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世界上最討厭的兩個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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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遠幫安安清理好身體,摟著因為興奮勁頭過去疲憊睡著的女孩,卻依舊感覺不真實。 然后他低頭,輕柔地在女孩的脖頸胸前舔舐吮吸,試圖在任何白嫩肌膚所造就的畫布上弄出一些痕跡作為油彩,來佐證這一切真實發生著。 但是因為害怕弄醒熟睡的女孩力道太輕無功而返。他用目光從上到下細細掃視少女身體的每個部分,最后聚焦在挺立的嫣紅乳尖。 季遠先用舌頭濡濕,再小心含住吮吸。 但正如嬰兒吸食奶嘴是先天行為,奶頭樂效應讓季遠無意識就沒控制住力度。 “嚶…別弄了程澈…太累了”女孩應該是睡夢中無意識地拍了拍他。 如果說在這之前的季遠是滿心的歡喜,甚至因為感覺太過幸福而忌憚上天的妒忌,那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聽到了來自地獄的惡意嘲諷。 哈,不會真的有人相信自己會被命運眷顧吧。 程澈。 是那個電話里的名字。 安安第二天是被身體上不適喚醒的。 腰部的酸軟是昨晚肆意放縱的后果,但現在底下的感覺卻不像昨天晚上殘留的余韻。 “安安醒了?”聲音從被子里面穿來。 她沒有看到對方,但他無時無刻不在宣告他的存在。 安安首先開心這次穿越確實不是夢幻泡影,下一秒被牙齒咬住小核帶來的刺激讓她尖叫出聲。 “啊——哥哥你為…啊——” 她的兩條大腿立刻收緊,夾住了身下的男人卻依舊制止不了他對自己陰蒂的虐待。于是她扭動臀部想要撤出。卻被一只手扣住。 安安整個人僵硬了,因為那只手的拇指直接摳進了yindao,雖然季遠沒有留指甲的習慣,但可能因為常握手術刀,內關節能感受到粗糲的繭子,揉搓在還稍微有些紅腫的xuerou上完全是變樣的折磨。 “哥哥…?” 沒有回復。 “哥哥你怎么了…?” 回應她的只有越來越用力的動作。 “季遠!” 底下人這才起身,掀開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叫什么?” 平常怎么看都溫和的五官今天卻陰晴難辨。 “…季遠?!卑舶驳穆曇魩е澏?。 男人又溫柔地笑了,他問,“安安我問你一個問題?!?/br> 是陳述句。 “昨天你為什么來我房間?”然后他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么,“我親你的時候你是不是沒有睡著?” 安安沒有回答,他也仿佛并不在乎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又問道,“安安你喜歡我嗎?” 安安不知道她為什么,從季遠問第一個問題開始她就說不出一個字,或者說,她的身體都知道這些她無法回答。 她喜不喜歡季遠,她自己也不能確定。 她拿他當了十幾年哥哥,上輩子經歷過永遠失去他的苦痛,所以這輩子愿意彌補任何季遠缺憾的東西,哪怕是她自己。 但這是不是喜歡? 安安逃避回答,擁住眼前的男人,眼淚重重砸落在枕頭上。 男人在她耳邊輕輕喟嘆,但還是掙脫了這個他渴求了十幾年的懷抱,穿上衣服。 開門離去前留下一句,注意安全。 安安終于失聲痛哭,這是季遠第一次看到卻沒有幫她擦干眼淚。 看到安安報備已經返回學校的消息,季遠才終于能心無旁騖地觀察手里的切片。一天的課業結束了,剩下時間都要專注保研項目的各種數據。 同組的女生圍在一起唧唧喳喳討論娛樂圈的八卦,“我靠,左行弋真的離開澄澈文娛簽了別家???” 澄澈?季遠皺了皺眉,哪怕是同音的字節也讓他足夠厭惡。 “對的對的,今天好像就是他幫新公司站臺出了一個商演,分析組才確定的?!?/br> “為什么離開老東家???” “那誰知道,看澄澈居然也沒有打擊他的意思,也挺奇怪的?!?/br> “是啊,澄澈被下了這么大個面子,居然還能讓左行弋繼續在娛樂圈混,左行弋背后有點東西的?!?/br> “他父母是不是有背景???” “不知道,也沒有什么有名的人姓左啊。不過之前我看一個八卦帖說他被澄澈的老板包養了,之前覺得就他那性格不可能,但現在品品像極了成全對露水情緣僅存的愛意,說不定也真沒準呢?!?/br> “磕到了磕到了,有代餐嗎?太太餓餓?!?/br> …… 之后的對話季遠沒有耐心聽下去了,他把工具沖洗干凈之后離開了實驗室。打開手機看到推送熱搜·爆。 #左行弋離開澄澈娛樂# 點進去是商演的路人九宮格圖透。本來想直接退出,卻看到坐標正好是安安大學在的城市。 心思被牽引,打開微信,又看了一遍安安報備到達學校的消息,才垂下眼眸把手機放進白大褂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