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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雪倫堡的西澤爾在線閱讀 - 貴族的禁臠(3p)

貴族的禁臠(3p)

    阿伯蘭度以為噩夢大概就到此為止了,但是西澤爾走的時候甚至沒有給他關門,于是巡夜的侍衛也來分了一杯羹。大小不一的yinjing在他的口腔和兩個xue里不知出入過多少回,那些下賤的侍衛們平日里甚至無權抬起頭來直視他的面孔,現在卻肆無忌憚地鞭打、cao干他,他們在貴族omega的xue里撒尿,用骯臟的尿水灌大了珍貴的zigong,他們還甩阿伯蘭度耳光,把他肥嫩的屁股拍得啪啪作響,緋紅熱辣,像才長大的青桃子,還沒自然變得粉紅就已經被小販灌入蜜水,偷偷催熟。但omega的身體yin賤得可怕,無論怎樣被對待,只要zigong口那塊嫩rou一被jiba碰到,無論是對四十多歲的侍衛長,還是對十九歲的實習侍衛,都會毫不猶豫地張開腿,用所有能說出口的yin詞浪語懇求插入和射精。阿伯蘭度以為自己真的會死在這永無止境的高潮里,不過最終他還是看到了晨曦……當然,是伴隨著侍女長的尖叫。

    人走茶涼,勢利如侍女長和侍衛們甚至沒給他披上件衣服或者擦擦身體,阿伯蘭度維持著雙手被捆在身后、滿身都是jingye、雙xue外翻紅腫的姿態見到了雪倫堡子爵和滿臉厭惡輕蔑的法圖娜,粘稠的jingye、yin水和血絲淌滿了他細嫩的大腿,覆蓋住了大量的愛痕,但更多的還是暴露在了外面。

    阿伯蘭度對子爵哭泣,他說他是被西澤爾誘惑強迫的,但子爵打了他一個耳光,說他瘋了。阿伯蘭度當然是瘋了,王室幾百家大小爵位,有alpha繼承人的只有寥寥可數的二三十人,而在這些人之中西澤爾的天賦也是首屈一指的,一個卑賤的私生子omega怎么配玷污繼承人的名聲?更何況所有人都看到了阿伯蘭度和好幾個侍衛茍合,他和盧塞洛伯爵家的婚約已然可以作廢了。

    阿伯蘭度只聽到一個侍衛調笑地用腳尖抬起他的臉時和同僚們的譏諷:“誰不知道他是被少爺開的苞?可是omega最值錢的貞cao已經沒了,那么他就沒什么用了,還不如咱們——雖然出身不是貴族,可是夠格服侍子爵的平民,可都是alpha?!?/br>
    阿伯蘭度被雙龍成結干到松垮如rou套子的花xue動了動,流出一股yin水,然后他就被關進了冰冷的懲戒室里反思自己yin蕩的罪行。

    他一直在哭:“父親,父親,您不相信我嗎?西澤爾那個小野種一定得被懲罰!”

    西澤爾當然也被懲罰了,只是比起阿伯蘭度來說這懲罰幾近于無。子爵和他長談了一次,大意是你喜歡阿伯蘭度的話可以留下,反正羅薩斯王室不反對血親交媾,反而認為這是維持純凈血統的方式,但是盧塞洛伯爵那里需要一個交代,這是你欠缺考慮的地方——王室血裔五年以內唯一新出現的alpha繼承人使得雪倫堡子爵的領地增加了一倍有余,在子爵中從排在末流的領地一躍而成為逼近落魄伯爵的大小,這樣的榮光還要靠西澤爾的作戰天賦和實力來維持,雪倫堡子爵當然不會對身家性命的恩賜者說出任何逆耳的話。

    西澤爾溫文爾雅地笑了笑:“盧塞洛伯爵的領地非常強盛,現在就與那邊開戰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伯爵不會為了一個次子的婚事對我們有怨言,畢竟次子沒有繼承權,那邊已經傳來消息,說伯爵為次子選擇的職業僅僅是另一個伯爵的見習騎士……配伯爵的兒子,也不算太委屈他?!?/br>
    雪倫堡子爵的面孔因為激動而發紅:“伯爵?”

