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二mama和李長川和小太監
第三十七章 張玉衡讓李長川按在炕上,沒頭沒腦一通亂親,惡心得不得了,可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付,誰讓他人在屋檐下呢,李長川還是他名正言順的“丈夫”,又是東三省的鎮威上將軍,能決定他的生死前途,逆他的意,又能有什么好處? 李長川將自己的二夫人按在炕上,動手扒光他繁復錦繡的衣裳,剝出白生生、軟乎乎的漂亮皮rou,炕上沒燈,借著外頭透過來的微弱燈光,可見張玉衡兩點奶尖兒又紅又腫,隨著呼吸,和顫顫巍巍的奶子一同起伏,朦朧中,竟讓一向不喜他畸形身軀的李長川,也愣了一瞬。 “我看你,越老越有風韻,不會是在外頭養姘頭了吧?”李長川半真半假地問。 張玉衡第一個念頭不是緊張,要知道,這聽上去好似一句頑笑話,背后試探的意味卻很濃厚,假使應對不當,很可能招致災禍。他想的,卻是北寒從槐樹縣回來,看見小太監連翹時說的話,他也問連翹是不是他養的姘頭。 張玉衡忍不住想,當說李北寒和李長川不愧是血緣父子么?可在他心里,北寒可比李長川好多啦,一樣的和海臺子(暗娼)廝混,李北寒就是年少輕狂,李長川呢,恬不知恥,老而不修,令人作嘔。 他故意把話說的輕?。骸澳膬簛淼逆邦^,你有好的,予我幾個?你也知道,和女人,我也不是不成,” 李長川冷笑一聲,手抓著他的奶子揉了一把,說:“憑你?你長這么大的奶子,就算和女人滾上炕,也不知道誰日誰?!?/br> 他屈指去彈張玉衡下頭可憐兮兮的“小玩意兒”,不以為然道:“你這東西,也沒見站起來過,能和女人弄?我看,你還是別癡人說夢了,老老實實張開腿讓老子cao,把你cao開了,再給老子生個兒子?!?/br> 張玉衡讓他臉朝下摁在炕上,下邊兒捅開,很慢地cao了起來。 和北寒在床上作弄,張玉衡回回都舒坦的不得了,恨不能將他那玩意兒留在自己雌xue里頭,再也不出去,可李長川的家伙只讓他覺得反感。 他撅著屁股跪在炕上,手抱著個枕頭,臉也埋在上頭,任李長川掐著自己的腰,一下兒一下兒地往陰xue中撞,下邊兒干巴巴的,一點兒水兒都沒流,覺得索然無味。 “老二……玉衡,你他媽就不知道叫兩聲……呼——屁股翹高點兒……” 張玉衡緩慢地喘息,在李長川的頂弄之下,渾身都在不停顫抖,可一點兒舒坦的感覺都沒有,插在他雌xue中的家伙仿佛一條惡毒的蟒蛇,在往他身體深處噴射毒液……他的孩子,還在里頭。 張玉衡不知道,此時此刻,在李長川眼中,自己肩胛處微微突起的蝴蝶骨,真似振翅欲飛的蝴蝶,氤氳出讓人心醉神迷的光彩,溫潤的水汽籠罩在他身上,把他豐腴妖嬈的身體描摹得更曼妙。 李長川伸過手,攥住他的rufang,粗魯地揉了幾下兒,他如今雖不再年輕,可原本就是從最底層摸爬滾打一路拼殺上來的,手勁兒自然不容小覷,將張玉衡的乳rou給抓的青紫斑斑,疼的忍不住尖叫。 “你松手!” 沒成想,這忍無可忍的抗拒,反讓李長川更興奮,好似餓了半個月又乍然見血的野狼,更不留情地揉弄他的奶子,還騎馬一樣,狠狠cao弄他的雌xue,每回cao進去,rou體碰撞之時,都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讓外間的含英面紅耳赤,恨不能把頭埋到地底下去。 李長川譏笑道:“原來你還會叫!” 疼啊,真疼。 張玉衡抽著涼氣,牙關緊咬,下邊兒仿佛著了火,疼的他忍不住發抖。 