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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帝姬后宮養成記(女攻np)在線閱讀 - 13 雙xue吐珠玉莖上藥欲仙欲死三孔齊噴

13 雙xue吐珠玉莖上藥欲仙欲死三孔齊噴

    “噠噠噠——”

    房門外傳來腳步聲響,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的夙鳶立刻一個骨碌爬起,閃身躲到了床下。

    “吱嘎——”

    房門被推開,身形佝僂的老叟提著食盒入內,見到床榻上沒人,立刻大驚失色。

    趁著他走過來監視床榻的機會,夙鳶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用床單搓成的繩子,一把將他的兩只腳牢牢拴在了一起。

    老叟沒有料到她會躲在這里,本想要后退,卻被狠狠絆倒在地。

    夙鳶趁此機會,閃電般的滾了出來,扯過布繩,將他的雙手我立刻捆住。

    老叟心頭一涼,驚呼道:“原來你沒有瞎!”

    夙鳶捆好了人,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擦著額角的汗珠道:“是啊,還要多謝你們公子把我倒掛起來,幫我沖破了眼周的xue道?!?/br>
    老叟無奈長嘆口氣,這兩日見這姑娘病中身子孱弱,又不能視物,便大意了,不曾想,竟是個狠角色。

    看著老人家臉上那憤怒的表情,夙鳶吐了吐舌頭:“你不用這么看著我,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是你們家公子太奇怪了,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何要抓我?”

    老叟撇過臉,冷哼:“公子做事,自有他的道理?!?/br>
    他撇過頭去時,耳后的一個月牙形的印記引起了夙鳶的注意。

    她突然伸出手來,撥開看著花白的頭發,看清楚了那個圖案,心頭一凜。

    “你是胡人?”

    烙月牙印記,是胡人貴族對待自己奴隸的習慣。

    老叟目光立刻變得警惕,這小姑娘,年紀不大,知道的確實不少。

    此時此刻夙鳶心中也是警鐘大作。

    胡人為何會出現在大夢,畢竟在她死前的那兩年,胡人和漢人的關系,都是劍拔弩張,勢不兩立。

    “你家公子也是胡人?”夙鳶正要追問,門外突然出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夙鳶警覺回頭,就見到一個大紅色的影子如火焰般飛撲過來,一把將她抱住。

    “謝天謝地,你沒事?!?/br>
    祿人的身上還帶著夜晚的霜露寒氣,更顯得懷中少女的溫香軟玉。

    夙鳶還來不及問清楚情況,就感覺柔軟的唇瓣兒在她的額角落下一吻,緊接著一雙大大靈動的鹿眼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好meimei,那壞人有沒有欺負你?”

    祿人關切地問著,一邊說還一邊要檢查,手從腰線一直摸向了胯下……

    夙鳶覺察到不對,連忙捉住他的手。

    “我沒事?!?/br>
    “沒事就好,”祿人向著她的胯下瞄了一眼,丁香小舌誘惑地在唇瓣兒上舔了舔,赤裸裸的明示,看的夙鳶小臉一紅。

    祿人卻是半點也不害羞,掏出一塊玉佩扔在老叟的腳邊。

    “你家公子的信物,他收了我的帖子,我要回了我的人,我們之間,就算是扯平了?!?/br>
    祿人說完,牽著夙鳶的手就往外走。

    “等等!我家公子!我家公子怎么樣了!”

    聽著老叟急急發問,祿人撇了撇嘴,嗤笑道:“以他的本事,進了百花宴得了貴人的青眼,日后自然是一步登天,你有什么好哭的?!?/br>
    “公子他!他真的赴了宴?”誰知老叟聽了這話,反而是哭出聲來。

    夙鳶聞言心頭也是一緊。

    胡人,會功夫,百花宴……

    該不會..……

    “哭喪一樣的,煩死了,他拐了小爺我的人,小爺我還沒哭呢?!?/br>
    不等夙鳶細想,就被祿人一把拽著出了門。

    剛一下樓,就發現客棧的大堂里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忽聽一酒客道:“聽說方才攝政王遇刺了?!?/br>
    “可是真的?!那……那他老人家可有事?”