    西澤爾笑了笑:“雪倫堡身處王國北境,毗鄰凜冬山脈和涅瓦王室的領土,每年都會被缺少糧食的鄰國劫掠,戰爭不失為提升榮譽的好方式?!?/br>
    雪倫堡子爵粗喘了幾口氣,已經把yin蕩的長子忘在腦后了:“好,好!我這就向芙拉灣的王室事務部申請,讓他們給你派來老師,教導你精神領域的使用!”

    芙拉灣是終年盛開繁花的羅薩斯首都,佇立于海邊,擁有最好的alpha指導老師和最多的alpha人才。

    西澤爾含笑望著子爵難以抑制的狂熱眼神,在唇齒間玩味了片刻,首都……嗎?

    ·

    王室對于新出現的alpha極其看重,立刻派出了由全alpha組成的騎士團和三位指導老師一起出發,盛夏還沒有完全過去,西澤爾就見到了將要教導他的人。

    男人比起西澤爾未長成的身量來說魁梧得簡直像座小山,alpha強烈的信息素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沖擊得在場所有beta忍不住瑟瑟臣服在地,如法圖娜這樣的omega已經有發情的征兆了。

    這是示威,也是力量的絕對壓制,西澤爾也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蜜糖與鐵銹的味道在空氣里悄無聲息地過了幾招,西澤爾額頭上就冒出了細汗,太強大了,這遠不是他現在可以比擬的力量,令人屈辱也讓人沉迷。

    新來的alpha教授卻滿意地點了點頭,他還以為這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少年不過是芙拉灣那些仗著運氣好才分化成了alpha的貴胄子弟之流,或者因為十幾年的私生子經歷還要更加不堪,沒想到在這邊境荒野居然也找到了可造之材:“我是芙拉灣王室大學的軍事指揮系教授,杜米羅·卡沃,你未來的alpha常識與精神領域指導教師?!?/br>
    西澤爾禮貌道:“卡沃教授?!?/br>
    另兩個老師和卡沃教授差不多年紀,也像是三十多歲的樣子,年紀雖然不輕了,但是眉梢眼角卻有種奇異勾人的風韻,杜米羅瞥了那兩人一眼,匆匆道:“這兩個不用叫老師了,他們不配。一個是琉克茜托,一個是塞麗亞,把他們安排在我房間的套間里就可以——塞麗亞是盲人,他需要和琉克茜托住一間,有需要他選擇的事,直接找我或者琉克茜托?!?/br>
    杜米羅的話堪稱羞辱,琉克茜托和塞麗亞卻恍若未聞,只是溫柔含笑地對西澤爾頷首,露出雪膩的頸子和豐潤的手腕,西澤爾回以一笑。

    騎士團則由二十名年輕的alpha騎士組成,都出身清白,甚至還有天賦不太好的貴族子弟,這一次來到雪倫堡也是經過了一番競爭的,都知道雪倫堡子爵的繼承人天賦很高,如果在他的麾下,必然要比留在芙拉灣的教堂騎士團里有前途得多。

    小伙子們都有著鼓脹的胸肌和整齊排列的腹肌,西澤爾的眼神幽深了片刻,很快又回復了常態:“已經為諸位準備好房間和接風的酒宴了,請?!?/br>
    ·

    alpha的精神領域課程比西澤爾想象得要容易,卡沃教授堅稱是名師出高徒的緣故:“你只需要釋放信息素,在腦海里構建一個獨屬于你的領域就可以了,這有什么難的?做我的學生,這是第一步?!敝劣诳刂菩畔⑺氐臐舛群头秶?、精神領域的大小、虛實和精密程度,那些都不值一提,學生學不會的話肯定是沒用心,揍就對了。

    西澤爾在他手下著實吃了不少苦頭,不過琉克茜托和塞麗亞總是會非常賢惠地為兩個alpha準備好清水、毛巾和補充體力的食物,西澤爾不由得打趣道:“教授,您出門還自帶情人服侍么?雪倫堡雖然不太繁華,也還不至于連床上床下侍奉您的omega都找不出來?!?/br>
    杜米羅嘲道:“‘侍奉’——你跟我三個月,就學會了這個?”他單手握著一把重型馬刀,另一只手背在背后,應對西澤爾的雙刀卻舉重若輕,“我第一天給你上課的時候就說過了,一個好的指揮,永遠不做多余的事情,只做必要的部分!”

