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某人真的很喜歡掐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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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林家是世族大家,官拜兵部尚書,是一道繞不開的關系,京中關系復雜,又以太子與三皇子為兩支,與這位尚書交好總是無錯。更何況這貼子,是尚書府遞的。 因著身份低微,男妻不允許隨意出府,更嚴苛的世家連房間都不能,一生都被鎖在了深府中。即使被允許外出也必須由丈夫陪同,縛加更多的束具,以便隨時管教。 趙碧煙垂首跪在門外,臉上帶著面紗遮去了面容,銀色的鐐銬將四肢與脖頸都鎖了起來,脖子上長長的鎖鏈如同牲口一般被拴在了紅柱上。 林尚書與王妃見過禮,此時坐在大堂內有些不忍,對謝向晚說:“王爺不如讓王妃進來?” 謝向晚笑笑:“不必了,不能壞了規矩?!?/br> 林尚書自是知曉男妻嚴苛的禮節,不好再勸,只低聲吩咐去替王妃加層薄墊,卻被謝向晚制止:“尚書不必勞煩,讓他跪著?!?/br> 林尚書只好作罷,暗想王爺與王妃果真不和。倒也是,這婚事明眼人都看得出,皇帝想斷了謝家的根。 這邊堂內還在寒暄,趙碧煙抬眼偷偷觀察著周遭環境,一雙藍靴停在跟前。趙碧煙心中一頓,眼中復雜的情緒一閃而過,緩緩抬起頭對上來人的視線。 “棲柳?”聲音溫潤好聽,如同林間的山泉。 趙碧煙勾起一抹笑,眉眼間帶著一分欣喜與愛慕,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都化作了哀愁與悲戚。 林椹直愣愣地看著他,一時竟忘了自己該說些什么。 “子木?!绷稚袝行擂?,沖自己兒子吼道:“愣著作甚?還不快進來見過王爺?!?/br> 林椹趕緊收回目光,匆匆忙忙走進屋內對謝向晚行禮。 謝向晚皮笑rou不笑地看著林椹,桃花眼瞇了瞇,說:“林公子不必多禮,只是這花雖好看,但畢竟不是開在自家,公子還是得多注意些?!?/br> 林椹趕忙垂首應是。 一餐飯終究吃得中規中矩,林尚書也不過帶自家兒子混個臉熟。謝向晚雖卸了大將軍一職,但終歸在軍中有些威望,而世家子弟想要穩步晉升,從禁衛做起最為穩當。 飯后林尚書擺了茶,與謝向晚閑閑聊著朝中事,林椹不便作陪,從屋內退出后尋了個隱蔽位置與趙碧煙說話。 “棲柳,你真的嫁給......謝王爺了?” 四周的仆役都被林椹遣散,趙碧煙低著頭,并不作答。 林椹嘆息道:“如今是連話都不能與我說了么?” 林椹走過去自顧自地蹲下身,試探性地將趙碧煙摟在懷里,見他并不掙扎,于是緊緊抱住,低嗅著他身上的冷香:“棲柳,委屈你了,我,我會想辦法的,父親說來年武試便讓我參與,棲柳你,你等我......” 趙碧煙聲音有些悶:“林公子,謝向晚是王爺,我又是皇上賜婚,何來的法子,您還是多為自身考慮便好?!?/br> 林椹苦笑道:“棲柳你何苦說這話來氣我,我知道你怨我,今天邀謝王爺來也是為著武試的事,相信我總歸有辦法的?!?/br> 趙碧煙垂下眼簾,將臉埋進林椹懷里,感覺到身體被人抱得更緊,緩緩勾起唇角。 王府的東院有一間屋只有王爺才能進出,平日里都緊閉著房門,那是訓誡男妻用的。 