    “呵,”酒客眼里閃過一抹遺憾:“此刻已經抓了……”

    再后面的話就壓低了聲音,再也聽不清楚。

    夙鳶被祿人一路拖著來到馬車處,心臟“砰砰”直跳個不停。

    那個瘋子…….那個瘋子該不會真的去刺殺攝政王了吧?!

    想到自己那位舅父的狠辣,夙鳶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怎么了小乞兒,可是冷了?”

    祿人貼心的解下身上的斗篷,剛想要給她披上。

    手卻被冰涼的小手一把抓住了。

    祿人不解地看向小乞丐,就見她頗為歉意的開口。

    “對不起,我還有事要做,現在不能跟你走,謝謝你,想要救我?!?/br>
    聽到方才的對話,她終于明白了那個瘋子為什么會抓她來。

    祿人一怔,眼底閃過一抹痛色。

    他自幼長在逍遙樓中,慣會察言觀色,此時已經看出,少女的心思并不在他身上。

    “還有你給我的饅頭,謝謝你?!辟眸S由衷的說著:“如果日后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br>
    祿人眸光暗淡,復而又亮了起來,湊過來貼近少女的耳畔,輕輕咬上她的耳垂兒。

    夙鳶萬萬沒想到大庭廣眾他竟是如此大膽,嚇得身子都僵了。

    “報答就不必了,但若是暴cao一頓,哥哥我會很喜歡?!?/br>
    “騰!”一股熱氣襲上面頰,連耳根都連帶著一片通紅。

    若不是害怕這是廝不肯放自己離開,夙鳶真的想立刻捂上他的嘴巴。

    幸好祿人沒有再繼續說出什么孟浪之語來,松開了抓著她的手。

    “你走吧?!?/br>
    夙鳶心頭一顫,抬眸望向眼前的祿人,靈動的鹿眼眨巴著望著自己,一片脈脈含情。

    她到底還是后退了一步,深鞠一躬。

    “抱歉,多謝?!?/br>
    “唉……”祿人發出一聲綿長的嘆息,往著少女匆匆離去的身影,感慨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驀地突然想起什么,立刻喊到:“喂!小乞丐!你叫什么?”

    少女回眸,勾唇露出一個明媚的淺笑,因為夜色昏暗,一時間臉上那丑陋的疹子都被模糊在了夜色中,讓人只記得,她那雙晶亮的琥珀色眸子。

    她說:“我叫阿鳶,紙鳶的鳶?!?/br>
    ……

    夜色昏沉,連冷月都躲進了云層中,天地間一片昏暗。

    此刻百花宴已經散宴,但因為貴人夜宿的緣故,守備并沒有松懈,水桶一般,連只蒼蠅都甭想飛進去。

    但夙鳶卻不同,大夢三年一屆百花宴,她從前來過許多回,對這兒的密道暗門輕車熟路。

    不多時,就來到了一處枯井旁,跳入井中,摸到一塊凸起的石頭,輕輕轉動。

    密道的入口轉瞬出現在她的面前,望著漆黑幽深的密道,夙鳶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刑房中,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坐在奄奄一息的男人身上揮灑著熱汗,而在下方,還有一個女人用手擠著自己的胸脯,將rutou放在男人被卸掉了下巴無法閉合的口中進出著。

    男人的雙xue被劍鞘狠狠塞住,地面上散落著一地的珍珠,有的上面還沾著斑斑血跡。

    還有女人拿著男人柔若無骨的手,塞向自己的陰屄,臉上露出無比享受的表情。

    夙鳶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摸索走出密道之后,竟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手指一下子用力攥緊成拳,她看到了那緊閉著的鳳眸中緩緩有淚淌下。

    畜生!

    夙鳶在心中忍不住咒罵起來,這張臉,她曾經見過,在紅羅帳外,那個撞破了她跟祿人的……

    驀地,那個聲音跟地牢里的瘋子聲音重疊,夙鳶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頓時被一只手狠狠抓住,用力收緊。

    看向刑房外墻壁上的燭臺,琥珀色的眸子閃過跳躍的火光,這火光連同夙鳶眸底的憤怒一同燃起,愈演愈烈。

    她伸出手,一把打翻了燭臺,點燃了木質的長凳和桌椅……

    “什么味道?”

