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明秘境【閣主與妖尊修羅場,被吃醋男主玩弄陰蒂,cao宮口,蛋cao開zigong強制宮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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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觴——?。?!” 一大早,寒觴還沉浸在睡夢之中,就被一聲暴怒的大喝給吵醒。他睡眼惺忪地睜開迷茫的雙眼,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一只手猛得掀開了溫暖的被窩。 重炎金紅的眸子里似是燃燒著熊熊烈焰,他額頭上的眉心墜仿佛是淬了血般鮮艷,他看著床上一臉懵懂的人,看著錦被之下那身雪白的皮膚上映滿了斑駁的吻痕,流露著曖昧的痕跡,而那人卻還是一副狀態之外的樣子。 握著錦被的手都被氣到顫抖,他怒極反笑,脫口而出:“我不過昏迷兩日,你就這般急不可耐找男人cao你?” 寒觴聞言微愣,接著便眉頭緊蹙地奪過了被子蓋在身上。他心有不平,自認為從未和重炎確認過什么關系,一直以為不過是他占自己的便宜罷了,現在這幅樣子實在是難以理解。 他這樣想著,便也這樣說了:“我與你間,左右都是我吃虧,我從不與你計較,你有什么好氣的?” 重炎聞言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他攥緊了拳頭,努力克制著咆哮的怒意,他現在真想把這無情無義魔尊的心剖出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黑色。 “你……”寒觴見他眼眸暗紅,周身開始散發灼灼氣焰,那是鳳凰被激怒時才會有的表現。 眼前之人畢竟是無法無天慣了的妖尊,是先天誕生的唯一一只鳳凰神獸,他終究是有些怕了,怕這鳳凰下一秒就沖上來撕了他,他有些怯怯地往后縮了縮,垂著腦袋把身體埋進了厚厚的被子里。 “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解釋的?”重炎咄咄逼人地靠近了些,灼熱的靈氣在周圍的空氣里蔓延肆虐,似是要毀滅一切。 就在他們對峙間,屋門口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你難為他算什么,有什么便來問我吧?!?/br> 重炎聞言怒極反笑,他退開兩步轉過身去,下一秒便身形暴漲,金色的火星隨著他的身形在空氣中翻飛四散,裹挾著灼熱的紅色靈力,火光散去他化作一只巨大的鳳凰,周圍的溫度剎那間高得仿佛快要融化。 那鳳凰一出現便頂破了屋頂,發出一聲尖利的鳴叫,下一秒便騰空而起,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沖向了原地不動的韓玄靈。 韓玄靈靜默不動,眨眼間便在周圍布下無數看不清的琴弦,勉強擋住了致命一擊,他看向傻愣在原地的寒觴,皺著眉說道:“你還不快走?!?/br> 重炎聽他這樣說,越發覺得自己仿佛一個可笑的局外人,他暴怒著發出一聲鳳鳴,身周烈火燃盡了那些琴弦,張口便吐出一股金紅色的火焰。 鳳凰火不滅不散,一旦出世必燃夠七七四十九日方才熄滅。寒觴看著對面顫斗在一起的兩人,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神仙打架。