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插件,邊講解敏感點,邊把黑發蜑干到泄精;白發蜑主動請求懲戒,被責罰得失聲痛哭
發泄出來后,季郁才有空閑去看人魚的等級。 嚯,居然是金星魚! 季郁原本還有些難為情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 這是錢吶!是錢! 季郁學著老頭的動作,捏住了人魚濕答答的后頸。對方順從地被鉗制住命脈,并沒有反抗,只是用那雙美麗的淺藍色眼睛注視著季郁,直到季郁把他賣給了李老頭,他也是低低垂下眼睫,臉上沒有難過,更不是傷心。 而是一種……欣慰? “嗚——”人魚對著季郁輕輕叫了一聲,仿佛在告別。 李老頭:“你小子運氣也太好了,第一天就能釣到金星魚!喏,一只金星魚300幣,給你!” 季郁拿到了第一桶金。 可惜接下來他再沒有剛才的好運氣,只釣上來四只無星的和一只銀星的,眼看天就要擦黑了,他家里還有一堆活兒要干,頓時坐不住了,把魚全賣給李老頭,然后步行回家。 路上還極其幸運地撿到三個野生作物,終于湊夠了五百幣,在商店兌換【語言插件】。 可以和小人說話啦! 季郁加快了腳步,遠遠看到自家小屋有微弱的亮光,心中一動,推開門看時,七個小人齊刷刷將目光投射過來。 “你們好?”他試探地說道。 七個小人同時瞪大了眼睛,像是一群被逗貓棒誘惑住的幼貓團子。 “聽得懂我說話嘛?” 金發鸘下意識點了點頭。 黑發鸘面色平靜,眼神卻有種掩飾不住的戒備。 銀灰發鸘抿了抿唇,眼神中帶了點好奇。 四號慫貨鸘害怕得全身顫抖,并不敢和季郁對視。 白發蜑則是看了季郁一眼,然后莫名其妙地坐到一邊去了。 黑發蜑微笑,似是在沉思。 酒囊飯袋廢物蜑倒是神氣起來了,一個健步沖到幼苗的葉子邊緣,“喂——你這個怪物!”他頤指氣使地說道:“快把我放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十一王子……哎喲!” 季郁一根手指點在他額頭上,然后輕而易舉把他推倒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侮辱本王子!我父王一定會殺了你的……唔嗚嗚,不要打我……”廢物蜑原本還硬氣十足的語氣,在季郁一把將他抱起來,然后屁股朝外、一巴掌狠狠拍下去時一下子消失了。 “啪!”“啪!”“啪!” 三個巨大的巴掌印赫然印在小人的屁股上,蜑的身體再如何健壯,也禁不住季郁的掌摑,更何況是廢物蜑這種酒囊飯袋。 小麥色的rou臀幾乎是瞬間就漲紅了,然后浮腫起來,痛得小人嗷地一嗓子,直接把眼淚飆出來了。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別打了嗚嗚嗚……好痛……” 廢物蜑哭得可憐兮兮的,半點不見剛才的囂張氣焰。 季郁心中感到好笑,表面卻板起臉,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地掰開小人的rou臀,手指沾了點口水就往里cao。 他動作挺粗魯的,但無奈面對的是廢物蜑這個早泄廢物,插進去沒一會兒就把這家伙cao爽了,眼角還掛著殘淚呢,就昂著腦袋“嗯嗯啊啊”呻吟,一邊哭一邊射精。 季郁把濕漉漉的小人送回他自己的幼苗上,然后轉身面對其他小人。 黑發蜑突然半跪下來,像是行了一個宮廷禮:“夜安,尊敬的……閣下?!?/br> 如果他衣著整齊的說這個話,一定非常風度翩翩、俊美逼人。但問題是他現在渾身赤裸,奶頭微腫,行禮時還能看到屁股內側有隱隱約約被cao干出的紅暈。 就很沒說服力。 季郁心不在焉地點頭,視線一直落在小人露出紅暈的屁股上。 黑發蜑有些不適地動了動身子:“閣下,不知閣下可否放了我們?” 季郁警惕:“不行?!?/br> 周圍偷聽的小人們頓時隱隱sao動起來,黑發蜑的表情倒是很淡定,仿佛早已預料到了結果,“那么,閣下可否贈予一些蔽體的衣物?”他的耳根泛起了紅暈,好看得不可思議。 季郁有點點愧疚:“也……不行?!?/br> “這樣嗎?