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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雪倫堡的西澤爾在線閱讀 - 戰斗(加布里奧)

戰斗(加布里奧)

    整個城堡的運行直到第二天才恢復了常態,醒來的仆人們對這個一步登天的少主人終于充滿了畏怯,那種強大的力量不僅讓侍衛與騎士等alpha臣服,也讓普通人意識到了生命在至高者眼中,確實就如同玩具一樣脆弱。

    西澤爾和杜米羅一面巡視武裝部隊的日常訓練一面隨koujiao談:“天氣更冷了,凜冬山脈的原住民隨時可能乘著雪橇過來擄掠?!?/br>
    雪倫堡地方的武裝基本就是由五十個人的子爵騎士團、二百人左右的輪值侍衛隊和每個鎮子都有的民兵組成,前兩者基本都是alpha,但民兵依然是以beta為主,畢竟要維持每個千人鎮就有五十人的民兵隊伍的比例,還要挑揀出子爵的騎士和侍衛,alpha遠遠不夠用。

    杜米羅皺著眉頭指點了一個芙拉灣來的騎士:“腰沉下去,手臂用力——如果都是這種水平,可擋不住涅瓦王室的鐵騎?!?/br>
    西澤爾苦笑道:“別人可沒有這種水平,這二十個首都來的騎士已經算是精銳了。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涅瓦王室絕不會插手這次的行動,畢竟芙拉灣據說正在進行新式武器的研究,他們不會想輕舉妄動,釀成兩國外交上的慘案?!?/br>
    杜米羅搖了搖頭:“崽子,你還是太嫩了,貓可以假裝自己有個老虎做親戚,但不是每條狗都聰明到懂得害怕遠在天邊的威脅,世上的蠢人永遠不會少?!?/br>
    西澤爾微笑道:“所以我們得讓雪之王換上一個聰明的邊境總督——我猜咱們昨天已經做到了?!?/br>
    杜米羅失笑,隨手撥弄了下被捆在訓練場邊動彈不得的琉克茜托:“倒是沒辜負我辛辛苦苦教了你這么久?!?/br>
    ·

    涅瓦王室以古精靈語中的“雪”為姓氏,據說他們擁有雪精靈一脈的血統,也因此得號“雪之王國”。既然是精靈,最擅長的自然是弓箭,每年擄掠的時候,凜冬山脈的弓兵和弓騎兵都是沖鋒的主力。但弓箭不是在哪里都能起到作用的,譬如對著堅固的城墻和重型武器,輕武器就永遠要遜色三分。

    凜冬山脈探查官匆匆走過,帶著一身雪花敲開了冬宮情報秘書的門:“大人,有個壞消息?!?/br>
    秘書腳下匍匐著一個身姿柔軟的奴隸,奇異的是,那個奴隸的肌膚并不是流行的雪白,反而是南方奧羅公國才能看到的深蜜色。

    探查官仿若未見那奴隸深色的雙xue和豐乳上遍布的乳白jingye,報告道:“雪倫堡子爵認回了一個流落在外的alpha繼承人,據說昨日將整個城堡以及莊園周邊大約數頃地區都拖入了自己的精神領域,諜報官跑死了三匹馬帶回了這個消息?!?/br>
    情報秘書的面孔是涅瓦王室常見的雪白,連頭發和眉梢眼睫都是銀白的,雙眼深灰如冰雕雪刻,腳下分明將一個奴隸玩弄得小死過去,臉上卻只有淡淡的紅暈證明了他還是個有情緒波動的人類:“數頃?”

    探查官恭敬道:“是,中心地帶無法自主醒來,面積在半頃以上,持續了大約三個小時,這是子爵的繼承人第一次大規模使用精神領域類能力?!?/br>
    情報秘書吁了口氣:“他的能力是什么類別?”

