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的特殊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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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十一月的天總是有些灰蒙,襯得寒風更加凜冽。謝向晚閑賦在府,煮了些熱茶,斜躺在美人榻上讀著本不知名的詩集。 趙碧煙安靜地跪在榻前,脖頸被金色的鎖鏈束在了一側,敞開的衣物露出粉色的乳尖,胸部高高挺起,方便謝向晚把玩。 謝向晚扯弄著乳尖上的寶石,聽他將細碎的呻吟都咽在了嘴里,有些不滿:“王妃的規矩都學到哪去了?” 趙碧煙閉上眼,低喘著說:“是,奴知錯?!?/br> 謝向晚用力一掐,粉嫩的rutou立馬充血紅腫起來,謝向晚命令道:“眼睛睜開,好好看著?!?/br> 趙碧煙只得睜開眼,乳尖被手指肆意玩弄著,血紅的寶石泛著微光,謝向晚戲謔道:“夫人,你看這哪一個更紅?” 趙碧煙忍著屈辱回答說:“寶石更紅?!?/br> 謝向晚嗤笑一聲:“那就讓夫人的奶子變更紅好不好?” “......好?!?/br> 沒想到趙碧煙真的會答應,謝向晚挑了挑眉,松手笑道:“那好,夫人自己動手吧?!?/br> 趙碧煙睫毛撲閃兩下,用力咬著舌尖,輕顫的手指緩緩地摸上乳尖,慢慢揉捏起來。 謝向晚饒有興趣地瞧著,又翻到一頁詩,嘖了一聲,一把拉過趙碧煙脖上的鎖鏈,將詩集丟在了他面前:“這首詩我不知甚解,夫人不妨給本王講講?” 猝不及防地拉扯令趙碧煙撞上了榻沿,垂眸看著眼前的詩,神色淡然道:“奴不知?!?/br> “夫人,”謝向晚輕輕摩挲著趙碧煙臉龐,“你知道本王不喜歡聽你說謊?!?/br> 趙碧煙卻笑了:“奴是下人,自是不知這詩為何意?!?/br> 這幾乎是謝向晚第一次見趙碧煙笑,清冷俊美的眉眼被笑意暈抹,眼里含著細碎的光,隔著層層光霧,驀然讓謝向晚覺得十分遙遠。 忍下心中沒由來的焦慮,謝向晚用力摁在趙碧煙嘴唇上,狠狠摩擦,幾乎要蹭破皮,他說:“要本王給你念念嗎?趙小公子?” 趙碧煙收了笑,眼里的光碎得干凈,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謝向晚的指腹。 溫熱柔軟的觸感一瞬即逝,還沒捕捉到那條粉嫩的小舌便不見了蹤影,謝向晚眸色一沉,拽緊了鎖鏈迫使趙碧煙抬起頭來,直直地望進他眼里:“sao貨,是想挨耳光了是嗎?” 趙碧煙垂下眼,低順地說:“奴知錯,請王爺責罰?!?/br> 謝向晚指著那首詩,冷聲命令:“念?!?/br> 這是一首殘詩,唯有上聯,不見下聯,趙碧煙依舊恭順地垂著眼,卻再次拒絕道:“奴不會?!?/br> 這回謝向晚笑了:“好?!闭f罷起身拿出一個木盒來,丟在趙碧煙腳邊,“打開?!?/br> 趙碧煙乖順地打開,木盒內躺著一個小球,上面雕刻著繁復的花紋,尾部墜著流蘇,整顆小球微微震動著——是個緬鈴。 謝向晚冷冷地看著他:“脫了自己放進去?!?/br> 緬鈴并不算太大,相較于后xue內的玉勢很是寬容,只是震動的酥麻感由著腸壁漾開,承歡已久的身子慢慢動了情。 謝向晚拽住緬鈴下的流蘇,將緬鈴拉到xue口,又放手讓xiaoxue重新吞進去,反復幾次,趙碧煙的前端已經硬得生疼,卻始終束縛著不得舒緩。 看著趙碧煙逐漸迷亂的模樣,謝向晚心中的煩躁消去了些,將人拉起來背坐在懷里,手指夾著挺翹的乳尖用力揉壓拉扯,呼出的氣息噴灑在趙碧煙耳后:“夫人你看,現在是不是比寶石更紅了?” 趙碧煙牙根泛酸,身體的酥麻與下身的脹痛幾乎要逼瘋他的神智,卻不得不回道:“是,奴的奶子更紅了?!?