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旖旎后江嶺起私心攝政王借機尋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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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鳶緊緊地抱著懷中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江嶺,直到那雙鳳眸中霧色一點一點的散去,漸漸找回了焦距。 “鳶鳶……” 夙鳶聽到懷里傳來江嶺甕聲甕氣的聲音。 “嗯?可是痛得很了?”她有些擔憂地看向他,一只手還輕輕替他擦拭額角不斷滑下的汗珠。 懷中的人卻果斷的搖了搖頭,鳳眸輕輕彎起:“我是鳶鳶的了,真好?!?/br> 夙鳶看著他明明痛的冷汗直流,卻還這樣笑望著自己的模樣,感覺到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心口輕輕地撩撥了一下,還是在最柔軟的地方。 太傅曾經常說她看似謙遜,對誰都是一片溫和,但骨子里卻是個對任何都極度缺乏信賴的孤僻性子。 然而此時此刻,她卻覺得,太傅或許錯了。 因為她真的好想要緊緊地抱著懷中的人,然后用身下猙獰的巨物,狠狠地將他貫穿,一遍又一遍,然后每挺進一下,都如同打上烙印一般,在他的耳畔,狠狠說:“沒錯,是我的!阿嶺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夙鳶這樣想著,也這樣的做了,她說完,偏過頭,狠狠地吻向了男人的唇瓣兒,將他的嚶嚀哭泣的聲音,全部都堵在了自己的唇舌之中。 “唔……”江嶺得到了回應,緊閉著的眼眸淚珠簌簌滾落,任憑夙鳶的唇舌攻城略地。 緊致的嫩rou包裹著她巨大的火熱,從sao心泛濫成災的yin水與滑膩的藥膏成了最好的滋潤,在roubang的不斷進出之間,泛出了陣陣白沫。 夙鳶到底還是顧忌著他此刻的身體,并沒有中出在那銷魂的xiaoxue里。 玉莖從花xue中拔出的剎那,江嶺整個人如同從水中撈出一般,只能斜斜歪倒在她的懷中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嗯~~” 夙鳶悶哼一聲,將米青液都射在了外面,濃稠的白濁撒滿了她一手。 江嶺半瞇著眸子,看到那被精水玷污了的小手,突然有些理解了鴇公跟祿人的行為。 鬼使神差地,他探過了頭去,那被夙鳶親吻的有些紅腫的嘴唇輕輕抿住了她的手指,然后張開貝齒,伸出舌尖兒,像是舔舐又像是吸吮般地替夙鳶洗起手指來。 “別……” 夙鳶感覺到溫熱的口腔包裹著她的手指,讓她不由得想起多年以前她救了的那只大貓,每每跟她撒嬌的時候,都會用這樣的方式在她身上又舔又啃。 “好癢,阿嶺,別這樣?!?/br> 夙鳶被舔得有些發癢,想要抽出手,可看到江嶺那迷離的目光,又有些舍不得。 到底,還是讓他將手指一根根全都舔了個干凈,末了,還半瞇著眸子饜足地道:“鳶鳶,下次,就射在里面好不好?!?/br> 他拼命地想要她,想要她的一切,想要被深深打上她的印記,無可代替! 這可真是他……最為卑鄙陰暗的私心吶…… 江嶺的嘴角扯過一抹澀然的笑,夙鳶卻只以為他是在被傷害過后,本能地想要被救贖,于是柔聲安慰道。 “現在不行,我先給阿嶺上藥好不好?” 現在還不行,那么以后……可以么? 江嶺望著少女澄澈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 夙鳶松了一口氣,扶著他重新躺下,然后分開他的長腿,拿過老叟悄悄準備好了的沾了烈酒的帕子,一邊摸著頭安慰他,一邊輕輕擦拭著xiaoxue外混雜著yin液的血跡。 