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什拉的囚禁之歌(中)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面,男人雖要求布什拉用嘴侍奉,但是并無過分之舉,或者說,她明顯的感覺自己是不受寵的,比起清瘦的她來,那種或豐滿或放蕩的女性明顯更讓男人喜愛,她松了一口氣,但是也隱隱感覺不安。 這種不安是對的。 當某晚沐浴完畢后,她就被男主的貼身仆從阿里召喚,讓她去男主的房間。 瞬間,她感覺血液逆流,她仿佛能想起那次的桑婭,被鞭打,被當眾羞辱,最后被拋棄的下場。她深知受寵會讓自己過得更富貴些,就像那些后宮女人汲汲營營爭取的那般,盡管每人的寵愛只有幾天,但是這也并不妨礙那些女人在那些天里炫耀,趁機向男人祈求珠寶服飾的熱情。 她戰戰兢兢的踏進男人的房間。 她恐懼,但也有著深深的疑慮。 從未有人踏進過布哈伊姆的房間,那個男人會在宮殿毫不顧忌的享受,和眾女人玩樂,但沒有哪個人進過他的房間。 她低著頭走進去,眼睛只能看到腳下那繁瑣精致的地毯。 然后她被男人從背后抱住了。 那么突然。 她太過于緊張,甚至不知道男人就在附近。 被抱住那一刻,內心的恐懼讓她想叫出來。 "布莎,你長大了,你該接受后宮女人該做的那些了。"他說。 他喚著她的小名,親昵得仿佛愛侶一般,"你知道我是個控制欲很強的人,你是我的所有物不是么,乖乖的取悅我,聽話,我就能給你你所要的。" 不,我不想要那些庸俗的東西!她的內心吶喊。 然而他卻自顧自的繼續,"看見她們如何侍奉男人了么,我給你上了這么多課,你也該給我回饋了吧。" 在黑暗中,男人開始解她的衣服,她的身體接觸到了冰涼的空氣,然后不住發抖。 但是男人卻并不想停止。 白色的絲綢睡衣被解開以后,她就徹底赤裸了。 她被輕柔的放在沙發上。 然后男人打開了幽暗的壁燈。 昏暗的光線下,布哈伊姆的臉有種邪惡的魔力,即便此刻又怕又羞,男人的臉還是讓她愣了幾秒。 男人正定定的注視她。 而她正一絲不掛。 然后男人就親吻了她。 吻很深,仿佛有一種被深愛的錯覺,一種等待很久的錯覺。 身體,在燃燒。 男人從她的唇,吻到脖頸,然后輕輕的啃咬著鎖骨部位,繼而含住了她玫瑰色的rutou。 瞬間,體內的煙花爆了! 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她閉緊了眼,腳趾也因為巨大的快感而蜷起來。 然后男人啜著她的乳,一邊又玩弄起了她另一只rutou。 待他好不容易玩夠時,玫瑰色早就變成了熟透漿果的顏色,又漲又敏感。 隨后男人向她的私處探去。 他的手指玩弄著那里卷曲的毛發,手指似有若無的碰觸著那里,攪弄得下面一片濕意。 然后他起身,取了一把刮胡刀。 "乖,哈比比(阿語:親愛的)分開你的腿,"男人輕聲勸哄,"把腿分開,讓我看看清楚。"他的聲音輕柔但也不容拒絕。 忍著強大的怯意,布什拉還是照做了。 然后她感到清涼的膏體,那種涼絲絲的讓她戰栗的感覺。隨后則是冰冷的刀片觸碰皮膚的感覺,她不敢動,怕刀片割傷她私處的皮膚,最后男人拿手帕給她擦拭干凈。 直到這一切進行完的時候她還是牢牢的閉著眼,她怕得要命。 過了許久她又感到的清涼的膏體,涂抹在私處,清涼過后便是燥熱,下面更濕了。她能清楚得感覺到愛液流出,滴到沙發上的感覺。她也預感男人今晚不會放過她,然而男人卻只是仔細得涂抹著藥膏。 “張開眼睛,布莎,以后每天晚上都要來這里,知道嗎?我會給你的陰部涂上膏藥保持你的敏感并能夠保證不再生長毛發,"他說"我會慢慢讓你適應,直到你能接納我為止,你是知道我的尺寸的,我怕傷著你。" "唔"她微弱的應了一聲,然后微微睜開了眼。 就著下面的濕意,男人的手指插了進去,起初只是撫弄著她的小花瓣,隨后就變成了三根手指,在里面小幅度的抽弄起來,然而不出多久,她就驚叫著高潮了,她全身癱軟而火熱,杏眼圓睜,就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一般。 而他,只是凝視著她,然后舌尖細細得舔著手指上少女的體液,那樣子,就像誘人入獄的撒旦一般。 他說,布莎,這只是開始。 他說,你是我的,你的身體該隨時為我準備好。 隨著她頻繁出入男人的房間,那些后宮女人的惡意也越來越大。她們視她為威脅,但是卻怎么也想不到男人喜愛她的原因所在。 她同樣不知道。 這件事情只有布哈伊姆知道。 她本該是他的小妻子。 布什拉是某次來他家做客而被他看上的。然后就是求親,理所當然,這是一場正確的聯姻,女方家族同意了。 一切很愉快,他開始接觸她,而她也會表現對他的依賴,或許是哥哥一般的感情,或許是對未婚夫,她還太小,而且日子還很長。 