他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朝著竹林深處躲去。 寒觴躲了整整一路,每到一處安全地,那地方很快就會被烈焰和陣陣裹挾著靈氣的琴音所波及。如果再這樣下去,這天樞山怕是要被毀了。 他此時躲在天樞山外一處荒林之中,躲了整整一天,他也覺得有些疲憊了,便坐在一處水塘邊休息,遠處的天空被熊熊烈焰染成了橘紅色,連地面都能感覺到時不時的震動。 寒觴抿了抿唇,看向了水中的倒影。那張如畫般的面龐幾乎再也看不見一丁點曾經的狠厲暴虐,眉眼溫柔色若春曉,眼角甚至染上了抹不去的艷色。 他從不覺得自己多么吸引人,也沒想過真能引得兩個大人物為了他打得天昏地暗,他只是來了這異世后太過無力,只能被動接受著一切……包括那些性事。 他只當那些大佬玩玩就罷了,不會在他身上動真心,現在看來,卻莫名多了些惶恐。 他心緒萬千,沒有注意到密林上空飛過一群御劍之人,他們神色匆忙,似是有大事發生。而隊伍末尾的一人,飛至上空時似有所感,低頭看了過來,這一看便停住了動作,腳下的劍方向一變,朝著寒觴的位置飛了過來。 聽見動靜的寒觴望了過去,就看見一張熟悉面孔的人走了過來,那人一身白衣顯得清雅出塵,姿態高潔猶如高嶺之花難以接近。 “容子瑜……?”寒觴愣愣地站著,不明白怎么會在這里碰見這人。 容子瑜眉目清冷,他手腕一轉收起手中的靈劍,語調磁性而寒涼:“這幾日你可有遇到危險?!?/br> 聽他先是關心自己,寒觴心里一暖,眼里亮晶晶的,但思及自己在男主面前的形象,還是板著臉搖了搖頭。 男主關心他了,那是不是代表以后說不定會放他一馬! 容子瑜神色淡淡地微一頷首,似乎是放下心來,他動作自然地抬起手,微涼的指尖劃過寒觴的臉側,幫他將那幾縷碎發別到了耳后。 這樣一個親昵的動作弄得寒觴面上一紅,有些不知所措地摸了摸鼻子。容子瑜卻依然是神色自然地靠近了些,直到兩人間幾乎沒了距離才停下,他像是見到自己的愛侶一般,微微低下頭輕柔地吻住了那張紅唇。 寒觴心里一驚,下意識想要推開對方,不過容子瑜也并未停留太久,只是摩挲幾下便離開了,相比情欲,這個吻更像久別重逢的安撫。 “大師兄!可是遇見熟人了!”天空停留著幾個御劍的弟子,他們轉了兩圈才找到不知何時落在樹林里大師兄,便在上面出聲問道。 容子瑜眸色深沉地看著眼前面紅的美人,漫不經心對上面的弟子回道:“你們先去,我隨后就到?!?/br> 那些弟子聞言便聽令離去了,寒觴瞧著他們前往的方向正是重炎和韓玄靈打斗的地方,心里打起了鼓,他開口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 容子瑜面色微黯,沒有回答他,狹長的眼目似是帶著對他的幾分審視:“你先回答我,你可知妖尊重炎與天機閣主在死斗?!?/br> 寒觴一聽這話心跳便不由自主加快了些,他隱隱明白這事情怕是沒他想的那樣簡單,早知道上午他還不如留在那里,那兩人若是能顧慮他幾分,或許也不會到這不死不休的局面。 他薄唇輕抿,胸口有些悶悶的,內心還是不希望他們出事。 “與你……無關?!彼麆e過頭,悶悶地回答道。 容子瑜聞言眸色深沉,面上陰晴不定,他眼里夾雜了些許的失望,沉聲道:“是因為你,對嗎?!?/br> 雖是問句,但容子瑜語氣已經確信了。他是昨日才知道寒觴被妖尊帶走,今日就出了這大事。能讓兩個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一方大能突然打得天昏地暗,不死不休,除了為了眼前之人,還能是為了什么呢。 畢竟,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人身上有怎樣的魅力……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曾何幾時他也暗自嘲笑那些纏綿紅塵,為情所傷之人,轉眼間,自己也要被這情字所戲,實在是可悲可嘆。 