江嶺強忍著劇痛,額角的青筋都漸漸凸起,夙鳶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揉了揉他胸前挺起的一顆紅櫻,用生理上的愉悅去驅趕走身下那不似尋常的痛苦。 果然,這一回,江嶺放開了滿是齒痕的唇瓣兒,呻吟出聲來:“唔……鳶鳶在……在摸……我的乳尖……好……好癢……” “那阿嶺舒服么?” 夙鳶的手指在rutou頂端蹭了蹭,另一只手終于干脆利落地擦干了花唇外的yin液和血漬。 “舒……舒服……只要是鳶鳶……阿嶺都……都很舒服……”江嶺有些不安地晃動著身體,漸漸感覺到那冰涼的帕子移向了后xue。 “??!” 握著帕子的人手法是那樣的輕柔,在菊xue外圍的褶皺上輕輕打著旋兒,明明應該是疼的不行的,可只要一想到握著帕子的手是鳶鳶的,江嶺就感覺渾身的肌膚都忍不住興奮的顫栗起來。 下次……下次一定要讓鳶鳶也狠狠地cao進他的后xue中去,他一定會徹底的接納她,反復吞吐,絲毫不會倦怠。 江嶺渾渾噩噩地想著,感覺到自己的體溫越來越熱,昏昏沉沉的感覺又再次襲來,嘴里突然被渡進來一個藥丸兒,是鳶鳶喂給他的,他毫不猶豫地吃了下去,意識逐漸陷入了一片徹底的黑暗。 夙鳶喂給他的是類似于麻沸散一樣的藥物,可以在短時間內失去知覺,原因無他,清理傷口這種疼痛還在其次。 真正痛不欲生,可能將人逼瘋的,是重接經脈的痛感。 夙鳶好容易清理干凈了江嶺的私處,替他上好了藥,望著軟軟垂在床榻邊的手,眸光漸漸凝重。 幾年未見,她這個心狠手辣的舅父還是老樣子,永遠都不會讓自己的獵物死的太過痛快。 長嘆一聲,夙鳶拿起專門吩咐老叟買來的銀針還有金蠶絲線,坐在床榻側,凝神屏氣,專心致志小心翼翼地替他接起經脈來。 盈盈燭光將少女專注的身影投射在雪白的墻面上,燭火徹夜未熄。 …… 院子外的,一排排火把將漆黑的夜色點亮的如同白晝。 “砰砰砰!” 一陣急促而又雜亂的敲門聲響起。 “且慢!” 女子的聲音匆匆傳來,聞聲,身著金甲的禁軍立刻讓出了一條路來。 夙錦連外袍都來不及披上,只著中衣就匆匆趕來了此處,見到云武將軍的院門外被圍得水泄不通,強忍著怒意道:“住手!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陛下!” 禁軍統領連忙行禮,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有些為難道:“是……是王爺的意思,刑房起火,今晚刺殺的此刻不知所蹤,所以……所以的小的們也是奉命行事,逐院排查?!?/br> “擦亮你們的狗眼給朕看清楚了!這是什么地方!” 禁軍統領咬了咬牙,頂著帝姬雷霆萬鈞的氣勢道:“是……是云武將軍的院子,王爺……王爺說了,百花園中的所有院子都要搜查,一處也不能落下?!?/br> “豈有此理!” 夙錦氣得七竅生煙,什么刑房著火!什么刺客不知所蹤,多半都是舅父搞出來的借口,就是想要嫁禍給玉熙哥哥! 夙錦還待再開口,突然聽到身后一陣腳步聲傳來,回眸,紫衣男子緩緩走來,火把的映照下,他那張雌雄莫辨的妖孽臉上掛著一抹邪肆的笑。 “陛下,夜深露重,小心風寒?!?/br> 夙情笑著開口,話語像是關切,可語氣卻帶著滿滿的嘲弄。 夙錦面色一緊,如果不是心急,她也不會這樣冒冒失失的前來阻攔,可若是不來,玉熙哥哥對上這老東西多半要吃虧的。 “來人吶,送陛下回房吧?!?/br> 夙情一抬手,幾個太監上前,明顯就是要將她“請”走的意思。 夙錦恨透了這老東西的傲慢無禮,正猶豫著該如何替玉熙哥哥解圍,忽聽遠門“吱嘎——”一響,一頭通體烏黑的豹子突然躥了出來。 夜色中,豹子圓圓的雙眸澄黃如兩輪滿月,散發著幽幽冷光,著實將守在門邊的禁軍們嚇得不輕,更有甚者,一個趔趄跌坐在了地上。 “墨月,不得無禮?!?/br> 男子冷冷清清的聲音從院內傳來,緊接著一襲白衣飄過,那黑豹立刻跳回到他身側,乖巧的如同大貓一般。 玉熙伸出手來,寵溺地揉了揉豹子頭頂的容貌,抬眸,桃花眼笑看向夙情。 “攝政王半夜來訪,所為何事?” 夙情狹長的眸子微瞇,皮笑rou不笑地盯著趴伏在玉熙腳邊的黑豹,暗暗捏緊了手中的銀針。 別看眼下這只豹子如此乖巧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可只要禁軍敢出手,絕對會跳起來狠狠咬碎她們的喉嚨。 畜生果然是畜生!他從前也養過了那么久,卻到底沒能養熟,跟那小畜生一個德行! 夙情越想越氣,但若是真出手,也到底還是舍不得。 他咬了咬牙,看著有恃無恐的玉熙,冷冷開口:“今夜刑房著火,刺客不知所蹤,有人說瞧見有黑影進了云武將軍的院落,所以本王帶人來瞧一瞧,卻沒想到……” 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輕笑道:“卻沒想到還遇見了陛下,看來陛下是跟本王,想到一塊兒去了?!?/br> 夙錦見到他將自己也拖下了水,暗罵這個老狐貍著實可惡,原本她還想要趁此機會在玉熙哥哥面前立上一功,可被他這么一說,玉熙哥哥恐怕非但不會領情,反而還認為自己跟老東西一塊兒算計他。 玉熙瞥了他們舅甥一眼,似是默認了夙情所言,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請讓王爺您的人,好好搜一搜吧?!?/br> 夙情眉心一跳,心中卻是警鐘大作。 這個玉熙,一向滑不留手,什么時候,居然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他正狐疑,就見玉熙走上前來,在他耳邊用只有彼此能聽清楚的聲音道:“說起來我覺得著實有些詫異,畢竟以王爺您的本事,應當早就聽出來那此刻所彈的琵琶音色不對,里面藏了暗器吧?” “你什么意思?”夙情冷冷地看向他。 “或者我應該說,燕京城第一才女,言徹,言四小姐?你明知那刺客要加害你,卻偏偏逼到他動手才抓起來,我真是有些懷疑,你是想除掉他,還是想用他來找我的麻煩了?!?/br> 夙情瞳孔微震,狹長的眸底閃過了一抹殺意。 當年他曾因意外被寄養在宮外,借用了言尚書府上千金四小姐的身份,后來幾經波折,才得以回宮,為了掩人耳目,這個身份直到他回宮多年以后才漸漸“病逝”,此等辛秘,云武將軍怎么會知道? 玉熙見到他沉默,很是識趣的點到為止,只是笑望著夙情,似乎篤定了他不會再下令搜查。 果然,沉默了半晌,夙情終于開口:“云武將軍如此坦蕩,必然不會跟此刻有所牽扯,只不過那刺客不知所蹤,墨月可否借本王一用?” 夙情說著,垂眸看向盡職盡責守在玉熙身側的黑豹,想著若是有機會,一定要一顆一顆地將這畜生的牙全都拔下來,至于它現如今的主子…… 狹長的眸子閃過一抹陰狠,望著眼前風光霽月的白衣美人兒。 真不知道把他骨頭一截兒一截兒敲碎的時候,他這張臉上還能不能帶著半分笑容。 “攝政王玩笑了,墨月是只豹子,又不是獵犬,依臣之見,那刺客被您挑斷了手筋腳筋,若是想要接上的話,還須得用金蠶絲線,這東西在快活城中有賣的,可沒幾個地方?!?/br> 夙錦聞言,立刻附和:“說得正是!舅父,您老人家還是趕緊查一查這城中的各大藥店吧,將軍不愧是將軍,果然聰明!哈哈哈……” 夙錦說完,立刻討好地看向了玉熙,卻見他只目不斜視地伸手逗趣身邊的黑豹,對其余人視若無睹。 可惡,自己的魅力,居然還比不上一個畜生。 夙錦憤憤不平,但比她還火的更有人在。 夙情負手站在原地,望著白衣男子撫摸著愛寵的場面,眸底伸出有熊熊烈火緩緩燃起。 好,很好,云武將軍,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