    探查官沉吟了片刻,為難地搖了搖頭:“無法判斷——那些人什么都沒做,我們曾經根據雪倫堡一系這一代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都是蜜糖香氣判定繼承人的能力是誘惑,但是那些人并未呈現出欲望?!?/br>
    情報秘書白得透明的指尖敲了敲,竟然和冰晶寶石做成的桌面無法區分,探查官吸了口氣,低聲道:“還有一個消息,芙拉灣派往雪倫堡的教授確定了,是‘鐵血少將’杜米羅·卡沃,他帶去了他的‘血’和‘盲女’?!?/br>
    情報秘書臉上淡淡的紅暈也消退了,屋內蒸騰起暴烈的雪旋風,他抬起眼睫,不辨喜怒地問:“為什么現在才確定?”

    探查官的雙腿幾乎不足以支撐他站在地面上:“大……大人……”

    情報秘書閉了閉眼,少頃,那股旋風又如來時那樣無影無蹤地消散了:“罷了,這也怪不得你……我去稟報王長子,邊境今年不能再讓那群蠢貨糟蹋了,得換一個可靠的人?!?/br>
    探查官直到情報秘書踏出門外才腿一軟跪倒在地,和那個omega肥軟得溢出裝飾性珠鏈和金環的胴體差點碰上,omega似有所覺,嚶嚀一聲,沒能醒來,倒是肚皮上刺青的“婊子”、“賤貨”、“蕩婦”和“加布里奧”嚇了探查官一跳。

    ·

    雪倫堡自然也得到了消息,涅瓦王室緊急換將,凜冬郡大換血,總督換成了政壇新星、前任冬宮情報秘書納米西奧,總督之下的治安官、民兵領事、騎士團長等幾乎全部換成了保守派人士。西澤爾得到消息就趕去了杜米羅那里:“教授,成了?!?/br>
    杜米羅正笑瞇瞇地觀看心愛的孌寵被輪jian的畫面,無暇管他。琉克茜托被捆得像一只母豬,只有兩個巨乳溢出麻繩,隨著騎士們的cao干一跳一跳,綴滿了牙印和指痕。他的下體已經完全松了,前xue和后xue里各有兩根alpha的性器一進一出飛快cao干,看那肚皮鼓起來的程度,zigong口已經被捅穿了,也無怪乎這平日里矜持的omega此刻滿身滿臉都是jingye、口涎和sao水,除了“cao我”和“用力”之外什么也說不出來。

    西澤爾倒是有點不忍心了,alpha成結的時候什么樣他自己心里有數,更何況兩人受到刺激很可能同時成結,那大小簡直不是人受得了的:“教授,你不怕之后用不了了?”

    杜米羅一愣,哈哈大笑道:“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個,保養sao逼的可用性是他們自己的事,我記得好像有什么秘藥?我一直沒管過,原本應該告訴你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壞了就換一個嘛,你舍不得,讓你那小男仆去和塞麗亞學著點就行了?!?/br>
    西澤爾滿頭黑線,只好說正事:“今年來的人應該都是散兵,不會成建制了?!?/br>
    杜米羅摸了摸琉克茜托的頸側,心跳高得不正常,體內激素快速分泌,每個在他體內成結射精過的騎士都沾染上了一身鮮血的氣味,他“嗯”了一聲:“新總督是誰?納米西奧還是普拉……哦不對,普拉最近得忙著應付政敵對他和王長子關系的攻訐,那就是納米西奧了,他個性謹慎,不會明面出手,但是用兵又很大膽,正好給你見見血?!?/br>
    西澤爾揚了揚眉:“很懂嘛教授?您和那邊打了很久了?”

    七十個人都用過了,杜米羅把射無可射、碰一碰都會干性高潮的琉克茜托解下來抱在懷里,一面向城堡里走一面道:“小兔崽子,老子打仗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普拉其實比納米西奧難對付,那個beta行事不太講究,納米西奧反倒好料中一些,他第一次派出來的應該是身份比較低微、和涅瓦王室也沒什么關系、出事了可以舍棄的人,但是不見得會太好對付,你自己小心?!?/br>
    西澤爾點了點頭:“那么以您的眼光來看,今冬凜冬山脈會發起幾次戰斗?”