那我沒有別的請求了?!焙诎l蜑又露出了那個“沒關系”的微笑,體貼地再次跪趴下來,用昨夜一模一樣的姿勢抬起rou臀送到季郁面前,聲音磁性而優雅:“請開始吧,閣下?!?/br> 他、怎、么這么好! 太懂事了,怎么會有這么貼心的小人! 季郁捂住被萌得顫抖的心,堅強問道:“你都不生氣的嗎?” 黑發蜑側頭瞥了季郁一眼,眸中閃過思索的光芒。 他若無其事地說道:“應當是必然要完成的事吧?那么,積極配合閣下的話,說不定會不那么痛苦?!?/br> 季郁果然追問了:“什么?你們會很痛苦嗎?!” 見季郁沒有否認前一句,黑發蜑眨了眨眼,神情有些郝然:“唔……畢竟在自己小輩面前,我、我昨夜……” 季郁想起他昨天被cao得前列腺高潮的yin蕩模樣,頓時了然。 “你還有認識的人在這嗎?” 黑發蜑光裸的脊背有些僵硬,但還是回答了:“是的,如果閣下有注意到我的臉,應該可以發現,那個長得同我有幾分相似的、黑頭發的雙性孩子,就是我的侄子?!?/br> 季郁“噢”了一聲,抬手在他xue口上一蹭。小人立刻止住了聲音,身子敏感地顫抖了下。 “你們都是互相認識的嗎?”季郁一邊工作,一邊閑聊嘮嗑。 緊窄微腫的xue口被手指反復撫摸揉弄,才不情不愿地流出了一點水液。 黑發蜑的聲音有些不穩:“不,我和侄子只認識郁金香男爵,郁金香男爵便是那位金色碧眼的孩子,其他人我、呃唔!” 季郁將xue口揉得松軟后,直接頂入。黑發蜑猝不及防被貫穿,痛得悶哼出聲,xuerou不自覺地夾緊,想要把入侵者推搡出去??刹还芩龀鲈鯓拥牡挚?,那根巨大而可怕的手指依舊頑固地呆在身體里,并且殘忍地破開腸道,一寸寸強行將里面撐大、撐滿。 始作俑者還在發問:“其他人怎么了?嗯?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細細密密的汗水出現在黑發蜑的額頭與鬢角。 一半是因為羞恥和疼痛,一半是因為眼前怪物的捉摸不定。 它是不是懷疑了什么? 黑發小人心想,又被狠狠頂了一下,一陣強烈至極的的酥麻感從身體那個羞恥的地方傳來,令他的耳朵瞬間染上緋紅,呼吸也急促起來,發出了難堪的喘息聲。 “我、我、嗯唔……閣下……”小人張著腿被插得不住呻吟。 季郁很喜歡這個小人,于是關心道:“怎么了?還是會很痛苦嗎?” 黑發蜑的聲音顫抖:“并非如此……只是,只是有些奇怪……” 季郁嘿然一笑,很驕傲地解釋給小人聽:“那是因為我頂的是你的敏感點。敏感點你知道嗎?每個人都有,比如你的,在這里——”他把指尖撞到了最深處,cao得小人控制不住身體反應,本能地yin叫了聲,“特別深,正常人根本cao不到這兒,要不是有我,你估計這輩子都體會不到前列腺高潮的快感?!?/br> 黑發蜑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他的那些詞匯,被反復撞擊了十幾下敏感點,他整個人都被汗水打濕了,硬到爆炸的yinjing甚至等不及泄精就流了出來,宛若尿液般潺潺而下。 “真乖?!奔居舄剟畹孛∪说哪X袋,并且將他妥帖放置好,才走到下一個小人面前。 白發蜑瞪著眼看他。 季郁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他就想笑:“干嘛,又想揍我嗎?” 白發蜑的臉紅了,顯然是回想起自己揍得精疲力盡而對手無動于衷的可笑(愛)樣子,氣得握緊了拳頭。 季郁連忙求饒:“對不起、對不起啦,原諒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白發蜑別過了臉,耳根紅紅的。 季郁抬手慢慢撫摸他手感極好的銀白頭發:“別生氣啦?!?/br> 白發蜑不吭聲,但也沒拒絕他的撫摸。 季郁摸完了頭發,又捏了捏臉頰,還手賤地去揉了小人發紅的屁股——被忍無可忍地揍了一拳后也是笑嘻嘻的:“哎呀,你好可愛啊?!?/br> 像只被主人欺負的暴躁小貓咪。 白發蜑被夸得羞憤不已。 季郁起了調戲的心思,手掌一按,就把小人按在幼苗上,促狹道:“小貓咪昨天被弄得舒服嗎?看你都爽哭了?!?