是鮮紅的血,憤怒說:「你看 xue都被你cao破了,血都出來了,還說要我忍受呢?你真沒良心?!?/br> 「初次性交,處女膜破裂,流出少許的血,這是必然的現象。月嬌,你不要 怕?!谷A本善一邊說,一邊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撫摸。 女人的rutou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嬌經他這一撫摸,zigong內又感覺sao癢 起來。她低頭一看華本善那個陽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彈了一彈,罵說: 「這個東西真壞透了,為什么生得這么大呢?小一點不很好嗎?」 華本善聽她的口氣已轉緩和,還有可為,嘴唇湊了上去,又接了一個甜吻, 說:「月嬌,再輕輕的試試好嗎?」 月嬌已消失的慾念,被他這一摸一吻,又昇華上來,高焰的慾念,又戰勝了 害怕的心理,她點點頭說: 「好,你的陽具我用兩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因過于躁急,或許 我痛得太厲害,我就把它拉了出來。 華本善那個陽具長的真有點嚇人,月嬌兩手握住,還露了一大截。這次華本 善不敢太用勁了,guitou對準陰戶,讓它徐徐地滑進去。 月嬌雙眼緊閉,銀牙緊緊咬住,強忍住漲痛,這次她雖沒有叫出聲,但頭上 卻冒出來豆大的汗珠,握著陽具的兩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華本善被她握的也吃盡了苦頭,guitou被陰戶夾得痛,yinjing被她箍得痛。但他 見月嬌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憐惜地問說: 「月嬌,你覺得怎么樣了?」 「我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但覺漲痛,而又覺得酸癢?!?/br> 華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動和雙重的痛苦,讓陽具慢慢的抽動,一分一分向里面 挺進。 眼看露出來的半截陽具,已經挺了進去,陰戶也覺得比前溜滑起來,玉莖已 突破玉門關,一陣輕抽慢送,月嬌不覺已將兩手松開,華本善乘機就直搗黃龍, 陽物又進去了一截。 驀地,只聽月嬌哎呀一聲,說:「痛死我了?!?/br> 接著響起一聲「砰!砰!」的緊急敲門聲,門外有人喊道: 「月嬌,你在作夢么?快起來燒水給老爺洗澡?!?/br> 華本善和月嬌猛然吃了一驚,華本善趕忙把月嬌放下,站起身來,匆匆地抓 起褲子。月嬌驚的縮作一團,渾身發抖,她連痛帶嚇,已經昏了過去。 駕素珍見房內的聲有異,心中立即起了懷疑,她移身窗前,向內一望,只見 司機華本善那個大陽具仍然高高的挺起,guitou上濕淋淋的鮮紅奪目。 她咦了一聲,說:「你們好大的膽子,白天關了門,在房內干的好事??鞂?/br> 門打開!」 華本善聽得打了一個抖顫,已經套上一腳的褲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陽物 也嚇得軟了。雖然垂了下去陽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時的陽具還大上一倍,賀素珍 著了華本善那個大陽具,好似見了寶貝一樣的暗暗歡喜。 轉眼一望月嬌,只見她渾身顫抖,仰臥在床上,那陰戶內流出的鮮血,兩腿 和床單染紅了一大片。 「你還不把門開開,真要嬌月流血至死么?」 華本善早已看見嬌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過慌張,急切之間,不知如 何處置?,F在夫人這樣一說,只好壯著膽子,把房門打開,讓夫人進來再說。 賀素珍閃身進入房內,順手把門關好,轉眼一望華本善,見他忙著穿褲子, 她玉臂疾伸,把華本善的褲子奪了過來,說: 「別忙穿褲子,先把月嬌抱起來?!?/br> 事情已經擠到了這一步,怕也沒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為,他一躍上床, 將月嬌抱在懷中,盤坐在床前,把月嬌的頭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說: 「月嬌,月嬌,別害怕,夫人會原諒我們的?!?/br> 月嬌緊閉旳眼睛微微一睜,見夫人坐在床沿,又嚇又羞的將眼睛閉上。 賀素珍剛才雖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陣,嚐過了甜頭,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 整天整晚劇戰,也不會感覺疲倦生厭仍有未過癮之感。眼看他們兩個年輕男女, 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彷 似一個驢子陽具,慾焰又高漲起來,微微一笑,說: 「月嬌,快站起來穿衣服,老爺要等著洗澡?!?/br> 月嬌已經清醒了,只是不敢睜眼看夫人,現在聽她的語氣緩和,并無責備之 意,猛然掙扎起來,狠狠的瞪了華本善一眼,銀牙一咬,一雙玉掌同時一揚,摑 了華本善兩個耳光,轉身向夫人一跪,說: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請夫人原諒?!?/br>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杰作,沿續人類生命的必須,我不會怪你們??煨┢?/br> 來,穿好衣服去燒水給老爺洗澡。今天的午飯倒不必準時開,誰餓誰就先吃?!?/br> 月嬌向夫人磕了三個頭,趕忙站起來,找一套乾凈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 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嬌走出去之后,站起來把門重新扣牢,華本善想穿褲子,但褲 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著,他只好抓起月嬌脫下的臟裙子,把下身遮住,轉過頭 去,不敢看夫人。 牛夫人賀素珍,嬌笑一聲,說:「別害臊,過來讓我瞧瞧,為什么把月嬌cao 得流那樣多的血?!顾苑蛉撕屠洗箧⒌目谖钦f著。 華本善轉過身子,向夫人跪下說:「夫人,請原諒我年輕無知,一時沖動, 以至做錯了事?!?/br> 「我冷眼旁觀,早就知道你們相戀了,發生rou體關系,是熱戀的成熟,沒有 什么錯不錯。只是怕被老爺知道,辭退你們兩人的工作?!?/br> 「請夫人照顧,不讓這件丑事,給老爺知道才好?!?/br> 「那也未嘗不可,但你對我有什么報酬呢?」 