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xuesao癢得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就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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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寶覺得美雪的屄xue一陣陣激烈的收縮,把他的roubang箍得更緊,而且在蠕動 中還彷佛有一道強勁的吸吮力在吞噬著。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這種刺激,下身一 陣酸麻,一股熱精便蓄勢待發:「啊嗯…媽…我也要…嗯嗯…射了…喔…我受不 了…喔喔…我忍不住…了…啊啊……」 如癡醉如狂的美雪,讓家寶的roubang深抵在屄xue里端,俯身親吻著兒子:「嗯 …射吧…射出來…讓我們一…起達到…高潮…啊嗯…全部…射到…媽的…xue里… 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陣顫栗、抽搐中,roubang的前端激射出一股股的熱流,家寶似乎可以感受 到那種去勢如矢的勁道。那種重撞的力量,彷佛大得把美雪撞得魂飛九宵,又像 把她投入無盡底的深淵。他倆似乎除了極力地吶喊外,別無它法以宣泄內心的激 蕩…… 啊啊……啊啊…… 「啊啊……」這一聲脫口的尖叫聲,讓美雪醒過來,從春夢中醒過來。 美雪臉紅耳熱、香汗淋漓,從床上驚坐起來,忙著四下張望。在昏暗的小夜 燈下,顯然的,空蕩蕩的房間里,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沒別人;除了她自己急促的 呼吸聲外,是一片無情的寂靜與冷漠。 身邊的環境似乎在嘲笑著美雪只是做了一場春夢,但是胯下濕濡黏膩的感覺 ,卻讓她覺得這個夢真實得不可思議:「怎么會這樣?…我怎么會做這樣的夢? ……」美雪喃喃自語,重復地自問。 美雪癱瘓似地躺到床上,她似乎不想起身清理胯下的濕濡黏膩,她覺得那種 感覺還蠻舒服的;她也為自己竟然夢見跟兒子zuoai,而有一絲絲罪惡感;而那詳 實得歷歷在目的夢境,卻也讓她在回想之際,尚有余波蕩漾激蕩。 真是不該,竟然做這種羞臉的夢……幸好只是夢而已……做夢也會有高潮 快感?……真的好久好久沒做過愛了,恐怕我已經忘了該怎么做了……阿寶的rou 棒真有這么好嗎?……會不會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是不是一個yin蕩的母 親……阿寶跟玉梅是不是也這樣……我怎么可以做這種夢……復雜的思考如潮 涌般侵襲著美雪的思緒:唉!今夜又要失眠了…… ~~~~~~~~~~~~~~~(雪梅爭春)~~~~~~~~~~~~~~ 「媽!玉梅懷孕了!」家寶在電話中的聲音顯得興奮異常:「今天我陪她去 醫院做檢查,醫生說她以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耶,媽!你要當祖母了耶,媽!你 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家寶滔滔不絕地說著。 美雪覺得家寶這兒子憨得可愛,笑著說:「傻孩子!生男生女又不能自個兒 決定,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寶貝孫子,我都一樣喜歡?!菇又?,美雪說出她不 太愿意說的話:「現在玉梅有身孕了,你要多擔待她一點,別讓她太勞累了,有 時間的話別急著回來,多陪著她,我…我會找時間去看看你們的?!?/br> 「沒關系啦!現在才三個月而已,這個禮拜天,我會跟玉梅回去看你的…… 再見!」 剛掛上電話,美雪就恨不得時間過得快一點,好讓她快點看到她的兒子、孫 子。在美雪清楚的記憶中,家寶已經有兩個星期沒回來了,她很期盼那種全家團 聚的氣氛。 可是,就在禮拜天的早上,家寶來了電話,頓時把美雪興奮期待的心情給澆 滅。家寶說:「媽!對不起,我…今天不能回去看你…因為玉梅她說她很累,想 要在家里休息…所以…」 「沒關系…」美雪忍住淚水:「你就…多陪陪她…我…我…不怪…」美雪連 忙掛上電話,因為她不想讓家寶聽見她啜泣、沙啞的聲音。然后,她淚如洪般水 簌然而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坐在沙發上發呆的美雪卻渾然無覺,直到一陣開門關 門的sao擾聲把她喚醒。美雪驚訝地抬頭一看,竟然是家寶氣急敗壞地回來了,她 難以相信的揉一下眼睛,她怕這是一個讓人空歡喜的夢。 「媽!對不起啦!」家寶的聲音,總算讓美雪相信這不是夢,是真的。家寶 忙著說:「我在電話中聽出你在傷心難過,所以我趕緊回來看你。媽!對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 美雪喜極而泣,抽搐地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媽不怪你!回來就好 ……來坐下來…慢慢說…」好一副母子團聚的天倫之樂,母子倆有說有笑地閑話 家常,而不覺天色漸暗。 家寶起身開了燈,把話題一轉,問道:「是不是懷孕的女人,脾氣都會比較 不好?!孤犓目跉?,就知道他受過這苦頭。 「嗯,會的!」美雪關心地問著:「怎么樣,是不是玉梅惹你生氣啦?」 「最近玉梅老是無緣無故亂發脾氣,還會摔東西?!辜覍汋局碱^,一副無 奈的模樣:「就拿今天早上我要她跟我回來,她不但不回來,還說我只是關心媽 ,都不關心她,又大哭大鬧的,真是不可理喻,所以……」 美雪揮一揮手:「這事就別再提了,我不怪你。不過,夫妻嘛,以合為貴, 你就多讓著她一點,就算被占便宜、被欺負,也是自己人占走的,又不是別人。 忍一下,等她生產了以后,應該就好了。唉!這也真苦了你了!」 「不!」家寶突然喝怒,倒讓美雪嚇一跳。家寶彷佛要將滿肚子里的委屈, 一下子傾倒一空:「她根本就是對你就有成見,從逼著我要搬出去,到阻止我回 家看你,我們就不知口角過多少次。我也知道一個家要以合為貴,可是,一邊是 媽,一邊是老婆,你說我要向著誰?我…我…我好為難……」 美雪心疼地拍著家寶的手背:「你的心意、難處,媽知道。唉!現在的年輕 人都是這樣,不愛受拘束,都認為自己要擁有自己的小天地,而忽略了父母的想 法。想當初,媽也不就是這樣……唉!想想真是悔不當初?!?/br> 「唉,別提這種傷心事了!」美雪話鋒在一轉:「其實,媽這么辛苦把你扶 養長大,也是希望你早點有能力自力更生?,F在你也成家了,而且很快就要當爸 爸了,說來我的辛勞也有了回報,我的任務也算完了了。而你的下半輩子,則是 要跟你的老婆一起渡過,她算是從我的手中把照顧你的棒子接過去,所以你要小 心地經營你的婚姻,千萬不要因為我而鬧風波,要不然我會感到內疚的?!?/br> 「媽!」家寶感動得把美雪緊緊擁抱著,就像兒時在母親的懷里撒嬌一般: 「嗯,我知道,只有媽最疼我了!」 