    西澤爾的雙刀被他使了個巧勁一別,“撲”地飛出沒入了地面,少年的雙手還在顫抖,那兩把刀也不算輕,在杜米羅的手下卻像玩具一樣無力。他深呼吸了幾口,頭上的汗水打濕了金色的短發,被少年隨手一捋,露出光潔的額頭:“我又輸了,第一天還能堅持到三十招的,第二天就成了二十六招,第三胎只有二十招了,”西澤爾苦笑著抱怨,“和您的差距怎么好像越來越大了?”

    杜米羅笑了起來:“能在三天以內發現就還不算太蠢,我還以為你要像教堂騎士團或者軍事指揮系的那群蠢貨一樣,一個月、甚至半年一年才會明白精神領域也是可以修煉的?!?/br>
    西澤爾的耳朵豎了起來。

    他們師徒對練的時候訓練場一直會被清空,alpha騎士團的日常訓練是和雪倫堡本地的騎士團、侍衛團一起的,此時場上除了兩個alpha只有琉克茜托和塞麗亞,聞言都笑了起來:“現在還是白天呢,露天的訓練場里,怎么好意思做這個呢?”

    杜米羅不耐煩地摑了琉克茜托的屁股一下:“讓你們來就是為了干這個的,快點?!?/br>
    琉克茜托只好紅著臉脫掉了身上的衣袍,和塞麗亞一起,兩件希臘式的長袍疊在一起,底下竟然什么也沒穿,又去服侍杜米羅脫衣服。杜米羅和西澤爾也穿著希臘長袍,然而比起兩個小寵的衣著來,起碼還穿了內褲。西澤爾問道:“教授?”

    杜米羅揮了揮手,他每天都會給自己加練,和西澤爾那種初級的入門訓練根本不是一回事,男人還沒有洗澡,大汗淋漓的上半身像涂了油一樣,隨便倚在場邊的太陽椅上。琉克茜托明顯動了情,把雪白的大腿叉開,騎在杜米羅的左腿上,俯下身去伸出深紅色的舌尖舔舐男人的胸口,西澤爾能看到omega粉紅柔軟的后xue和女xue依然純潔如處子的顏色,卻塞滿了兩串巨大的玻璃珠子,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內壁在饑渴地蠕動。

    杜米羅擰了把琉克茜托的胸口,那里比起同是omega的阿伯蘭度來簡直可稱作是波濤洶涌了,一對巨乳白膩得發光,rutou和乳暈卻大如雞卵,色情得可怕,顏色居然也是清純的粉紅色。塞麗亞因為看不見,明顯有些跌跌撞撞,杜米羅也不管,只在他要跌倒的時候才會扶一把。

    少頃塞麗亞也脫光了,他的胸口很平坦,西澤爾原本以為是發育得沒那么好的緣故,然而他脫光了衣服才露出來一個后xue,西澤爾驚訝道:“塞麗亞是beta?”

    塞麗亞真的快羞哭了,杜米羅低聲哄了他兩句,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西澤爾:“有時候,beta比omega還要好用得多?!?/br>
    塞麗亞證實了這一點,人到中年的beta,身體已經明顯被cao透了,后xue都是爛紅色,臉上卻還是溫柔羞澀的,因為目盲的緣故,也放不開,總感覺周圍有人在偷窺似的,在杜米羅的手指觸碰到的時候格外敏感:“嗯……主人……請輕一點……”

    琉克茜托明顯比他放浪得多,已經搖晃著肥肥的屁股上下起伏著磨蹭杜米羅的另一只手了:“嗯啊……主人,把賤奴屁眼里的東西拿出來吧,都含了一天了,西澤爾在透過玻璃珠子看賤奴的屁眼呢,都被看光了?!?/br>
    西澤爾揚了揚眉,杜米羅明顯不反對衣缽弟子圍觀他和奴仆的歡愛場面,甚至招手叫西澤爾也過去:“感受到了么?”