「夫人,小的家里很窮,一無所有,但我只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只有以自 己的身體為太太服務,別旳報酬,我付不出?!?/br> 「你這是出于肺腑之言嗎?」賀素珍微微笑說。 「小的過去蒙老爺和太太的栽培賜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銘感肺腑,這次承蒙 夫人的原諒,小的哪敢說謊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鍋,我絕不推辭?!?/br> 「倒用不著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當說,要他那個特大號的陽具鎖魂,也礙難說 出口。 華本善這個小子,非常的聰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慾特別的強, 以牛老爺那風獨殘年,氣血衰弱的身體,是滿足不了慾念的。 六、借懷珠胎 司機受寵 他移跪過去,故意磕個頭,額頭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說:「只要夫人不嫌小 的出身微賤,小的愿意效勞?!?/br> 女人的各部門都是很敏感的,何況賀素珍看見他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渾身血 液膨脹,經他這一碰,慾念更是高焰,哪還能自主得往。她把睡衣一寬,扔在榻 榻米上,一把摟住華本善寬大的胸部,說: 「小寶貝,別客氣啦,那是世俗之見,快起來吧?!?/br> 華本善這個小子,也真色膽包天,他右手向后一縮一伸,就將夫人的纖腰摟 住,一抬頭順勢銜住了夫人rutou猛吮,左手摸向另一只玉乳。 「??!想不到你還是一個調情的圣手啦?!狗蛉诉琢艘宦?,說。 她說過話,也低下頭去吻華本善的面頰。 華本善用口吮她的rutou,左手從另一只玉乳向下移,采入夫人的桃源洞口, 只覺濕潤溜滑,粘了一手yin水,他抬起頭來,面帶笑容說: 「夫人,你流出來了?!?/br> 賀素珍咇過他的面頰后,抬起頭來,說:「快坐來起,讓我仔細瞧瞧你的大 陽具?!?/br> 華本善右腳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來,微微一側身,面向夫人站立。賀 素珍兩只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長的大陽具,只覺熱得燙手,兩掌一摸,那條大 陽堅硬像根鐵棒。她張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櫻唇小口,哪有華本善的陽 具大。華本善猛然一吸氣,陽物突然向上一翹,竟然翹離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這時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后一仰,畢直的仰臥在榻榻米上,嬌聲說: 「小寶貝快!快干我的xue啦?!?/br> 華本善兩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個又硬又大而又熱的 大陽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只聽「拍」一聲,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rou棍把我打死嗎?」 「夫人,對不起,小的太緊張了?!?/br> 「還不快點向后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給它燙傷啦?!?/br> 華本善兩手向榻榻米上一撐,身子向下一伏,兩腿向后一撞,就似架拱橋似 的臀部翹了起來。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往自己的陰戶口塞去。但她雖是喜歡這個 又堅又硬特大號的陽具,但從來未見過這樣大的陽具,心里仍然有些害怕,兩手 將陽具握得緊緊的,不敢一下就將手松了。 華本善驟覺guitou抵住了yinchun,臀部微微向下一壓,那露出玉掌外一截guitou, 迅速地鉆進夫人陰戶之中。 「??!把我的xue,塞得滿滿的,好啊?!古7蛉丝鞓返慕姓f。 華本善的guitou經陰戶的yin水一泡,感覺很舒適,情不自禁的叫說:「夫人, 你放手吧?!?/br> 賀素珍雖然感覺有點漲痛,但這等的痛,是快樂的痛舒服的痛。 「??!你先抽動一下,我再松手?!?/br> 華本善唯命是從,他的臀部一拱一壓,連續地抽了幾下,那陰戶內的yin水, 被特大號的陽具擠抽得直往外冒。他抽動了一陣之后,guitou沾滿了yin水,比較溜 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華本善見夫人放開一手之后,徐徐地連抽帶插地向里挺進。那個陰戶,恍如 一塊爛泥田,陽物抽插挺進,傳出一陣陣「吱吱」的聲音。 陽具雖然只是進了大半截,已夠她受用的了,只見她雙眼半閉半張,口里哼 出「??!??!」的嬌聲。 華本善一送一挺地,想把她的陰戶挺得大一些好長趨直入。他雖不是個中老 手,但還算挺得恰到好處,挺得牛夫人飄飄欲仙,不自禁的將右手也松了。 這一下再也沒有什么顧忌,華本善施展渾身解數,向外抽出一分,向里送進 二分,幾抽幾送,特大號的陽具連根插了進去,塞得滿滿的,抵得緊緊的。 華本善兩個手臂支撐得太久了,微微有點酸,兩手一松,就伏在牛夫人的身 上,嘴巴湊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來。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將他的頸子箍住,一邊吻一邊扭動嬌軀。華本善 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勞,任她扭動、任她熱吻。 好一會,牛夫人突然兩手一松,咦了一聲,說:「??!大陽具,真夠味,快 活啊,樂死了啊……」 華本善就有那么缺德,問說:「夫人,你要不要告訴老爺,我和月嬌銷魂的 事?!?/br> 「不說,我絕對不說?!?/br> 「我這樣的替夫人效勞,給我什么代價?」 「給你做衣服,給你錢花……啊唷……快……快……快抽動啦。癢死了!」 華本善屁股一歪,guitou在陰戶內轉動了一下,陰戶內「吱吱」的響,那種聲 音聽來真是悅耳銷魂。 「夫人,你感覺滿意嗎?」 「??!我從來沒有過這等的痛快過,現在碰上你這個大陽具,才嚐到了真正 的人生快樂,總算我這一輩沒有白活?!?/br> 「夫人,你還拿什么來感謝我???」 