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小太監給二mama揉nei
第三十八章 是夜,張玉衡讓自己的“丈夫”、鎮威上將軍李長川好一通折騰,直弄得從乳兒到腰間處處都是青紫瘀痕,看上去令人膽戰心驚,還以為他受了怎樣慘絕人寰的虐待——要他自己說,這分明是強暴,可他又有什么法子呢,他手中能用來轄制李長川的籌碼少得可憐,平日說幾句風涼話,已是不得了的“反抗”,哪兒就真有徹徹底底和他翻臉的底氣? 做“女人”,做“老婆”,不讓自己的“丈夫”睡,天底下哪兒有這樣的道理?又有幾個女人敢堂堂正正地這么說?不管洋人口口聲聲說多少句“Lady First”,青年女學生們舉著條幅喊多少聲“女性解放”的口號,對李長川一點兒用都沒有,他可不覺得睡自己的“老婆”有任何不對——哪怕這個老婆下邊兒多長了個小玩意兒,不男不女的,可名義上還是他的“二夫人”——就算下手重了點,也不過因為“打是疼,罵是愛”,旁人說的話,都是放屁。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由于京城兵變,李長川不得不和他的智囊們連夜商討對策,不能再把對他的暴行繼續下去,匆匆披了衣裳,一陣風兒似的刮走了。他一從這兒離開,張玉衡心下微松,再也沒法兒把洶涌翻騰的嘔吐感壓抑住,苦著張臉把好不容易咽下腹中的東西都吐了個干干凈凈,直到吐無可吐,方揮手讓捧著痰盂兒的含英起開。 和過去十來年每回李長川到他這兒來一樣,含英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把“姑爺”留在小姐陰xue里邊兒的“臟東西”都弄出來、擦干凈,讓她難過的是,小姐下頭受了傷,還流了點兒血,放在過去,這或許不算大事,可如今小姐懷有身孕,又不能讓外人知道,這可讓她愁白了頭。 這會兒乍一看上去倒沒大礙,含英想,可她哪兒懂這么多去?說不定,這是已然傷到了小姐懷里的孩子呢?這孩子,不僅僅只是張氏“血脈”,對她和小姐來說意義更重大,用“救命稻草”四個字來形容都不為過,一定不能有事啊。 張玉衡浸在熱水之中舒舒服服地泡著澡、享受連翹恰到好處的按摩時,含英在一邊兒憂心忡忡地收拾來收拾去,怎么想怎么不安心,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沒什么兩樣,心思恍惚間,還失手打碎了一個茶杯。 含英嚇了一跳,連忙道:“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南海觀世音菩薩保佑!” 她細致地收拾碎掉的瓷片,唯恐有一點兒疏漏,扎了小姐的腳,等收拾妥當了,過來試試水溫,覺得涼了點兒,于是給張玉衡加熱水,嘴里說:“小姐,您下頭流了點血,我總覺得不安心,要不明兒咱們去見見那位錢大夫,讓他給您把把脈?……咱也不為別的,無非是求個安心,您說呢?” 張玉衡輕輕吐出一口熱氣,讓連翹伺候的渾身上下都舒坦的不得了,仿佛連筋骨都軟掉了,所有的煩心事都和蒸騰的水汽一起飄散,只怕再過一會兒要在水里邊兒暈暈乎乎地睡過去了。不過,聽了含英的話,他一下兒睜開了眼,目光清醒,沒有一點兒昏昏欲睡的迷糊勁,看起來,和方才放空腦袋、恣意享受的模樣判若兩人……或許他壓根兒沒能真正把思緒放空,心口還堵著悶氣。 他沒看含英,眼前裊裊水霧,讓他仿佛身在人間仙境,又忍不住想起當初北寒是怎么作弄他的,坷山遇刺,北寒手臂受傷,其元兇……很可能正是……張玉衡闔上眼,淡淡道:“哪兒那么嬌氣。再者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李北珩說不定還在找我的把柄,我們不得不多小心,萬一讓他把我們的人都摸清,麻煩就大了?!?/br> 他泡了好一會兒澡,讓含英和連翹伺候著收拾妥當上了炕,炕上的被褥含英都換過了,沒有李長川留下來的臟東西,張玉衡本想立時睡下,頓了頓,說:“含英,你去拿活絡筋骨的藥膏來,然后自去睡覺,明兒還有的忙。連翹,你給我按得很舒服,再按一會兒,把肩背和腰都按一按?!?/br> 二人照做。 張玉衡趴在炕上,外頭大燈都關了,只有一盞小燈還遠遠地亮著,將他白嫩的皮rou照得朦朦朧朧,彌散柔光,當中脊椎所在深深凹陷,光影錯落,曖昧不清,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想將手撫上那道沉寂于陰影之下的美妙所在。 