妖尊與天機閣主死斗若是無人制止,怕是修真界都會迎來一場大災,他們實力相當修為強勁,當真不死不休恐怕斗個幾年都不會停止,可惜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如此一來太多的生靈都會因此喪命。 也因此,天華門才會派人前來查探情況。 遠處的天邊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爆裂聲,他們朝著那邊望去,只看見被烈火灼燒的天際逐漸恢復了平靜,那火焰漸漸消退,最后一切都恢復了往日。 與此同時,容子瑜也收到了同門的訊息——重炎和韓玄靈停手了。 雖不知他們為何突然就停了手,但結局總歸是好的,這樣一來也給天華門省了許多麻煩。 容子瑜沒再前往天樞山,既然已經從寒觴這里了解了情況,他便當場修書一封用靈紙鶴送了回去。 他在前面沉默地走著,寒觴便默默地跟在后面。他不知道容子瑜要帶他去哪,一路上還有些惴惴不安。 “你這小輩,到底要帶本座去哪?!彼酥徽{問道。 這原主的殼子畢竟也比毛頭小子男主大了不知道多少輪,該裝還是要裝一下的。 容子瑜沒有理他,只是帶著他一路朝著未知的方向行進。寒觴有些奇怪容子瑜為什么不直接御劍帶他去目的地,但細想或許是劍尊已經跟他嘲笑過自己恐高的事情。 不知走了多久,他們到了一處巍峨的峭壁面前,其上雜草藤蔓叢生,上方直入云霄。峭壁正下方有一處幽深的裂縫,外面看去只能是一片漆黑。 容子瑜握住他的小臂,朝著那處裂縫走去。那裂縫雖狹小,但也夠他們兩人通過,里面漆黑一片,只能靠著容子瑜拉著才能判斷前進的方向。 不知過了多久,寒觴便感覺自己似乎穿過了一處水紋似的屏障,又走了一段路,才徹底穿過了裂縫。 初見光亮,便是與峭壁那邊完全相同的荒草叢生之境,但仔細觀察又好像有些許的不同,比如天上多了些未曾見過的鳥兒,草叢里也多了些從未見過的植被。 “我帶你來,是找清靈果?!痹S久未曾開口的容子瑜終于出聲,他偏過頭,半張清雅面龐注視著懵懂的寒觴,“解你的‘歡情’?!?/br> 歡情在原著里是無藥可解的,且女主中了那毒之后,男主也是受益無窮,并沒有想著去找解藥解毒。 寒觴心里疑竇重重,那男主為什么要想著給他解毒呢? 這里是寒明秘境,入口每百年開啟一次,且位置隨機,單靠個人機緣才能尋到,而男主不愧是男主,御劍來的路上恰好就被他發現了這里。 他們找了整整一天也沒有找到那傳說中能解百毒的清靈果,畢竟偌大一個秘境想要找到一顆描寫得語焉不詳的果子無異于大海撈針。 秘境到了夜晚就不能再瞎轉了,許多危險的靈獸都會在夜晚外出捕食。于是容子瑜便帶著他找到了一處灌木掩映的山洞,打算在這里度過一夜。 山洞里燃起了一叢篝火,耀眼的火光將空間照得亮堂了許多。寒觴有些無聊地坐在一旁,他最近似乎體力好了很多,雖然走了一天的路卻也沒多少困倦,可這修真界又不像現代那樣有許多娛樂設施,夜晚的時間也就格外漫長。 冷風灌入山洞中,帶來一陣涼意。寒觴瑟縮了一下,習慣性地往一邊的容子瑜靠近了些。 容子瑜還在閉目修煉,察覺到他靠了過來,便極為自然地解下外袍披在了寒觴的身上,又伸手將他擁入了懷中。 “還冷嗎?!彼曇舯纫癸L還要清寒,卻讓人聽來充滿了暖意。 寒觴順勢把頭埋在那溫暖的胸膛,搖了搖頭。