「別再叫我夫人了,以后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后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br> 華本善兩掌按住她的雙乳,上身抬起來,由緩而快的抽動,那銷魂悅耳的樂 曲,響的更是動人心弦。 賀素珍不斷的哼出來「??!??!」的快樂聲音,和那「吱吱嘖嘖」的聲音, 交織成一片至美yin蕩樂章。 華本善抽動一會,又伏下身去,說:「姊姊,你沒有生過孩子?這個xue還緊 得很呢!」 「我的zigong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陽物又短,jingzi射不到zigong內,怎么會有孩 子生???」 華本善說:「我的陽具這么樣,合適嗎?」 「夠長,夠長很對勁啊?!?/br> 華本善頂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樣的轉動,guitou在花蕊上不住的轉 動,只見牛夫人快樂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口里連哼「哎??!」、「哎??!」叫 聲不絕。 華本善這套初出茅蘆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隊中打滾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強 過十倍。 他磨了一陣,問說:「我這個陽物很對你的勁,你會生孩子??!」 「??!那是我夢寐所祈求的啊?!?/br> 「姊姊,你生了孩子,若是老爺問你呢?」 「我就告訴他,說是他生的。他哪會知道是別人代勞的呢?」 「好啊,姊姊,快動吧,我就借種給你?!?/br> 牛夫人一提起生孩子,渾身都是勁,她兩腿交叉夾住華本善的腰,就似篩米 糠一般左扭右轉。扭轉了一陣,奇峰突起,高潮來臨,兩臂一張,箍住華本善的 頭,湊上嘴唇狠吻。 大約有五分的時間,牛夫人的高潮已過,yin水像泉水一般的噴了出來,手一 松、腿一放,哼道:「唷,樂死我了!」 她兩手一攤,媚眼緊閉,似在體會個中快樂,又似在養精蓄銳,再度迎戰。 華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幾下,再度九淺一深的抽送,大約不到十分鐘, 夫人的高潮又再度來臨,扭動臀部迎合,只聽到「吱吱」的聲不絕于耳。 兩人又展開第二度劇烈的血戰,不到三十分鐘,華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 突然緊縮,guitou一陣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噴射出來。 牛夫人正覺高潮之際,忽然花蕊一陣溫熱,知道華本善已經射了精,趕忙一 曲腿,夾住他的臀部,雙手抱住他的身軀,不讓他立即抽出來。 華本善射了精之后,只覺渾身沒有一點勁,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閉目養 神。 這一陣熱烈劇戰,兩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滿足,牛夫人夾住他,沒有讓他抽出 來,是想一舉成功,玉種藍田,其實她比華本善更要疲勞。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過澡沒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會兒?!?/br> 華本善抓起月嬌那條污裙子,把guitou擦乾凈,匆匆穿上衣服褲子,就打開門 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嚐到這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感覺無比的快樂,走至洗澡間一看,見室 門緊閉,貼身一聽,里面傳出來的聲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動聲音,乃是月嬌的呻 吟的叫痛聲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廁所,靠廁所的墻壁,上方開了一個小小的調節空氣用的 窗戶,華本善記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個凳子,走進廁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間一望,只見牛大成和月 嬌摟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后休息的塑膠床上。我是長春人,我各地都去過,找過不同地方的“雞”,但最讓我留戀的還是。幾年前舞廳遍地,沒幾年黃了不少,火鳳凰就沒黃,而且一直還算興旺,主要原因就是和地下舞廳一樣──“皮”多! 長春把欠cao的女的叫“皮”,把勾搭女人叫“跑皮”。 到里邊,要穿得整齊點,別爛打聽,多看看、多轉轉。自己一個人最好,帶點錢就行了。 舞曲響了別急,看準了兩三個,挑打扮得一般的,年紀30左右的(小的不好整,如果有人盯了,就別上,或者等機會)。 下一曲,過去請跳,一般不跳可以來狠的,也可以來柔的。狠的是說:“跳不跳?!”然后就拽!不理她反應,你就上。然后跳了一會兒,就挑逗!工夫要練! 柔的就往邊上一貼,和她嘮嗑,然后帶一邊去喝汽水,其他的就看你的了。 我有一次,跑了個正經女人,愿意跳舞的機關女人,呵呵!然后,我們就偷情。爽?。?!偷情的滋味就是好,還能嫉妒嫉妒她老公,其實就是個樂子。兩人都不糾纏,又乾凈、保險,干著美! 還有一次,我在里邊溜達,看看沒啥好貨,就準備花點錢找職業皮。我剛往邊上一坐,來了個大姐,屋里黑,看不準,我就盯著看看,臉蛋好不好。大姐笑了,來個媚眼!去她媽的,隨便上吧!我就到她跟前,眉花眼笑的把手插到她肐肢窩里拽起來掄一圈。我把手放在腰上摸摸肥不肥,再往下摸摸屁股,往耳朵眼里哈口氣(這些一定要做??!要不的,誰她媽的找個初男沒毛的呀?。?。 大姐咯咯的樂,我就說:“大了,大了!” 大姐把手在我褲襠前抓抓,告訴我,摸不準。我倆就到黑地方,松開褲帶,她把手伸進去,捏捏硬度、長度、粗不粗。滿意了,就說:“賓館?” “華僑?”我說。 “太費?!彼f。 “值!”我接著再摸摸奶子。 “上我家?!?/br> “你老公??” “死了,就我和我meimei?!保ā八懒恕本褪菦]有,“meimei”就是她們一起的住客,沒準他們就是職業雞。) “沒錢?!蔽叶核?,心里盤算給不給。 “處處唄!”(“處處”就是交交朋友,你情我愿,互相需要。) 我說:“你還挺狼??!沒人整?” 她說:“玩唄!” 我們就走了,打車去她家,就是租的房子。 到了家,燒水。