    杜米羅忙著給omega擦花xue里濃稠如牛奶溢出的jingye,恨得摑了那個肥嫩顫抖的屁股一巴掌:“你問我?軍事指揮知識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西澤爾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試探,只好老老實實地答道:“如果第一次能被打退,那么應該只有一次,最多不會超過兩次,按照納米西奧的行事風格來說他是肯及時止損的人,絕不會有賭徒心理;但是如果第一次沒能打退他們,那么整個冬天我們都會面臨著來自凜冬山脈的蠶食?!?/br>
    杜米羅嘲道:“不是‘我們’,只有你和你的雪倫堡,如果連這種小規模戰斗都搞不定,我就立刻自請回芙拉灣,你也別說是我的學生了,在這里作威作福呆一輩子也挺好的?!?/br>
    西澤爾立正,大聲道:“是!”

    ·

    過了豐收節,在凜冬山脈第一次降雪的時候,奇襲突然而至。

    往年從沒有過在降雪時分襲擊雪倫堡的涅瓦人,降雪后山脈里就難走了,及腰深的大雪連雪精靈的血脈都無法輕盈地點地飛躍,于是習慣上那邊都會提前來南方找好過冬的糧食,或者是冬季后半階段才發現糧食短缺,于是點起精兵出發搶奪作臨時補充。

    西澤爾上了城墻:“怎么樣?”聲音在風雪里穿了很遠,起碼騎士們開始歡呼。

    首都騎士團的團長恭敬地單膝跪地:“主上明智,今冬提前修繕了城墻,現在敵人能造成的傷害非常有限?!?/br>
    西澤爾瞇起眼看了看:“還不夠——去把重型攻城炮拉過來,把領隊的面罩給我掀了,我要看到帶隊的那個人的面貌?!?/br>
    騎士團長大聲道:“是!”

    雪倫堡的領地大了不少,也順勢收上來了更多的稅款,西澤爾用這筆錢造了兩臺造價低廉、殺傷力也更小的巨型投石車,和一架昂貴卻出手必殺的重型攻城炮,他本以為涅瓦人還是一如既往地采用結實但脆的冰隕鐵做盔甲,這種盔甲更適合近身作戰,沒想到他們也換了強度更高的冰火煉鐵,看來重型攻城炮還是預備對了。

    重炮的攻擊力幾乎是毀滅性的,第一批進犯的涅瓦人大約千人,騎士裝扮的在二百個左右,其余的都是民兵,這應該就是邊境城池的全部精銳了,依然在一顆炮彈之下死了十幾人,受傷的更有幾十人之多。

    帶隊的人身材高挑,盔甲下肌rou想來也發達,撐得鱗甲蓬起,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了不好:“分開,減少損失!”炮彈最大的弱點就是昂貴,必須向人多的地方發出才對得起那高昂的造價。

    然而騎士們無法cao控那些平日里鋤地喂豬的民兵,他們在心理上只是個普通農民,絕沒有為王國鞠躬盡瘁的愿望,已經像逐群的鴨子一樣扎堆聚起來,分而又聚、聚而又散,如同把自己的脖子往死神的鐮刀上遞。

    十幾次炮彈下來民兵就死得差不多了,過熱的炮筒也該歇歇,雪倫堡的騎士從城門里沖了出去,以逸待勞,開始短兵相接。

    西澤爾觀戰,他發現兩邊的騎士們形成了有趣的陣容,幾乎都是兩兩捉對廝殺,身周都有真空地帶,平日里表現更好的騎士身周的空地越大。

    杜米羅不知何時也上了城墻:“那是普通alpha的作戰方式,和你其實是類似的,只不過他們的精神領域本來就不怎么樣,戰場上又會被敵人和己方的alpha擠壓領域,所以展現出來只有百尺左右,平時通過訓練應該可以達到最高千尺以上?!?/br>
    西澤爾問道:“教授,您在戰場上呢?”

