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凜】洗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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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 *OOC *世界觀重塑 *本話無車,有血腥描寫,請避雷 伯爵的婚禮如期而至,闊氣的新郎官特地從軍方購入了散霧彈以確?;槎Y當天的明媚晴朗,全切爾諾貝利的居民都沾了新娘子的光,在這寒風冷月沐浴到難得一見的溫暖陽光。新人盛大的儀仗在所有人的祝福聲中前行,先是在本市最為歷史悠久的大教堂里宣誓,用過圣餐后新人在各處名景拍攝婚紗照,然后回到羅斯托夫家的花殿莊園里輕啜悠閑的午后清茶。權貴們閑聊著政事,笑著看自己的家眷們結伴游玩,欣賞此刻良辰美景。隨著柔和的橘紅夜幕降臨,婚宴在暮色酒店低調開場,雙方的親朋好友、熟識的達官顯貴、各界的杰出代表們陸續到場,帶著最誠摯也最有力的祝福來給這對新人的婚姻作見證。 索尼婭跟在整合運動干部W的身后,從酒店的后廚混進前廳,。 “可別離我太遠噢?!蹦莻€瘋瘋癲癲的薩卡茲笑著警告她,“我的隱匿會失效的?!?/br> 她靠在扶梯上往下瞧,指著舞臺中心的焦點叫索尼婭來看:“喂喂,看到了嗎?那是羅斯托夫伯爵和伯爵夫人噢?!?/br> 索尼婭雙手插進衣兜里,嘴里嚼著一顆泡泡糖。她早就看到了。一個溫柔的女人推著娜塔莉婭的輪椅,兩人安靜地呆在舞臺上,手牽著手,對前來送上祝福的賓客回以禮貌而漂亮的微笑。她不認識那個女人,是一個毛色淡化的棕熊種,灰白的發色,似乎會比她矮一些,舉手投足溫和有禮。 索尼婭吹了個泡泡,輕輕呼氣就把它吹破,然后又舔進嘴里再次咀嚼,口感變得僵硬,滋味變得寡淡,不好吃了,但她仍麻木的嚼著。 “噢?吃醋了嗎?”W皺著眉看向她,用手指戳她的臉頰,惡劣地笑著,“安心,我會跟你一起祈禱她還沒有變心的?!?/br> 索尼婭把臉偏開,W的手指緊跟不放,非要戳著她的臉才痛快似的。她摟著索尼婭把她也帶到木欄桿上趴著,“你看,現在跟伯爵打招呼的那個人。穿著的校服和你之前穿的一樣噢。你們認識嗎?一個學校?” 索尼婭皺起眉頭,安娜?她為什么會來參加娜塔莉婭的婚禮? “真的認識啊?!盬看著她略顯驚訝的神情,有些好奇,畢竟這人總是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很少見她的其他神色。她突然想講葷話,便自顧自地開始溜段子,“你好像很擔心那個學生???索尼婭小姐好像特別喜歡這種像弱雞一樣地alpha呢,性趣好變態啊~不過說實話你之前那么劣質的體質,應該也就只有小弱雞和殘疾人才看得上吧。說起來你現在倒是正常了,沒想到小梅菲的源石技藝還能治婦科疾病啊~~” 索尼婭抬手就是一記沖拳,被W穩穩地接下。這個欠揍的女人繼續嘴欠:“不過,才恢復腺體就因為激素紊亂流產……你這下賤得也是沒誰了,你這樣的,真能是伯爵的未婚妻嗎?” W假模假樣地思考,裝作靈光一閃,夸張地說:“也是!些貴族都是個頂個的變態,殘廢貴族心理更扭曲也是可以理解的呢!” 索尼婭罵了句cao,把拳頭從W手里用力抽出來,“你不是要安炸彈嗎?還站這干嘛?” “人家不想干活嘛~”W笑笑,也不在乎剛剛被索尼婭罵了臟口,“我只是打工的傭兵而已,又不是必須時時刻刻干活的奴隸?!?/br> 索尼婭瞟到一抹眼熟的背影,她不再理會W,傾身向下看去。W收了笑臉,盯著塔露拉走上舞臺,她和那對新婚夫婦交流著什么,似乎不太愉快,娜塔莉婭和塔露拉都皺起了眉頭。娜塔莉婭讓她的妻子俯身,在她耳邊吩咐著,而后乖順的女人退到一邊。 W抓住索尼婭的手拉著她走下樓梯,索尼婭不快地說她自己會走,想掙開桎梏,但這次失敗了。W似乎不再想跟她開玩笑了,陰沉著臉把她往人群中心帶。