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錯認為神明,銀發鸘狂熱張腿,祈求神明賜福,將他的zigong和肛xue一起cao爛,雙龍/潮吹
季郁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不經意間的一句話讓這個兇悍桀驁的武士面紅耳赤。 他只是抱著珍惜昂貴種子、以及一點點對面前小人的憐愛,認真給對方cao得射了出來而已。 好吧。 還有一點點點的惡趣味。 比如在小人耳邊繪聲繪色地講述他被cao得合不攏的可愛樣子,然后一邊哈哈大笑,一邊道歉安撫。 結果被惱羞成怒的武士小人一拳頭打在鼻子上。 反正不痛不癢。季郁就壞心眼地受了,還反手抓住白發蜑的手,旖旎而色氣地用舌頭舔舐,每一根手指都被照顧到了,成功把小人舔得嗚嗚咽咽。 最后把他放回幼苗上時,白發蜑用葉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季郁失笑。 七個小人就剩下黑發鸘、一點存在感都沒有的四號鸘,以及年長的銀灰發鸘沒被調教。 季郁先走向年長的鸘。 鸘在他的注視下,似是領悟到了什么,很溫順地站了起來,向前幾步來到季郁面前,“……大人?!彼穆曇粲悬c低啞,輕輕的,卻帶著某種特殊的韻律,會讓人下意識聯想到不太健康的畫面。 尤其是他的姿態還如此溫馴,宛若只待宰的純潔羔羊。 長而直的銀發瀑布般傾泄而下,隨著走動,散落在肩頸,微妙地遮擋住了胸乳和rou臀,卻又沒遮擋徹底,影影綽綽的,比光著身子更誘人。 季郁頓了頓。 他不似其他鸘,多多少少會因為私處袒露而羞恥,不自覺去遮掩。 年長的鸘坦蕩蕩地暴露出來。 他的腰腹沒有一絲贅rou,卻也沒有一點肌rou??雌饋碥浘d綿的,腰肢也纖細。腹下有一線淡淡的恥毛,一直蜿蜒至下方的陰阜——看形狀,這是精心修剪過的,非但不引人反感,反而還增添了些莫名的色氣,令人禁不住幻想,若是把這口xue插出汁水,染得恥毛濕答答的,該是多么yin靡的場景。 奇怪了……給他開苞的時候也沒覺得這么誘惑啊…… 季郁大腦閃過一絲這樣的念頭,剛要細想,身體滿不在乎地打斷他:干嘛去揣測食物的想法,無聊。 好像……是這樣的。嗯,沒錯。 季郁一陣恍惚,回神再看銀灰發鸘,不再好奇,只是欣慰于小人的貼心,不由得獎勵般摸了摸他的臉頰。 “躺下吧?!?/br> 鸘溫順地躺在季郁面前,那雙又白又直的腿徐徐張開?!按笕恕毙∪说穆曇粑Т?,緊致的小腹也起伏著,像是在緊張什么,連下方的陰阜也露出一條縫,靠近rou縫的恥毛隱約間閃著亮晶晶的水光。 這個誘人的鸘已經濕了。 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會發狂,可惜季郁現在已經完全被洗腦了,只覺得這個小人太貼心,知道天色已晚時間不足,連前戲都替他省了,只要直接cao進去就好。 他感動極了。 每一個小人都這么這么的好,現在就有點舍不得賣了怎么辦? 季郁選擇性地遺忘了小人們之前倔強的反抗與厭惡,滿心沉浸在“自家養的小孩學會反哺”的喜悅中。 他一高興,就打算給小人回饋同樣的快樂。 在之前通關的高嶺之花副本里,遇到的雙性床伴,都特別喜歡被同時玩弄雙xue,一起高潮??赡菚杭居糁荒芙柚ぞ?,床伴每次都爽得噴尿,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個個都聲稱是極樂,快感抵達時,靈魂也在顫抖。 如此快樂的事,他也想讓小人體驗一番。 此外,當然還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 咳咳,省時間。 他忙著釣魚致富!賺錢才會獲得真正的快樂! 之所以昨天沒用這個方法,純粹是因為第一次養小人,連他們的性格和身體敏感地帶都沒探索出來,用了說不定會有反效果。 這個鸘剛剛那么配合,肯定會喜歡的!季郁信心十足地將兩指張開,一前一后地在小人私處研磨。 