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華門【半劇情,早晨被男主磨xue,劍尊幫受通乳孔,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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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時,山洞里只有寒觴一人。他撐著身子有些茫然地環顧了一圈,身邊只有燃盡的木柴和一套整整齊齊疊放著的素色長衣。 他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辰,只能聽見洞口外傳來鳥雀清脆的鳴叫聲,如此安寧平靜的生活倒是很久不曾有過了。 洞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容子瑜沾染著寒露的身影出現在洞口,他眉目比清早更涼三分,手提靈劍應是剛剛練劍回來。 見寒觴已經醒來,他便走了過來從衣袖里掏出了幾個新鮮的紅果遞了過來:“吃吧?!?/br> 寒觴有些訝異地問道:“這是清靈果?” 容子瑜搖了搖頭,收起靈劍坐在了他旁邊:“我早上練劍偶然發現的……” 他頓了頓,望了一眼寒觴的面龐后,迅速移開了目光,語氣依然保持著平淡:“挺甜的?!?/br> 寒觴聞言一愣,握著果子的手指收緊了幾分,他努力忍著唇角上揚的沖動,不咸不淡地“哦”了一聲。 那果子有些像現代的蘋果,咬一口清甜可口,嘴里都是一股特殊的清香。寒觴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將那幾顆果子吃得干干凈凈,他這身體不需要進食,這還是第一次嘗到異世的水果,味道果然沒讓他失望。 容子瑜看著他吃完,吮了兩下手指,嫣紅薄唇上水光淋漓,將那纖細的指尖也染上了水色。那人卻一無所知似的扭過頭看著他,昨晚哭得太久而有些紅腫的鳳眼瀲滟著幾分雀躍,他問:“這果子叫什么,回頭我也去找點?!?/br> 容子瑜眸色深沉地望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探向寒觴的唇角,在那嫣紅的唇瓣上曖昧地摩挲了兩下。 “我今日晨練,想加練一會兒,你說如何?” 寒觴呆愣地看著他,片刻后滿頭問號地開口,仿佛遇到了一個傻子:“你要練就練啊,跟我……跟本座說什么???” 他前一秒還在嫌棄這人腦子有問題,下一秒卻被那人推倒在地,強健的身軀二話不說便覆了上來。容子瑜從上方目光沉沉地俯視著他,聲音低啞磁性:“那我便不客氣了?!?/br> 寒觴這才反應過來這人的意思,他心里大罵一聲這人怕不是禽獸。他早上起來還沒來得及穿衣服,身上只蓋了薄薄的單衣,現在被推倒之后那層單衣也滑落在旁,頓時布滿了曖昧痕跡的瓷白肌膚暴露在外。 容子瑜粗重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畔,他甚至沒有脫掉外衣,只是解開了腰帶釋放出那根灼熱硬挺的紫紅色rou莖。 寒觴只是看了一眼便紅著臉移開了目光,他聽見上方傳來低啞的聲音:“觴兒,把腿張開?!?/br> 寒觴心里憤憤,這人明明在性事上一向強硬,現在偏要說這種話惹他羞恥,真真是衣冠禽獸! 但他自知抗不過對方,左右兩個人也做了兩次了,哪里都看見了,于是他忍著羞恥緩緩打開了雙腿。 那人把腰卡進他兩腿之間,讓他在沒有合攏的可能,接著便扶著那灼熱的rou莖貼在了柔嫩的yinchun上,微一用力便頂開兩瓣花唇,在滑膩的花唇間上下滑動著,碾壓著xue口和頂端的花蒂。 