    刑房內沉浸在施虐快感中的女人們隱約間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抬起滿是情欲的眼眸看向走廊里,霎時變了臉色。

    “著……著火了!”

    女人嚇得屁股尿流地從嶺人身上滾了下來,望著滾滾黑煙,立刻叫喊出聲。

    這聲音自然也驚動了她的同伴,一個個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剩下幾個還有些舍不得跑的,被躲在暗處的夙鳶用燭臺偷襲,砸暈在地。

    解決了這些畜生,夙鳶連忙跑到嶺人的身邊,只見男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雙眸緊閉,頭歪在一旁,已是生死不知。

    夙鳶不忍去看他此時的慘狀,伸出手去試探他的鼻息,卻不想,鳳眸卻在此時緩緩睜開。

    “咔嚓!”夙鳶連忙伸出手,用力幫他的下頜復位,卻見到那雙漂亮的鳳眸此刻猶如蒙上了一道灰蒙蒙的薄霧,泛著森森死氣。

    “殺……殺……殺了我……”

    虛弱的聲音從破裂的嘴唇中艱難地擠了出來,聽的夙鳶一陣陣心顫。

    “我救你出去!”

    她死命地咬住唇,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太過顫抖。

    聽到這個聲音,嶺人渾渾噩噩的眸光中閃過一絲清明,語氣也有些難以置信。

    “小……小乞丐?”

    他顫開口,突然感覺到有一只手摸向了他的下身。

    “不……不要……”他有些絕望的呻吟著。

    “放心,我替你把那東西取出來,救你出去好不好?”

    夙鳶努力放柔了聲音,咬著牙,一把用力拔掉了插在他身下的劍柄。

    “呃……啊……”嶺人痛呼出聲,瞳孔一陣渙散。

    “啪嗒!啪嗒!”盤踞在xue口的珍珠也被牽連著掉落出來幾顆,可是更多的卻早已經跟血液混合在一起,堵在了體內。

    夙鳶看著都覺得替他疼,可眼下沒有時間,也沒有工具將那些都取出來。只好咬牙想要先將人扶起來。

    然而男人手腕處的血色卻讓她眸光一痛,慌忙看向其他地方。

    果然,經脈盡斷!

    果然是她那位好舅父慣用的手筆!

    夙鳶深吸一口氣,從地上散落的衣服中胡亂撿了一件替嶺人匆匆穿好,然后蹲下身,費力地將人背在了后背上。

    嶺人身量頎長,她背的很是吃力,但此時此刻仿佛有一團火在她的心中越燒越旺,是她咬緊牙關,愣是趕在刑房被大火吞沒之前,背著身上之人遁入了密道中。

    黑漆漆的密道里,安靜的唯有她的粗喘聲。

    “我馬上就救你出去,你要撐住??!”夙鳶生怕背上的人就這樣昏死過去,不斷地呼喚著他。

    終于,耳邊傳來少年微弱的氣息:“江……江嶺……”

    夙鳶一怔。

    “我的……名字……”破碎的詞句斷斷續續被少年吐了出來,“小……小……丑八怪……其實……我……我有……夢……你……”

    夙鳶蹙了蹙眉。

    “口……是……心非……抱歉……”

    說完這一句,少年的輕輕一歪,倒在了夙鳶的頸側。

    “喂喂喂!你挺住??!”

    夙鳶來不及想清楚他那亂七八糟的話到底是何意,攢足力氣,加快腳步的向著客棧方向有去。

    ……

    “姑娘?!”

    還被綁縛在原地的老叟吃驚地看著夙鳶去而復返,不僅如此,背上還多了一個……

    “公子?!”

    老叟望著面如死灰的男人,震驚地叫了起來。

    “閉嘴!”