銀灰發的鸘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錯愕。但緊接著他就悶哼了聲,小腿仿若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般高高抬起,搭在季郁的手肘上——這個姿勢無疑是門戶大開,因為腰肢順著大腿一起上抬,將后面的內xue也暴露在施虐者的魔爪下—— 在場所有小人都可以清楚看見,銀灰發的鸘被兩根手指一前一后磨逼的yin蕩模樣。 內xue本來是干澀的,只是淺淺發紅,但上面的雌xue卻被磨得不住痙攣,整個rou澗都是水光淋漓的,恥毛上掛著yin絲凝結成的淚珠。它們被磨得承受不住,顫抖著哭泣著,順著股溝緩緩流到了下方,再被手指裹挾,一同摩擦在xue口。 很快,鸘的兩處銷魂xue都變得濕漉漉的。 季郁這才屈指一頂,兩根巨大粗壯的手指同時貫穿了小人。 “呃、呃啊啊啊……不要、大人……好脹、唔嗚、不……太深了……”銀灰發的鸘面頰紅潤,眼帶春水,被插得放聲yin叫,聲音喑啞又媚人。他叫了幾聲,見季郁只是憐惜地親了親他的眼角,手下動作卻沒有含糊,徑直頂到了要命的zigong口,終于控制不住發出一聲短暫的哽咽,然后聲音也放低放緩,可憐兮兮地求季郁不要進得太深。 被貿然擄來這個地方,他一開始是畏懼季郁的,因為季郁雖然長著人族的模樣,卻巨大無比,身上也彌漫著可怕的混沌氣息,像他這種靈感極高的教徒,注視久了甚至會很痛苦,不斷有瘋狂的呢喃聲在他耳邊響起,污染意志。 他猜測季郁是一位不知名的邪神,所以很干脆地張腿服侍了。 至于其他人的排斥與鄙夷,呵,愚笨的貴族,身體能夠侍奉給神,那是多么榮耀的事! 銀灰發鸘唯一懊惱的地方,在于時間倉促,環境簡陋,他沒辦法更仔細地打理好自己,讓神品嘗。 神比他想象的還要好。 他溫柔、體貼,會因為無知愚鈍的人類理解不了他的神諭而去更換語言,也會包容人類低劣至極的心機和手段,只是給予了一點微不足道的懲罰,就馬上回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 銀灰發鸘為自己曾經揣測對方為邪神而羞愧難當。 如此、偉大的神,怎么會是邪神呢! 只是,他的身體太過無用了,神明難得起了興致,要再品嘗一次,他卻承受不住,每一次被撞擊最深處,都會有想要泄身的雜念。 年長的鸘為此惶恐不安。怎么能仗著神的寬容和寵愛,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季郁哪里知道眼前的這個銀灰發小人腦補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只聽到他求饒,便語重心長地說:“你不懂,這才是真正的極樂,不要抗拒,要順從身體的本能……你仔細體會一下,其實身體明明很喜歡的,你看,yin水越插越多。你只是被教壞了而已,是不是覺得如果喜歡被caozigong口會變成蕩婦?不知檢點?人類是神明最鐘愛的眷族,精挑細選改造好的身體,順從身體的本能,不也是順從神明的意志嗎?” 銀灰發鸘被季郁說得愣住了,喃喃自語:“人類是神明最鐘愛的眷族……對的對的,古書上也是這么記錄的,神明開天辟地,捏造萬族,萬族皆有所長,唯有人族羸弱不堪,可最終卻是人族稱霸大陸,奴役萬族……神明、神明……對啊,這是神的意志。神是不會錯的,錯的是我們,我們理解錯了神諭!” 季郁被嚇了一跳。 不是吧,這也信了? 他就是在逗小人玩而已,目的只是想讓小人露出羞憤的神情。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季郁其實也沒想錯,他這話無論對在場的任何一個小人說了,都只是調戲罷了。 怪只怪銀灰發小人太愛腦補。 “大人,”銀灰發的鸘從自言自語中清醒過來,一臉狂熱地說道:“請讓我體驗極樂的快感吧,cao爛雌(子)宮也無所謂,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愿意獻給大人!” 