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什拉的囚禁之歌(下)
跟隨仆從進了房間的少女發現了布哈伊姆。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驚慌而畏懼。 背后鎖上的門暗示著她的在劫難逃,而比起這些,被情人出賣的痛苦更是晴天霹靂。 當被壓倒的時候,她的腦海一片空白,除了最深的絕望。 將其壓倒在地毯上,男人急切的吻著他失而復得的少女。 布什拉的皮膚微涼,碰著地毯時又微微瑟縮。 管他呢,男人想。 他有很多話想告訴她。 背叛她的情人,她的誤解,和他隱秘的愛。 但是現在他血液里的本能叫囂著,他只想狠狠的擁抱她,擁有她。 被粗暴剝掉的衣裙,玫瑰色rutou上扣緊的乳環,當她接觸微涼的空氣時敏感極了。 被打開的腿,在陰蒂處恰到好處的也被一個銀環扣緊,這些都是男人對她調教時期留下的,而眼下男人也很高興看到她身上自己的痕跡。 他親手給小姑娘烙下的痕跡,他的痕跡,他的小妻子,他的所有物。 被揉弄著陰蒂,沒幾下少女就高潮了,很久沒有得到擴張,甬道似乎更緊致了,男人只得慢慢撫弄,待她濕濕黏黏了才伸手指進去,滿滿當當的塞進三根,開始在里頭小幅度抽動,不久,少女便尖叫著又高潮了一次。 汗水打濕的發絲黏在她耳邊,她小小的反抗著,但是無可奈何。 然后男人把陽具徑自捅了進去。 他的呼吸粗重而急切,他的每一下都用力極了。 用傳教士位cao干著她的前xue,隨后迫使她撅起屁股。 男人粗暴的分開她的臀瓣,近乎粗魯的抹了些潤滑液,就深深的cao進了她的后xue。 他用自己所有的熱情與她zuoai,然后在她耗盡體力,躺在他胸膛時告訴她,那些她不曾知道的事情。 他說,我的小妻子,我愛你。 而她意識迷迷糊糊,只是輕輕的應一下就睡了過去。 這場歡愛似乎太過激烈,但他知道她承受得住。 在后宮待的兩年里,他對她的身體了若指掌。 起初只是每晚給她的身體涂抹些藥膏,趁著抹藥,男人細細的把玩她的雙乳和xiaoxue,他并不進入他,而是親吻她的每一處,然后用手指讓她高潮幾次。 后來男人就加深了對她的侵略,在某一晚她被撫弄完,喘息著,沉浸在高潮余韻的時候,他進入了她,她太小,那晚以她賣力的掙扎和哭叫告終。 但是調教并不會停止,他強硬的采取一切能讓她適應自己的方法。 他殘酷的給她的雙乳扣上了銀環,藥膏作用下,每每她敏感的rufang被玩弄時就會難受不已,他迫使她向自己求歡,一次次哭著乞求男人的揉弄和啃咬。 隨后是她的兩xue,從起初手指粗的型號到和自己相似的型號,把她前后都填得滿滿的,而沒有鑰匙,她沒法私自解除器具。 每晚被抽出來一次,小女奴當著主人的面分開大腿,撥開自己的花瓣展示調教成果,然后被cao干一番。 但是這還不夠。 一方面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小妻子褪去了所有的殘暴,另一方面,他陰暗的占有欲隨著調教滋長。 他希望少女滿腦子都是她,她只能想著他。 她的下面隨時都是濕漉漉的,她隨時都渴望被自己玩弄身體。 只要他愿意,他能夠在宮殿的任何地方占有她。 而她,會欣喜的承受丈夫給予的一切。 他給她的陰蒂也扣上了一個環。 那是對后宮女人屢試不爽的手段。 他猶豫了很久還是做了。 隨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一切如他預期的發展。 每晚她的反應都熱情得要命。 稍微揉捏下rufang,她就難耐得把自己的乳尖送到他嘴邊,乞求他的寵幸。一摸到下邊則是濕得要命,她的小核完全經不起任何觸碰,衣料的摩擦,一點點的玩弄和刺激就能讓她高潮。 而他卻偏偏不準她脫了褻褲,非但如此,他不住的挑逗,隔著底褲摩擦她。 直到玩夠了,才進入她,與她歡愛。 短短的時間里,她的身體就被迅速開發起來。 豐滿敏感的胸乳,擴張得合適的兩xue,因為被小環扣住而微微分開的花瓣淌著蜜汁,她的所有部位都是敏感帶。 足夠完美,也足夠放浪。 而這一切,只是屬于他的。 他是她的丈夫,主人,也是她的一切。 大的鏡子面前,兩人的私密之事反映得清清楚楚。 被抱坐在男人腿上,兩只充血的rutou呈現出飽熟的漿果一般顏色,那扣環緊緊的勒著rutou,使得她她的胸乳愈發脹痛。 此前被調教抹了藥物的緣故,她的胸發育得極好,而被男人的舔弄刺激后仿佛更大了。 