    夙鳶一腳踹上了房門,將人放在塌上,然后走到桌案前,蘸著墨水一邊提筆一邊道:“我給你松綁,你快去買藥來,我救你家公子?!?/br>
    老叟望著塌上氣息奄奄的江嶺,老淚縱橫:“公子……公子他…….他怎會如此?!”

    夙鳶沒有時間跟他廢話,龍飛鳳舞地寫完了藥方。

    “不想他死的話,就不要問這么多!”

    老叟咬了咬唇,重重地掉頭,夙鳶忙替他松綁,將方子遞給了他。

    “快去快回!不要被別人發現!”

    夙情做事一向趕盡殺絕,他若是發現人不見了,還不知會如何,所以必須趕緊救治江嶺,趕快離開這里。

    老叟拿了藥方,依舊不放心地看著一眼塌上的公子。

    “你放心,我不會做他不情愿的事情?!辟眸S看出了他的擔心,鄭重開口。

    老叟這才咬了咬唇,拿著方子飛快的出了門。

    夙鳶嘆了口氣,打來熱水凈了手,然后拿出食盒中的筷子洗干凈,這才走到塌上,伸手摸向江嶺的額頭,guntang的溫度,從她的手掌一直燙進了心里。

    “我幫你把那些東西取出來,好嗎?”夙鳶柔聲開口,語氣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心疼。

    緊挨著雙眸的江嶺并沒有給予她回應,夙鳶湊過去到他耳畔,低語:“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br>
    說完,她抬起他的兩條長腿,只見上面已經遍布了青青紫紫的掐痕。

    心臟一抽一抽的難受著,夙鳶打開他的雙腿,露出那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的xiaoxue。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氣息,血色的珍珠將兩個xiaoxue的入口都已撐得變形,兩瓣兒花唇已經被蹂躪的鮮血淋漓。

    夙鳶眉心一跳,只恨自己當初砸人的時候用力沒再狠一些。

    她不敢直接用筷子,怕對傷口雪上加霜,幸好她手指纖細靈活,伸進花xue的時候,聽到江嶺發出一聲嚶嚀。

    “嗯……”

    夙鳶知道長痛不如短痛,把心一橫,勾起手指,輕輕在xiaoxue里摳挖起那些細碎的珍珠來。

    “痛……好痛……”

    塌上的江嶺難耐地搖著頭,生理性的淚水不知不覺從眼角滑落。

    夙鳶不忍心去看,只專心致志地替他取著那些不知道進了多深的珍珠。

    索性在她摳挖了一會兒之后,那傷痕累累的兩片花唇竟是細細張開,仿佛縱容她的手指更加深入一些。

    夙鳶眸光一閃,望著江嶺痛苦不堪的臉,突然明白,或許讓他情動,還更好受一點。

    打定了注意,她低下頭,輕輕去舔弄少年玉莖兩側已經紅腫充血的袋囊。

    “呃啊~~~”

    這一回,江嶺的呻吟中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夙鳶像是得到了鼓勵,一邊輕輕舔弄著他的玉莖,手指一邊在花xue里摳挖著。

    一顆,兩顆……十五顆……

    十五顆拇指大小的珍珠終于被夙鳶耐心地拿了出來,而這時,塌上的江嶺也終于睜開了眼。

    “還有一顆,阿嶺你忍一忍,我替你取出來好不好?”

    夙鳶抬起頭,對上了江嶺此刻已經變得清明的眼眸,微微一笑。

    面頰如同被火燒了一般,江嶺撇過頭去,閉著眼緩緩點了點頭。

    夙鳶見他如此,也終于放下心來,俯下身,再度將手指向著花xue柔嫩的內壁塞了進去。

    “好……好深……太……太深了……”江嶺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感覺到少女靈巧的手指,游魚一般的鉆向了他幽徑的最深處。

    “阿嶺乖,忍一忍,不伸進去的話,我取不出來?!?/br>
    夙鳶一邊說,一邊低下頭,安撫似的吻在了他的肚臍上,舌尖兒在肚臍處打著圈兒,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緩解他的痛苦。