季郁肅然起敬。 身體也在高興。他說:人族,最好吃了,比所有種族都要美味。 季郁:“……”又在說什么鬼東西?! 他無奈地屈起手指,重新插入銀灰發鸘的雙xue。 這一次,哪怕兩個xue都被徹底填滿,這位三十多歲的虔誠教徒也沒有做出任何抵抗、畏懼的神情,而是大膽而放蕩地呻吟著,兩條修長的白腿緊緊夾住季郁,被cao出一圈細密白沫也不放開。 “嗯啊、大人……果然好、唔嗚、好快樂……神明賜予的快樂、嗯啊、嗯、嗯唔……好舒服、雌宮要、啊要淋潮了……” 話音剛落,一股股濕滑透亮的水液就從xue口噴灑出來,他那根短小的yinjing也射了,黏白jingye濺得到處都是,銀發鸘卻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此刻有多么yin亂,而是痙攣著、抽搐著,后xue也涌出了斷斷續續的清液。 “好乖?!奔居舾袊@道,想要抽離手指,卻意外遭到了承受者的挽留。 銀發鸘渾身濕答答的,銀灰色的頭發貼在白皙的肌膚上,性感得宛若上岸的海妖:“大人,再賞賜我一次吧……”明明被cao得快失禁了,還是想要再來一次,簡直是…… “要懂得節制?!奔居裘嗣∪说哪X袋。沒吻。身上太臟了,吻不下去。 給銀灰發鸘做完調教,體力又見底了,他習以為常地從背包里翻出昨天剩的野生作物,當著眾小人的面,吃了。 沒啥存在感的膽小四號鸘依舊很膽小,一邊嚎啕大哭,一邊被cao得潮吹噴漿。 倒是那個帥氣寡言的黑發鸘,他不哭不鬧,一如既往的沉靜,根本沒有他這個年紀應有的浮躁。除了被省時間的季郁“雙龍”時露出了片刻的脆弱表情,其他時候都很沉穩,有點像大家族精心培養出來的繼承人。 終于把最后一點體力榨干,季郁徹底肝不動了,游戲面板上還出現了“疲憊”buff,導致他走路都顫顫巍巍。 勉強爬上床后,他立刻睡著了。 在季郁睡著的那一瞬間,整個小鎮都失去了聲音,好像跟隨著他一同沉睡下來。 ** 【釣魚技能升級!Lv0—Lv1】 【體力已回滿】 季郁伸了個懶腰,起床刷牙時,陽光投過窗戶照在他身上,暈染出一圈暖洋洋的光。 先聽個廣播。 【后山來了個神秘的魔法師,會兜售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東西,比如稀有種子,但價格很離譜,勸諫大家量力而行,不要做出偷老婆私房錢去買酒喝的無恥事情……】 【住在河邊的章小魚先生向我們投訴,最近有無名人士偷偷摸走了他辛苦栽種的農作物,并且一個不剩,章小魚先生憤怒地發出懸賞,如果有知道偷菜賊信息的居民,可來信告知,信息屬實會付予一定酬勞?!?/br> 聽到這里,季郁一僵。 不會吧……不會那六個被他賣掉的野生作物是這個章小魚的吧! 可他是在后山采集到的! 誰會把菜種在野外呢? 季郁說服了自己,若無其事地繼續聽廣播。 【鎮長家的奶牛生了八只小牛,都非常健康,如果有意向購買,請盡快聯系鎮長?!?/br> 小牛? 季郁想象了下捧著下垂大胸的男孩,頓時打了個寒顫。 “奶牛?那必須要養??!”店主侃侃而談,表情興奮,“一只成年奶牛,每天可產兩份奶,奶可以自己喝,也可以賣,一份奶兩百五十幣。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如果你會調教,奶牛還能生育!它不容易懷上,但一旦懷上了,最少能得五只小牛!小牛你如果養不過來,隨便賣,每只兩千幣!血賺!” 季郁聽得兩眼放光,“那不是買個幾十只奶牛直接成富翁了?” 店主擺擺手,“嗐”了一聲:“哪兒有那么簡單,奶牛很精貴的,一般人也不會調教……不過我不勸你現在買牛?!?/br> 季郁:“為什么?” “因為你買不起?!钡曛骼淇岬卮驍嗔思居舨磺袑嶋H的幻想。 是哦……他真的買不起…… 季郁陷入了悲傷。他難過地去海邊釣魚,從早上八點釣到下午兩點,賣了六百幣,接著又在后山晃悠,這回不敢去偷菜了,只小心翼翼撿路邊野生的,運氣爆棚,撿到了四個作物,還有一個銀星的。 他還遠遠瞅見了那個魔法師,裹在一團臟兮兮的衣服里,看不清面容。