柔嫩的花唇溫順地包裹著布滿青筋的rou莖,那地方承歡一夜,xue口和唇間都是腫脹濕熱的,無需太多愛撫,那xue口便開始溫柔地吐露花液,將那來回碾動的rou莖染得水色淋漓。 “嗯……嗯……啊……”他身體太過敏感,僅僅是被rou莖這樣cao弄外面的花唇也讓他渾身發熱,他目光迷茫地看了一眼身上起伏的人影,顫聲道,“你……嗯……你不進……啊……不進來嗎……” 容子瑜呼吸粗重,聞言輕笑一聲,俯首湊近到兩人額頭相觸,他含住身下人的唇瓣,一邊輕輕吮吸著一邊說道:“你想要我進去嗎?” 沒等寒觴回答,那灼燙的guitou便抵住頂端的花蒂細細地碾磨起來,惹得寒觴一陣陣難耐的呻吟。他下腹熱流涌動,快感也到達了頂峰,一陣眩暈襲來,花xue口噴出一股熱流,前面無人照顧的粉嫩rou莖也吐露出一股白濁。 容子瑜見他已經高潮,便在滑膩的yinchun間又cao弄了許久,最后將guitou卡進下方瑟縮著的xue口,將jingye射進了敏感的xue腔。 “你里面腫得厲害,今日便算了……”他這時才輕聲解釋著,又幫兩人收拾好了身上的黏膩,這才擁著剛承歡完還有些顫抖的寒觴在洞中休息。 * 下午的時候,他們便繼續去秘境深處尋找清靈果。容子瑜早晨專門和師尊赫連千秋通了消息,打聽到這種果子只在秘境深處的奇獸潭出現,它百年生一顆,又有奇獸潭中的靈獸看管,十分珍惜難得。 據說清零果不僅僅能解百毒,而且對妖修來說才是真正的神物,食之能使修為大增,且今后的修煉都會事半功倍,飛升都是遲早的事情。因此無數妖族對其趨之若鶩,但他們中絕大多數都死在了奇獸潭中。 至于奇獸潭究竟有什么,就沒人知道了。 他們走了整整一天也沒有遇到什么危險,最后穿過一片密林,遠遠便看見前方霧氣繚繞,仔細聽還有清泉流響之聲,只是四周不知何時只剩下這唯一的聲音,竟是連四處都有的鳥鳴都消失不見了。 “你在這里等我?!比葑予っ碱^微蹙,他交代好之后便提起靈劍向前走去。 穿過濃霧,眼前是一處幽深的池潭,那潭水深不見底,陽光的折射下呈現詭異的墨綠色,而在潭水的中央生長著一棵狀似臘梅的灌木,灌木的頂端是一顆金燦燦的圓果。 那便是清靈果了。 容子瑜謹慎地朝著水潭靠近,剛剛走近潭邊,平靜地無一絲波瀾的水面卻冒出了幾個氣泡。 他幾乎立刻反應過來,提起劍就要后退,而那水里卻猛然伸出一只猙獰的手臂,一把握住他的腳踝就將他拖入了水中。 眨眼間,水面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寒觴在密林里等了又等,也不見那人出來。他心里隱隱有些擔心,但又覺得堂堂男主能遇到什么危險,左右不過是奇遇罷了,因此也沒有急著去查探情況。 可他等了許久不見那人回來,還是忍不住心里的焦慮,朝著那池潭邊走去。他膽子小又沒什么能力,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著,等他穿過了濃霧來到了那處池潭邊,卻一眼看見了扔在地上的靈劍。 寒觴心里一涼,急忙跑到池塘邊朝水中看去,池潭深不見底且詭異異常,他甚至看不見自己的倒影,只能看見墨綠的深色。 “容子瑜!”他呼喊了一聲,無人應答。 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也毫無辦法。然而就在這時,那水潭里卻隱隱傳出一陣詭異的撞擊聲。 寒觴不由得朝那平靜的池潭看去,下一秒一股沖天巨浪猛然破開了水面的平靜,寒觴被那驚天的動靜嚇得后退了幾步,飛濺的水珠將他衣服都給打濕。 一道刺眼的銀芒劃過空氣,他被那光線晃地眼暈,等再看清時,便看見一條只存在于神話中的,雪白色的龍鉆出了巨浪。 