她進里屋,看meimei和另外的人在搞事,“咿呀咿呀”的,回來就脫光了,來回在屋里溜達。我說:“咱倆呆會整,等里邊完了再說?!?/br> 她去了,呆會兒說,里邊的人還想整一下,要她,問我行不?我也不能擋人財路,就說:“去吧?!彼ξ淖吡?。 2分鐘后,里邊的女的出來了,到這屋呆著,不愿看著整事兒。她穿了個奶罩,下面剛洗完,還濕漉漉的,露著毛和我嘮嗑,她以為我是認識大姐挺長時間了的“老鐵”呢! 反正沒事就嘮嘮,聽著里屋里“啊……啊……啊……”的在叫春,我問她:“挺厲害呀?整的挺好唄!” 她撇撇嘴:“cao!陽痿,一會硬、一會軟的,可時間挺長?!?/br> 我說:“多長?” “2個多小時了,就不完事,整得沒意思?!?/br> 我笑了,我知道這家伙是啥玩意了,挺色,就是干整。 “我去趴眼!”我說。 “別的,看他干啥!cao!” “給你多少錢吶?”我問。 “200,你叫大肚子吧?” “不是,我肚子大咋的!” “呵呵!我叫王冬,林姐和你說過吧?” “沒有,我今天跳舞認識的,叫林啥?” “沒啥,你問她吧!”她知道說多了,就不吭聲了。 “我和你干一下,行不?”我笑嘻嘻的說。 “給多少?我累了,等林姐出來吧!”她還不死心。 “看看!”我裝作要露出jiba。 “看看,嘻嘻,脫呀!”她眼睛冒光。 “噗嗤!噗嗤!”我和她干上了。 林姐把那人整xiele,就過來:“cao你媽的,你倆整上了,??!” “我給她錢,生意嘛!”我沒回頭,接著干。 “我cao!你整完了,我上哪兒找jiba舒服去!” “我cao!你和那老jiba蹬干得不挺好的嗎?”我回頭抓過她脖子,親個嘴。 “我cao你媽的!就是貪你她媽的大點兒,想回來干一下,能抱著我她媽的睡覺。你這個傻屄的體格也不行??!你能干倆嗎。cao!” “你他媽的,起來,sao屄!”她罵下面的王東。 王東正來情趣,不舍得離開:“大姐,我一會就好?!?/br> “cao!”林萍手掐掐她奶子。 “別的,別的……”王東掙扎,我jiba也掉出來了。戀戀不舍的看看我,把奶子裝回罩里。 我趁機要從后面往林姐屄里插,林姐推我一把:“我沒洗呢!” “他沒戴套?”我瞪眼。 “戴了,我這兒一下子水?!?/br> 王東說:“你不是總跑皮吧!你有沒有病???” 我沒戴套,我說:“我以為林姐是誰家媳婦吶,沒想你倆是雞?!?/br> “我cao!雞就不乾凈啦?來嫖的,都戴套?!?/br> “我老公才不戴?!?/br> 當夜,我沒干林姐,和她抱著睡了一宿。 我干王東干了兩起,后一起是林姐和我一起干的,林姐躺在下面,王東爬在上面親札扎,我在后面使勁cao王東。 以后,我沒事兒去他們那兒玩玩,有時候甩點錢,不過是幾百。王東再也沒cao過,我咋的也是林姐的“老公”嘛! 一天,我問林萍:“那屄(長春口語,意思是那小子)是不是干得你挺嚴重的,你才讓我cao王東???”我還對她那天送走的嫖客好奇。 “我cao她媽的,變態!他給我500圓子,用手干我半垃小時?!?/br> 我明白了,我以為林萍自己發明的把手輟成錐型插屄的方法呢! 現在我結婚了,我還愿意用jiba干干,干松點了,想歇一歇就用手戳成錐型插,特別好使。你媳婦屄小,就用三根手指頭插就行,不過沒有整個手好使。你試試,夫妻干多了沒勁了,妻子還老要,要就插她,整好了就行了。 “跑皮”心得——舞廳(續完) 到了長春3天,去了兩次。 第一天天一擦黑,打車直奔而去,早有耳聞是男人的天堂,此去一探究竟。司機居然都知道,說那地方就是咱男人提jiba去的地方,心下暗想:老二,今晚讓你吃個飽。 車漸漸駛入一個死衚衕,但是里面全是排隊等候的出租車,門臉中等,進得門去花20元買張票就可以洗澡、桑拿和休息了(便宜死了?。?。洗澡的地方不大,但是挺乾凈的,人也不多。草草洗洗之后穿上一條一次性的三角褲,又披上一件睡衣就可以上二樓休息大廳了。樓上廳很大,嘿嘿!是為了方便客人睡覺。 剛剛進去,眼睛還沒有適應過來,只好朝一個方向盲目的走,這時才發現有不少穿著白色睡衣的女孩或坐在客人的休息大躺椅上聊天,或走來走去的??匆娢乙桓钡谝淮蝸淼臉幼?,馬上有一個女孩跟在了我的后面:“大哥,按摩嗎?” 我回身仔細地看了看她,只見個子165CM左右,臉上皮膚極好,眼睛很大,梳著馬尾巴,但是一副很老成和急的樣子。我本想再挑幾個,但是一看她的眼睛就放棄了那個想法。 “在哪里呀?” “來,大哥,跟我來?!?/br> 原來休息廳的一面是被屏風擋住的,里面是十幾個包間,每個包間里面有兩張床和一個電視,還有一個紅色的燈泡,夠刺激的。 “你們這里怎么收費???” “包間費30,小費200,大哥,脫衣服吧!”說著就把睡衣給褪下了,原來里面只穿一件內衣。 我本人向來不喜歡一脫衣服就干,那樣顯得像跟剛放出來的似的。于是趕忙說:“等等,你先替我按摩吧!” “咳,直接作吧?!闭f著居然直接伸出手,隔著內褲摸住了我的老二:“你看,老二都這么大了,來吧……” “等等,我不喜歡這樣,你還是先替我按按?!蔽矣行┎粣?,難道還被你主動了不成! 她卻沒有一點收手的意思,可能對自己太自信了。我的火騰的上來了:“起來,我換一個,怎么不聽話呢!”一股說不出的別扭讓我摔門而出,門口正有一個女孩在,見到我,說:“怎么了?” “不喜歡!太著急?!?/br> “大哥,你跟我來換一間吧!” 于是跟著她來到另一間房間:“給我找一個來?!?/br> “我行嗎?” “你?……”我一打量她,身材略瘦,眼睛小小的(我本人喜歡眼睛大的那種),于是說:“不行?!?/br> “大哥,我是朝鮮族的,你讓我作吧!我的口活好,可以不戴套給你吹,保證你爽。行嗎?” 朝鮮族?我立刻就想起在新疆的時候,一個哥們說的:“維吾爾族姑娘的屄是熱的,哈撒克族姑娘的屄是燙的,漢族姑娘的屄是死的,朝鮮族姑娘的屄是涼的?!苯裉旌尾辉囋??加上她一副臣服的樣子,于是心一軟:“行,我倒要看看你的口活有多好?!?/br> “謝謝大哥!”她沖我笑了一下,除去了睡衣,一樣是一身內衣。解開乳罩的時候我看到她的rufang發育得并不好,像一個小饅頭,rutou很小。 “內褲別脫,等會我來?!庇谑撬洗瞾韼臀彝氏铝巳茄?,職業性的摸了我老二一把。 經過方才的事情,老二已經有一些縮了,比平時的時候還小一點,我緊張和 生氣時老二就會變小。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 “怎么,覺得???”我調侃道。心想:等會大起來讓你嚐嚐滋味。 “不是,挺可愛的?!彼蛟诹宋业膬赏戎g,說:“你好好享受吧!你選我一定沒有錯,其他姑娘都是隔著套給吹的?!?/br> “是嗎?”我放松的躺下,張開雙腿,有一種做皇帝的感覺。其實男人一輩子都在找這種感覺,看官,你說是嗎? 她俯下頭,右手輕輕抓住我小小的老二,輕拉了兩下,伸出舌頭,輕輕的接觸我的guitou。一接觸之后馬上離開,之后再接觸、再離開。我的guitou頭兩下感到緊張,慢慢的就適應了,自然放松下來。她的接觸開始變長,開始圍繞射精口劃圈,然后離開,喉頭不時發出悶悶的哼聲。 “果然是高手……噢……”我感到一波波快感從guitou傳出,老二開始明顯的變大,而且不可抑制。 