片刻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輕笑出聲,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容子瑜堅硬的胸膛:“我上次這樣靠近你師尊,你師尊說要我別耍把戲,然后就坐遠了哈哈哈哈……” 他那時還覺得很正常,現在想起卻總覺得那劍尊直男得有些可愛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寒觴話音剛落,就察覺到氣氛不對,他心里一驚暗罵自己又在口無遮攔地亂說話了,只覺得自己遲早死在這張嘴上。 摟著他的肩膀的手臂緊了一些,纖細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對上一雙深沉的眸子:“魔尊大人沒能勾引到我師尊,覺得很失望?” 寒觴掙開那只手,語氣冷凝:“與你無關?!?/br> 他自以為演出了魔尊的風采,實際卻是把一個渣受的樣子演了十成十,看得容子瑜這清修淡泊不參世俗之人都心頭火起。 容子瑜冷笑一聲,又一次捏住那下巴粗魯抬起,俯首便吻了下去。與白天相見時溫柔的啄吻不同,這次的吻帶了些懲罰的意思,惡狠狠地好像要將他吞吃入腹。 寒觴抬手便想要推開他,卻被捏住手腕禁錮在了原地,他也被惹得有些火起,下意識便抬腿想要踹過去,這下手上確實自由了,但卻剛好被抓住機會握住了腳腕,容子瑜吐息微重,然后強行分開了他的雙腿。 “容子瑜!”他眼睜睜看著那人將肌rou分明的腰卡在他的兩腿之間,讓他再無法合攏雙腿,他心里氣急卻也毫無辦法。 “怎么?”容子瑜冷嘲一聲,不緊不慢地伸手在他的腿根處揉捏了幾下,語氣曖昧,“我想cao我的妻子,何錯之有?” 寒觴被他捏地腿根發酸,熟悉的情潮開始在體內躍躍欲試,但他聞言還是怒極反笑:“你怕是有什么誤會……” 容子瑜沒等他說完,便伸手環住了他手腕上的神域之戒,說道:“此物是我娘打算送給未來兒媳的,你既然收了它,便是答應了?!?/br> 寒觴想大罵一句這人好不要臉,明明是他暗算自己,害得自己靈力被禁處處受人制肘,現下還反咬一口,簡直厚顏無恥!何況你們家是有什么毛病,未來兒媳必須要封住靈氣! 片刻后他又記起,原著里神域之戒明明是上古魔龍的本命神器,之后是機緣巧合被墨家得到,怎么容子瑜會說是他母親的呢? “它自然不單是為了封印靈力?!比葑予ず粑⒅?,湊上前將他覆在身下,解開寒觴的腰帶撩開胸前的交領,“不過我這樣用罷了?!?/br> 他話音一落,便俯首含住了身下美人露出的乳珠,將那粉嫩的一點吮吸舔弄著。 “嗯……”寒觴輕哼一聲,身體熟稔地回憶起情欲的滋味,眼里也迅速染上了春意,容子瑜熟悉他的身體,每次舔弄都用舌尖輕挑中間的乳孔,帶給他陣陣酥麻的快感。 那人將他胸前的兩點輪流吮吸著,直到兩粒乳珠都紅腫了起來才堪堪放過,帶著涼意的有力手掌在他瓷白的胸膛和腰肢上逡巡著,像是要將他身體每一個角落探索一遍。 “你……嗯……別!……”就在容子瑜的手停在他的胯上,要將他的褻褲脫下來時,寒觴猛然想起自己下身多出的那個部位,他有些羞恥地掙扎了幾下。 容子瑜目光微沉,寒觴的掙扎只會加重他的施虐欲。他毫不客氣地將褻褲從他腿上脫下,然后分別握住兩個腿彎,強硬地大大撐開。 這一看,他便愣在原地,那本該光滑的會陰處此時卻多出一道粉嫩的縫隙,他半晌沒有反應過來,手卻不由自主探了上去。 “你……”容子瑜眼神愈發暗沉,像是夾雜了風暴,手指陷入了粉色的縫隙里,感受著里面柔嫩溫熱的觸感,他用兩指分開了兩瓣花唇,讓里面粉嫩的軟rou徹底顯露在眼前。 “嗯……嗯啊……”寒觴臉色通紅,雙腿微顫,他能感受到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沒等他緩過神,那手指已經摁在了頂端的花蒂上,輕柔地揉捻起來。 “??!……嗯……嗯……唔……”他隨著那手指的動作輕聲呻吟著,熱流在下腹匯聚起來,下方的xue口開始吐露黏膩的春液。 