    西澤爾的鼻尖湊在塞麗亞的后頸:“這里,怎么好像也有鐵銹的味道?”

    塞麗亞被他嗅得險些哭出聲來,欲向前躲,卻被杜米羅粗暴地抽出后xue中的木頭假陽具,狠狠cao了進去:“現在呢?”

    西澤爾是真的驚訝了:“真的有,更濃郁了——不是說beta沒有信息素的么?”

    杜米羅笑了起來:“這叫假性發情狀態,在這種狀態下,beta的身體里會產生信息素的受體,在空氣中接收到我的信息素,以偽裝成自己的,散發出可交配的信號,”他用力插了伏在他懷里不勝春色的塞麗亞幾下,滿意地聽到塞麗亞的呻吟聲更大了,后頸處的鐵銹味道也濃郁起來,“你分化開始的那一夜不是也誘導了一個beta假性發情么?”

    他喘了口氣,命令琉克茜托跪在地上自己用玻璃珠子玩自己:“現在去聞聞琉克茜托?!?/br>
    西澤爾聞了聞:“是另一種味道……更近似于血液?!?/br>
    杜米羅贊賞地點了點頭,只看上半身的話誰都會以為這只是一個老師在教導他好學的學生,絕不會想到還有個yin水流滿大腿的beta被穿在alpha恐怖的性器上欲仙欲死,而另一個小寵對天露出一對欠cao的saoxue引人玩弄:“他本來就有血液味道的信息素,和我的鐵銹味道相輔相成,在構建精神領域的時候效果更好,這也是我選擇帶他來雪倫堡給你做示范的原因?!?/br>
    琉克茜托白膩修長的手用力抽出玻璃珠子的時候yin液幾乎是飛濺出來的,打濕了杜米羅腳邊的一小塊青石磚地,把玻璃珠子按回去的時候yin液依然無法被收住一樣往外流,杜米羅往他的女xue上踹了一腳,斥道:“再收不起你那個爛逼就給我去騎士團勞軍吧!”

    琉克茜托本來就自己玩得瀕臨臨界點,被主人把粗壯的腳趾和汗水一起塞進女xue里,立刻就忍不住了,清泉一樣噴出了一股液體:“啊啊啊啊啊——賤奴高潮了,謝主人賜給賤奴潮吹!”

    杜米羅冷著臉又踹了這個不守規矩的奴仆一腳,琉克茜托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忙搖著屁股轉過身來,雙xue里還插著兩串玻璃珠子也不管了,伸出舌頭去舔地面上混著塵土的yin水:“主人,賤奴知錯了!”

    他明顯是慌了,杜米羅的規矩卻很嚴苛:“教導完西澤爾,你就自己去勞軍,alpha騎士團和本地騎士團一共七十人,只要有一個沒cao過你的都不算完成?!?/br>
    然而男人說話的時候一直沒有停下cao干塞麗亞的動作,很快塞麗亞逼近高潮了,卻只敢用手堵住yinjing,杜米羅教導道:“西澤爾,感受到我信息素的變化了么?在欲望的伸展過程中,精神得以舒緩,更重要的是信息素也一直在延伸,你可以退遠一些,感受一下我的信息素的范圍?!?/br>
    西澤爾依言退遠了,杜米羅來這里的第一天就釋放過信息素,那時候一整個宴會廳里的人都受到了影響,大概是一萬平尺,而杜米羅甚至沒有盡全力?,F在他一直從訓練場走到了城堡,這個距離如果按照半徑來算的話已經不是平尺可以測量的了,他越走越心驚,教授的信息素甚至沒有變淡的趨勢,再這樣下去整個城堡連接莊園里幾千人都會受到影響!