寒觴傻傻地注視著那條在半空中飛舞著的巨龍,它銀白色的鱗片在陽光下如同映著月色的白雪般美麗。那龍似是被激怒,嘶吼一聲,腳下的土地都仿佛要被這聲音給震裂。 那銀白的神獸將冰雕般的眼眸對準了下方的池潭,中央的清靈果木似是預感到了什么,竟然顫抖起來,池潭里開始向外爬出數不清的靈獸,它們爭先恐后,一上岸就四散而逃。 只見剎那間,巨龍口中便吐出一股凌冽的寒氣,那潭水眨眼間就被寒氣凍住,中央的清靈果木也被寒冰所覆蓋,只留下頂端的果子還在。 容子瑜還在那潭水里! 他見那潭水被冰封住,再也顧不得天上虎視眈眈的巨獸,兩步跑到了寒潭邊,他眉頭緊蹙神色慌張,拳頭徒勞地錘著冰面,心里隱隱有些絕望。 “容子瑜……”他跪坐在岸邊,心里一陣悲涼,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掃把星,跟他有接觸的人,即便是男主都逃不了這般命運。 他太過無能了,像他這樣的人,只能不斷地給別人帶來麻煩。 寒觴只覺得心里像是空了一塊,眼里逐漸彌漫起水氣,他忍耐了片刻,還是沒能忍住眼里的淚水。 那天上的巨龍像是也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它朝著寒觴的位置飛來,輕緩地落在地上,那雙冰藍的眼眸注視著眼前默默哭泣的人兒,竟慢慢變成了黑色,隱隱染上了幾分異樣的情緒。 巨龍緩緩湊近了哭泣的人,它像是猶豫了片刻,白玉雕刻般的龍角輕柔地蹭了蹭寒觴的臉頰,像是在安慰他的情緒。 “觴兒……別哭……” 熟悉的磁性聲音傳入耳中,寒觴猛得抬起頭,驚異的目光投在那美得好像不屬于此界的生靈身上,他眼角微紅注視著那雙熟悉的黑色眼眸,似是穿透軀殼看清了靈魂。片刻后,唇角一抿便伸手抱住了巨龍的腦袋。 “你嚇死我了……”他聲音還有些哽咽,報復似的把臉上的淚水都蹭在龍的腦門上。 他現在沒什么心思去問原因,他只要知道這人還好好活著就滿足了。 巨龍卻突然掙開了他的手臂,它的吐息逐漸變得虛浮,它低吼一聲,伏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起來,身上的鱗片開始浮現出詭異的暗青色斑點。寒觴微微一愣,這反應明顯是便是中毒了,他猶豫了一秒,便跑到那顆樹邊摘了清靈果,然后塞進了巨龍的嘴里。 巨龍沒有多少理智,本能地咽下了果子,清靈果不愧為神物,片刻后它身上的青斑全數褪去。 寒觴見狀唇角微揚,摸了摸那對白玉般的龍角,巨龍發出一聲鼻音,剛要抬頭蹭蹭他,卻突然聽見一陣異樣的聲音。 被驚動的巨龍猛然掙開了寒觴,眼眸變為了刺骨的冰藍色,它嘶吼一聲騰空而起,朝著聲音的來源虎視眈眈地望去。 一個灰色長袍的青年御劍而來,他氣勢非凡,整個人像出鞘的劍般鋒芒畢露,他面色嚴肅地注視著空中的巨龍,朝著下面的寒觴朗聲道:“找地方躲起來,他現在不認識你?!?/br> 寒觴還沒來得及解釋,一旁的巨龍像是被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它嘶吼著騰空而起,像是完全不記得對面之人是自己的師尊,帶著玉石俱焚的氣勢沖了過去。 赫連千秋身體一側躲開巨龍的攻擊,他是萬年難見的天生劍體,僅僅是催動靈力就能看見身周浮現的數以萬計的金色靈刃。他并未正面與容子瑜相斗,而是尋找著對方的破綻。容子瑜理智全失,那金色靈刃雖劃不破他堅硬的鱗甲,但他也只會順應本能橫沖直撞,連之前口中吐出的寒霜都拋之腦后,不過片刻就被赫連千秋找到破綻一劍柄敲暈了。 昏迷的巨龍從空中墜落在地,砸出一個深深的巨坑。赫連千秋面色巋然不動,他看也不看地上的徒弟,動作流暢收起了靈劍,抬眼望向傻在原地的寒觴,冷冷道:“之前我為救容子瑜,讓你給跑了,可我說了,隔了千里我也遲早抓住你?!?