    杜米羅哼哼道:“有天賦的alpha之所以有天賦,就在于他們的精神領域凝實,越有天賦的人,被擠壓的程度越低,有的甚至還能反向擠壓別人,憑借戰斗擴張精神領域?!?/br>
    這就是“我很強小毛孩子少雞兒問”了,西澤爾盯著那個涅瓦人隊長,他是場中有數的例外,和所有騎士民兵交手都沒有展開過精神領域,或者說根本沒有時間展開,總是一擊即中,一刀斃命,如游走收割生命的阿薩辛。

    他舔了舔嘴唇:“教授,你說……我呢?”話音未落,已經一躍而起,駕馬直沖城外!

    那個隊長似乎意識到他來了,迎頭就是一刀,西澤爾雙刀架住,戰場的刺激使他迅速分泌信息素,精神空間像平時訓練那樣急速凝實,周圍場景飛快幻化,從冰天雪地的戰場化作溫暖芳香的臥室。

    整個過程甚至來不及那個強悍無匹的涅瓦人揮出第二刀。

    涅瓦人在馬上已經失去了斗志,西澤爾的刀鋒挑過他的面罩,露出深蜜色的一張臉,眉目居然細長而秀麗。

    然后西澤爾聞到了他的信息素:“是……牛奶的味道?”

    牛奶信息素不是太好應用,難怪這個隊長不喜歡纏斗,然而很快涅瓦人就雙目渙散地倒了下來,裙甲下的雙腿絞在一起,像是發情了一樣,西澤爾吃了一驚,信息素潮水一樣迅速涌出,甚至沒有注意到身后無數戰場里alpha和beta們一個一個接連被拖入了那個溫暖的夢境:“omega?!”

    加布里奧仿佛回到了奧羅公國,他回到了自己的內公爵府,那里沒有了折辱自己的涅瓦貴族、沒有了日夜不停的yin辱調教。他摘下了胸口的乳環,那對yin蕩的大奶子垂在地上,摩擦的時候帶來一陣舒適;后xue里的狼牙棒被取出來了,他舒服得流出了一股yin水;花xue里的雞卵一個個被排出,每排出一個,他都會呻吟一聲。他現在很安全,可以隨意浪叫,不必討好他人,也可以大聲求cao,不會被主人覺得不安于室,然后轉手送給其他貴族,就是久經調教的saoxue里很空虛……如果有人愿意插進來就好了,雖然他被玩弄很久了,但這絲毫無損于雙xue的緊致,他是經常要受到收縮調教的。

    杜米羅在城墻上遠遠看到場中所有人幾乎都停下了動作,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小崽子,又收不住了?!?/br>
    西澤爾想了想,惡劣地笑了,假如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個sao貨脫光了衣服大聲求cao的樣子,他還能做統領alpha和beta的隊長么?他說:“脫光衣服,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加布里奧像聽到了火焰女神的旨意一樣迅速地剝掉了自己的盔甲,露出了被蚌殼保護的嫩rou,幻境使他不覺得冷,很快他就把所有的衣物都脫掉了,像平時那樣跪在地上,乳環、纏繞全身的金鏈、寶石玩具和兩個xue毫無遮掩地露出,大聲說:“主人,賤奴是加布里奧?!?/br>
    西澤爾歪了歪頭:“加布里奧——那么,所有人都來注視加布里奧?!?/br>
    加布里奧的幻境里出現了許多人,他們是為什么來的?哦,對了,是主人要進行一場調教展示,他是其中一個道具。所有人都注視著他的saoxue,加布里奧條件反射地縮緊了兩個滴水的yinxue,跪在地上,用母犬式大聲說:“賤奴加布里奧遵守主人的一切命令?!?/br>
    而現實中那些alpha和beta也確實被西澤爾控制著將頭轉向了這里,幾百上千雙眼睛盯著加布里奧,西澤爾笑了起來:“那么,先為我們展示你的身體吧?!?/br>
    加布里奧看到了主人,渾身雪白的男人已經在說話了,如果膽敢慢一步,就是慘無人道的刑罰,包括但不限于坐在二十寸高的yinjing上,只有一個支撐點,等著被頂破內臟,或者被極北地區的雪野人輪jian,很快就會zigong脫垂。