他把攤位擺在樹林深處,孤零零地站著,根本沒有人來光臨。 看來是廣播起了作用。 季郁心想,也沒心思過去,轉回了小鎮,不知不覺中走到了鎮長家。 就看一眼,看看到底是不是長成那樣,長得太丑肯定不要。 鎮長家來的人很多,顯然是聽說生了八只小牛,來湊個熱鬧。 鎮長把眾人帶到一間屋子前,“奶牛們都住在這兒,大家溫柔點,這次的小牛都比較膽小,有一只還哭了一夜呢?!?/br> “噢,可憐的小牛!” “剛出生的小牛都這樣,長大點就好了?!?/br> “對啊,你看鎮長家那只,剛出生那會兒日日夜夜哭呢,得虧鎮長厲害,天天陪著它,照顧它,這不,都生第四胎了,我要是有鎮長這手段,我也養奶牛去,種田能掙幾個錢?” …… 居民們說的話很日常,極具生活氣息,但季郁卻隱隱有種脊背發寒的感覺。 是錯覺吧,大家明明都很好啊。 隨著走動聲,眾人全聚集在這間小屋里。第一時間吸引了季郁目光的,是那具被黑色項圈囚禁住的雪白胴體。 他很平靜地望著頭頂的小窗,似乎在為那一小片天空而出神。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胸前兩只飽滿渾圓的奶子,形狀滾如圓球,奶頭大如熟果,沉甸甸地墜在頂端,周身泛出一圈緋紅的乳暈,一滴滴殘乳從奶頭上滾落下來,順著小腹掉進下體。 男人安靜得仿佛一張畫。 季郁被震懾住了,停在原地,鎮長卻越過他們,走到男人面前,自自然然地抓起一只雪白奶子,朝大家一遞:“還沒吸干凈呢,肯定是我家小子干的,來,不嫌棄的可以來喝兩口?!?/br> 一幫人起先全都推辭,最后敵不過鎮長的熱情好客,一個接一個走上去,捧著男人的大奶子狠狠吸嘬。 “好喝!” “比老王家那只奶牛的奶要好喝多了……” “新來的,你也過來嘗嘗?!?/br> 季郁看向那個男人。他此刻已不復方才的從容,發絲凌亂,臉頰緋紅,兩只奶子被一左一右抓著,露出沉淪欲望的神情,身下那個剛剛生育過的產道也張開了一條縫,亮晶晶的yin水流了出來。 一眾居民發出羨慕嫉妒的夸贊:“這只奶牛的產道出來了,又可以生育了,這是怎么做到的?我也養過一只奶牛,奶子確實夠大,但問題是怎么調教都張不開產道!” 在他們七嘴八舌的聲音中,季郁漸漸拼湊出了奶牛的飼養過程。 小牛是正常男性體型,經過調教后會長出大奶,供給飼主販賣。只有刺激得當,成年奶牛才會張開產道,和人交配受孕。理論上來講,奶牛幾乎可以無縫生產受孕,但大部分飼養奶牛的家庭,都只能得到奶水。 啊這、這…… 這物種都紊亂了吧!而且容易luanlun??! 不會啊,我們是我們,它們是食物,怎么會紊亂呢。身體有些不解。 鎮長跟食物交配,生下的難道不是他的孩子嗎! 不是啊,食物生的是食物,我們生的是我們。身體的邏輯非常完美,沒有漏洞。 季郁和身體爭執了半天,發現雞同鴨講,索性放棄,打算打道回府時,鎮長偷偷拉住了他。 “年輕人,我還有一只小牛,你要不要買?” 季郁看完了吸奶的一幕,生理不適,因此對這個鎮長也沒什么好感:“不要,買不起?!?/br> “不要急著拒絕嘛,我這只小牛,它比較特殊?!辨傞L在眾人走后,把他帶到了一個雜物間,那里躺著個身上胞衣都還沒褪去的小人。小人被裹在一團污血中,手腳扭曲成不自然的形狀,奄奄一息。 “你虐待他???!”季郁不敢置信。 鎮長急忙擺手:“不會不會,不是我干的,它生下來就這樣了,身上到處都是傷,昨天晚上還能說話,今天就連呼吸都微弱了,唉……我聽說,你家種的作物都活了,還養得不錯,就想著,可能你能養活……” 季郁的目光頓時變得心疼:“多少錢?” 鎮長看他確確實實是喜歡小牛,終于放了心,道:“不要錢,送給你,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它……如果,如果實在不行,就埋了吧,不要賣給商店,或者賣給我也好?!?/br> 季郁眼中的心疼瞬間變成了驚喜! 決定了,他不應該這么狹隘地去定義一個人是好是壞,鎮長明明是個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