親情的擁抱,原本是最自然不過的,可是家寶那種成熟男人的氣息,卻讓美 雪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想到那一夜的旖夢,而心跳得有如鹿撞。美雪想推開 家寶,卻怕讓家寶發現她欲蓋彌彰的想法;而且這種擁抱,又讓她覺得有點舍不 得放棄。 當家寶把頭貼在美雪的胸前時,家寶也是一陣錯愕。他真的沒想到自己已經 長大成人了,他的思想不再像小孩那么純真無邪了。雖然靠的是母親的胸乳,卻 毫無疑問地也是女性的胸乳,當然也會引人遐思。那種從女體所散發出來的淡淡 乳香,卻毫不留情的直躦腦門,刺激著他的情緒。 似乎真的是母子連心,luanlun!這個名詞同時閃過他倆的腦海。在現實社 會的風俗、道德、法律里,不但不容許他們這么做,甚至連想想也是罪大惡極。 雖然,在發育的青春期,家寶曾把母當做性幻想的對像自慰,但那也是懵懂中的 沖動而已,在現實生活中卻想也不敢想。 要不是內心有所顧忌,在這種男歡女愛的情況下,理所當然的發展一定是一 場激情的性愛。雖然說是有道德的規范,約束著他們的行為,可是這層隔閡在他 倆心中卻既薄、又脆弱。也許,只要有一方提出要求,對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接 受的。 可是,他倆就這樣在充滿緊張、貪愛、沖動、壓抑的復雜情緒下,靜靜地互 相擁抱著,誰也沒說話,除了感覺到自己及對方的呼吸、心跳、甚至血液急流的 聲音外,整個空間、時間彷佛是在剎那間凍結了。 無情的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不動,讓美雪感到身體在 僵硬、麻木,她輕輕推開家寶,又怕讓家寶看見她羞澀的臉龐,站起來背對著家 寶,盡力緩和自己的激動,說:「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家寶也覺得有愧地低著頭,彷佛在回答;也彷佛在自言自語:「回去?回哪 里?…早上我要硬要出來看你,玉梅就破口大罵,說:要是你敢出去,就別回 來!……現在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陣吵鬧……我想,明天再說吧!……明天也 許她的氣就消了?!?/br> 「也好!」美雪頭也不敢回,逃避似地走向臥室:「我想早點休息,你也早 點睡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說?!?/br> 「媽,晚安!」 在房間的浴室里沖了冷水澡,卻仍然無法冷卻美雪激蕩的情緒,可見得剛剛 的那一抱是讓她多么震撼。美雪換上寬松的睡衣,讓自己盡量放松躺在床上,極 力不再去想那些不該想的事,可是,越不想去想,那些事越是纏繞思緒而揮之不 去。 剛才阿寶抱著我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激動與慾望,他彷佛不把 我當是他的母親,而是把我當成情人、老婆。美雪細細地回味著,似乎順著自 己的感覺,讓想像插翅而飛:看他那種深受情慾煎熬的模樣,好像好久沒跟玉 梅親熱過了。 美雪似乎在替自己跟及家寶的錯找藉口、找臺階下,她想為她們的不該,尋 找一個比較正當,或者比較具說服力的理由:不管男女,只要成熟了,都會有 慾望的。我是女人,在那種親密的擁抱下,阿寶會沖動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也 有沖動的感覺,我是不是也暗地里希望阿寶跟我親熱呢…… …剛才,如果家寶不顧一切地再進一步行動,我會不會拒絕呢?……他有 沒有想要做呢?……美雪已經陷入情慾的魔障里,再也無法自拔了:…那如 果當時我主動一點…他會不會拒絕…他會不會嘲笑我?…… …假如,我跟他親熱…他會不會跟我更親近呢?……不行,我們是母子… 不可以這么做…可是…看他夾在母親與妻子間的兩難…我真的于心不忍啊……天 啊…阿中啊…你若有靈…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美雪在雜思中又想起死去 的丈夫、想起二十幾年來的辛酸。 阿寶,你知道嗎,媽其實真不愿意你結婚…媽好希望你永遠陪在我身邊的 …我說的要你善待妻子,那是我自欺欺人的話…美雪內心越來越明白自己的感 受與期待,她面對著那堵靠著兒子房間的墻,腦海里吶喊著自己的表白:只要 你想要的,我都會答應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當你的老婆…替你生孩子…… 美雪這時彷佛看清了自己對兒子的愛,已經是難以割舍的了,或許,只要家 寶開了口,即使會要她的命,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二十幾年的青春、幸福 ,都能為兒子付出了…只要阿寶能快樂,就算要擔負萬劫不復的罪責,我也在所 不惜的…… 把一切的罪過讓我承擔吧!美雪彷佛下了決心,立即起身,開門而出。 母子連心的奇蹟再度應驗,當美雪走出房門,竟然看見家寶也剛好在門口站 定。四目相頭的凝視中,彷佛溝通了彼此內心的千言萬語,讓他們互相了解對方 以及自己在想甚么、想做甚么。 短短幾步路的走廊,彷佛天淵之隔,也彷佛進在眉睫。就像電影的慢鏡頭, 他倆緩緩地移動、靠近,然后在走廊的中間相遇,近得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誰也沒開口說話,或許,再說甚么都是多余的?,F在,除了熱情的擁吻之外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尾聲)~~~~~~~~~~~~~~~ 別說路人虎頭蛇尾,故事的結局就留給諸公想像吧! 也許,他們甚么事都沒發生…… 也許,他們從此偷情不斷…… 也許,他們找來媳婦完三人行…… 也許,他們羞于見人而…… 也許…… 不過,路人也不禁技癢,掰一首歪詩,作為結語: 婆媳爭寵未肯降,惹人傷神費思量; 婆未遜媳三分色,媳不輸婆一段香。 自古以來婆媳之間總是存著芥蒂,這是一場難斷是非的事,也是一樁難以善 罷干休的爭執。然而,在冷戰熱爭下,不論熟勝熟敗,受傷最重的應是夾在其中 ,既是兒子又是丈夫的那個男人。 也許,本篇故事中的男主角是例外。朝陽市惠安街的盡頭,緊臨西山腳下,是一處風景幽雅清靜的高上住宅區。這里的屋宇豪華,住的都是達官巨賈及社會名流。 緊臨山腳屹立著一幢美輪美奐的花園洋房,四周紅色磚墻圍繞,氣派不凡。該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鉆營拍馬的獨特本領,因此一帆風順,由課員一直升到廳長的官階。 牛大成為人長袖善舞,受財如命,在他任職之內,貪墨了不少的黃金美鈔。凡是有了錢,有了勢的人,沒有一個能離開色字的,牛大成當然不例外。他除了一位結發夫人外,還物色了三個絕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從廳長卸任之后,就沒有再做事,終日躲在家里,享受那溫柔鄉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氣血已衰,雖然營養豐富、保健有方,經常注射荷爾蒙、高麗蔘蒸童子雞,但已衰老的身體,就是靈丹妙品,也不能返老還童了。 