/br> 寒觴薄唇微抿,偏過頭沉默不語。 到達天華門的時候,寒觴暗嘆一聲,自己終究了逃不了這個地方。 一座白玉高橋從大門前高高探出,那大門也是白玉雕刻,兩根白色玉柱圍成一個雄偉的入口,上方以金玉連接在一起,中央寫著鎏金色的三個大字——天華門。 那字其實已經很古老,筆畫復雜到寒觴看不懂,只不過想也知道肯定是這三個字。據說天華門自上古時就有歷史,發展至今少說也有上萬年,可以說快跟整個修真界同壽了。 赫連千秋帶著他走進了大門,剛踏上白玉階梯,便看見兩排統一道袍,神色嚴肅的修士已經嚴陣以待,他們見赫連千秋后便整齊地躬身行禮,朗聲道:“見過赫連尊者?!?/br> 赫連千秋目不斜視走在前面,穿過那兩排修士后,是幾位地位明顯更高的修者,他們見赫連千秋走來,也連忙行禮:“見過赫連尊者?!?/br> 寒觴第一次見這三堂會審般的大場面,心里有些發怵,他本就膽小,在場的人按理來說都算是他的死敵,他現在沒有半點能力,也只能努力不讓自己露怯。 赫連千秋唯一頷首,移開兩步露出一直跟在背后的身影,交代道:“將這魔頭先關進死牢,封鎖消息,等我回來審問。再派人去告訴掌門,讓他帶人去寒明秘境一趟?!?/br> 那些修士這才知道寒觴的身份,他們倒吸一口氣,眼里流露出難掩的懼意。他們面面相覷,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堂堂魔尊怎會如此輕易就被他們捉到。 赫連千秋見他們猶豫著什么,眉頭一皺冷聲說道:“怎么,還要我再說一遍?” 那幾人連忙搖頭,俯身行禮。 “我們這就去辦?!?/br> 死牢通常是用來關押那些窮兇極惡的犯人,里面機關重重,墻壁上隔幾米就有符咒用來鎮壓靈氣和魔氣,是萬年透不進半點光的地方。 在死牢最深處的牢房里,亮著一點燭火,四周的墻壁上幾乎貼滿了鎮壓的符咒,外界還設置了一層結界。陰冷的牢房中間,是一個雙手被吊起的狼狽青年,他黑發散亂遮住了半個面龐,身上還有斑駁的血痕,他雙眸緊閉,似是在忍耐著身上的痛苦。 “呦,美人今天感覺如何?” 寒觴渾身刺痛,被吊起的胳膊已經有些麻木,他聽聞這熟悉的聲音,頓時目光狠厲地看了過去,只見兩個面目猥瑣的獄卒輕車熟路地走進了牢房。 他剛被關進來時,這兩人還懼怕他的身份不敢靠近。但過了幾日見他沒有反抗的能力,便心思活絡起來,先是一頓鞭打,之后便是每日都要來調戲于他,雖不敢真的做什么,但還是讓寒觴足夠惡心。 “嘿,還這表情?!蹦仟z卒嘿嘿一笑,一雙鼠目帶著幾分jian詐,“今日哥哥們來給你嘗個好東西?!?/br> 那人說著,從袖子里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他給一邊的另一人遞了個眼神,那人便走上前來,強硬地捏開了他的下巴,將那藥丸塞進了他的嘴里。 寒觴心里一寒,下意識就要吐出去,但那藥丸入口即化,眨眼便流進了嗓子。 “這東西,是哥哥我好不容易得來的,一直找不到誰用?!蹦侨诵Σ[瞇地說道,“如今見魔尊這等美人,是再配不過了?!?/br> “從今以后,哥哥們早上可就靠魔尊你來喂飽了,哈哈哈……” 寒觴聞言頓感羞恥,他隱隱知道必然是什么yin藥,但藥已入口根本毫無辦法,正想著,他便感覺胸前傳來異樣的感覺,那私密的兩點竟是隱隱發癢起來。 獄卒這邊還在放肆地笑著,卻聽見外面傳來一陣異響,那兩人下意識便去看,就見一身寒氣的赫連千秋破開了結界,站在門口,目光寒涼地注視著他們。 他望了一眼牢房里被吊著的寒觴,又看向那兩個獄卒,冷聲道:“我似乎說過等我回來審問,誰允許你們動私刑的?!?/br> 那兩個獄卒聞言瑟瑟發抖著跪下求饒,赫連千秋沒再看他們,抬步走進了牢房之中。 