只是一場意外,他丟失了她。 作為摩洛哥王室的一支血脈,她的家人在一次政治斗爭中喪命了,而他們并沒有即時通知他,就遭受到了刺殺。 他一度頹廢不振,他無數次的祈求主把小姑娘帶回他的身邊。然而一切都無濟于事。隨后他開始不再一天五次虔誠的禮拜,他開始像其他同等身份的男人一樣濫用權力,他為自己開了后宮,并享受那種支配女人們的控制欲,他縱欲而充滿了戾氣,他喜怒無常,并從不吝于對后宮的女人們施加處罰。 盡管如此,他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太年幼的姑娘,有權勢的男人們總是有權享受這些,他們的仁慈只對他們唯一的主,他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不想。 他不想看見那些年幼的姑娘,不想去設想布什拉這般年紀會遭遇什么。 同樣,他也并沒有放棄尋找。 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苦苦打探后,他再次擁有了他,但是當時情形使然,他只能將她以女奴的方式留在身邊,而她卻不記得他了。 現在的小姑娘和先前沒有絲毫相像,不變的只有那清高頑固不屈的性子和驚人的美貌。 這很麻煩,他想。 如果以戀人的身份,他的強勢和控制欲注定無法和她在一起,她會狠狠的拒絕他,他知道她會。 他試圖通過調教女奴的方式,讓她軟化順從些。 但是又怕嚇著她。 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這么把一個女人放在心上,他因此而小心翼翼。 即便如此,她還是逃跑了。 她還是一樣固執不屈,他苦笑,然后繼續尋找,這一找又是四年。 其實他在一年以前就找到了她。 她很聰明,她放棄了沙特優渥的環境跑去了黎巴嫩。 她大膽的擺脫了被保護和安逸的生活。 一個全新的開始,他的小妻子很有勇氣呢。 或許她是真的很想離開自己吧,布哈伊姆這么想。 他很難想象布什拉是如何在黎巴嫩生存下來。 要知道,在阿拉伯國家,女人想要徹徹底底的靠工作為生是不那么容易的,即便是受過教育的姑娘,最終也是當了全職主婦,成為丈夫的所有品,被好好保護起來?;蛘呤遣粩喔募抟詫で蟊幼o,也有部分則是選擇當清潔工,教師或者是歌手,靠自己的能力并承受著不潔的名聲,即便黎巴嫩比沙特更加世俗化,女性的工作者也并不多見。 那晚他第一次看見了她的演唱。 ?巴尼.黑拉勒遷徙?的一小段(某阿拉伯著名部落的大遷徙,后期的由此誕生了很多文學藝術作品),她的聲音沒有老藝術家那么渾厚莊重,相反,她的嗓音清亮而又充滿了希望,她的發音純正極了,音調起伏流暢,有著獨有的韻味,將一個古老的故事以新的形式唱了出來。 他坐在后排,怕自己的存在驚擾了她。 布哈伊姆挺直著腰板,像學生聽課般認真,然后兩個小時都是如此。 他驚訝自己發現了一個全新的她,他的內心激動,抑制著自己不會突然跳出來出現在她面前,要求她跟自己回去。他的手緊緊攥著門票,汗液早已把票據上的字模糊了。 即便謝幕了,他的眼睛也不舍得離開她,他跟著她去了后臺。 她和其他歌手們說說笑笑,他能輕易的看出那些年輕男歌手眼里對她的癡迷。 然后他看見一個年輕的男子來接她,她甜蜜地笑著,他能讀出戀愛的味道。他內心苦澀極了,嫉妒心折磨得他快發瘋。 冷靜些,他對自己說。 現在的布什拉已經不再是你的所有物了,盡管你完全可以大搖大擺的拿著那張不值一提的賣身契帶走她,這樣,那個男人將無可奈何,而她也只能接受命運。 但是那絕不是愛,那會讓她恨你。 這是她自己做的選擇,此刻你更應該選擇尊重。 但是內心也有另一個聲音在陰暗的地底下發聲,他說: 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個可靠的歸宿的話。 即便用囚禁的手段也要讓她再次回到你身邊。 她本該屬于你,不是嗎? 掠奪心愛的女人,不是深入男人骨血里的本能嗎? 測驗那個男人一番吧,讓真主告訴你答案。 然后他就去找了那個男人。 情況很糟糕。 仆從的調查告訴他,那就是一個花言巧語的騙子。 他早已在此之前從不同的女歌手手里撈了很多錢,或者說,甚至在殷勤的追求布什拉的同時和另一位女歌手廝混。 于是,他就親自去找了那個男人,而當他提起布什拉時,那個男人輕浮的語氣讓他怒火萬分,但是他忍住了。 他給了那男人一萬迪拉姆,一個對他來說不值一提的數目,那個男人就興高采烈的對他賭咒發誓,會把他的小妻子帶回他的住所。 這是真主給予他的答案。 他知道這次再也不想給她離開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