    果然,這方式很快奏了效,只見那紅腫的玉莖竟是在她的舔舐之下又重新顫顫巍巍的站立起來,馬眼處隱隱滲出透明的液體來。

    “阿嶺真聽話,就快好了!”夙鳶開口,似乎也是為了回應她的努力,江嶺緊咬著薄唇,試著用力娩下那花苞中裹挾的最后一棵種子。

    “馬上,馬上就出來了……”夙鳶額頭已經滲出了細細密密的熱汗,指尖已經觸摸到了珍珠軟潤的珠身,指尖用力將珠子撥弄向xue口。

    “嗯~~~那里……它在那里……”江嶺長長的睫毛早已經被淚水打濕,一眨眼,淚珠簌簌滾落下來。

    “咕?!緡!被▁ue漸漸滲出粘膩的蜜液來,伴隨著摳弄發出陣陣水聲,夙鳶終于成功的將那顆珠子撥弄了出來。

    “啪嗒!”

    珍珠落地,夙鳶長舒出一口氣來,望著被沾染得鮮血淋漓的手指,又是一陣陣痛心。

    “后xue里還有一點點,弄出來好不好?”

    江嶺聞言身子一僵,半晌一個細弱蚊蠅的聲音訥訥道:“好……”

    手指立刻繼續向下探向了后xue。

    “嘶~~”

    手指碰到劍柄留下的傷口處,江嶺倒抽一口涼氣。

    幸好菊xue因為太過緊致,被塞進的珠子并不多,夙鳶沒太費力氣,就將里面的七顆珠子一并掏了出來。

    手指離開時,無意中碰到了菊xue內壁上的一處凸起。

    “呃啊啊~~~”江嶺立刻顫抖著叫出了聲,玉莖一下子繃緊,斷斷續續地吐了精水出來。

    這還是他飽受摧殘的一晚第一次出精。

    “舒服么?”

    夙鳶似乎看出了這其中的奧妙,特意又輕輕地碰了碰那處,引得江嶺一陣呻吟。

    “別,別摸了……好……好癢……身子,怪……怪怪的……”

    江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漂亮的眸子被情欲染上了一層霧氣,目光迷離著。

    房門輕動,夙鳶抬眸,只見門輕輕拉開了一道縫隙,一只滿是褶皺蒼老的手將藥瓶放了進來,人卻十分識趣地將門關上。

    夙鳶一個骨碌單身下床,飛快的取了藥回來,正要凈手給他上藥。

    身后突然傳來江嶺清清涼涼的聲音:“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br>
    夙鳶剛拔出藥瓶的手就是一頓。

    真是有趣,今晚這是第二次有人問他的名字了。

    “阿鳶?!辟眸S開口,拿著藥瓶重新回到塌前。

    “鳶尾花的鳶么?”

    鳳眸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瞳孔深處仿佛醞釀著洶涌的波濤。

    “嗯?!?/br>
    夙鳶點頭,剛準備給他上藥,忽聽他又道。

    “鳶鳶,要了我,好不好?!”

    語氣是那樣的脆弱,小心翼翼,仿佛一碰即碎。

    夙鳶怔愣在原地。

    以為她是不愿,江嶺別過頭去,眼角的淚珠無聲的落入枕中。

    夙鳶見到他的眼眸中又重新被一道道陰沉的死氣所覆蓋,連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愿意,阿嶺,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么,我怎么能……”

    聽到她說不是不愿,江嶺回過頭一邊流著淚,一邊咬著唇,不安地說:“我好臟,怎么辦鳶鳶,我覺得自己好臟?!?/br>
    “不是的!”