容子瑜唇角微揚,輕笑一聲,揉捻花蒂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若是平日里他幾乎從不會露出半分笑顏,卻只會在床上折磨身下人時流露笑意。 “你在他們身子下面……”他停下了揉捻的動作,將寒觴的情欲生生遏制在了頂峰,“也是這幅樣子嗎?!?/br> 寒觴聞言臉色微白,他見容子瑜情緒不對勁,下意識撐起身子想要后退,卻被那只手牢牢禁錮在原地,那人欺身而來,像一只強健的雄獸將他籠罩在身下,容不得他半點退卻。 “讓我看看,他們進了多深,如何?” 他話音剛落,寒觴便感覺到那灼熱的rou莖抵在了柔弱的花xue口,微一用力便深深捅了進來,guitou在前方開辟路徑,附著著青筋的莖身碾過xue腔內每一處嫩rou。 “嗯……嗯啊……慢一點……嗯……”被毫不客氣地侵入的花xue無助地瑟縮著,寒觴感受著身體內被撐開的激烈快感,手掌無助地握住撐在兩邊的強健小臂。他感覺到那rou莖一路向著最深的地方挺進,一直到了隱藏在里面的宮頸口前才堪堪停下。 容子瑜呼吸粗重,他俯下身在身下滿面春色的美人耳邊留下灼熱的吐息,沉聲問道:“他們進過更深嗎?!?/br> 他說的更深是指哪里,寒觴自然也是清楚的,他面色潮紅著撇開了頭,不想回答這問題。 容子瑜見狀也沒有惱,甚至臉上帶了笑意,只是眸色深沉讓人不寒而栗:“那我便自己檢查?!?/br> 他話音一落,灼燙的rou莖便在濕熱的xue道內粗暴抽插起來,他不留半點情面,一開始便是大開大合的cao弄,每一次都要插進最深處,退出時也必會退至xue口,抽離出一股股黏膩的yin液。 “啊……嗯……嗯唔……嗯……”寒觴面色通紅,身體無助地隨著身上男人插弄的動作而搖晃著,眼角因為激烈的性事而溢出淚水,身體也忍不住微微顫抖。 他這樣一副慘兮兮的樣子也不能激起身上人的半點同情,甚至加重了容子瑜內心的施虐欲,他就喜歡看寒觴在他身下無助承歡的樣子,喜歡看他眉目含春卻又難耐的樣子。 他cao弄的動作格外粗暴,但依然讓那yin蕩的花xue嘗到了足夠的快感,粉嫩的xuerou隨著他的動作被帶出xue口一圈,插入時又送了回去,黏膩的yin液隨著他的動作也被帶出xue口,打濕了下邊墊著的外套。 “觴兒……告訴我……”那rou莖開始不滿足于當前的深度,朝著深處的宮頸頂去,“他們進過這里嗎?!?/br> “??!……嗯……唔嗯……別……唔……”寒觴無助地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著,他已經被那rou莖的粗暴徹底征服,沒了半點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那灼燙的guitou狠狠頂上深處的小口。 宮口被放肆地頂弄著,片刻后那guitou甚至頂著那脆弱的rou環碾壓起來,寒觴尖叫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源源不斷傳入了撐在身上施虐男人的耳中。 容子瑜在性事中一向粗暴,但和韓玄靈那種有分寸的粗暴不同,他更像是為了將人徹底征服而不擇手段,無論是痛或是快感,他都要身下人一分不差全盤收下。 他唯一的一次溫柔,大概只有為他后xue開苞那次了。 zigong口比xue腔敏感了不知多少倍,現在被這樣放肆頂弄,刺激地寒觴幾乎要哭喊出聲,他察覺到無助的宮口吐出了幾股粘液后瑟縮著,被那guitou得寸進尺地碾壓著。 寒觴悶哼一聲,花xue一陣緊縮,被粗暴地頂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