寒觴卻已經沒有了心思抬頭看來人,他現在渾身難耐,被吊起的身體微微顫抖,胸前的乳珠先是酥癢,隨著時間的推移卻逐漸變成了疼痛。 “嗯……”他扭動了一下身體,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龐滑落,胸前的脹痛讓他幾乎要哭喊出聲。 赫連千秋見狀面若寒霜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人:“你們給他下毒了?” 那兩人急忙搖頭,回答道:“并非……并非是毒,是,是催乳藥,他,他應該是疼得……” 赫連千秋聞言微愣,他回過頭看向瑟瑟發抖的寒觴,那張明艷的面孔帶著令人憐惜的脆弱,那人似有所感,帶著艷色的濕潤眼眸微抬,正對上他的雙眼。 只一眼,他便覺得心跳快了幾分。 “你們……為何給一個男人下這藥?”他像是下意識避開那道目光,眉頭微蹙著扭頭看向地上跪著的人,“可有解藥?” 那兩人一噎,心虛地埋下頭,看樣子是沒什么解藥了。其中一人鼓起勇氣道:“其實,其實無需解藥,他現在是漲得……” 他說完,又覺得這心里從來只有修煉和劍的尊者定然是聽不懂的,于是干脆直說道:“是被乳汁漲得,只要捅開那處……” 赫連千秋愈發不解,眉頭緊促,他實在不理解干嘛給一個大男人下這種催乳藥,難道就是為了讓這魔尊難堪嗎。 “我知道了,你們自行去領罰吧?!?/br> 那兩人松了口氣,急忙退下了。赫連千秋看向旁邊吊起的寒觴,猶豫片刻后還是幫他解了手上的鐵鏈。 沒了束縛的寒觴“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他僵硬了片刻,便嗚咽一聲把自己團了起來,身上依然在止不住地顫抖,看上去可憐極了。 赫連千秋半跪下身,他回憶起剛才那兩人的話,手掌猶豫著探向了顫抖的身軀。 那顫抖的人察覺到他的靠近,悶哼一聲后下意識握住了他堅硬的手臂,那手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但放在赫連千秋身上也和小貓撓癢似的,倒是讓他心里起了幾分異樣的感覺。 他修行百年,從不沾染半點俗世,與他而言,這世上只有兩樣東西——劍和其他。 但他也從沒想過,這曾經在他面前狂妄至極,甚至放話要一統大陸的魔界至尊,有一天會這樣一副可憐的樣子趴伏在自己身邊。 他伸手松了松那人的腰帶,這才動作輕柔地一點點拉開他的衣領,露出那人瓷白的胸膛和紅腫的乳珠。 那胸膛似是比尋常男子鼓脹了些,頂端粉嫩的乳珠漲得通紅,乳暈也微微鼓出。他看了片刻,頓時覺得呼吸有些不太順暢,變得粗重了許多。 寒觴似是感覺到他的目光,濕潤的眸子看了過來,他實在痛極了,根本顧不得被人盯著胸前的羞恥,只能無助地顫抖著。 “你,我幫你……”赫連千秋對上那雙眼眸只覺得話都不太會說了,他下意識摸了摸鼻子,人生第一次感覺到有些緊張,還有些無法理解的滿足。 他從儲物袋里找到了一根針灸針,那東西是之前一位醫修送他的,他早年練武時有磕絆,這東西據說哪里有淤青只要扎一下就會很快痊愈,現下倒是派上了用場。 他只覺得呼吸越發不順暢,但還是拿著銀針靠近了那人的胸前。寒觴似是察覺到他要做什么,身體微顫著貼近了他幾分,把頭扭過去埋在了他的胸前。 赫連千秋帶著薄繭的指尖輕柔地覆上了那處柔嫩的乳珠,輕輕揉捏了兩下,露出中間細小的乳孔,僅僅是這樣寒觴還是疼地嗚咽出聲。于是他再不猶豫,尖銳的針尖靠近了紅腫的乳珠,然后溫柔地刺進去了一個尖。 “啊……”寒觴渾身一顫,下意識抬起頭看向了胸口,只見那銀針在乳孔處輕柔地抽插了兩下,之后便繼續刺了進去。 “啊……劍尊……嗯……”他下意識喊著那人,胸口的脹痛也隱隱被一種詭異的酥麻感所取代。