koujiao高手懂得掌握節奏,如果男人很緊張還拼命的吸,很容易導致早泄,男人會很不舒服(女看官可要學著點,那你男朋友就更離不開你了。:)) 她的舌頭所劃的圈越來越大,慢慢將我的yinjing納入口中,但是卻不用嘴唇接觸,只用舌面一遍一遍掃我的guitou和yinjing表面。老二已經開始發硬了,逐步變得不可一世的強大。 她微微抬起頭看看我說:“這么大,沒想到,等會你要輕一點……”沒有等我回答,她突然一反常態,將我的yinjing吸入口中,開始上下taonong,喉發出更加悶悶的哼哼聲,整個房間氣氛一下子變得yin蕩起來。 她的雙手開始撫摩我的大腿內側和肛門,我不由得抬高腹部配合她??磥磉@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更低的俯下頭,將我的睪丸吸入口中,用舌面摩擦我的睪丸。 “考,爽……”我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卻沒有一絲想射精的意思,只是覺得她很會找男人的興奮點。 這樣她又從睪丸掃到guitou,靠口中的吸力將yinjing往她那邊拉,拉幾下再舔幾下,這使我的yinjing更加腫脹,變得又大又硬。她這才把注意力由我的yinjing轉移到我的身上,一邊吹,一邊看我,右手握著我的睪丸,左手開始撫摩我的奶頭。這使我開始有了想插她的沖動,雖然吹得很舒服(僅次于我在煙臺找的小姐),但是那涼屄的滋味還是誘惑著我。 我翻身起來,將她放倒,一條鏤空的內褲與她的年紀十分不協調。我有一點粗暴的將它扒下,才發現她的陰部果然有所不同,毛稀稀的,隆起不高,yinchun很小,用手一摸,手感不十分好,小小的洞口略微有一點濕潤。 “想讓我插你嗎?” “你還要羞我!”她居然說了這么一句,將兩只手放到腦后,一副很入狀態的樣子:“你比較大,稍微輕一點,我那里比漢人要小一點?!?/br> 我是個喜歡聽yin話的人,她的話刺激得我將它的雙腳架起,扶助我的老二剛想插入。她卻說:“壞了,我忘了給你戴套了?!彼植缓靡馑嫉纳焓謴拇差^柜中拿出個安全套,好像是因為興奮忘了這項必要的工作,使我們兩個之間居然有了一絲溫馨的氣氛。 我插,果然很小,關鍵是里面的yindao腔也很小。我將她的大腿分開,壓到她的rufang上,使胯股能夠用上力道。我沒有像她說的不用力,而是瘋狂的抽插,同時感到朝鮮姑娘的yindao雖然不涼,但是很有韌勁,夾得我的yinjing格外的爽,居然連姿勢都不舍得換了。 丟臉的是才插十幾分鐘我就射了,估計是koujiao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我翻身躺下,發現她的臉有一些潮紅。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用勁太大了?不過真的很爽?!?/br> “沒事,你們男人就這樣?!彼鋈缓芾淠?,開始起身穿衣服。我這才想起居然連抱都沒有抱她一下,還是她的嘴和yindao太讓人著迷了,其實女人如果有這兩下子,男人又怎么會輕易的跑呢?我不禁笑了。 “200是么?什么時候結?” “現在?!彼贿呁幉繅|了一張衛生紙,一邊說。 “現在?我沒帶著?” “我跟你下樓拿,下次你可以帶上來的,長來的人都這樣?!?/br> “噢?!?/br> 給過錢之后她轉身進了一個通道口就不見了,我才感到十分的疲勞,于是又上樓去找了一個真正按摩的小姐放松了一下。憑著一張甜嘴居然被我套到其實可以和小姐講價,150就可以,于是下定主意改天再來…… ?今年二十四歲的黃曉霞,已經是一個孩子的mama了。她初中畢業后,便在一家集體的小廠做工人,孩子生下來之后,她便告假在家帶孩子。她丈夫本來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來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從東北的一個油田送了回來,因為在一次工傷事故中,他丈夫斷了一條腿,變成了殘廢人,回到家里吃勞保,每月七十塊錢。那時,她們的孩子還不滿一歲。 黃曉霞已經半年沒上班了。丈夫來了家,她不得不去單位了。但單位卻給了她一個通知,說她被優化組合了,發給了她三百塊生活費,告訴她,什么時候廠里情況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帶著三百元人民幣回到家里,抱著丈夫哭了一場,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確實沒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當丈夫的勞保費和自己的安置費都吃光的時候。廠子里還不見有起色,丈夫在門口馬路上賣書報維維持生計,日子平淡無奇。 曉霞想︰再不能這樣呆下去了!聽說深圳賺錢容易,廠里陳阿姨的二女兒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個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為了丈夫,為了孩子,她終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可是現實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兩碼事。她轉了兩天,只見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錢,吃喝玩樂,可就是看不見錢從哪兒來的。在內地時曾聽人說深圳一彎腰都能拾到錢,她真覺得可笑。 彎腰檢到錢的人她倒看到一個,看樣子那人出是個剛來深圳的內地人,他提著個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著雙皮革涼鞋,在紅桂路的一個巴士站附近撿到一個銀包。還沒等到他醒過神來,就被沖上來的幾個人連推帶拉到一個建筑工地,原來這只不過是流氓布下的騙局,那人臉上臉恐懼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變得有些恐慌起來。 一個初中畢業生,還結了婚有了小孩,去幾家工廠,人家聽了直扭頭,回去吧,她怕丟不起這個臉,親戚朋友好不容易湊了五百塊錢給她,這樣回家不是十足丟人現眼了嗎?還有丈夫,兒子都期待著她寄錢回去。 她在大街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剛出店門,突然發現對面有家花花綠綠的房子上掛了個牌子︰招洗頭妹。 她想了想,便猶猶疑疑地敲開了門。 “請問,我能干洗頭妹嗎?” 里面的人一陣竊笑,然后,從里間房里走出個三十歲左右滿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膊地笑著說︰“是你嗎?行呀!學一學就會洗嘛!” “會洗的?!