/br> 謝向晚終于肯放過可憐的小乳尖,一手松松握上趙碧煙的脖子,溫柔地拂拭著喉結,又指著詩道:“念?!?/br> 趙碧煙閉上眼,聲音帶上了一絲脆弱:“王爺,放過奴吧?!?/br> 謝向晚舔弄著耳垂,尾音上揚:“怎么了夫人,不過是一首詩而已,夫人念出來我便幫夫人對下一句可好?” “王爺......”話音被突然握緊的手扼制在咽喉,謝向晚溫柔地說:“噓,夫人,今天我不想再聽你拒絕我?!?/br> 缺氧的痛苦卻令全身的快感都激烈了起來,連同玲口的刺痛都泛起一股癢意,趙碧煙想,不如就這樣yin亂骯臟地死去。 謝向晚松手時,趙碧煙脖頸紅了一圈,連著金色鎖鏈一起,yin靡又脆弱。趙碧煙急促喘息著,謝向晚解了下褲猛地捅進濕軟的xue口中。 震動的緬鈴被推倒最深處,抵著花心瘋狂震動,趙碧煙被頂得一軟,還未平復的氣息復又紊亂,不可控地開始咳嗽。 謝向晚拍著他的背,將詩集拉到他面前,繼續道:“念?!?/br> 趙碧煙咳出了淚,詩句模糊成一片,卻又無比清晰地印在腦海里,如魔咒一般:“春風,??!”又是一個深挺,rou刃帶動著緬鈴在體內瘋狂攪動,腸壁被震得發麻,卻仍不舍似的緊緊吸吮著陽物。 熱硬的龜*頭抵在媚rou上摩挲,謝向晚稍稍退出一點,拉住流蘇轉了一圈,惹得xiaoxue內一陣抽動,謝向晚拍拍趙碧煙臀rou,問:“夫人,你說下面可是流水沒?” 趙碧煙手掌緊握,說:“流了?!?/br> “嘖,夫人你摸摸,都快把我roubang給淹了?!闭f著便捉了趙碧煙的手,摸向兩人交接處。 手指抓上炙熱的陽具,果然一手的滑膩,謝向晚笑道:“好了,夫人繼續念吧?!?/br> 右手被謝向晚握住,身體也被謝向晚圈在懷里,趙碧煙低著頭準確無誤地念出了那句詩:“春風何須,唔,怨......怨楊柳,棲枝,不笑,??!花,花易折......” 謝向晚滿意地在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朵朵梅痕:“真乖,夫人便射一回罷?!?/br> 細小的金釵被拔去,小碧煙揚了揚頭,滴下幾滴清淚,卻發泄不出。謝向晚瞧著這可憐的模樣,頗為愛惜地揉了揉,又將緬鈴頂在花心上狠狠碾磨,震得軟rou愈發柔媚。 “夫人,你下面小嘴可是在吸我呢,什么時候你上面這張嘴也能放乖些?” 趙碧煙繃直了身體,大腿跪立不住地打著顫,后xue都要被震麻了,可是快感卻一波一波地上涌,趙碧煙有些眩暈,眼前閃過片片白光,渴水般大口喘息。 謝向晚見他遲遲不泄,有些擔心是不是把人憋壞了,便將那小器物快速擼動了一把,卸了卵蛋的束縛揉搓幾下,終于內壁一陣絞緊,一道白濁直直射在了那殘詩上。 泄過后的趙碧煙軟成一灘水,情欲還未散去,眼角被染了晚霞,緋色沖淡了平日的清冷,謝向晚心下一動,緩緩吻上那抹艷色,guntang的jingye全部澆灌在內壁上。 趙碧煙闔上眼,喘息漸漸平復,低低叫道:“王爺?!?/br> 謝向晚神色一僵,面無表情地退了出來。 趙碧煙倒在榻上,無神地看向弄臟了的詩集,身后的緬鈴還在震著,堵不住的白色液體流了出來。 謝向晚理了理衣袍,淡淡地說:“王妃今日可是拒絕了我兩次?!?/br> 趙碧煙爬下美人榻,跪在謝向晚腿邊,平靜地說:“是,奴知錯,請王爺責罰?!?/br> 謝向晚冷笑道:“你除了這一句還會什么?” 趙碧煙不語,謝向晚拍著他的臉:“你這張嘴還是該學乖些,不過明日林府設宴,暫且留著你的臉?!?/br> 趙碧煙低聲應是,謝向晚又道:“夫人這詩做的不錯,但諷刺意難免太強了些,我看本王替你對“鳥雀于飛唱晴晚,夢歸只享玉同眠”可好?” 趙碧煙又輕輕笑起來,卻難免帶著些悲涼的神情,聲音有些黯?。骸巴鯛斦f的是?!?/br> 謝向晚默然地看了他一會,起身朝外走去。 趙碧煙繼續盯著那詩,玉同眠,當真是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