    夙鳶連忙走過來,俯下身,輕柔地親在他的唇上:“阿嶺怎么會臟呢,阿嶺的第一次,分明就是給了我的?!?/br>
    “那要了我,好嗎,鳶鳶,我想讓迷,把那些痕跡,全都洗掉……”

    “傻瓜,這樣的話,你會受不住的?!辟眸S伸出舌頭,心疼舔了舔他嘴唇上的咬痕。

    “我可以,如果是鳶鳶的話,我想要?!苯瓗X說完,看著夙鳶,眸光極是認真.。

    夙鳶渴望著他堅定的神情,又看了看手中的藥膏,驀地一個念頭涌上心頭。

    既然如此,不如這樣順便給他上藥好了,不然花xue深處,手指也是極難觸摸的到。

    這樣想著,夙鳶把心一橫,褪下了衣物。

    江嶺見狀,眼中的淚水卻流的更加洶涌,他望著夙鳶胯下那漸漸挺立起的巨物,紅著面頰道:“鳶……鳶鳶,我……我可以幫你舔,像……像鴇公那樣?!?/br>
    夙鳶親了親他的額頭:“阿嶺好好感受它就好?!?/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泛著陣陣涼意的藥膏涂在了玉莖上。然后借著藥膏的潤滑,一下子挺進因為疼痛而還在不斷瑟縮顫抖的花xue中。

    “??!”

    一發入魂,江嶺發出一聲喟嘆。

    夙鳶怕他痛,只想著將藥膏送進去就好,卻不想聽他在身下楚楚可憐的哭道:“用力一點,鳶鳶……嗯~~~要我,使勁的cao進我的~~~呃……xiaoxue里,用力……好不好……”

    夙鳶又是心疼又是無奈,雖然是依言深入,但到底還是顧忌了力道極盡輕柔。

    “深一點……再深點,把那些臟的……都……都弄出去……嗚嗚嗚……鳶鳶……你不狠狠地要我……是嫌棄阿嶺臟了么?”

    夙鳶忍得額角青筋都快突出來了,聽到這話是又氣又無奈,一把抓住江嶺頎長的大腿,玉莖一下子cao進了花xue的最深處。

    “??!就……就是那里……cao到sao心了……”

    江津渾身都止不住的痙攣起來,可臉上卻寫滿了情欲中的愉悅,涼涼的藥膏被送進了幽徑的最深處,很快就被火熱的內壁貪婪的舔舐走,火辣辣的疼,卻讓他無比的快樂。

    “鳶鳶,抱抱我……好嗎?”

    江嶺痛恨地望著自己無力的手臂,好像要鳶鳶溫暖的懷抱,好想要親一親她柔軟的酥胸。

    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他已經……食髓知味了,并且……中毒已深,無藥可醫。

    夙鳶原本也打算如此,因為后xue也需要上藥。

    她伸出雙臂從腋下扶住江嶺,任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雙腿張開在自己的身側,擺成了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

    “唔~~~好深……鳶鳶的東西,在sao逼里,一跳……一跳的……”

    江嶺面紅耳赤地垂著眸子,因為姿勢的變更,roubangcao入的更甚,令他花xue中一陣泛濫成災。

    “阿嶺忍一忍,我還要給后xue上藥?!?/br>
    夙鳶說著,便伸出沾著藥膏的手指,探入了同樣火熱的小嘴中。

    “啊啊啊……涼……好涼……”

    夙鳶感覺guntang的淚珠全都落在了自己的頸窩,江嶺難耐地在她的肩窩里蹭著頭。

    “忍一忍,馬上就好了?!?/br>
    夙鳶說著,一點點將藥膏在內壁處涂抹均勻,不可避免的,又刮過那敏感的凸起。

    “嗚嗚嗚……好……好難受……鳶鳶……我…….我……好奇怪……啊啊啊~~~~~”

    江嶺整個身子不斷地在夙鳶的懷中顫動痙攣,夙鳶差一點抱不住他。

    “阿嶺,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br>
    終于,藥膏涂抹完,夙鳶正要抽出手時,突然聽到懷里一個變了調的哭聲驀地傳來。

    “嗚啊啊啊……噴……要噴水出來了……”

    與此同時,夙鳶感覺到花xue中一陣yin水噴來,全都澆在了她正堵在最深處的guitou上,同時插著后xue的手指也是一濕。

    不僅如此,那顫顫巍巍的玉莖也猛地抽動幾下,噴出一道精水濺射到了夙鳶的小腹上。

    兩個xiaoxue加上玉莖齊齊一泄如注,江嶺再也承受不住,身子重重的軟倒在夙鳶的懷里,抽搐痙攣,久久未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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