尤其三個姨太太,正是年輕,飽食終日,空暇無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電影,就是愛情橫溢充滿色情的雜志。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銀樣臘槍的陽具,豈能滿足四個太太的性慾怒潮。 牛大成的結發夫人賀素貞,原是一個很美麗的大家閨秀,念過初中之后,因為戰爭的關系,便提前和牛大成結婚??赡苁撬亩亲硬粻帤?,或者是牛大成的愛情不專一,婚后就沒有大過肚子,生過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楊馬惠今年才二十五歲,長的千嬌百媚,瓜子臉,鳳眼細眉,瑤鼻櫻唇,孅孅的細腰,雪白的肌膚,十指尖尖,柔若無骨,一雙修長細膩的大腿,真是誘人極了。只要她向你拋一個媚眼,頻頻一笑,真能攝魄拘魂,就是八十歲的老頭,也會色迷迷的心頭蹦蹦跳。 三、四兩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歲的少婦,論風度比二姨太還要高貴,美麗姿色,也勝過二姨太太。她們都是天生的美質,加之營養豐富,皮膚細嫩得吹彈得破,胸前的雙乳,彷似,一對尖尖的高峰,楊柳細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線格外顯得玲瓏,雙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紅否白齒,可惜當年沒有舉辦競選中國小姐,否則保證壓倒群芳,位列冠軍。 牛大成有了這四位絕色美人,左擁右抱,值得驕傲,令人羨煞,但也因此帶來了無限的痛苦和煩惱。他以將近耳順之年,血氣衰弱的身體,夜夜春宵,挺槍作戰,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慾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輪到的一夜,豈肯輕輕放過。 一天早晨,他輪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體不適,讓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別起得早。 這天早晨,天氣晴和,陽光和熙,三個姨太太,都先后起來,穿著鮮艷奪目的睡衣,到后花園呼吸新鮮空氣。 晨光映照在她們的粉臉上,更覺嬌艷美麗。 二姨太楊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對秋水注視著那盛開的花朵,暗自嘆息說: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么的鮮艷美麗,卻無人灌溉,讓這一朵鮮艷可愛的花朵,在這花園中,受著孤單冷落?!?/br> 她正在藉玫瑰花來暗嘆自己,突聞一陣格格的嬌笑聲傳至身后,回頭一望,見是三妹何杏花。 「什么事值得你這樣高興?」楊馬惠說。 三姨太閃動嬌軀,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過來,她也蹲了下去,輕聲答說: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來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卻未見到你……」 「什么奇事?」楊馬惠搶著問。 「茄子也能銷魂,不是千古奇談嗎?」 「三妹,你真是少見多怪,多少尼姑寡婦,用鴛鴦棒來銷魂止癢,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區別?」 何杏花聽得又是格格嬌笑不已,聲如銀鈴。 「三妹,你是不是發瘋了,無緣無故的大笑?!?/br> 何杏花吁了一口氣,止住了嬌笑,說:「我見過二姊的枕頭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異常是不是鴛鴦棒,做什么用的?」 說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銷魂止癢,怎么不早些告訴我呢?害得我sao癢難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話聲未完,四姨太也從屋內走到花園來,三姨太連忙招手說:「四妹,快過來,我有話問你哩?!?/br> 四姨太金莉莉,見三姊招呼,趕緊走了過去,說:「三姊,有什么事嗎?」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說完,就搶著說道:「三姊,你別胡說啦,誰要吃茄子……」 「別裝假胡涂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長又粗的茄子插進陰戶,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辭,我親眼所見,你還能撒賴嗎?」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說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臉緋紅,將頭埋在胸前,半晌也沒有說話。 二姨太見四妹害羞,嬌笑一聲,道:「三妹,你如果想知道個中樂趣,又何必要問人呢?到廚房拿一個茄子,試試就知道了?!?/br> 「是啊,三姊如果想嚐嚐其中快樂,就挑選一個又長又粗的茄子試試,可是要小心,別讓茄子斷在里面?!?/br> 她這一說,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嬌笑起來。 忽聽一聲輕該,由身后傳來,轉頭一望,只見牛大成和大姊姊,雙雙站在一叢牡丹花前,三人一齊走了過去問安。 三個姨太太所說的話,牛大成已經聽到了,心中正在想著這件難以對付的問題。忽見三個姨太太走了過來,個個春風滿面,又怨又愛。 愛美色是人類的天性,但對寶貴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視的,牛大成那年老氣衰的身體,應付四個如花似玉妻妾饑渴的慾念。實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個適當的辦法,滿足她們生理需要,這條老命非斷送在這風流韻事之下不可。 實在他對久戰不疲,苛求無限的,三個愛妾,甘拜下風,早就希望你們能找到一個對象快樂,快樂,自己樂得清閑一個時期,把余盛的一點點精力,再作尋花,問柳之舉。 但三個愛妾,雖然有意向外發展,另找面首,但礙于牛大成的yin威,只好用鴛鴦棒和茄子來解決這嚴重的問題。 牛大成見兩個母雞在花樹底下,用腳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靈機一動,彎腰拾起一個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雞投擲過去,同時大喝一聲,罵道: 「光是守在家里找蚯蚓吃,哪里夠吃得飽,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來充饑?」 