男妻多在世家盛行,因被視為不倫,管教的手段極其嚴苛,趙碧煙初入王府時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這間房度過,現在他又一步步爬了進來。 進屋不準著衣,需在房內跪好,等待夫君的訓誡。 謝向晚沉著臉走進來,趙碧煙俯身行跪禮:“王爺?!?/br> 謝向晚上前一步半跪著扯起趙碧煙頭發,眼眸中似有烏云,黑沉沉地醞釀著風暴,聲音卻頗為平靜:“王妃的規矩都是白學了嗎?” 趙碧煙半低著眼,同樣平靜地說:“奴知錯?!?/br> 凌厲的一掌毫無防備地扇在趙碧煙臉上,身體被打得一偏,頭發扯得生疼。 謝向晚是上過戰場的人,刀光劍影中所堆積出來的戾氣于無形中壓制下來,趙碧煙狠狠掐了把大腿,依舊垂著眼擺正了身子說:“奴知錯?!?/br> 又是一掌,謝向晚松了手,趙碧煙被掀翻在地,身體竟有些顫抖。 謝向晚淡淡地看著:“王妃?!?/br> 趙碧煙深深喘息,再次跪直了身體,閉上眼將臉送到謝向晚手邊:“奴知錯?!?/br> 謝向晚說:“過來?!?/br> 房內有一張床榻,趙碧煙有時會被鎖在這里。 謝向晚在床沿坐下,問:“王妃可是認識林椹?!?/br> 雖是疑問,卻是肯定的語氣。 趙碧煙回道:“認識?!?/br> “哦?他和你什么關系?” “好友?!?/br> “呵,”謝向晚掐住趙碧煙下巴,低低冷笑,“好友?能上床的那種好友?” 趙碧煙也跟著笑:“奴如何能和他上床?” 謝向晚反手打在他臉上,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指印,謝向晚繼續道:“王妃今日是想重新再學學規矩嗎?也好,本王也認為王妃該好好學學了?!?/br> 說著將趙碧煙拖到一具刑床上。 脖頸上的鎖鏈被高高吊起,迫使整個頭部昂起,雙手被捆在背后,大腿被分開,兩腳著地地趴著。 謝向晚拿著一指寬的輕竹片,挑著趙碧煙下巴,冷冷說:“我們一件件來。首先第一件事,拒絕我,向我說謊,王妃可還記得怎么罰?” “耳光......” “對,”謝向晚笑著,竹片輕輕拍拍趙碧煙已然高腫的臉頰,“但本王今日手比較累,這樣吧,本王用這個竹片打出手掌的印記如何?” 趙碧煙睫毛輕顫,馴服地說:“奴任王爺責罰?!?/br> 謝向晚不再多話,對著紅腫的對方抽下第一記,竹片擊打的聲音十分清脆,臉上卻一片火燒般的疼,腫起的嫩rou又被印上了更深的紅。 謝向晚還是收著些力,他并不想對趙碧煙留下不可逆的傷痕。 竹片一下下擊打著,脖頸被鎖鏈拉扯得難受,脖子被磨破了皮,趙碧煙卻還是一次次擺正了臉頰送到謝向晚的竹片下。 一條條地紅痕排列在兩靨,果真被謝向晚打出了手掌的痕跡,趙碧煙臉紅成一片,guntang的 灼燒感讓他耳朵也不自覺地燒起來,他輕輕吐口氣說:“謝王爺責罰?!?/br> 謝向晚放下竹片,拿出一塊木板,足有巴掌寬,抵在趙碧煙臀峰上問:“林椹和你什么關系?!?/br> 趙碧煙依舊說:“曾經的好友?!?/br> “好,王妃,”木板摩挲兩下,“趙小公子的好友果真不同。第二件事,王妃,你不該和我解釋一下,你和林椹抱在一起的事?” 趙碧煙神色淡淡:“是,奴知錯?!?/br> 謝向晚卻恨極了他此刻的模樣,仿佛所有的束縛都無法真正鎖住他,所有的疼痛都與他無關,清冷卻又低順,卑微又遙遠。 謝向晚狠狠一板拍在臀峰上,軟滑的臀rou被打得下陷,又慢慢彈起,“既然這么喜歡這一句,一邊報數一邊說!” 