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穿乳環(皮rou接觸間滾滾都是熱汗
這次朕真的要哭。再有志氣都要流個眼淚求個饒:“下次吧!先別……” 毛哥不為所動,大手隔著絲襪捏朕的臀rou。 他給朕穿上的絲襪。還夸朕腿長又直,穿得比很多女性都好看。朕并不覺得這是夸獎。 “那,多給朕用點藥!”眼看他已經不可能停止了,朕退而求其次。 絲襪被扯破了好幾個大洞,糊滿了jingye和潤滑液,朕的體內還在往外流著白濁。兩個rutou紅腫隆起,有棗子樣大。冰銳的針尖就對準它,一下就要穿個通透的樣子。 別說乳環了,朕連耳環都沒用過。誰敢給龍體開洞?唉!現在也說不得了。 至少,多打點藥,朕迷糊過去了,就不會那麼難熬。 “我的小寶貝兒,”毛哥一臉寵溺到不知該怎麼辦的樣子,“雖然也愛聽你隱忍的呻吟,不過有那麼一次痛痛快快的哀叫出來想必也是很動聽的吧!”忙忙的將jiba再埋進朕的身體里,親手緊緊捏起朕的乳粒,招呼旁邊的打洞師:“動手?!?/br> 朕很希望穿洞針能打到他的手上。如果上天沒有聽從朕的愿望,那一定是積累了更多的報應,要讓毛哥承受。 針剛扎進朕的rutou時,其實朕什麼感覺都沒有,但是rou體已經自動的緊張、肌rou收縮。毛哥發出很舒服的呻吟,在朕體內進行發狠的沖刺。 之後疼痛才上來。朕直著脖子,叫破了嗓子。腸壁緊緊的扭在一起。他根本再沖不進去,直接抵著腸rou射了。正好是朕要命的軟rou上。 我們很久都沒能說話。抱著。確切的說是他抱著朕。朕沒有四肢。感覺不到四肢。只感覺到跟朕相連的他的身體。兩個身體皮rou接觸間滾滾都是熱汗。 打洞師拿著工具僵在邊上,不知道要不要繼續。毛哥透過一口大氣,摸了摸朕打了洞的rutou,多珍愛的樣子。每一分觸摸都激起疼痛。那麼敏感的地方穿了洞以后就像是剝了皮一樣,吹口氣都會疼。 他揪起朕另外一個rutou,萬分珍惜而垂涎的對打洞師道:“干!” 就像世界上只有兩只大閘蟹吃得只剩一只那麼珍惜。像再不吃怕下一秒鐘就被人家搶了那麼垂涎緊張。 朕心中也只有一個字:干! 第二個rutou打完洞后,他又被夾射了一次。 毛哥他說他很可惜朕只有兩個rutou,但是沒關系朕還有十個手指頭,他想試一下是不是每次都能這麼爽。 朕看他如看一個死人。 毛哥打了個激靈,手指頭又搗咕朕下頭的xue,發出咕唧唧的水聲。問:“你怎麼不噴了?!?/br> 朕噴他的毛! 毛哥一手把朕剛打洞的兩個rutou都按了下去。 朕…… 朕剛剛好像看見了列祖列宗和天上的星星朝北斗。 “會——”打洞師也很緊張。 朕跟毛哥一起瞪他。 “小心感染……”打洞師的聲音小小的。 毛哥忽然笑了:“放心吧!他不會感染了?!?/br> 這麼篤定,朕覺得很有陰謀。還沒想好怎麼套他的話,他就又cao了進來,隨後給朕穿上了乳環。 穿環的痛苦竟然不下於打洞??赡芤驗槎礇]有癒合的關系吧。毛哥這次比較持久,手把新穿的乳環拉拉扯扯的,倒是一直沒有射。 也有可能是朕痛暈過去了,他射過也不知道。 下體一直粘粘膩膩的,也分不清是不是又多了一次的jingye。 他倒是帶朕去清洗了。 