三個愛妾當時未能體會到牛大成罵母雞的寓意,以為是母雞花圃弄壞了,三人同時轉身去趕兩只母雞出花園去。 牛大成的結發夫人,很是聰明,她能一舉反三,她聽大成借母雞來暗示,微微一笑,說:「大成,你覺得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長長的嘆息一聲,點點頭說:「我這年老氣衰的身體,哪還能滿足她們那熾烈的慾念?!?/br> 「這倒是一舉兩得開明的方法,既可滿足她們性的需要,你的身體也能好好的休養一下?!?/br> 「我早就有意叫她們出去,但是難以啟口,今天我借母雞來暗示她們,可能她們還沒有體會我這話中的深意?!?/br> 「這倒用不著你掛在心上,你有這個意思,我分別轉告他們就是?!?/br> 牛大成雖然暗示準許三個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內心是非常痛苦和難過的,如花似玉的愛妾,讓人家去擁抱,讓人家去玩??墒怯钟惺裁崔k法呢? 他雖然把話說出了口,但心中還是不大愿意,眉毛緊緊的皺著,注視三個愛妾婀娜的背影發楞。 「怎么?你心里難過!是不?」他的大夫人,見他不樂,故此問了一句。 牛大成暗嘆了一聲,說:「為什么世界上沒有人能發明返老還童的靈藥呢?不然,我牛大成這一輩子是多么的幸運快樂?!?/br> 「別癡想啦,你這一輩子,老實說也沒有算白活了,你這幾年以來,吃喝玩樂,左擁右抱,還不滿足嗎?」 「不錯,這幾年來我確實享盡了艷福,但是金錢和美色,多多益善??蓢@的是,老之將至,奈何奈何?!?/br> 「我這一輩子才算是白活呢?自從嫁你之后,性慾上你哪一次給我滿足過?哪一次不是棄甲泄兵,中途退卻,害得我饑渴難當?」 「珍,我知道辜負了你,我確實沒有盡了丈夫之責,今后我當以這身盛余的精力,讓你享受幾年快樂?!?/br> 牛夫人正當狼虎之年,性慾的需要尤勝年輕婦人一籌。 她聽丈夫這一說,心中很覺愉快,不覺那小小的桃源洞內,就充滿了熱血。嬌軀一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懷中。 牛大成伸手摟住她的孅腰,低頭向她臉上親了一個吻,只覺她的臉上滾熱,溫柔的問說:「珍,你身體感覺不舒適嗎?」 「成,我下身只覺sao癢,難過得很?!?/br> 牛大成心中已經明白,知道夫人慾念已動,渾身熱血澎脹:「珍,我們回房去吧,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你快樂一番?!?/br> 二、倒轉乾坤 老漢推車 大太太站起嬌軀,拉著牛大成的手,雙雙走回寢室,房門一關,就互相擁抱起來。久曠了的夫人,經這一陣熱烈的擁抱,春情大動,那小小的桃源洞,已變成了涌泉之源,yin水汨汨地滿出洞口。 這時,她不知那里來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體,就向床上倒去。她一手摟大成的頸子,一手探進牛大成的褲襠里去摸陽具。 牛大成向她輕輕一推,說:「珍,別這么躁急啦?!?/br> 「唷,我sao癢難忍,等不及了?!?/br> 牛大成雖是年老氣衰,但曾經是風流場中老手,他對付女人真有一套,這一套功夫,是他在風流場中體會出來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卻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兩次yin水,那還是不會滿足的,必須要三次四次yin水之后,弄得精疲力盡,才算滿足。若你立即就上馬,挺陽具直搗黃龍,除非你有不泄功夫,常人絕難支持四、五十分鐘的時間不泄精,而弄得對方痛快滿足。 他懂得先來一手撫摸刺激、熱情挑撥,使他夫人渾身熱血澎脹,陰戶充滿了熱血,yin水自然而然流出來了。 牛大成抱著夫人熱吻了一陣之后,才慢吞吞地脫去夫人的衣服褲子、乳罩三角褲。他數年來沒有仔細欣賞夫人的胴體了,他一邊脫一邊欣賞。只見夫人的胴體雖然肥胖一點,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點疤痕也沒有。 牛夫人賀素珍,沒有生育過兒女,胸前的一對乳峰,仍然富有彈性的高高聳起,rutou紫紅如同一粒櫻桃。 牛大成先從夫人的額上,一路吻將下去,吻至rutou時,他銜著那尖尖的rutou猛吮猛吸用舌尖在rutou舐動。 賀素珍只被他吸得yin興大發花心sao癢,口里嬌聲叫說:「哎唷,癢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陽具塞進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會她,左右兩個奶頭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臍眼。這時,賀素珍慾焰之火,吻的她渾身滾熱,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將牛大成的guitou抓住,拉向她的陰戶邊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賀素珍猛覺一癢,格格地嬌笑一陣,抓著陽具的手, 又自動松了。 「你壞死了,急驚風,偏碰到你這個慢郎中?!?/br>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頭,輕輕地舐她的肚臍眼,賀素珍rou體感覺受用,陰 戶卻sao的更難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開了木塞的瓶口一樣,yin水大量的流了 出來。賀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guitou,但他的身體已往下移,玉臂不夠長,卻未抓 著,她只氣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聽吧的一聲,她嬌聲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搗蛋,要把我癢死,才肯把陽具插進去?!?/br> 「別躁急,我一定會叫好痛快個夠?!?/br> 說著,抽了一個枕頭,墊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細一看那個肚下二角地帶,又 黑又粗的一片陰毛,蓋了一大邊,那桃源洞口流滿了白色液體,連雪白的墊單上 也浸濕了一大塊。 牛大成將夫人的兩條修長雪白滑膩的大腿抬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兩邊肩上, 賀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翹了起來,他的嘴巴對著桃源洞口,舌頭伸了出來,先將 夫人陰戶上流出來的yin水,舐個乾凈,邊舐邊往里伸。 