小太監連翹誠惶誠恐地上了炕,跪坐在主子身邊兒,乖巧地給他按揉后背,將彌散出濃郁藥香的藥膏在手心搓了,再往張玉衡后背細嫩的皮膚上推開,無微不至地涂抹到肌膚的每一處,爾后拿出渾身解數,用自己當年苦哈哈學出來的手藝輕輕按揉,好讓肌膚吸收。 這藥膏不止可消去瘀痕,令受傷的肌膚完好如初,還添了鎮定神經的草藥,能讓人身心俱松弛,再加上連翹不同尋常的巧技來推、揉,更把八分功效發揮出十分,弄的張玉衡舒服得飄飄欲仙。 張玉衡臉埋在軟枕之上,渾身放松,神思舒緩之間,覺得小太監用手撫過的地方都變得清涼舒適,也不知究竟是因為藥膏效用好的沒話說,還是因為連翹的一雙巧手——這雙手,可比李長川的讓他舒服多啦。 等滿背都按了個遍,張玉衡翻了個身,要讓連翹來揉自己前邊兒。他原是讓人伺候慣了的,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左右如今連翹也知道他這皮囊和旁人殊異,沒有再遮掩隱瞞的必要。再者說,連翹是個聰明人,口風也很緊,不用怕他將此事宣揚出去,鬧得自己面上無光。更何況,連翹原本就是個宦官,雖不知下頭是割了棍兒,還是割了銅豌豆,都不再是尋常男人,和他,沒什么好避諱的。 張玉衡這一翻身不要緊,連翹實實在在嚇了一跳,只因如此一來,他眼里看著的、手中摸著的,就變成主子受過大刑般的雙乳了。也不知道姑爺如何狠得下心,居然舍得把主子的一對兒玉乳折騰成這樣,他看著主子乳峰上兩點兒紅巍巍、櫻桃也似的奶尖兒,覺得在白玉藥膏的味道之外,還有一股牛乳般的乳香。 他頓了頓,看張玉衡闔著眼、不想說話的模樣,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雙手又點兒顫抖,可又不敢讓主子空等,于是橫下心來,哆哆嗦嗦地將雙手分別覆上張玉衡一對兒rufang,覺得主子的奶尖兒正頂著自己的手心,讓他仿佛教小鳥兒拿喙給輕輕啄了一下兒似的,一下兒連腿都夾緊了。 連翹往手心涂了點藥膏,揉開,轉著圈兒地在主子雙乳之上涂抹,將主子的每一寸乳rou都照顧到,尤其是讓“姑爺”給弄得青紫不堪的地方,更是小心呵護,唯恐自己的力道重了一丁點兒,讓主子受疼。這可也不是簡單活計,只因主子皮rou欺霜賽雪一樣白嫩,只要勁兒稍大一點兒,便可能留下印兒來。 主子的rufang……很軟。連翹想。 連翹知道自己這念頭大逆不道,作為讓張玉衡收留下來方有處棲身的奴婢,他不當生出如此犯上的念頭,主子就是主子,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褻瀆,不管是不是在心里……不過,主子懷的孩子,真是帥府小爺李北寒的?他來張玉衡身邊兒時,恰逢李北寒去槐樹縣和未婚妻玩兒“花前月下”那一套,回來時,他正跪在桌子底下給主子捶腿,就見小爺大大咧咧將手摸上主子的肚子,那會兒心里狠狠吃了一驚,只是都藏在心里,沒露出來。 連翹當年在宮中,也見過不少說出來讓人不敢相信的腌臢事兒,只是當局者迷,當時不覺得有多不對,如今再回頭去想,只覺荒唐,越是高門深宅,越有這些烏七八糟的隱晦事兒, 更何況是重重宮墻之后。如今,跟在張玉衡身邊兒,連翹沒精神去想他和李北寒之間不清不白的勾連究竟多驚世駭俗,看著主子,滿心滿眼都只有佩服。 張玉衡身體異于常人,只要想一想,就知道他活著有多艱難,更別說“姑爺”李長川還是個不把他當人看又身居高位的軍閥。連翹不把自己受的為難與輕蔑當回事,只因早已習慣,“姑爺”再叱責辱罵他,他都不要緊,只是,親眼瞧著李長川把主子作踐成了什么樣,他心里真為主子難過,更不敢想主子這些年究竟是怎么過來的,方能做出云淡風輕的假象,在“姑爺”離開后,才吐出不知忍得多辛苦的穢物。 清宮衰落,連老佛爺的東陵都讓軍閥給炸開挖開,渾身上下扒的只剩一條褻褲,他們這些原先凈了身、入宮做太監,在離了宮中之后,連個棲身的地方都沒有,只因下邊兒少了“根兒”,到哪都要讓人瞧不起。大逆不道地想一想,主子生下來就是這樣的身體,不知道心頭扛著多沉重的包袱,還能和“姑爺”周旋,又將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未眠也太了不起,他要是能有主子一成的本事,也不至于…… “連翹,”張玉衡睜開眼,臉上神色還很放松,眼角泛著微微的緋紅,是讓他揉得太舒服了?不過,這樣看,白天華貴端莊的主子,這會兒別有一番讓人心都過了電似的風情,只聽張玉衡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說:“還沒揉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