    他飛快地跑了回去,一路上已經有omega傭人(有限的幾個都是子爵的情人)在發春了,而回到了訓練場,那股懾人的鐵混著血的味道簡直讓人頭腦發昏,西澤爾仿佛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戰場,幻境中殘破的刀劍盔甲沾著凝固的血漬,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連戰場邊常見的烏鴉與鬣狗都沒有,只有無盡的尸體,縈繞著鐵與血的氣味。

    他恍惚中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崽子,還挺能扛?!?/br>
    于是那股氣味更加沉重了,讓人心神為之所懾,西澤爾幾乎是下意識地散發出了蜜糖的柔和芳香,在這鐵與血戰場里終于尋到了一絲破綻——怎么會有麝香的氣味?

    西澤爾恍然驚醒,是杜米羅已經在塞麗亞的身體里射精了,而塞麗亞幾乎忍得神志不清,忘記將手松開,杜米羅只好代勞,讓這半昏半醒的betayinjing里流出十幾股濃稠的jingye。

    “醒了?”杜米羅的目光里涌動著一絲欣賞,卻只是平平道,“還不算太拿不出手去?!睂嶋H上,在第一次遇到發情狀態的他散發信息素的時候,西澤爾是最快清醒過來的人。

    西澤爾驚喜道:“這就是精神領域?”

    杜米羅溫和道:“對,精神領域其實就是信息素的具現化表征,雖然是幻境,但信息素直接作用于大腦受體,人無法說服自己看到的其實是幻境,即使清醒過來也沒有用。所以alpha大多都會選擇與自己的信息素味道相輔相成的omega,來幫助幻境更加真實。通常來說alpha在自主發情時期會擴大信息素的影響范圍,如果控制得當,這就意味著你的幻境影響范圍增大了,而多加練習之后,這種影響范圍不會回落,反而會越來越強?!?/br>
    他把琉克茜托抱起來,這個omega位于發情期alpha信息素的中心地帶,已經神志不清了,只有滿身引人破壞的血的味道:“精神反哺rou體,rou體無法反哺精神,這是alpha第一定理,”杜米羅狠狠地插了進去,暴風雨一樣律動起來,塞麗亞有些清醒了,也摸索著爬過來,一面羞怯地掩著身體一面舔舐琉克茜托空出來的那個xue眼,“你可以回去試試?!?/br>
    西澤爾喃喃道:“多加練習……”

    杜米羅戲謔道:“你不是有個小男仆么?”

    西澤爾笑了起來:“beta也行?”

    杜米羅耐心地教他:“當然,beta可以加強你信息素的濃度,選擇得當的omega可以輔助你的信息素豐滿度,其實都是一樣的。如果你試過了beta覺得不行,也可以試試你那個哥哥,家族內部的alpha和omega很多會有相似的信息素氣味,一般來說這個選擇不會錯——別告訴我你還沒cao過他?!?/br>
    琉克茜托敏感的身體早就高潮了,杜米羅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因為高潮中女xue絞緊了而更舒服了??粗籽?、口涎流了一下巴的omega,西澤爾終于滿意地笑了起來:“那么,我就不打擾教授了,您用餐愉快?!?/br>
    他回身向城堡走去,假裝沒聽到杜米羅“你這崽子少打擾了?”的吐槽。

    ·

    于是瑰朵就和阿伯蘭度一起跪在了西澤爾的腳下,阿伯蘭度是一見到西澤爾就要發瘋的,在聞到了那股蜜糖一樣的香氣之后卻安靜了下來。

    西澤爾猜,自己的精神領域也許是誘惑。

    他喚狗兒一樣把瑰朵叫了過來,那朵包得緊緊的玫瑰花苞已經不見了,被蜜糖漬出來沉醉的糜爛香氣。瑰朵臣服地伏在他懷里,后頸上也散發出隱隱的蜜糖味道,西澤爾把他的裙子如剝開層層花瓣那樣剝下來,露出里面修長柔韌的身體,不像阿伯蘭度那么滑膩豐潤,卻有種新雪砌成的錯覺。

    瑰朵沉迷地翹起自己的臀瓣,那個饑渴的小口已經在流口水了,他懇求地望著西澤爾,只得到了一個若有所思的笑容:“想要,就說出來吧?!?/br>
    這是從杜米羅的規矩里得到的靈感,所有的感受都要如實匯報給主人,不得隱瞞任何生理反應,主人命令,則是可以高潮的,得不到命令,就要忍著。