賀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適,口里哼哼地叫說:「唷,樂死我啦!唷, 我要死啦,好癢??!」 牛大成舌頭猛地一伸,只聽「噗」的一聲輕響,那偏長的舌頭便伸進了夫人 的xue中去。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zigong壁上舐著,賀素珍那充滿熱血的zigong壁, 被舐的快活極了。不自禁的哼出來:「哎唷……快樂啊……」 她雖然感覺快樂舒適,但覺牛大成的舌頭太短,不能舐到花心,還是美中不 足,兩手抱住牛大成的頭,拚命地往下壓,恨不得把牛大成的頭,全部鉆進陰戶 內,才夠過癮。 牛大成經這一陣熱烈的調情,已耗費了不少的精神,經夫人抱著自己頭往下 壓,把吸氣的鼻孔,也抵在yinchun邊,猛然打了一個噴嚏,鼻涕噴了出來,和yin水 混在一起,賀素珍那陰毛上,沾了一層厚的白色液體,將陰毛沾在陰戶上,緊緊 的貼著。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驚,那張開的zigong,突然收歛起來,好在牛大成舌頭早已 縮回口內,沒有被收歛的zigong夾住。她兩手趕忙一松,將抱著牛大成的頭放了, 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著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輕地拍著,問說: 「大成,你觸了氣,傷了肺沒有?」 牛大成搖搖頭,說:「沒有?!?/br> 她低頭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見他那花白的胡須上沾滿了yin水和鼻涕,她 順手抓起她的二角褲,將牛大成嘴唇上沾的yin水和鼻涕揩拭乾凈,然后把三角褲 捏成一團,塞住自己的陰戶上,一雙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頰,微微笑說: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xue心,酸、麻、癢,三者齊來,真是苦樂一齊 來,可惜是太短了一點,不能舐著我的花蕊,實在不過癮!」 這時,牛大成穿的睡褲,已早被夫人褪了下來,她順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將 guitou握住,她用細嫩的大指頭,在那guitou上輕輕磨擦著。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 銀樣臘槍頭,被她磨擦得脹滿了熱血,堅硬的挺了起來。 賀素珍左手脫下了牛大成的睡衣,順手將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張開了 嘴,猛然將牛大成的陽物塞進口內。她銜著陽物,輕輕地吮著,用舌尖舐著,牛 大成感覺舒適極了,guitou在她口內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陣,又用舌頭舐guitou,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動搖,立即抱即住夫 人的頭,說:「珍,快將guitou吐出來,我要射精啦?!?/br> 賀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銀牙輕輕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來,急切之間你就沒有機會止癢啦?!?/br> 他這幾句話,正好說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將陽物吐了出來,挺身站起, 兩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她用左右兩手食指,把自己的陰戶掰開。牛大成見 她掰開來的zigong壁帶紫紅色,yin水滿布洞口,彷似張開大口吐口沫一般。這等小 xue,搬了開來,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動搖,何況牛大成的guitou,被她吮吸那么 久!充滿熱血,眼睛看見那個yin水滿口的xiaoxue,guitou卻敏感地蹦跳起來。 賀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陰戶對著挺起的guitou,猛然坐了下去。只聞「嘖」的 一聲,那個guitou,連根鉆進了小小桃源洞內。 賀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兩個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邊床上,臀部緩緩地左 右扭動,guitou正好頂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內,一陣sao癢,起伏的抽動幾 下,傳出來「吱吱、嘖嘖」的聲音,夾雜著賀素珍快樂的哼聲,湊成了一片天上 人間少有的樂章。 牛大成為了要滿足夫人的慾念,盡情壓住心精,不讓精水射了出來。他兩手 按床上,微微支持著身子,臀部迎合著賀素珍的扭動,臀部向上連連頂撞。那個 guitou在賀素珍的花蕊上,一陣沖撞,只樂的牛夫人叫說: 「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xiaoxue不癢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樂 死了啊,我飄飄欲仙啊……」 牛大成把頭一抬,向夫人臉望了一眼,只見她流出眼淚來,問說:「你為什 么流淚啊,有什么不對嗎?」 賀素珍兩眼一閉,盡情地享受這guitou頂花蕊的滋味,她嗲聲嗲氣的說:「大 成別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甘心情愿?!?/br> 「哎??!哎??!我好快樂啊?!?/br> 牛大成聽她的「哎??!哎??!」的哼著她快樂,她的纖腰卻停止扭動,同時 她的陰戶里就似黃河塌了場一般,yin水順著guitou流出,肚臍上,兩腿間,盡是滾 熱的sao水。 賀素珍兩雙媚眼,緊緊的閉著,如癡如醉,剛才她的兩腿,還能暗自用力支 持著。這時,她已疲倦無力,兩腿一伸,全身撲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銀樣臘槍,豈能持久,早已氣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壓在身上,再 也無能力再挺再頂。 賀素珍一陣高潮過去之后,緩緩的把眼睛張了開來,柔聲說:「大成,你怎 不挺???」 「珍,我己盡了最大努力啦,你整個身子都壓住我的身上,我哪還有力挺得 起來呢?」 「好,我們就變個姿勢吧,把這倒轉乾坤,換個老漢推車罷?!?/br> 驀地-- 只聽窗外響起一片「哎喲,唷唷」之聲說: 「??!