又是狠厲的一下,白皙的臀部迅速變紅腫脹,圓翹的臀rou漾了漾,趙碧煙報出第一下:“一,奴知錯?!?/br> 謝向晚不再說話,只一下下狠狠地落著板,沉悶地室內充斥著沉重的打擊聲以及隨之而來的報數聲。 十下過后,謝向晚放下木板,手掌覆在趙碧煙臀部上輕輕揉著,原本軟嫩的雙丘有些結塊發硬,嚴重的地方還有些發紫,而趙碧煙始終沉默著,除了報數不肯泄出一絲痛呼。 謝向晚取來戒尺,重新問道:“你和他到底什么關系?” 趙碧煙氣息有些不穩:“只是曾經的好友,王爺?!?/br> 戒尺“啪”地砸在臀尖,臀rou迅速充血,再離開時留下點點紫痧。 趙碧煙疼得一抽,死死咬住舌尖壓下痛呼。 鞭撻不間斷地落下,謝向晚狠聲說:“叫出來?!?/br> 趙碧煙一向馴服:“是,??!” 如愿以償地聽到呼痛聲,謝向晚卻更為煩躁,扔了戒尺解了束縛,將趙碧煙直接扔到床上,屁股被摔的鈍痛加上本就劇烈的疼痛差點使他跳起來。 謝向晚壓在他身上,將人狠狠摁進衾被中,粗暴地抽出玉勢,將碩大的性器狠狠頂入。 未經潤滑的后xue即使開拓得足夠,也很難容納下謝向晚。趙碧煙疼出冷汗,努力放松臀眼接納著。 全根沒入時,謝向晚長舒一氣,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趙碧煙說:“王妃,還記得為夫當初說過什么嗎?” 趙碧煙抓著身下的錦被,顫聲說:“奴記得,您說奴既然做了王妃就要守您的規矩?!?/br> 謝向晚撫摸著趙碧煙的臉道:“那王妃說說,你守了嗎?” “奴知錯......” 謝向晚狠狠一頂:“我沒讓你認錯!” 花心被撞到的酸軟讓軟rou瞬間夾緊,謝向晚差點被激得繳了瀉,手掌扇向趙碧煙的rutou:“王妃可真是yin蕩,還不放松些?是巴不得每天都被roubangcao嗎?” 敏感的乳尖被大掌刮扇著,趙碧煙滿臉通紅,全身的血液直往腦袋沖,謝向晚發現了他的羞恥,起了些壞心思,將趙碧煙雙手綁在床欄,繼續拿手扇打著rutou。 xue內的器物微微抽動,敏感的腸壁被磨出了更多的yin液,謝向晚感覺整個rou刃都被浸在了溫水里,身體的快感令煩躁舒緩了不少。 “王妃,好好看著,這么sao的奶子是不是該罰罰?” “......是?!?/br> 一下,兩下,三下.....兩只乳尖被扇得立起,艷紅的寶石嵌在上面,十分惹人憐愛。 謝向晚突然住了手,解了他的綁,陰惻惻笑道:“本王扇多沒意思,王妃自己動手吧?!?/br> 趙碧煙無助地照做,謝向晚總是能打破他的底線,他努力放空自己,不去想,不去感受,那么屈辱便不屬于自己。 謝向晚依舊不放過他,狠掐著趙碧煙脖頸,讓他只能小口呼吸,手上動作卻不準停,粗大的rou刃依舊cao干著濕軟的xiaoxue,幾乎將趙碧煙cao進被子里。 窒息,羞恥,快感,齊齊爆發在體內,五臟六腑仿佛都在灼燒,趙碧煙想開口求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粉嫩的雙唇一張一合,內里的小舌若隱若現。 謝向晚驟然用力,剝奪了趙碧煙全部的氧氣,聲音陰冷道:“你既然嫁給了我就是我的王妃,規矩給我好好守著,明天起本王會親自再教你一遍?!?/br> “聽明白了嗎,棲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