/br> “……”白發蜑嘴硬地回答,“要上就上,爺不會再哭了?!?/br> 爺?這個小人自稱“爺”? 季郁啼笑非皆。 似乎是從季郁的表情中看出了不信任,小人雙臂抱胸,很有氣勢地擰起眉:“爺承認你很強,贏了就是贏了,爺服輸,從現在開始,爺就是你的戰利品,隨便你怎么對待都可以!” 季郁揭他老底:“昨天我壓著你的時候,你明明有反抗?!?/br> 白發蜑的氣勢一下子被戳破了,“爺、爺那是……”他猛地咬住唇,耳朵、臉頰紅成一片,神情也變得極為羞惱。 小人的未盡之言是被cao得太爽了,因為從來沒經歷過這么爽的事情,再加上又被擺成那個雌伏的羞恥姿勢,本能地畏懼排斥而已。 但他必然不可能把這些話對季郁說。因此只是倔強地沉默著。 季郁拍板,繼續逗小人:“你不講武德!” 白發蜑雖然不明白這個梗,但也明白了意思,頓時面帶羞愧。無論再怎么找借口,他潛意識確實是抗拒季郁的,可在他的國家,崇尚強者,戰勝者可以對失敗方提出任何要求,后者不能拒絕,而且還必須心甘情愿去做,因為這是鐵律,也是國民的信仰。 想到這兒,白發蜑握緊了拳頭,抬眼看了季郁一眼,目光鄭重:“我違背了武士精神,請你懲罰我?!?/br> 他干脆利落地雙膝跪地。 季郁嚇了一跳:“我是開玩笑的?!?/br> 小人一臉堅決:“請用力責罰我,懲戒我的不誠之心?!?/br> “好吧,你別跪了,快起來,膝蓋都紅了?!奔居粜奶鄣卮荡敌∪说耐?。 都是錢吶。 白發蜑被他捏著小腿吹氣,臉比剛才還要紅:“爺、爺沒事……又不痛?!弊詈笕齻€字被他說得很小聲,但季郁還是捕捉到了,抬手輕輕打了一下小人的腦袋。 白發蜑這次沒還手,乖乖受了。 季郁打了一下,看他毛茸茸的腦袋,忍不住心中泛濫的喜愛,又低頭親了親,嘴唇從白發蜑的臉頰吻到了他健壯發達的胸膛。 “唔……”小人低低喘息著,隨即意識到自己在接受懲戒,連忙閉上了嘴巴。 “強大的武士,接受懲戒時不要哭出來哦?!奔居粲U見白發蜑隱忍的神情,壞笑道。 小人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眼睛里亮晶晶的,閃著水光。 太、太萌了。 季郁用唇舌描摹著小人胸肌的形狀,很快將那里舔舐得濕答答的,兩粒rutou也翹立起來,被卷進口腔里反復吸嘬。 “……”白發蜑繃直了腳背,呼吸guntang而急促。 待得一左一右兩個奶頭都腫得不成樣子,季郁才放過它們,轉而將身下的小人翻了個身,擺成后入的姿勢。 白發蜑雖然對此還是有些排斥,但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咬著牙把臉埋在胳膊上,只露出兩只紅通通的耳朵。 不管屁股被怎么褻玩yin辱,他都一聲不吭。 “要進來了哦?!奔居魤男难鄣靥嵝?。 果然,白發蜑的背脊下意識顫抖了下,卻還是沒反抗,順從地袒露出誘人的、一張一合的rouxue,被一桿入洞,徹底填滿。 “唔嗚……”小人終于泄出了一絲帶著哭腔的呻吟。 他很丟臉地被季郁攬住癱軟的腰肢,臀rou上翹,手指反復抽插著xue口,又因敏感點太淺,每一次觸碰都會讓他爽到痙攣不休,但小人還是不肯把臉抬起來,固執地埋在胳膊下面,像個逃避現實的傻貓咪。 “武士,你是不是哭了?”季郁的手指上全是粘稠的水液,這個白發小人明明看起來這么健壯兇悍,身體卻如此不堪一擊,真是yin蕩而不自知,可愛極了。 白發蜑不吭聲。 季郁嚇唬他:“你不是說不會拒絕我的任何命令嗎?” “爺、爺沒哭……”小人的聲音沙啞得嚇人。 “那把頭抬起來讓我看看?!?/br> 白發蜑無法,只能讓季郁看自己潮紅臉頰上的濕痕。 他果然哭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罷了。 季郁俯身去親小人濕潤的眼角,舔掉那些咸咸的淚痕。 “你哭得我心都碎了?!?/br> 哭得那么丑,太影響顏值了。 白發蜑的身體無法控制地泛起了紅潮。好在他皮膚是古銅色的,染上緋紅也不甚明顯,至少季郁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