彼鸬?,其實她理解的洗頭和這兒的洗頭并不是一回事。 不過那女人顯然對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著黃曉霞豐滿的胸部說︰“會不會關系不大,可是先得說清楚,這兒工資不高,只有三百塊,不過管吃住?!?/br> 曉霞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塊工資,而且吃住不花錢。一時間她忽然覺得自己太幸運了。 “結婚沒有?”迷迷糊糊中她聽到那女人問。 “沒有”。她脫口而出,她已經開始聰明起來。 這間發廊面積不算小,但前后隔成兩大間,外間是發屋,內間隔成兩個單間,放了兩張雙人床,一間一張。內間很整齊,貼著性感的女人圖像,但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怪怪的氣味。 那三十來歲的女人叫阿嬌,是這里的老板娘。這里連阿霞共有四個小姐,她們便是這間發廊的員工了。阿嬌待人很好,這一天,她讓阿梅教阿霞洗頭,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癢癢,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嬌對阿霞說,“很容易的啦,只要讓顧客舒心就得啦?!?/br> 阿霞的第一個顧客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里不停地問著︰“小姐哪里人?何時來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無一句地應答著,可在給他沖洗頭發時,那人竟伸手把阿霞圓圓的rufang摸捏了兩把,阿霞回頭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別聲張,而且一臉神秘的笑。 那人得寸進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開了,這時她見到阿梅的客人甚至已經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于是,當那男人再度伸手過來時,阿霞也不再躲避,讓他隔著裙子摸到她的陰戶。 終于將這人打發走了。他走的時候說道︰“小姐,錢放在這兒啦?!?/br> 他說完便出了門,阿霞收起錢一數,竟多出十塊。她拿著十塊錢竟不知所措,于是悄悄地問阿梅,阿梅笑著對她說道︰“傻小姐,那十塊是客人給的小費嘛!” 環境能改變一個人想法霞的變化是在潛移默化中形成的。一次她洗完一個頭,回里間想換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個剛才讓她洗頭的男人赤身裸體地擁在一起,她們干得正起勁,年紀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細皮嫩rou,她的雙腿舉得高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壓,粗硬的大陽具頻頻地往阿梅那個毛茸茸的陰戶狂抽猛插。 阿霞羞得一捂臉。倒是阿梅見過世面,她一邊喘氣一邊說道︰“阿霞不必介意,或者你待會兒再進來吧!” 阿霞再進來時,那男人已經走了,阿霞才想起來剛來時聞到的那股氣味,原來是這么回事。阿梅懶洋洋躺在床上說︰“阿霞,想開點,像我們這樣沒什么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賺點錢,除此以外,還有什么路可走?這些客人有些是阿嬌原來的相識,她介紹過來,不就是睡一下嘛!,我來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處女了,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喂!半小時不到就行了,阿嬌給我們一百,客人還有打賞。一個星期做十來次,還求什么呢?誰還指望阿嬌的基本工資養人?三百塊在深圳,只夠吃一次大排檔哩!” “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一想到殘廢的丈大、兩歲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覺得自己太鄉巴佬了。她橫了橫心,就說道︰“阿梅,以后多點撥點撥我?!?/br> 第一個男人是阿嬌帶來的,那時是凌晨一點多了,發廊也已經關了門,住在雙格床下鋪的阿梅正準備睡覺,阿嬌走了進來,對阿梅說︰“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會兒吧!” 阿梅轉身走了。阿嬌便將那個男人引進來,阿嬌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調了一會兒情,阿嬌便讓阿霞下床來,她說道︰“阿霞,替我陪陪這個朋友?!?/br>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邊,阿嬌遞了個眼色便出了門。阿霞頭腦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內褲,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聽說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無言地躺著任他擺布,那男人從她腳踝吻起,一直吻到她陰部、rufang、脖頸。阿霞一陣又一陣麻酥酥的感覺,一陣緊張夾雜一陣快感,那男人一邊吻一邊自言自語,好像是在贊美她皮膚雪白細嫩,后來的話,她便聽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占有、撫摸,在急促的喘息聲中,她再一次想起異鄉的的丈大和兒子。她覺得這樣的做法對不起他們,但是又覺得是為他們而做的。 離開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記了性慾的需要,然而現在這個男人對她的撫摸親吻則燃起她熊熊的慾火,她覺得渾身都酥麻了,yindao里的分泌特別多,她甚至忘記讓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讓他粗硬的大陽具插入自己的rou體。 當那男人的往她的yindao抽送時,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擺臀向她迎湊。直到男人在她的yindao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開始擔心會不會懷孕。 