癢死我啦!」 「??!看比干更過癮啊?!?/br>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來啦?!?/br> 三、美女橫陳 老漢顯神通 牛大成轉臉一望,見三個愛妾并排站在窗前,滿臉都帶著幽怨羨慕之色,說 道:「你們三人都去把止癢的寶貝帶來,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給你看看?!?/br> 三個愛妾聽他這一說,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層紅影。都感覺到有些難為 情。但牛大成在三個姨太太面前,已樹立了威望,他這一傳命,誰也不敢違抗, 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鴛鴦棒都拿了來。 轉瞬之間,都走了回來,賀素珍走下床把門開了,三個愛妾一齊走進房里。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個十六、七的下女和一個洗衣服的老媽子外,只有一 個年輕體壯的司機。但他們都很畏懼牛大成的yin威,沒有他和夫人的叫喚,誰也 不敢私自跑進房來。 賀素珍等三個meimei進房之后,只把房門虛掩著,沒有再扣上。牛大成等三人 站齊之后,他也坐了起來他閉目盤坐調息一陣之后,張眼一望,見三個愛妾并排 站在床前,說道:「你們通通把衣服褲子脫光?!?/br> 三個愛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寬衣解帶,片刻之間,三人都脫得一絲不 掛。牛大成見她們脫光之后,又說道:「按次序排隊站起來,讓我好好的欣賞一 下,誰的比較光滑白嫩,額外加獎?!?/br> 眨眼之間,四個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選美一般,她們 為了想討得牛大成的歡喜,獲得加獎,先來一次銷魂,煞煞sao癢,如是各同牛大 成拋媚眼,扭腰肢,大顯神通。 牛大成睜著眼睛,聚精會神的挨次看過后,由頭至腳,很入微的仔細看了一 遍。只覺得大夫人,身子比較肥胖一點,沒有她們婀娜外,皮膚的細嫩光滑,都 大致相同,沒有甚么區別。但乳峰卻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間乳,彷似兩只大碗覆 蓋胸前,微向下墮,二姨太的雙乳,卻似中碗,三、四兩個姨太卻像小碗,而且 現得堅硬結實、高高挺起,但奶頭都是尖尖的帶紫紅色。 但桃源仙境卻大有區別了,大太太的陰毛生得濃密,而且限粗,陰戶高高突 出,儼似一個包子,陰戶分開中間一條深溝,略帶赤紅,一粒赤紅的yinhe,高懸 洞口上方,想像剛才摩擦過而未盡興,故而顯得赤紅如火。 二姨太的陰戶,比較生得低下,陰毛稀少,只有陰毛上一撮,微帶黃色,兩 片yinchun緊緊地合攏,好似蚌殼。 三姨太的陰毛長的也很多,卻沒有大太太的長和粗,是卷起來的,像剛燙過 的頭發,陰戶比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種袋口形的陰戶。 四姨太的陰毛,長的范圍很寬,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細,大概她年輕的關 系,沒有完全長齊。陰戶雖也是包子形,卻沒有大太太的陰戶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長均勻,光溜溜的,誰也沒有一點疤痕,可以說是美得 夠標準了。臉形卻不一樣,但都各極其美,各有所長,除非是審美專家,絕難分 出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牛大成看過一陣,說道:「向后轉?!?/br> 口令一下,四人一齊轉過身去,背向牛大成而立,背后只能欣賞她們纖腰和 臀部。 但大太太的纖腰粗大,不合美的標準,屁股卻大得很,彷似兩個雪堆。 二、三、四三個姨太太纖腰小細,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 合標準。 牛大成在過去雖然也欣賞過她們胴體,但是在夜間,而且是個別的,現在在 這光線充足的房間內,四個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雖是長相廝守的夫 人妾侍,卻也看得心精動蕩,那個年深月久的陽物,就像打鼓棒一樣向上舉起, 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賞過之后,叫說:「惠,你先上床來?!?/br> 三姨太太聽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以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興得 不可形容,嬌軀一轉,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她右手一張,抱住牛大成 的頸子,櫻唇湊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個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 將陽物一把握住,只覺熱的燙手,燙得她芳心一陣sao癢,渾身血液加速流動,子 宮內充滿熱血,sao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 「達令,寶貝你的陽具好熱啊?!谷烫珛陕晪蓺獾卣f。 「惠!你向里面睡下去?!古4蟪煞愿勒f。 三姨太太就勢向床上一倒,打了兩翻滾,就滾到床舖的里面,仰天睡著,兩 腿張開,右掌卻在陰戶上揩拭。 牛大成這個床舖,是專門設計的,有四個榻榻米寬大,睡五、六個人也沒有 問題。 轉眼一望,只見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說:「惠,你睡上一點?!?/br> 三姨太太兩腿一縮,使勁向床上一撐,將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見她睡好之后,又叫大太太上床,頭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兩人成一 直線睡好。 她們弄不清楚牛大成怎么樣玩法,只好聽吩咐,仰面睡著,擺好姿勢,等待 他來直搗黃龍。 牛大成叫二、四兩位姨太太也一齊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 下,兩腿張開彎曲起來,踩在床上,減少壓力。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邊,臀 部和大太太的肩頭比齊,二、三、四三個姨太太成水平線軀著。 