直到現在都沒人察覺到她們的隱匿,源石技藝,簡直神乎其神。 但索尼婭總覺得有人在注視自己,可當她抬頭看去,娜塔莉婭正側著臉和塔露拉交談,向四周張望,安娜正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看書。W的技藝應該沒有失效,也許只是她太過緊張。 “一箱源石,還有你的索尼婭。換一個對你而言無所謂的女人。還需要猶豫嗎?”塔露拉居高臨下,銀珀般的灰瞳俯視著娜塔莉婭。 伯爵似乎并沒有被面前強大的迫力所壓倒,她保持著笑容從容回答:“源石?你是說至純源石還是合成的?我沒什么興趣呢,倒不如說這種致病的臟東西最好別拿到我面前晃呢,畢竟我身體不太好?!?/br> “至于你說的索尼婭嘛……”娜塔莉婭似乎有些苦惱的樣子,“雖然確實還沒有玩夠,但是也沒辦法了啊。我已經結婚了嘛,米莎會生氣的?!?/br> 塔露拉看起來有些生氣,她擰起眉毛:“你以為騙她結婚她就會把資料給你嗎?你敢收她,就要做好被龍門和我們找麻煩的準備。如果你真的想讓切城作為中立城邦處于戰亂不倒,就老實把米莎交出來,不要再插手任何源石和感染者的事?!?/br> “我好怕?!蹦人驄I瞇起雙眼笑得像只狐貍。 塔露拉跟她交涉不通,不留痕跡地翻了個白眼。事到如今,也顧不上米莎會對整合運動留下壞印象,她們必須暴力交手。塔露拉抬起手,輕輕揮下,只瞬間爆炸聲就四處響起。一個戴面具的整合運動干部從大堂吊頂破碎的天花板里跳下來,手持兩臺重型機槍,用可怕的臂力舉起,四處掃射。 “碎骨還是一如既往的這么夸張啊~”W笑著解除隱匿,喀嗒一聲把機槍上膛,用槍口懟上娜塔莉婭的臉。索尼婭在她身后,抬腳一記飛踢砸在她脊背上,直接把她人踩地上了。嘎巴一聲令人牙酸的清脆響動,估計都把W的背都給踩折了。Wcao了一聲,咳出一口血,手中的機槍掉到一邊。 塔露拉也不管受傷的同僚,拔刀想要砍掉那個可惡的瘸子,然后帶走被嚇傻倒在一旁的米莎。索尼婭沖上去抓住娜塔莉婭婚禮西服的領口,想把她提起來逃走,娜塔莉婭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手。 索尼婭心里惱火極了,她簡直想立刻把這個賤人從輪椅上摔到地上按著打。她甚至都抬起了拳頭,但僅剩的理智還在提醒她帶著娜塔莉婭逃跑。她們肯定打不過這些變異的感染者。 殘疾的娜塔莉婭緊緊抓住她握拳左手的手腕,掰開她抓皺自己衣領的右手,從容不迫地……從輪椅里站了起來??! 娜塔莉婭把索尼婭拉到身后,整理著自己凌亂的領帶看向整合運動的領袖。塔露拉拄著長劍正立,并不驚訝。事實上從羅斯托夫伯爵給她發送了婚禮請柬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是一場秀,是一場專為整合運動做的鴻門宴。 她的同僚們已經包圍住整個酒店,但一時仍舊沖殺不進來,那些賓客全都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富貴老爺,他們有專用的防爆盾牌抵擋碎骨的榴彈,有序地對著入侵的感染者進行反擊,身手不凡,應該是職業軍人。最沒用的就是W,塔露拉皺眉看向倒在地上偷懶的薩卡茲傭兵,竟然被一個還在繁育期靠藥物抑制發情熱的omega踩廢,她怎么不干脆被踩死。 “情況不太妙啊,首領?!蹦人驄I笑著奚落她,“別那么看著我嘛,花時間殺我不如花時間逃跑呢。真是一幫烏合之眾?!?/br> 塔露拉身材高挑,但娜塔莉婭站直了足足還比她高出一頭,此時她被俯視著。她很厭惡,這種需要抬頭仰視的情況。塔露拉冷笑一聲:“口舌之快,”她抬腳踹了踹趴在地上的W,催她,“起來,走了?!?/br> 暗處的弒君者知道她也是在叫自己,她從陰影中現形,抓住躲在角落的米莎,撕去她婚紗累贅的花邊,把人抗在肩膀上準備撤離。W艱難地坐起來,一拳砸碎舞臺的木地板,選了截稍微平整些的用來固定自己骨裂的腰椎。 “cao你媽的……”她怒視娜塔莉婭身后的索尼婭,如果她不是rou體實力強橫的薩卡茲,她絕對會真正的半身不遂。 “你跟死人廢什么話?!彼独蝿诚蚰人驄I。普通人大可以百般算計,但就算能剿滅感染者,他們仍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其中最重的一條,就是他們那普普通通的性命,完全無法和強大的源石技藝相抗衡的,弱小的性命。就算整合運動會在這里損兵折將,她也要讓這個自以為是的伯爵斷首祭奠。 塔露拉沖上去,W和弒君者撤退,娜塔莉婭感受著迎面而來的guntang火光,轉身將索尼婭推下舞臺,扭頭堪堪避過塔露拉的銀劍,頭上漂亮的白毛被劍氣掠過,燒掉了一大把。她俯身從機械輪椅里取出重型武器,猛地發射出四根鏈箭,巨大的后坐力把舞臺的地板完全崩裂,而娜塔莉婭以跨立姿態穩穩拿著捕鯨槍,勻稱健美的大腿肌rou緊繃,只被震退半步而已。索尼婭心里五味雜陳,無話可說。這他媽是半身不遂?她真是日了狗了。 螺旋形的箭簇精準地插穿整合運動干部的腹腔,娜塔莉婭笑著鉸緊鎖鏈,禮貌地勸留:“來都來了,給個面子,別急著走啊?!?/br> 塔露拉反手就砍斷了所有鎖鏈,但她們似乎從沒對付這種古老的巨物的經驗,擊中短短數秒已經足夠讓她們重傷。W和弒君者還好,被擊中的瞬間就敏銳地拉住箭簇用力抵消娜塔莉婭的拖拽。唯獨那個叫碎骨的槍炮手,似乎因為作戰經驗不足沒有第一時間拉住鎖鏈,被娜塔莉婭拖行了幾步,人腹部的皮膚很薄,他的腸子都被勾了出來,噴濺了一地。 “媽的?!睆s君者很少說話,更少說臟話。她把米莎放回地上,為了避免自己失血昏迷而不敢輕易拔掉箭簇,她吃力地穿過槍林彈雨去找碎骨。這時整合運動的士兵終于沖破酒店的布防,但他們的能力比起干部來差太多,明顯于事無補。 娜塔莉婭太久沒有活動筋骨,總算能運動運動了,玩得不亦樂乎。輪椅里只裝得下四支鉸鏈箭,現在她打的只是普通的裂頭箭,一發兩只,塔露拉負傷接箭,盡力不讓她干擾另一邊的戰場。 “亞歷克斯?。。?!”女人破音的尖叫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心悸,今夜婚宴的新娘凄慘地跪在地上,破損的白婚紗沾滿鮮血和rou塊。她抓緊金屬面罩撫上碎骨面具下稚嫩的臉,哭泣著,嗓音嘶啞而悲慘:“我的弟弟!” 娜塔莉婭皺眉抱怨:“什么啊,還有這關系?”旋即她又笑,“提前把資料搜出來真是太好了呢?!?/br> 塔露拉聽得幾欲吐血,她咬牙切齒地下令撤退,發誓今日之辱必當血債血償:“我記住你了?!?/br> “抱歉我對alpha沒興趣呢?!蹦人驄I笑到一半,立刻又嚴肅起來。她先是把槍口對準上方,后又半蹲下調整瞄準,最后對著索尼婭射擊。 索尼婭本能地后退,被一米多長的鋼箭狙頭,怎么可能不怕,她幾乎是猛地向后跌坐下去,腦海里滿是自己血rou橫飛的幻象。 但隨箭而來的不是釘入人體的鈍聲,而是金屬撞擊的轟鳴。索尼婭微微睜開緊閉的眼,面前掉落的是娜塔莉婭的鋼箭和一直紫墨綠色的源石箭。她見過類似的,和那支打掉她迷你手槍的箭差不多,只不過那支是純墨綠色的。那兩個感染者小孩,原來也在這場亂戰中嗎…… 確認索尼婭沒有受傷,娜塔莉婭轉身去找切城領軍,跟他商量:“把她們趕出切城就足夠了?!痹倮p斗下去惹急了這些亡命之徒得不償失。對方點頭下令,士兵們緩下攻擊,但仍虎視眈眈地盯著那些感染者。 弒君者把碎骨的腸子塞回去,把人打橫抱起來向外走去,米莎自愿地跟在她身旁,吃力地扛著碎骨的機槍,朝著娜塔莉婭投來怨毒的目光。 “我詛咒你,你這個惡魔?!毙履镞@么咒罵著新郎,“你會孤獨終老,你會不得好死!” 娜塔莉婭笑著朝她揮手告別,溫柔地說:“快滾!” 米莎被她嚇得一個寒顫,往弒君者身后藏去。弱得跟個小雞子一樣,也就耍耍嘴皮子了,一旁的W被逗得大笑,多虧她還有這精神。W一瘸一拐地跟著撤退的隊伍,因為這一笑又吐出一大口黑血,沾著結晶碎屑的血。士兵們舉著盾牌厭惡地后退,暗罵這恬不知恥的傳染源。 塔露拉走在最后,持劍警惕著攻擊。