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自己提出的love哭著也要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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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陸奧守吉行沒有意識到他的審神者提出了怎樣惡趣味的要求,他只是對陳述痛苦的經歷感到為難,但畢竟是懲罰。 付喪神無法弄清自己的審神者心中真實想法,可他知道,自己不該忤逆自己的主人。 “真是沒辦法??!阿七非要我講明白嗎?”雖然是個問句,實際上只是句抱怨而已。 我還不至于在強迫別人時,連句抱怨都不允許。 他敢這么做,一個是性格使然,另一個原因大概就是看透了這一點吧。 我面上正經地示意他開講,心里卻計劃著怎么好好欺負他。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那個家伙還是很努力的,雖然總是有錯誤的決策,但大家也相安無事?!鼻嗄曷冻鰬涯畹纳裆?,“那時候根本無法想象后來的結局,大家對審神者頗有微詞,忠心卻無可指摘。大概過了一年多的時間……唔……阿七咬得好疼……” “抱歉?!蔽矣蒙囝^舔了舔付喪神脖頸上被我咬紅的肌膚,毫無誠意地道。 “這也是必要流程嗎?”陸奧守吉行委屈道。 他大概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撒嬌,作為一把為戰場而生的刀劍,這點疼痛不足以讓他有絲毫動容,卻在我面前變得嬌氣起來。 我勾唇道:“當然,‘大概過了一年多的時間’然后呢?接著講?!?/br> “那天……亂被叫去了那家伙的寢室,因為亂是近侍,我們也沒什么在意。第二天卻沒見到亂……啊……哈哈哈,好癢……別舔那里……” “繼續講?!蔽颐畹?。 作為武器,打刀的腰間沒有一絲贅rou,結實而富有彈性,不光手感好,口感也不錯。 這里又是卷毛的敏感點,在我留下一片淺痕的同時,卷毛的青年體會到直達心肺的癢感,就好像被一條不安分的貓尾巴連續sao擾。 陸奧守吉行不想讓新任審神者失望,因為要求詳細,他不得不仔細回憶那些細節。 他打起精神道:“……那家伙說安排亂去做了別的事,大家也沒多想……” 他大口地喘氣,似乎這樣就能平息腰腹處的sao動。 “第三天,亂發燒了……嗯……那家伙就換了近侍,是今劍……一段時間后,發生了同樣的事……大家有疑慮卻都沒往那方面想……唔……” 我一手握著小吉行,一手托著下方囊袋,兩顆沉甸甸的小球,讓我想起曾經喜歡攥著兩顆鋼珠玩的習慣。 圓滑的鋼珠在掌中旋轉,不斷地交換位置,良好的質感令人舒心。 睪丸可經不起這么玩。 作為從不自慰的好少年,唯獨安慰人時比較生疏,但上手也很快。 我很清楚什么地方比較容易舒服,怎樣做更刺激。 在漫長的輪回中,我做過很多職業,其中包括臨床醫生。 臨床專業中解刨學是本科必修課,人體的每一個器官我都了如指掌。 即使沒有透視能力,面對掌控在手心的男性外生殖器,也能清晰地想象出包裹著上皮組織下,各個器官的布局。 加之這是一次“愛的嘗試”,是從未有過的新玩法,讓我有種正在實驗室中進行某種神圣科學研究的既視感。 也許真的可以寫篇論文? 從根莖到馬眼,半充盈的海綿體逐漸被血液侵占完滿,由軟弱變得堅強,快感就像成長的痛苦,難耐而上癮。 卷發的打刀付喪神不得不深呼吸集中注意力,以防分神后無法接上之前的話。 “……壓切因為聽到響動……擔心……就撞破了……呼……大家才……呼呼……知道了真相……” 我故意刮按睪丸后上方的附睪,那里儲存著大量的jingye,此時也更為敏感。 “……大家分成兩派,以鶴丸、三日月為首的激進派,以一期一振為首的妥協派……激進派逐漸……占優……最后……不行了,阿七……要,要出來啦……唔唔!” 剛出來的稠液呈焦黃色,后面幾股就是正常的乳白色。 淡色的rou柱在我的掌心抽搐著,陸續射出汩汩白濁。 我一抬頭就看見陸奧守吉行正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不斷向我手中傾吐液體的yinjing,愣住了。 這神情未免太可愛了,再欺負他似乎有點不妥,我想著干脆適可而止好了。 “到這里差不多全套了?!蔽疫@么說著,準備收手。 打刀卻不同意,他急道:“不對……誒,這怎么行嘛!” “你待如何?” “俺……雜家還沒講完……”這個理由不算高明,付喪神說完就后悔了。 實際上所謂曾經的糟心事,陸奧守吉行講的差不多了,再要講,就會進入真正煎熬的部分。 就像讓房思琪去回憶她被強jian的經歷一樣,打刀付喪神雖然是幸免的一員,心靈上的折磨卻不亞于任何一名同伴。 我有些迷惑,到這里,我已經不明白他的心思了。 男性基本的性愛過程,除了沒有真正插入roudong這一點,我已經幫他服務到位了……難道真的想試試被插的感覺? 不對,也許不是這樣。 年長的人不免容易陷入經驗主義的誤區,我這人向來強勢,一直做1慣性地以為對方是0的思維。 也許陸奧守吉行只是需要一個roudong? “這里可沒人給你上?!?/br> 付喪神被我的話弄得發懵,待我起身要走的時候,他才有所反應。 “阿七,你誤會了……”青年撐起上半身,半掛在身上的浴袍滑落下去,襯著初染情欲的軀體,莫名的誘人。 我看了一眼只覺下腹發緊,想到之前放過他的決定,不敢再看,背對著他道:“就算你想被上也不行?!?/br> 拜托,我可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陸奧守吉行根本沒有意識到做到最后一步對身心會產生什么影響,我真上了他,不算強jian也和誘jian沒什么區別了。 再說,剛在本丸上任,就怒開寢當番什么的……太沒節cao了! “阿七,和俺交往吧!” “什么?” “交往的話,阿七就不會拒絕上俺了吧!” 什么邏輯! “你到底想怎么樣?” 打刀似乎被這句話問住了,他沉默半晌道:“俺不知道,俺只是想要更緊密的聯系而已?!?/br> 經歷過那樣的事,反而希望與審神者發生關系嗎? 我回頭對上他有些暗沉的目光。 在那雙褐色的眼眸里,我終于明白了什么。 那是不安,銘刻在靈魂上的不安全感。 他想抓住我。 我不由笑了:“你知道的吧?即使這樣也不可能真正捆住我?!?/br> 我通常喜歡把話說在前面。 付喪神沒說話,默認了。 “仍然執意要如此嗎?”我問他。 “嗯?!鼻嗄臧l出悶悶的回應。 我轉過身面對著他,脫掉身上衣物,露出下腹處抬頭的yinjing,道:“痛也不可以喊停?!?/br> “哈哈,雜家還會怕疼嗎?”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我毫不猶豫地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