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這章真的沒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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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陸奧守吉行的體內非常舒服。 也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太疼,付喪神的肛門括約肌緊箍著我的rou莖,帶來疼痛感。 軀殼只有16歲的我夠不著他的嘴唇,只能退其求次安慰起青年胸前淡褐色的茱萸。 它們原本的顏色與其主人的瞳色一般漂亮,被我精心照料后,轉變成一種介于青澀與成熟之間誘人的色澤。 胸前的快感以及疼痛的緩和令付喪神松懈。 我開始在他的腸道內小幅度地聳動。 與其說這是進攻,不如說是一種高明的撩撥。 初承雨露的陸奧守起初還為那種火苗般的感受而驚喜,很快他就體會到來自rou體深處的貪婪。 無法滿足! “阿七,你能不能……”打刀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描述自己的需求。 在全新的領域里,他還是一名新手,只有朦朧的渴望。 “憋不住了?”我維持著下身的動作,雙手撐在他的腰側,睨了他一眼,埋頭欣賞起他的腹肌。 和那些“直男”不同,我對肌rou更加偏愛,特別是活的肌rou。 肌rou分兩種,死的與活的。死的肌rou通常徒有其表,硬度足,實際上卻不能帶來多少力量;活的肌rou在使用時堅硬隆起,放松時則柔韌,蘊含強大的力量。 身下人的腹肌就是極品活肌,手感極佳,蘊藏其下的生命力令我升起旺盛的征服欲,進而興味盎然。 陸奧守吉行面對我的調笑有些語無倫次。 “原諒俺……俺不知道……你快點?” 他以為我想聽他叫床。 這種判斷應該源于聽墻腳或者毛片? 付喪神會看毛片的嗎? “吉行看過GV嗎?”有疑問我便直接開口,怕他不知道GV的意思,我又補充道,“就是播放這種事的小視頻?!?/br> “播放這種事的小視頻……”性格跟頭發一樣桀驁的青年拒絕承認這種玷污他光輝形象的事,“雜家怎么可能干這種事!” “誒?難道不是親身體驗的級別更高嗎?”毫無疑問,我又在瞎扯了。 陸奧守卻又一次被我繞了進去,窘迫感轉移了他的注意力,我不得不將功補過大力cao干以保證身為老司機的信譽。 “啊哈哈!好快!好厲害耶!”陸奧守吉行驚呼著,突如其來的沖撞宛如高效清掃軟件,瞬間將大腦清空,僅留下腸道神經末梢傳來的潮水般的電信號。 “吉行也一樣厲害哦~好緊,好熱,好舒服!”低俗的內容讓我吟誦出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的意境。 我打賭這一定是打刀付喪神有生以來最羞恥的時刻。 全入全出地cao干,更是對G點進行特殊照顧,不一會青年下腹的yinjing就彈跳著射出汩汩精水。 液體噴在我的上腹,我伸手抹了一把涂在付喪神的臉頰上,襯著他高潮中迷離的眼神,就好像我對他進行了顏射。 我將沾有jingye的手指伸到他微張的嘴中攪動,咸腥的滋味使青年被迫退出放空狀態。 委屈的神情浮現,沒等他抗議,我就已經更加快速地cao弄起他那肥美的rouxue。 “阿七!太快了啦!唔!” 我將陸奧守的雙腿壓到他頭的兩側,這使他的上身彎曲,xue口朝上,方便我插入的同時,也令我足以與他進行接吻。 我一直認為接吻是靈與rou交流的另一種極致。 唇舌交纏之間,靈魂也在纏綿。 與肛交同樣是消化道交聯,接吻卻更加注重情感的碰撞。 因為嘴比起性器在心理層面上更加私密。 我喜歡陸奧守吉行,我才更樂意吻他。 靈rou糾纏之間,陸奧守逐漸學會迎合,徹底地體會到性交的快樂,叫床的態度也變得灑脫起來。 差不多的時候我問他:“吉行想要我射哪里?” 付喪神勉強思索一陣,斬釘截鐵地道:“里面!” 這態度太可愛,我忍不住在做最后沖刺的同時再次捕捉他的唇。 我不留余地地奪取他口中的氧氣,這輩子的初精也在他的深處釋放。 從這一刻起,這振打刀的身心已經完全歸屬于我。 待我欲將yinjing從陸奧守的體內拔出,付喪神夾緊了xue口想要挽留。 被這般襲擊,我又硬了一半。 等等,你以為我是這么禽獸的人嗎?我可是很有原則的! 所謂性愛嘗試,當然只有一次咯! 在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下,初嘗禁果的卷發打刀只好意猶未盡地進了浴室。 至于清洗,由于我很清楚陸奧守對我的吸引力,為了不打破原則便沒再參合進去。 - 翌日,來到本丸進行新手引導的狐之助見到的就是神采奕奕的審神者和他的二手打刀付喪神。 看著無緣無故頭上吹起櫻花的打刀青年,狐之助不禁想:這個陸奧守吉行的精神未免好過頭了! 說好的黑暗本丸出來的付喪神性情陰郁呢? 說好的新手審神者焦頭爛額呢? 說好的需要多多關照呢? 這座本丸里的審神者和付喪神看起來比其他新手甚至是資深者的關系都要緊密的多??! 難道只是假象? 這個念頭一出來,狐之助立馬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 新任審神者的家庭背景深厚,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幸運兒,但是天有不測風云,因為政治原因,審神者的家族敗落,審神者更是成了孤兒,吃了不少苦頭,自然有了城府。 如今表現成這樣,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齷蹉。 又想到那個家族被爆出過濫交丑聞,狐之助不禁為這座本丸的未來捏了把汗。 看看這新任審神者的小身板,結局恐怕不會比前任好到哪去…… 將關于出陣、遠征、演練、鍛刀、兵裝以及日課等各方面事務介紹完后,狐之助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它得向上級反饋一下這里的情況。 函館的初級戰場對于練度中上的打刀付喪神與其審神者來說就像切瓜砍菜一樣簡單,返回本丸時不過十點半的光景。 我看時間充裕便帶著陸奧守到時之政府去領今天的刀劍——今劍和燭臺切光忠。 我才不會承認,我很高興有一振燭臺切是因為我不想做飯! - 首先被帶到我面前的是今劍。 這振三條派的短刀是由大太刀折斷而來,一尺未滿,乃源義經傍身刀劍。 和照片上歡樂的模樣截然相反,站在我面前的小小少年眼神渙散,刀劍本色的長發像是枯萎了一般,毛糙而無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