    加布里奧慌忙直起上身,兩腿分開,雙手抱肘背在身后:“是!加布里奧是主人的母狗,共有三處可使用的入口和兩個供把玩的sao奶子。第一個入口是加布里奧的嘴,經調教,抽插賤奴的嘴也能使yin蕩的賤奴高潮,第二個入口是sao逼,可以在被干、射精和射尿的時候高潮和潮吹,第三個入口是屁眼,可以在被干sao點、射精和射尿的時候高潮。sao逼附屬有大yinchun和小yinchun,共穿環六個,以及sao陰蒂穿環一個,只要牽引就可以使賤奴高潮。兩個sao奶子上也有兩個乳環,是主人平時牽著賤奴出門散步用的?!?/br>
    西澤爾饒有趣味地點了點頭:“那么,你的奶子不能靠撫摸和拉扯乳環高潮么?”

    加布里奧羞愧地答道:“賤奴沒用,現在還不能?!?/br>
    “唔,”少年輕松地回答,“那就先自己打你的奶子二十下吧,算作對觀眾們的致歉?!?/br>
    加布里奧大聲道:“是!”旋即反手重重一掌打在了自己的左奶頭上,整個奶子都晃了起來,活像在乳搖著勾引誰似的,“一,謝謝主人賞賜!”左胸上浮現出了一片紅痕。

    “二,謝謝主人賞賜!”

    “三,謝謝主人賞賜!”

    “四……”

    等到二十下打完,加布里奧的兩只奶子已經布滿掌痕了,比起這yin亂的東西自己打的,更像是被人玩了一通。

    加布里奧說:“二十下已完成,謝謝主人調教!”然后維持著跪姿,對西澤爾磕了個頭。

    西澤爾是真的有點熱了,他松開了自己的領口,吩咐道:“接下來展示你的三個嘴?!?/br>
    加布里奧跪著爬過來,張開嘴,用牙齒和舌頭靈活地解開西澤爾的皮帶,然后用嘴唇包裹住牙齒,那是個極其yin蕩的表情,他就用那個表情滿臉迷醉地吞咽男人的jiba,活像吃不夠似的,屁股搖得真像安了尾巴的小狗,晃得有人在cao他一樣。先用舌頭靈活地舔舐,然后吸吮,用舌尖鉆西澤爾的馬眼,把包皮下面隱藏的氣味也全都吞進肚里,加布里奧簡直就是逮到男人的jiba就吃不夠了,口水流了一下巴。

    他的兩只手還背在背后,握著手肘,因此使不上力,只好一會兒舔舔jiba一會兒吮吮囊袋,感覺到西澤爾越來越硬了之后就把咽喉和嘴伸成一條直線,讓jiba在里面自由地進出,好像他的嘴真的也是一口好xue似的。

    西澤爾微微吸了口氣,還沒拽著加布里奧的腦袋用力cao進去,跪在地上的賤奴就好像會讀心術一樣恰如其分地熟練動作起來,把身體大幅度靠前再大幅度靠后,借以讓yinjing舒服地cao個透。

    加布里奧就像不會累一樣,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發青了,雙xue卻閉得緊緊的,只有小roubang立起來,呼應著這個在眾目睽睽的戰場上發情的賤奴滿臉yin蕩沉迷的神色。

    西澤爾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不用動一下就被服侍好的感受,他能感覺到喉管里還是有生理反射性的蠕動,加布里奧卻完全沒有猶豫地讓主人使用他的口腔,又或許說是“它的口腔”也不為過,加布里奧真的就像一只yin賤的母狗。

    過了十來分鐘,西澤爾有點感覺了,他不打算在加布里奧的喉管里成結,那真會死人的,他把加布里奧抱起來,用麻繩穿過他的乳環和陰蒂環,系在馬鞍上,像一只戰利品牲畜:“你怎么還不高潮???”