    這是一種完全的控制,西澤爾笑瞇瞇地摸著瑰朵的頭發,這段時間亞麻色的頭發又長了些,更像女孩子了,瑰朵的臉漲紅了,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好俯身用牙齒解開主人的長袍,試圖用舔舐來撒嬌。

    阿伯蘭度的反應卻明顯比他要大,omega的身體天生就是給alphacao干用的,在幾十年前,更流行的交配方式是“轉盤游戲”,omega們光裸身體跪在轉盤上,像一道道大餐,對所有人展露出自己濕潤的xue眼。如果能夠被轉到,那么就被cao到alpha成結射精為止,運氣不好的常常得等幾個小時,被黑色皮帶緊緊捆在轉盤上的軀體干渴得難以忍耐,眼睛也被蒙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輪到自己,嘴里有口枷,連聲音也無法發出,就像一個等待主人寵幸的工具,除了搖晃yin液滿溢的sao逼和屁眼之外別無他法。這種游戲總能玩瘋一兩個可憐的omega。

    阿伯蘭度的忍耐度當然不會比那些人更好,更何況他在懲戒室里待的那幾天連身都翻不了,只能被擺成母狗一樣的姿勢,把雙xue露在外面,忍受著路過的侍衛、騎士和男仆心血來潮的cao干和法圖娜帶領著女仆們的唾棄。畢竟連子爵也被這個sao浪的兒子引誘過那么一兩次,法圖娜當然要對那兩個下賤的saoxue呸些唾沫,如果不是西澤爾攔著,她或許會嫉妒得把燒火用的鐵鉗塞進去也說不定。

    在這種日以繼夜的灌溉下,阿伯蘭度變得直白了,想要的總會說出口,爽了也會大聲說出來,倒是比瑰朵聽話一些。比如現在,他就盯著西澤爾胯間沉睡的兇器流著口水說:“愛玻也想吃?!比缓笈懒诉^來。

    兩個不同風情的美人齊心協力舔舐吞咽著自己的jiba,仿佛在吃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西澤爾硬了起來,他深吸了口氣,抓著瑰朵的頭發把yinjing塞進了奴寵的口腔,他訓練完就回來了,胯間除了清淡的麝香味道還有愈發濃重的蜜糖香氣,瑰朵吃得嘖嘖有聲,用泛紅的杏眼向他邀寵。而阿伯蘭度只好搶著去舔舐含裹兩個碩大的囊袋,一面搖晃著自己流水的小屁股。

    房間里的蜜糖香氣真的濃得不正常,除了日益成熟的西澤爾的味道外還有瑰朵的味道,甚至阿伯蘭度與異母弟弟的信息素味道也是相似的蜜糖香,如果有人誤入這里應該立即就被誘惑得癱倒在厚厚的法蘭絨地毯上,被蜘蛛的毒液放倒,然后叼回巢xue里一口一口吃掉。阿伯蘭度再次發情了,水流得滿大腿都是,恨不得陷在西澤爾的懷里不出來,他軟手軟腳地試圖去推瑰朵,自己獨霸那根性器,一面大聲呻吟:“愛玻想要!求求弟弟了,cao死愛玻吧——??!”

    瑰朵氣得要哭了,西澤爾卻戲謔地摸了摸他的下頜,逗貓似的:“誰叫你不肯說的?主人喜歡乖巧誠實的孩子?!比缓蟊е詠y的阿伯蘭度cao了起來。

    alpha長得更高了,阿伯蘭度纖細的骨架真就是一只貓兒狗兒一樣,可以隨便被抱著cao弄,西澤爾把哥哥的雙腿屈起來,不讓他自己摸到前面那條小東西,輕松地抱著阿伯蘭度上下狠cao:“哥哥,還舒服么?”