牛大成見她們睡好之后,站起來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鴛鴦棒、左手拿 了一只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胯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陽物,猛地插 入大太太的陰戶內。 「哎唷,連根都插了進去唷啦,快樂?!勾筇f著叫著,兩腿交叉,使勁 將牛大成的腰身夾住。 牛大成右手的鴛鴦棒插進二姨太太的陰戶內,左手的茄子插進四姨太太的桃 源洞內。兩手不停的抽插,陽物也連續的挺撞,只聽她們三人都哼出的叫聲。 三姨太太聽她們都叫快樂,卻未見牛大成對她有動靜,正想抬頭看看,驟覺 牛大成顎尖壓在她的陰戶上,不停的磨擦。那短而堅硬的胡子刺的她快樂舒適極 了,只聽她叫說:「唷,胡子刺的夠刺激啦?!?/br> 這時,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齊扭動起來,鋼絲彈簧響起一片咿呀的聲音, yin具和guitou不停的抽動陰戶內傳出來「吱吱」的聲音,「??!??!」的哼聲,交 織成一片天上人間少有聽到的樂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貝多芬,也作不出這樣 動人心妶的曲調。 三姨太太的陰戶被牛大成那短硬的胡須刺的sao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 部上。但這時大太太只覺花蕊頂的舒服無比,不說sao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壓著 她,沒有感覺,就是刺她一刀,也不會感覺痛。 三姨太太的陰戶,雖然被胡子刺得夠刺激,但xue內部的花蕊卻癢的難忍,只 聽她叫說:「唷,我的陰戶內好癢啊,難受啊?!?/br> 牛大成倏然把舌頭伸了出來,伸進她的陰戶內,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動,好在 三姨太太的zigong很淺,舌頭雖然短,舌尖也剛好可舐著花蕊。 舌頭比陽具靈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陽具干得還要快樂十倍。但見她雙眼 閉著,盡情享受這消魂蝕骨的無上快樂。 牛大成想的這套對付四女的絕妙方法,真罕見罕聞的奇談,一床五好,個個 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們這一陣激烈的rou搏戰,真是有聲有色,連吃午飯的時間都忘記了。 四、小丫頭蓬門初開放 牛大成經常都在早餐后,十一點的時間,喝一碗童子雞湯,每日都是大太太 親自到廚房里去端來給他喝,今天卻沒有空去端雞湯了。下女月嬌早就把雞湯弄 好了,眼看十一點半了,夫人卻沒有來端。她怕雞湯冷了,受夫人的責備,于是 把湯碗放在盤子里,端著盤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癡丫頭弓嬌她情竇初開沒嘗試過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門口,只聽屋內傳 出「哼!??!哎??!」、「吱吱、嘖嘖」的怪聲,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她端著 雞湯,停身聽了一陣,只覺得音越聽越好聽,響的限有韻調。 月嬌走了過去,側著頭向門內一望,只嚇的她險些叫出聲來,兩手端著的盤 子也差點兒掉落地上。她轉身就走,大約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 不知是好奇心趨使,還是牛大成和夫人表演這幕裸體戲演的太奇妙,她把盤子放 在地下,輕躡著腳步又想轉回去看一會。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門口,立住 身形,側頭向房內注視。只見牛老爺屁股一拱一拱在動,右手的鴛鴦棒,左手的 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顆蓄了發的平頭,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大太太 和三個姨太太嬌軀不住的顫動,只看得她那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渾身血 液加速活動,全身筋骨發軟,像針刺一般,酸癢難忍,尤其是她那未開苞的陰戶 更是癢得難受。 她看了一陣,不敢再看下去,轉身端著盤子,三步并兩步向廚房里走去。 月嬌轉回廚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厲害,那小小的陰戶里就似小蟲在爬一般, 真是難受極了。她趕忙把盤子放下,隔著褲子按住陰戶,一陣亂揉,愈揉愈癢, 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褲內,用指頭亂挖。驀地,只覺渾身一陣緊縮,感覺 xue心一陣酸麻,無比的舒服,手指挖著之處,竟然濕粘粘的。 她沒有性的常識,以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子聞了一聞,但覺有股腥臊 味,而且帶有粘性。 「咦,這是甚么東西啊,xiaoxue里,怎會流出這白而粘的東西呢?我五天之前 才來過月經呀,并且月經是紅的,怎么會流出這樣白的月經來呢?一定是有病, 月經變色了?!顾底詠y想一陣。 她正想走到水龍邊去洗手,牛老爺的司機華本善突然走了進來,說道:「阿 嬌,十二點啦,你還不準備開飯,我幫你去擺桌子好嗎?」 「死鬼,快出去,誰要你幫忙?!顾娜棺雍脱澴咏窳舜蟀脒?,怕被華本 善看見笑話,故此一開口就生氣,想把他哄出去。 華本善和月嬌在牛府很久,他們兩人早就互相偷偷的愛戀著,牛府附近蔭蔽 的所在,都留下他們兩人談愛情的足跡。 他沒有想到要替阿嬌幫忙,而阿嬌會突然生他的氣,唉了一聲,說: 「阿嬌,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沒有來幫忙?」 「出去,出去,誰怪你來?!?/br> 華本善一腳踏在門檻上,見她氣這么大,真是進退兩難,站在那兒發楞。 這時。阿嬌的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好像要他 走,但心里又想不愿他離去,微微轉臉,偷望了他一眼,見他站著發呆,又暗自 笑了起來。 華本善站著怔了一會兒神,仍然壯起膽子叫了一聲,說:「到時不開飯,老 爺會罵人的?!?/br> 「他們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兩點鐘也沒有空吃飯?!乖聥苫卮鹫f。 「老爺他們在忙什么事?我可以去幫他們的忙嗎?」 月嬌禁不住格格一笑,說:「他們的事,你能幫得上嗎?你也不害臊?!?/br> 「助人為快樂之本,幫忙人家做事,也會害臊,我倒還沒聽人說過呢?」 「你去,你去,誰也沒有阻攔你,你去幫老爺的夫罷,快去,快去?!?