那男人臨走時,又把阿霞親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們完了嗎,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連聲說道︰“行啦!行啦!” 順手丟給阿霞一百元。小聲說︰“這是給你自己的?!?/br> 第二天,阿嬌又遞給她一百元,依舊那副膊笑的樣子說︰“阿霞好樣的,阿坤對你贊不絕口?!?/br> 那人原來叫阿坤,阿霞昨晚讓她干得如癡如醉,只依稀記得他的模樣,臉膛黑黑、身強力壯的。 接著,阿嬌就不斷介紹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zuoai,初時阿霞倒覺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讓男人在她身上發泄,自己也得到性慾的滿足。 然而做了一個星期,她開始覺得這碗飯也不太容易吃。因為不是個個男人都那么溫柔體貼,有的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待,她那白嫩的rufang被捏得青青紅紅,她的陰戶也有點兒腫痛了。有一次,她剛好做完一個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對她說︰“霞姐,那個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嗎?” “哪個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個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頭妹了,他租房給你住、給你衣服、給你錢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別的男人欺負了,阿嬌也是給一個香港人包起來的,這間發屋也是那男人投資開的?!?/br> 阿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別裝圣女啦,這是咱們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還有大把的錢寄回家,說不定出后還可以做個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樓,他請你喝茶。霞姐!以后發達了別忘了我們姐妹還在受苦受難哦!” “就會亂說!”阿霞擰了阿梅一把。 “不過沒談妥之前別讓阿嬌知等,要不她又會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誠實的?!卑⒚非穆暤卣f。 第二天八點鐘,她們早早地起來,簡單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帶著一個多月來從沒上過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樓。阿坤早坐在了那兒。他對阿梅千恩方謝,阿梅臨走時他還塞了了一百價錢讓她吃個早點。 阿坤是個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貨柜車司機,三十多歲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區開一家甜品店,專賣龜齡膏,有個兒子剛上幼稚園,并非大富大貴之列。不過,他說,如果阿霞同意的話,他會租一間公寓給她住,每月給三千港幣的生活費。 阿霞聽了嚇著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兩千五,半年多,不就是個萬元戶嗎?她在心中盤算著,口頭上立即就應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寫給阿嬌一封感謝信,便瞞著她悄悄與等在不遠處的阿坤坐上的士離開“嬌嬌發廊”。 租的房子在布吉,所謂的公寓,就是一間房、一個衛生間、一個小廚房,不過有部電話,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訴她,這幢樓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為不少香港司機開車要從附近的一條公路經過,貨柜車不給進市區,所以香港人便選擇這兒做了窩。 公寓里的家具設施很齊備,有煤氣、彩電和一部錄相機。 那天晚上,阿霞幾乎被阿坤折騰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種各樣的姿勢,zuoai時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去,他一邊猛烈地發泄著原始的慾望,一邊死命地握著、擰著阿霞的rufang、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著,求他輕點,哪知這更激起他的慾火,招來他更強烈的沖擊。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過去的時候,兩人都同時癱倒不動了。阿霞看著天花板,眼里盈滿淚水,她突然覺得人的命運真是說不清,自己身邊躺的是誰,他憑什么這樣對待自己?想到這里,她又想起斷腿的丈夫和小兒子,她心里默地禱告,什么時候能夠有十萬塊錢,什么時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過下半輩子呢? 想著想著,淚水便流了出來,她不敢哭,任憑淚水沾濕臉龐、枕頭。她想︰自己算是墮落了,成了個壞女人,關鍵的是,白己成為壞女人,也并沒受別人強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轉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塊錢,想到自己在這個孤獨無助的異地,舉目無親。如果沒有阿坤,白己恐怕連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選擇什么呢? 聽阿梅說,在工廠做工,每天十幾個小時,所掙三、四百塊,除去吃飯花銷,幾乎所剩無幾,阿梅就是從工廠出來的,所以對于去工廠打工,阿霞便壓根都沒想過。 第二天,阿坤推著她去了國貿商業區,買了些衣服、日用品?;厝サ臅r候,他們去了嬌嬌發廊,阿嬌正在里面一臉怒色,見阿坤帶著阿霞到了,不由分說,便與阿坤用白話吵了起來。阿坤滿臉堆笑,像是說盡好話,最后塞給阿嬌一千塊錢說︰“喝個早茶,不好意思,喝個早茶!”便拉著阿霞退了出來。 阿霞大惑不解,自己離開了發廊,又沒貪污、又沒盜竊,還寫了感謝信,阿僑憑什么這么兇!