菊xue徹徹底底的吞進了男人的性器,或者說,她就是坐在男人的昂揚上頭,巨大的陽具從下而上密密實實的插進里面,燙得連腸子都快壞了,而此前內射的液體更是被堵在里頭,讓她難受不已,她輕微的扭動,試圖逃脫,但是男人不容反抗的用手臂把她禁錮起來了。 而前xue此刻正被玩弄著。 沒有毛發的遮擋,那處徹底暴露出來。 先前射進去的白色濁液還在往外淌,在先前高強度的cao干下,前xue還門戶大開著,暗紅的內壁饑渴的收縮,男人的手指則是在里面抽弄著,不時發出"哧哧"液體攪動的聲音,好不yin靡。 手指碰到被小環扣緊的陰蒂時,她渾身戰栗,又脹又酥麻,就像電流通過體內一般。 "現在我要檢查一下我的小妻子吃了多少。"男人低沉的聲音非常的不懷好意。 然后他取過來一個鴨嘴器,慢慢的插進少女大敞的前xue,冰冷的金屬碰到火熱的內壁時,少女開始推拒。 "啊,不可以,我的主人.........." "主人?"男人似乎對個錯誤的稱呼很不滿,"如果你想像那些被鞭撻羞辱的女人一樣的話,我也不會不同意。" 鴨嘴器此刻已經很深的插了進去,男人慢慢的擰動著螺絲,鴨嘴部分就緩緩的撐開,里面媚rou的部分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嬌嫩紅艷的rou壁蠕動著,艱難的吞著白色濁液,色情得要命。 "唔,你的小嘴似乎很貪婪"男人調侃,"張開眼睛看看這副樣子,啊,最最圣潔的的女歌手,下面的嘴咬著男人的東西不放,而上面的嘴還想要更多jingye。" 男人把她的腿掰得更開,正正好好對著鏡子,她只是偷偷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放浪形骸了。 "主人,哦,不,我的丈夫,我想求你.....我不想繼續了....."她乞求著,她被自己的樣子嚇壞了,她趕緊閉緊了眼睛不想再多看一眼。 而男人卻并不愿意就此為之。 她感到冰涼的金屬撤出了體內,她如釋重負。 隨后一個振動的物體又碰了上來。 它輕蹭著布什拉的私處,然后在外邊打轉,它蹭著花瓣,大腿內側,敏感的小核,它使她難耐,因為體內此刻沒有任何填充,她渴望被進入。 但是那東西卻遲遲不進去。 她渴望被填滿,她的身軀微微扭動。 然后男人說"睜開眼睛,我希望你看清楚你的身體是屬于誰的"。 她無奈,只得照辦。 鏡子里,那個東西可怖極了,它又粗又大,雖然沒有男人雄偉,但是它的周圍布滿了凸起來的顆粒,而它的頂端正高速旋轉著。 然后她看著這玩意兒慢慢插入自己的前xue,最后全根沒入,高速旋轉的那處剛好抵著她最深處的敏感點,這使她幾欲瘋狂。 巨大的刺激讓她流出淚來,然后她開始掙扎,她試圖逃離這種巨大的刺激,她把屁股抬起來,想把后xue固定住自己的陽具弄出去,然后,她失敗了。 稍微出來一些的時候,她被男人用力的按了回去,性器再度深深的捅了進去。同時前面的旋轉處也往里更深的一插,再迅速的撤離,就像是故意而為之,就這樣,前后的夾擊終于讓她受不住了。 她潮吹了,大量的液體就像尿失禁一樣噴了出來,然后濺到了鏡子上,隨后她昏了過去。 接連幾天都是變著法子的歡愛,男人不再像以前那般對待她。 沒有責罰和生氣,所有她想象中的狂風暴雨都不存在,相反,她驚訝得從男人口中聽到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被蒙在鼓里的事情,和男人對他深切的愛。 身體的記憶被喚醒,而心比身體更加沉淪。 她開始記起了兒時那和布哈伊姆的短暫相處,如果家人還在的話,他們一定會感慨他們之間的波折,但是幸好,他并未放棄自己,幸好,一切在曲曲折折后又回到了初始的樣子。 他賣掉了那座宮殿,也送走那些女人們。 他們在黎巴嫩重新開始,她依然歌唱,而每每謝幕后,總能看見他挺拔的身影。 而傍晚,他們則是在家的花園里散步,有一回,布什拉問他: 如果找不到我該怎么辦? 我會一直尋找下去。 如果我堅持不想接受你的話,你會怎么做? 我會堅持到你接受為止,除了你以外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我想要占有。 布什拉沉默了,一陣風吹過,一朵素方花落在她的頭上。 我的永恒靈魂 注視著你的心 哪怕黑夜孤寂 白晝如焚 讓?尼古拉?阿蒂爾?蘭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