    加布里奧的聲音有點沙?。骸爸魅?,加布里奧被尿道棒堵住,無法射精,sao逼和屁眼高潮所流出的yin液已經被鎖住了?!?/br>
    西澤爾笑了起來:“哦?”他把這個sao奴的身體轉過去,讓兩個奶子如水囊一樣垂落在馬的兩邊,用力cao進了女xue,“唔……很濕,沒有說謊?!?/br>
    然后他一夾馬腹,跑了起來,加布里奧一邊用力收縮著身體一邊大聲浪叫:“啊啊……謝主人賞……賞賜大jiba……賤奴爽得快死了!求求主人,cao死賤奴吧!”

    他的兩只手開始還是在背后的,顛起來卻不得不抱住了馬脖子,前面幾乎被廢掉的小rou蟲在體重和堅硬的馬鞍之間摩擦擠壓得不成樣子,然而zigong被反復穿刺的感覺已經讓他顧不到這里了:“啊啊啊啊啊賤奴高潮了!謝謝主人賞賜……嗯啊……不要再多了……要死了……潮吹……”

    果然是長期被調教的身體,敏感得不像話,迅速再次高潮了,西澤爾享受了幾百下花xue絞緊的快感,那里面水多得簡直yin蕩,粘絲從馬鞍上拉下去,順著豐滿肥嫩的大腿一路滑到腳尖,然后垂到地面上。

    西澤爾叫了馬停,他把yinjing抽出來,重新塞進后xue里:“你的屁眼還會些什么把戲?”

    加布里奧滿臉都是淚水,轉過頭來的時候在陽光下的反射簡直是楚楚可憐的:“賤奴,賤奴還會……”他驟然暴起,馬腹下的腰刀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他拿到了手里,一點寒芒直沖西澤爾眉間!

    這個時機選得確實好,剛把人cao到了高潮,西澤爾正是戒心最弱的時候,杜米羅遙遙看到已經在展開精神領域了,然而不過須臾,加布里奧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那是西澤爾把穿過乳環和陰蒂環的麻繩收緊了,那本來是隨便束在馬鞍上的,卻在加布里奧沒注意到的時候收到了少年的手里。

    左手刀“當啷”一聲落了地,西澤爾毫不憐惜地卸了加布里奧的雙臂關節:“好的指揮,只需要把握住場中最重要的那根命脈。我猜你是開始被我caosao逼的時候才開始清醒的?”

    加布里奧看著四周默無聲息注視著他的昔日同僚和敵方士兵,發出一聲驚恐的“啊啊”,那是西澤爾順便把他的下巴也卸了:“還挺能忍,我決定要你回去和我多玩一會兒了?!?/br>
    然后alpha再次駕馬飛奔起來,重力和顛簸把加布里奧從yinjing上扔起,又迅速回落,后xue被無情地用力貫穿,西澤爾甚至迅速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天知道這個小毛孩子怎么找得這么快!前列腺被頂住沖刺的時候加布里奧幾乎瘋了,他捂不住臉,得被那些明面上聽話、背地里卻一直在意yin他的“戰友”的竊竊私語灌進腦子:

    “真sao,omega就是沒用……”

    “早知道他有這浪勁兒,我早就上手了……”

    “賤奴就是賤奴,一個母狗……”

    這些侮辱的話語混著強烈到無法忍耐的快感迅速沖上了頭頂,他覺得自己耳邊靜了一瞬,旋即聲音漸漸歸來,變成一陣巨大的聲浪:“贏啦!”

    后xue里alpha成結,射精,然后把他扔在了地上,金發的alpha少年如同惡魔,對他笑著說:“我的戰利品,隨我巡城吧?!?/br>
    加布里奧看到了無數歡喜的雪倫堡子民、等待勞軍的騎士團和民兵,以及渾身yin液精水,滿臉高潮后春色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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