    他總是把阿伯蘭度抱起來,然后就松手不管,任由他墜下,那個動作可以讓zigong口被最大限度的沖擊,阿伯蘭度立刻射了,他被頂得喘不上氣來,啊啊叫得不成調子,像臨死前哀哭的夜鶯,嗓子全然啞了。西澤爾卻聽得很有趣味,吩咐瑰朵:“好孩子,去舔一舔這個小蕩婦的奶子?!?/br>
    瑰朵嫉妒地舔咬著那對小奶子,他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只好把情敵的奶頭叼起好長,然后松嘴,讓那顆小奶頭彈回去,發出“啪”的一聲響。

    阿伯蘭度終于掙扎著叫了出來:“不,不要了……求求你……愛玻不要了……”卻只得到了愈發用力的cao干,再一次把他那個yin蕩的zigong口沖開了。

    zigong口過于頻繁打開其實不太好,容易造成脫垂,但是西澤爾是不會為他著想的,在緊致高熱而柔滑得勝過最好的絲綢的宮口抽插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他狠cao了幾十下才想起來吩咐瑰朵:“去把窗戶打開?!?/br>
    瑰朵爬著去了,身后饞嘴的xue落下幾滴水痕在地毯上。

    窗戶打開后,那股蜜糖香氣就毫無遮掩地散發了出去,西澤爾抱著阿伯蘭度走到窗前,溫柔地指給他看:“哥哥,你瞧,那是騎士團在訓練,那是侍衛隊,那是男仆們在做日常清潔,他們都在看你被我cao的樣子,你就要變成所有人的婊子啦,開心么?”

    阿伯蘭度昏沉的大腦已經反應不過來了,他所有的自稱都變成了“愛?!?,像個縮在mama懷里的小孩子:“愛玻是婊子……啊啊……愛玻好sao啊,愛玻是父親和弟弟的sao母狗……愛玻要被人輪jian……cao爛我的sao逼和屁眼……”他的小roubang開始落下滑膩的液體。

    西澤爾充滿興味地欣賞他迷茫的眼睛和潮紅的臉蛋:“不對,乖愛玻,你是所有人的婊子,也是我一個人的母狗,你是我籠子里獨一無二的金絲雀,你是我的半身,是我相同血緣的寶石……”他把阿伯蘭度放在窗臺上,讓那張高潮的面孔和飽受蹂躪的sao浪rutou對著所有人公開展示,在后面把jingye射進了omega的zigong,“對所有人說,你是誰的?”

    阿伯蘭度的肚皮被迅速撐大鼓起,射精三十秒就結束了,但成結不會立刻消退,于是西澤爾舒服地又尿了一次,逼得阿伯蘭度大聲呻吟浪叫著高潮了,潮吹的液體撐得他的肚子像懷孕五個月了一樣那么大:“我是弟弟的……是你的母狗……”

    瑰朵無師自通地舔舐著他的屁眼,那里也很柔軟了,小男仆自己的屁眼卻只能飽受冷落地在地毯上磨蹭,阿伯蘭度的腸液盡數被beta吞進了肚子里,吸力使omega又爽又害怕,再次叫了起來。

    西澤爾笑著撫摸他消瘦的肩胛骨:“別怕,你會舒服的?!敝敝凉宥漤樂貙⒘硪粋€少爺的前列腺舔到了高潮。

    阿伯蘭度被調轉身體放在窗臺上,兩口xue對著外面的所有人。他還不知道西澤爾的信息素已經把所有人拖入了無法抗拒的幻境,只好收縮著女xue,卻被稀里嘩啦的尿液沖破阻礙流了出去,像一只失禁的母狗。

    這個小可憐喃喃著:“不,別再尿了……求求你了……不要罵我下賤……”

    瑰朵不明白主人愛憐的“sao貨”“蕩婦”有哪里不好,他這段時間都被西澤爾困在床上,沒見過城堡里每一個人的體液都進入過阿伯蘭度的身體的景象,卻也安撫地蹭了蹭他的臉蛋,像彼此安撫的貓咪。

    西澤爾笑了:“那么,你現在更喜歡他了?”

    瑰朵連忙轉過身去和主人親吻:“沒有,少爺,求求您,該我了!”