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來,站在路邊對他們說︰“你和柯坤的事,阿嬌已經懷疑是我牽的線,說她好不容易把你調教好,你一個錢沒替她賺,轉身過河拆橋,太不夠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會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阿霞問。 “就是辭退我!”呵梅一臉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這二百塊錢喝個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這是我們的電話號碼?!卑⒗とo他兩張港幣,又抄了電話號碼給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臨走前,他又將阿霞的衣服剝光,兩人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在浴缸里,阿坤將兩人身上涂上浴液,讓阿霞給他搓背,搓著搓著,便抱著阿霞在浴缸里發泄起來。經過昨夜一宿的折騰,阿霞的下體陣陣劇痛,大聲地喊著︰“你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寶貝!”柔滑的浴液增強了他的性慾,他不停地揉著她的rufang,直弄得她幾乎站不住。她雙手撐著浴缸的邊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連忙擁她入懷,仍像第一次睡了她以后那樣,不停地親著。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還算有有點兒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頭大睡,一覺醒來,已是半夜,胡亂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間,心里空落落的,下體仍很痛。她脫掉內褲,看到陰部一片殷紅,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個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憐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時的樣子,總是十來分鐘完事,之后倒頭便睡,有時出遠門,半年上不過一次。想了想,便有些異樣的感覺,似乎自己從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認識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嗎?阿坤為什么見了自己便像發狂了一樣? 想著想著,便起身站到梳妝鏡前面,鏡中的女人有著一身雪白的rou體,圓圓的,白饅頭一樣的rufang,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彎下身來細看一下,鏡子里的自己,一雙眼睛雖然倦怠,卻依然楚楚動人。她猛然意識到,白己才是個二十二歲的青春少婦,難怪阿坤要對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個星期大概要來一次,有時三、五天要來一次,每月見面五、六次,一般都是過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時地帶些東西給阿霞,多是看來廉價的衣裙。 他還不時地勸阿霞道︰“給你的錢,要存起來,或周濟家里,將來成家的時候才不至于沒一點積蓄?!?/br> 聽了這話,阿霞便知道他不會和自己結婚,但她已經沒所謂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給他,有了錢,她還是要回家的。她覺得,深圳不是她適合獃的地方。 阿坤還是那樣精力充沛,但已不像過去那樣粗魯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納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沒有愛上他。他付出金錢、她付出rou體,阿霞意識到自已徹底是個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會脫得一絲不掛任他為所欲為。 阿坤一走,她又閑呆在家里看看電視、逛逛街,或者上郵局寄封信、寄點錢回家。她在信中說自己在一間公司聽電話、取報紙。工作清閑。待遇也不錯,叫丈夫不要給她寫信,因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長,她漸漸覺得無聊。電視只能能看懂深圳臺,也不方便輿鄰居來往。樓上樓下,各人過各人的生活,誰也不搭理誰。 有一天,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電話突然響了,她還以為是阿坤,因為除了阿坤以外,沒人打過電話來。誰知一聽,竟是阿梅,她說晚上帶個朋友過來吃飯。她買菜,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動,兩個多月來,第一次有朋友來串門,而且還是一位幫過自己的朋友。 阿梅來時,帶了菜和酒、飲料,不過身后還跟了個二、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這位是我朋友陳先生?!卑⒚方榻B說。 阿霞便請客人入座,自己下廚做飯,阿梅也來幫手。阿梅說,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辭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發廊,便與一同鄉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間,專職在夜店坐臺,陪人唱歌、跳舞、飲酒,當然,那個生意還在做。 晚飯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馳,因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廣東人,一口的東北話,講起笑話來,逗得她們倆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時,阿梅便讓阿霞沖涼準備休息,她說自己和朋友談會兒便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