還在繼續刺入銀針的赫連千秋聞言手下差點不穩,調整了一下呼吸后才繼續之前的動作。 乳孔內敏感的嫩rou被那銀針緩緩頂開,寒觴輕聲呻吟著,感覺到那銀針一路刺入,似乎是進入到了最深處,幾乎是頂開那處的下一秒,寒觴便感覺到胸內一股液體在躍躍欲試著,隨著那銀針緩緩抽出,一股溫熱的液體也順著乳孔一滴滴流出。 “嗯……嗯……”寒觴只覺得酥麻的快感從胸前傳來。而赫連千秋則沉默著將銀針靠近了另一顆乳珠,如法炮制地幫這邊也通了乳孔。 他似乎,隱約明白那兩人為何要給這人下催乳藥了…… 這一次他沒有立刻抽出銀針,而是將銀針退到乳口時又緩緩刺了進去,等寒觴的呻吟變得黏膩婉轉時,開始細細抽插起手里的銀針來。 “啊……??!……不要……嗯……嗯……”寒觴被那蝕骨的快感刺激地渾身酥麻,身體像是被電流經過一樣泛起層層的快感。隨著赫連千秋抽插著乳孔的動作,一滴滴的乳汁順著銀針源源不斷地流淌。 赫連千秋眸色愈發深處,最后他拔出了銀針,又插入了另外一處乳孔細密抽插,這邊的乳珠則被他一口含住,溫柔地吮吸起來。 甜美的乳汁頓時涌入了口腔,他將那乳汁一滴不剩地咽下,繼續吮吸著紅腫的乳珠,舌尖也抵在中間的乳孔上輕柔舔舐著,直到那乳珠再吐不出一滴奶水。 “嗯……呃啊……” 赫連千秋將那雙乳珠照顧了徹底,這才抽出了銀針。他咽下那最后一口乳汁,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那紅腫得徹底的乳珠上,中央的小孔被撐得稍大了一些,隱隱能看見粉紅色的內壁。 赫連千秋平緩了良久的呼吸,卻還是覺得身體里有一股難以發泄的沖動,他腫脹的下身將褻褲高高頂起,且隨著他望向那紅著眼眶倚在他手臂旁的美人,那處愈發粗壯起來。 “劍尊……”那人吐氣如蘭,望向他的眼神乖順到不可思議。他似是注意他下身的狀況,猶豫了片刻,竟然緩緩伸手觸碰到他的脹痛的rou莖。 雖是隔著衣服,赫連千秋也被那突然的快感刺激地一驚,他下意識握住那只瓷白的手腕,聲音低沉粗重:“你想干什么?” 寒觴眉眼微垂,似是有些委屈,他現在的模樣那樣乖巧,讓人看了便不忍懷疑他辦分。 “我幫您發泄出來……” 寒觴也只是抱著禮尚往來的態度,看這位劍尊為了幫自己憋成這樣有些于心不忍罷了……雖然他現在情欲纏身,內心深處也有些隱隱渴望著什么。 他說著,便繼續幫赫連千秋解開了褲腰,露出粗壯的根莖。赫連千秋本還想阻止,但鬼使神差之下卻也停住了動作,任由那柔軟的手掌握住了自己rou莖。 寒觴握住那灼燙的rou莖,上下擼動了一下,他微紅著面龐,跪坐著的膝彎輕輕分開了一個曖昧的弧度,然后抬頭輕聲問道:“您要……進來我這里嗎?” 赫連千秋聞言微愣,片刻后他像是反應過來,粗著呼吸毫不猶豫地答到:“我,我在外面有住處,這里……這里不適合我修煉?!?/br> 寒觴聞言愣了兩秒,片刻后臉色微紅著低下了頭,他“嗯”了一聲,像是明白了,然后便俯首下去,輕輕含住了灼熱的guitou。 赫連千秋被他這一含弄得頭皮發麻,他從未接觸過這類情事,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私密部位感受到他人的唇舌。那嫣紅的唇含住了他的rou莖,輕輕吞吐著,一次比一次深入,溫度也愈發地灼熱。 他rou莖粗長,寒觴一次含不到底,只能讓guitou一寸寸深入,慢慢頂開他的咽喉,碾磨過他柔軟的喉口,這已經是他的口腔能含進去的極限深度了,他輕輕吞吐著灼燙的rou莖,過了許久,等聽見那人的呼吸越發粗重后,便柔順地將guitou抵進了自己的喉嚨,接著一股白灼便注入了他的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