/br> 華本善是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身體長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圓圓的臉、 肩寬胸闊,皮膚黑得發亮,是健康的表現。 這個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歲初中畢業后,就學會駕駛,經四姨太太的表兄 祝葉成的介紹,來牛府開汽車,他平時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愛。尤其 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愛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見阿嬌今天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以為她是挨了夫人的罵,向他出氣,只 好轉身去看看老爺他們忙些什么事? 月嬌見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嬌喝一聲說:「你真是混蛋,他們在……」 「去看看有什么關系嗎?」 「你想找死!」 「你今天說話怎么是反覆無常?」 「轉回來!」這一句話聲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華本善心里愛她,怕得罪她以后不再理他,只好轉回來,他一直走到月嬌的 背后,抬起兩臂,扳著月嬌的香肩,搖了一搖,說: 「老爺他們真的在忙什么呀?去幫個忙都不行嗎?」 「不害臊,老爺和太太姨太太忙著……忙著……」 這時華本善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的頭向前一傾,在月嬌臉上吻了一下,說: 「白天啦,也會干……」 月嬌雖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陣但陰戶內還是sao癢難堪,被他這一吻, 少年壯男的氣味一沖,春情又蕩漾不已,情不自禁的側轉身子,張開兩臂,緊抱 著華本善接了一個熱烈的吻,腹部緊靠著華本善的下腹扭動不已。 華本善和她相戀已經有了兩年,從未見她有采取主動過,連華本善要求她接 個吻,也屢遭她拒絕,現在見她采取主動,這機會哪能放過,猛然一把抱住她, 四片嘴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這一個吻,堅持兩三分鐘之久。 月嬌早已經挑動了春情,那還經得起熱吻擁抱,這時她渾身都被慾火燒的軟 瘓,嬌聲說:「華,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啦……好癢啊?!?/br> 華本善的陽具,也跟著他跳起皮來,猛然一蹺,竟然蹺破了已經快要爛的內 褲,從西裝褲的扣縫中挺了出來,剛好頂在月嬌的陰戶上,若不是月嬌的裙子和 褲子擋駕,已經挺進了玉門關。 月嬌被那堅硬的rou棍,頂得吃了一驚,臀部向后一縮,嗲聲嗲氣的問說: 「善,你下面是什么東西?頂的我好痛?!?/br> 「阿嬌,我剛才下尿,忘記扣鈕子了,你想看看它嗎?」 「??!??!」 華本善知道機會來了,將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嬌平時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媽子,因她的女兒生孩子,趕去女兒那里去了,牛老 爺和夫人愛妾都在房中銷魂蝕骨,正是在火熱當頭,偌大房屋,靜寂寂的,沒有 一個人來往走動。 華本善將她抱進房中放在床上,轉身把房門關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褲 子脫去,跳上床去。但見月嬌懶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閉著眼,一動不動,他伏下 身子,抱著月嬌的粉臉吻了一陣,就要脫她的衣服裙子。 月嬌右手一抬,握住了華本善的大陽具,只覺有些燙手,有聲無力的說: 「善,你這個東西好大好粗好熱??!」 「阿嬌,你是不是看見老爺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脫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爺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 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進三、四兩個姨太太的陰戶中,他的頭卻埋在三姨太太的 大腿中間,只看得我渾身發燒發癢?!?/br> 「我用這根陽具替你解渴止癢好嗎?」 「你這東西太大,我的xue那么小,不會痛嗎?我怕痛!」 「不會的,我慢慢放進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點痛,以后就舒服了?!?/br> 「不,你放進去之后,把xiaoxue弄破了,若以后你不愛我了,我還能嫁給別人 嗎?別人還會要我這破xue嗎?不要……不要……」 「月嬌,我永遠愛你,我娶你做妻子,絕不把你遺棄。你的xue是rou做的,哪 里會破呢?」 「你說的話不可靠?!?/br>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燒?!?/br> 月嬌見他發了誓,同時自己的陰戶,里里外外都sao癢的難受,嬌聲說:「我 們沒有舉行結婚啦?!?/br> 「只要我們相愛就好,管他結婚干麻?!?/br> 說著,他將月嬌的衣服褲子三角褲,一齊脫了下來。只見月嬌渾身雪白,肌 rou很緊,他握住rutou捏了一下,但覺繃硬,就似石頭一樣。 陰毛還很短很細,兩片yinchun突了出來,閉得緊緊的,只有一線縫,那隙縫卻 粘著一些粘液。 華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嬌的身上,那個又長又大又堅硬的陽具卻抵在月 嬌的陰戶和肛門的中間,變換幾個位置,都灴得其門而入,急急的說道: 「月嬌,快拿起我的陽具引導他塞進去?!?/br> 五、特大號陽具難破玉門關 月嬌的大腿中間,被華本善那個熱滾滾的guitou,挺的又痛又癢,難受極了, 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害怕,那沒有開劈過的桃源洞口,不斷的冒出yin水來。 「善,你不要這么性急,亂沖亂撞好不好?你這樣躁急,我又痛、又癢、又 害怕?!?/br> 華本善伏下身子和她親了一個吻,右掌按著她的rutou,輕輕地揉摩一陣,又 在她的腋窩下輕輕地扒幾下。這樣一調情,嬌月的xiaoxuesao癢得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就向自己的陰戶內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