新穿上去的乳環是金子的,很符合他暴發戶的品味。沉。他把環上的小燈籠一掂一掂的把環時,朕腫大的rutou還是一抽一抽的痛。 話說為什麼是小燈籠?正常情趣不應該是小鈴鐺嗎? 燈籠跟鈴鐺形狀也差不多。區別就是會不會叮當響而已吧!怎麼?毛哥不喜歡cao屁股的時候叮叮當當? 還是他想回頭再掛鈴鐺上去呢?這燈籠只是個掛鉤嗎? 也許朕只是為了亂想轉移注意力。畢竟rutou那里好像有什麼敏感的腺體,尤其在紅腫的時候,就算朕并不要喂奶也非常的疼。 但是朕亂想著好像更疼了。jiba也更挺硬。但現在朕都戴著束縛環,根本就射不出來。如果不戴這個環,估計朕現在已經射成死尸一條了,就更不用再射了。 所以現在朕對於射不射基本都很佛系了╮(╯_╰)╭ 直到毛哥抬起了朕的腿。 這段時間他經常抬起朕的腿就一個挺腰cao進去,朕比較習慣了,韌帶也有了很大的增強,所以能讓朕聽到骨頭“咔叭”一聲的就不是簡單的抬腿了。 毛哥讓朕自己的腳心踩弄朕自己的卵蛋。 腿底心,其實,真的也挺敏感…… 不過更重要的應該是卵囊被踩的疼痛,讓朕到了亟須射精的極度漲痛。 “會不會像女人漲奶?”毛哥在朕的耳朵旁邊潮乎乎的問,放開了朕的束縛環。 朕的龍根立刻做了個類似射精的沖動,但實際上連頭都沒能抬起來。被扎縛太久,以至於一時間吐不出東西來。疼。只是疼。毛哥在朕的屁股里激動的抽弄。一次又一次轟擊朕的軟rou。朕在他的沖撞下,一絲一絲、一縷一縷吐出jingye。春蠶到死絲方盡。每一絲都剝血抽髓一樣的疼。滴滴點點吐之不盡。 一個人俯首在朕的胯前,張嘴把朕的龍根含了進去?;馃嵊辛Φ乃蔽?。jingye超過朕能承受的速度被吸了出去。痛極了。神智都喪失了一段時間。毛哥在朕的體內射了。朕的屁股上全是yin液、血和jingye。他前胯貼在朕的屁股上,半天都不離開。卞哥慢慢的,一舌頭一舌頭把朕龍根上的白精貼乾凈。朕看他的褲檔也硬了。要雙龍嗎?像他們這種程度的大小,上次把朕的后xue撐裂了。若非朕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獲得特殊的復原能力,恐怕從此后xue就廢了。 朕都不知道如果后xue廢了之後要怎麼排泄?造個糞窶嗎?還是直接崩下來?那麼再精蟲上腦的男人看到也不會想cao了吧!倒也是好事一樁。 卞哥脫下褲子,沒頭沒腦沖著朕的臉尿尿。 “喂!”毛哥跳開了,抗議。 卞哥沒有說話。朕失去毛哥的扶持,倒在地上。卞哥jiba跟追蹤器一樣跟著朕,居高臨下尿完了,用腳底把朕的臉踩在地上,拿出了一個炸彈,叫朕學會使用。 挺簡單的,就是接近一個人,然後按下按紐,然後炸彈就會爆炸了。 朕也就死了。 “反正你現在活著比死還慘吧?”卞哥鞋底將朕的臉碾著,問。 朕覺得這種問題沒什麼好回答的。 毛哥倒是很高興的用他的硬底皮鞋尖來碾朕兩腿間骯臟的rouxue口:“聽說他是你的仇人?” “他是你的仇人是吧?”卞哥蹲下來,看著朕,“我碰到你的時候,你看著那個人的眼神……” 朕在尿液中張開了眼睛。眼前一片血紅。 周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