W又不怕死地回頭,吊兒郎當地笑:“娜塔莉婭卿,我們還給你準備了兩份大禮,等我們離開了這鬼地方慢慢拆噢?!彼€對著娜塔莉婭身后的索尼婭眨眨眼wink了一下。 娜塔莉婭下意識地回頭審視,索尼婭剛從地上爬起來,正迎上她閃爍的異色瞳。 索尼婭本來有很多想說想問的,但現在她想到的只有,娜塔莉婭果然很高,比她高兩個頭還多,她站直了也就差不多到她胸口吧。她這么想著,從娜塔莉婭身邊經過,也想要離開。 伯爵放下手里捕鯨槍,拉住她的手,不解道:“索尼婭你去哪呢,我在這呀?!?/br> 索尼婭知道自己愚笨的腦子是猜不透她到底要干嘛的,她現在只想和她撇清關系。 “放手?!彼髂釈I低著頭,聲音悶悶的。她只覺之前踩傷W想要救走娜塔莉婭的自己就是個傻逼,人家一打四就只被灼了點頭發,輪得到她來咸吃蘿卜淡cao心嗎。 娜塔莉婭愣住了,反應過來后還是聽話地放開了手。她沉默地盯著索尼婭離去的背影,抬手示意放走整合運動的士兵們重新守好出口。 整合運動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感染者,連重傷死亡的尸體也會帶走,此時狼藉的地板上只剩下血跡和三三兩兩的重傷士兵。能看出切爾諾貝利一方的精心準備,死傷并不太嚴重。娜塔莉婭甚至在酒店里部署了醫療隊,索尼婭避開奮力急救的醫護,朝出口走去。不過在士兵阻攔她之前,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退回大廳,在傷員中尋找。 安娜呢,她在哪?如果娜塔莉婭預料到了整合運動的入侵,那她為什么要邀請一個普通學生來參加婚禮。讓她混在訓練有素的軍隊里,被迫親歷一場可怕的械斗? 就算她再怎么想為那個曾經相擁而眠的女人開脫,她也再找不到一個違心的詞語來辯解。她焦躁而急切,四處尋找,最終在一處角落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安娜。她似乎被榴彈的余震波及,整個人都被沖得卡進了皸裂的墻壁里,神情恍惚,幾近昏迷。索尼婭把她從墻里拉出來抱住,一本鑲嵌黑色源石的書從她手里掉落,散出數張書頁。 “安娜…”索尼婭呼喚友人的名字,摸了摸她的臉頰,慶幸還能感到溫熱。安娜微微張口卻發不出聲音,她腹部有一處槍傷,連呼吸都已吃力,更遑論說話。 索尼婭大聲呼喊醫療隊,但那些白大褂們都無視了她,從她身邊經過,忙著去救治別人。沒有任何人理會她,除了遠處的娜塔莉婭,她聽到索尼婭無助的呼救,咯咯咯地笑起來。 伯爵一邊打理著自己的頭發一邊緩步走來,停在兩人面前,故作關心,就像在演話劇一樣,夸張地說:“哎呀,好嚴重的傷勢呢!不立刻吸氧的話會死的哦?!?/br> 安娜瞇起眼看了看面前的白色惡魔,她的書叫,源石篆刻,能觸發鋒利的飛頁,足夠她自保。如果不是娜塔莉婭那一槍把反擊書頁打飛的話,她不會被榴彈擊中。她忍不住咳嗽,全身器官都跟著抽痛。 “安娜!”索尼婭慌張地抱緊她,旋即擰眉仇視娜塔莉婭,憋了半晌,別扭地說:“你救救她?!?/br> “很抱歉,沒那么多人手呢?!辈舾┮曀齻?,高挑身材在燈光下的影子籠罩著兩人,如臨黑夜。 索尼婭低下頭,絞勁腦汁想著諂媚的奉承,但腦海里卻只有神經病,死變態,cao你媽,臭婊子之類的臟話。她一向能動手絕不動口的,當面臨她打不過的對手,她無力地發現自己一無是處。 “求你了,救救安娜?!?/br> 棕色的發絲輕輕垂落在安娜的臉龐,溫熱的水珠也安靜地滴落。安娜想抬手安慰她心愛的小熊,不要哭,但她使盡渾身解數也做不到。她暗自埋怨自己的弱小,想著自己死了就死了吧,一條性命如果能換回冬將軍張揚大笑,威風凜凜的神情,那就再好不過了。 娜塔莉婭蹲下身用力把安娜從索尼婭懷里撥出去,撫去她滴落的淚珠,吻上她泛紅的眼角。 “如果你是自治團的成員,那我理應拒接?!辈糨p輕咬了咬她的嘴唇,溫文爾雅地笑著,“但如果你是我的妻子,那我樂意之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