所幸,這刑罰沒持續多久,李長川就抵著他的zigong,吼叫著射了出來,張玉衡視為“毒液”的東西,也切切實實弄到了他雌xue深處,弄的一塌糊涂,讓他強忍了半天的嘔吐感再也忍不住,又不好讓李長川看出來,急中生智,將臉埋在枕頭上,方掩藏過去。 李長川射完,通體舒泰,心滿意足,拍一把張玉衡的屁股,在他旁邊兒躺下,說:“我說的沒錯兒,老二,你真是越老越有味道,看來,往后老子得多來你這兒幾趟,讓你老樹開花,叉開腿給老子cao,再給老子生兒子!”? 張玉衡雌xue淌出一點兒黏乎乎的玩意兒,他咬著牙,竭力不表現出厭惡的神色,扯過被子蓋住自己,扭過臉,背對著李長川,一聲也不吭,好似累的睡著了。 李長川的手順著他的后頸往下摸,摸到他光裸滑嫩的后背,心想,不愧是當金枝玉葉養大的,就算是個長了個怪玩意兒的畸形妖孽,摸起來還是這么舒坦,怕整個奉天,都沒有女人能比他更嫩。 未幾,外頭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張松鶴朝含英說了什么,含英又來敲了下兒里間的門兒,小聲道:“姑爺,京城有變,您的秘書署都趕到府里來了,請您去主持大事呢!” 李長川原先舒舒服服躺在炕上心猿意馬,想等無能為力的勁兒過去再“重振旗鼓”,一聽此事,頓都不打,一下兒爬起來,說:“更衣!進來給老子更衣!他媽了巴子的,喘氣的功夫都不給老子!整天瞎胡鬧,不是你就是他,有他娘什么好爭的嘛!打打打,打他娘的!等老子騰出手,一個個把你們全都突突了?。?!” 他罵罵咧咧地走了。 張玉衡趴在炕沿,難受地吐了起來。 含英連忙過去,捧著痰盂兒,好讓小姐吐,連翹見李長川走了,也從外頭進來,一邊兒輕輕拍張玉衡的背,一邊兒捏他身上的xue道,如此折騰了好一會兒,張玉衡方疲憊地抬起頭,揮揮手,讓含英把痰盂拿走,別留在這兒惡心他。 張玉衡身上的難受勁兒還沒過去,靠著軟枕,歪在炕上,露出讓李長川給折騰的觸目驚心的奶子,連腰間都不知什么時候,被抓出幾道指印,青青紫紫的,讓人看了都覺得疼。 李長川哪兒是人,分明是只瘋狗。 張玉衡用連翹端著的水漱漱口,含英也讓人把熱水抬進來了,等下人們退去,屋里只有張玉衡和含英、連翹二人,他扶著連翹的手,忍著身上疼下了炕,腿還在不停打顫。 連翹撐著他,含英小心翼翼地絞了濕帕子過來,蹲在張玉衡身前,小心翼翼地掰開他的雌xue,讓李長川的臟東西流出來,再用帕子擦去,這事兒,她原是做慣了的。 連翹看著小姐下邊兒不同常人的地方,心中震驚,臉上可一點兒都沒表露出來,要說,還松了口氣,本來閹宦就是不容于世的怪物,大清亡了,許多連個容身之處都沒有,被排擠,被驅趕,被嘲笑,被作踐,如今的主子,囿于是個生來不同的陰陽人,能比旁人都寬容他,這是多好的事兒。 張玉衡將身體浸入燙手的熱水中,閉上眼,長長出了口氣,身上,疼還是疼的,只是…… 一雙手從后邊兒摸上他的奶子,輕輕地揉了起來,這雙手軟乎乎的,又很小心,力道適當地揉著他讓李長川給弄的疼痛不堪的地兒,讓他腫脹難受的rufang舒服不少。 張玉衡沒睜眼,只發出一點兒舒服的哼聲, 他知道,這是連翹,連翹很有眼力見兒,也生了一雙巧手,這樣輕輕地揉他的乳兒,讓他覺得整個人都愜意許多,原先刺痛、腫脹的感覺,在熱水和連翹的緩解下,已不再那么劇烈。 可過了一會兒,張玉衡覺得讓連翹輕輕揉著的地兒,不知怎么,有點兒癢,這點兒癢意從連翹指端蔓延開去,一直到……到下邊兒傷痕累累的地方,含英說那兒流血了,在熱水中一泡,更針扎一樣疼。 張玉衡心中一動,微微睜開眼,仰頭在朦朧的水汽中,看著小太監連翹那張陰柔的、美如女子的臉,又想起他才到自己身邊兒來的那晚下意識的舉動,讓他揉著地兒,涌起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