    西澤爾無奈地搖了搖頭,就像看不懂事的孩子,把瑰朵困在墻壁和自己之間:“你這個貪嘴的小饞貓?!?/br>
    瑰朵還沒有說話,就被主人從背后cao了進去。

    這下他終于也體會到了剛才阿伯蘭度的感受:實在是太深了。雖然換了個姿勢,但是跪姿下他的大腿被主人的大腿隔開,根本使不上力,雙手又被一只手困在頭頂,全身上下只有主人的性器的著力點,恍惚中瑰朵有種內臟會被頂破的錯覺。

    西澤爾卻很舒服,他的左手舒適地玩弄著少年柔韌的胸脯,那是和omega的鴿乳完全不同的感受,柔韌有力,前面孤零零的性器在起伏搖晃間飛出幾滴清液,后面的腸道雖然水不夠多,但是卻比被輪jian過的女xue更加緊致,他在瑰朵的耳邊低聲道:“你的生殖腔發浪了么?”

    瑰朵幾乎是瞬間就忍不住了,瘋了一樣地翹起屁股,他被頂得幾乎全是氣聲:“少……少爺,干我……求求您,我是您的!”

    西澤爾含笑吻了吻他的耳垂,那里迅速變得通紅:“乖孩子?!?/br>
    然后換了個角度,頂進了生殖腔。

    瑰朵睜著眼睛,感受到身后巨物頂到了zigong口,那種感覺就像是串在了少爺的jiba上一樣,他不是一個人,只是少爺的jiba套子,一輩子跟著少爺,做他最忠心的母狗,最yin蕩的娼婦,做他的腳凳、母馬、馬桶,只要少爺肯使用他,他就是有意義的,他永遠會為少爺的碰觸而發情,為少爺的氣息流水,像最yin浪的流鶯,只是他一生里只會有一個客人。

    西澤爾也喘了口氣,瑰朵太激動,收緊了不少,于是他往前用力頂了一下:“放松,你本來水就少,還這么緊干什么?”

    瑰朵呻吟道:“少爺……我可以流水的……您往前頂,對,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

    西澤爾忍不住笑了:“怎么還要人去頂你的zigong口呢?這么yin蕩?”胯下卻一點都沒留情,用力沖擊著他花房里第一支玫瑰的花心,直到花露慢慢沁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唔……宮口終于開了?!?/br>
    beta的宮口不像omega那么松軟,但這并不意味著其上分布的敏感神經會少半分。瑰朵當時眼睛就渙散了,浪叫聲幾乎要沖破屋頂,和窗臺上用天真的目光看著他的阿伯蘭度撞在一起,被還在用力排泄xue里jingye的omega吻了一下,然后高潮了。

    beta收緊的生殖腔和zigong口更舒適了,西澤爾抽了瑰朵的屁股一下,那個柔軟的屁股立刻顫了顫,乖巧地泛起一片粉紅:“嗯啊……少爺,不要!”

    西澤爾舒服地喘了口氣,他的儀容終于有點亂了,像希臘石膏雕像出現了一點裂縫,頭上梳得整整齊齊的金發落下來了幾縷,反而更有人的味道了些。瑰朵和阿伯蘭度忘情地親吻著,沒人看見他的眼睛再一次煥發出金絲水晶一樣的微光,瞳仁里力量涌動著,最終化為幻境里的錦上添花,沉寂了下來。

    西澤爾飛快地抽插了二百來下,終于射了第二次,瑰朵身體不太好,第二次和他一起射的時候就幾乎是空炮了。

    西澤爾惡趣味地把他也放在了窗臺上,和阿伯蘭度一起,兩個淌著jingye的屁股對著所有人展示,即使整個城堡和莊園里已經沒有了清醒的人,除了杜米羅。

    他看到杜米羅扛著塞麗亞往城堡里走,塞麗亞在他走之后估計也被玩過不止一兩次了,后xue是整個外翻的,有嬰兒拳頭那么大,松垮得縮不回去。西澤爾順口招呼道:“教授,琉克茜托呢?”

    杜米羅笑道:“他在騎士團那個訓練場,等到所有人醒了之后自己去領罰吧——你有空可以去看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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