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h)
陸芒綃瞪大了眼睛,自己不愿孕育子嗣在先,謀害別人皇嗣在后,本來以后皇上輕則廢后,重則賜死,可現在? 一步一步走的穩穩當當,陸芒綃心里的驚慌和恐懼逐漸消失,疑惑卻轉上心頭,那孩子難道...? 把陸芒綃放在桌子上,余錦紋一揮手把奏折全部打翻在地,緊接著吻了上去。 只是這個吻不帶有任何情欲,只有啃噬和撕咬的懲罰,輾轉間傳來血腥的味道,余錦紋依舊不停,舌頭強硬的追逐禁錮著陸芒綃的舌尖,嘬的發麻甚至發疼也不停止,陸芒綃用手使勁推,不僅沒有半點作用,反而被鉗制著壓在身后,嘴里的血腥越來越重。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懲罰。 御書房只有嘬嘬的親吻聲和承受不住的喘息聲,不知過了多久,“嘶啦”一聲,褻褲被扯開了。 陸芒綃的手被禁錮,試圖閉緊的雙腿被強硬的擠開,未經任何濕潤和擴招,那個氣勢洶洶的大家伙就蠻橫的擠了進去。 陸芒綃疼的呻吟,卻得不到任何憐惜,只有無情的鞭撻,干澀的抽插帶來的只有火辣辣的疼,身體卻被禁錮一動不能動,陸芒綃絕望的咬緊嘴唇,壓抑著呼吸試圖適應。 耳邊一時間只有rou體激烈碰撞的“啪啪啪”聲,與這原本莊嚴肅穆的場所格格不入。 沒有得到任何安慰,無論是唇上,乳兒,背部還是臀,沒有一個地方得到安撫,只有交合處生硬的進進出出,帶來難以言喻的疼痛。 甚至衣服都還完整的套在身上,兩人上身衣冠皆整齊,只有下身隱秘的地方激烈的交合,仿佛沒有感情的凌辱。 余錦紋幾乎紅了眼。 尊貴的鳳袍襯著耀眼的人,這是早就習以為常的場景,讓她為自己綻放,讓她哀求讓她匍匐在自己身下,這是自己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的場景。 但這只能是自己帶給她的,給她歡愉讓她放蕩,而完全不是剛才卑微的模樣。她是肆意的,張揚的,驕傲的,尊貴的,沒有人能改變這一點! 余錦紋心里的火燒的幾乎沒了理智,剛才這個驕傲的女人掙扎的要廢后的時候,心底的怒氣幾乎控制不住,這份怒氣來的氣勢洶洶卻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該像誰發泄。 她是自己的! 無論發生什么,無論經歷什么,她都是自己的,死也不能離開! 一下一下深深地進入,仿佛只有這樣真切的親密交合才能確認對方的存在,余錦紋動情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快,快速聳動著把自己全部的精華灑在她身體的最深處也不停止,接下下一場無休止的歡愛,仿佛一直到天荒地老,至死方休。 在這份激烈的單方面征戰中,陸芒綃感到疼痛逐漸消失,絲絲縷縷隱秘的快感從交合處傳到心底,她渴望被安撫,被親吻,但是這份太激烈的歡愛讓她來不及思考,只能被動承受著所給予的一切,眼前晃蕩模糊看不清楚,頭似乎也越來越重,最后眼前一黑,終于失去了全部知覺。 正殿 手底下熱的發燙,小臉通紅 連呼吸也帶著熱氣,眉不安的蹙起,帶著幾分可憐兮兮的柔弱。 已是深夜,皓月懸空,床上的人卻依然昏迷,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 正殿里的人小心翼翼的大氣不敢出一聲,跪在屏風后地上的太醫顫顫巍巍,“老臣無能,”太醫深深稽首,“秋水寒涼,娘娘落水后又遭涼風入體,風寒來勢洶洶,藥物不能發汗,涼帕不能降溫,怕是...”太醫不敢再言,卻也不敢不言,“今夜若是娘娘醒不過來,” 太醫的話被強硬的打斷, “只要發汗即可嗎?”余錦紋熟練的換下她額頭上的手帕,重新放上涼的。 “是只要發汗退熱即可?!?/br> 可是皇后已經喝了藥,酒擦拭了半夜,卻還沒有退熱。太醫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退下吧!” 桃仁猛的跪下,哀求中忍不住帶了絲絕望,“陛下!” 余錦紋不悅的蹙眉,“退下!” 陳皮眼疾手快拉住桃仁,這個傻子,皇上還能不管皇后不成? “奴才告退?!?/br> 屋子瞬間空空蕩蕩。 床上的人看起來嬌弱無比,惹人憐惜。 余錦紋手指壓了壓比平日里還要紅艷幾分的唇,燙,軟而且濕。 發汗嗎? 余錦紋嘴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燙,仿佛置身巖漿火海,陸芒綃難受的迫切想逃離,卻渾身沒有絲毫力氣,她煎熬的忍受著痛苦,卻突然感受到一股熨帖的涼意,貪戀著這份舒適,她忍不住靠近了一些。 余錦紋抱著懷里的軟綿綿燙呼呼的嬌嬌,瞇著眼睛看著她的神情由不適變得放松,由舒服變成貪戀,心底驀的生出幾分滿足。 還是太子時,身邊的至交好友尚有幾分口無遮攔,曾說過女子在發熱時的妙不可言,彼時自己只覺得那人當真時禽獸行徑,如今品嘗過才明白確實是禽獸不如。 小姑娘暖暖軟軟嬌嬌弱弱,渾身都是熱的,連xiaoxue里也是,動情似乎都更容易些,xue里的汁水熱的發燙,吮吸裹挾時帶給自己無以言說的極致享受,再加上此時小姑娘貪涼,肆無忌憚得撲過來,恨不得把全身貼的緊緊的嚴絲密封,這份主動可是清醒時絕不會有的待遇。 余錦紋毫不客氣的享受著,抽動著,鞭撻著,直把小嬌娃撞的身體一顫一顫,嗓音也一顫一顫,撩人的緊。 陸芒綃在guntang的火海之中緊緊抱住了一塊冰冰涼涼的美玉,卻被美玉拉進了一場更加guntang的綺麗之中,她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無處可躲的愛撫,她感受著來自身體最深處的糾纏與guntang,她眼角忍不住沁出難耐的水珠,又被輕輕的吻去,她覺得心底的火肆意翻騰,身外的火來勢洶洶,偏偏來自身體深部不可言說之處的火由淺入深勢不可擋,直灼得她嬌喘連連,香汗淋漓。 突然一陣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以不可抵擋的強勢襲來,陸芒綃繃緊了身子,忍不住顫抖著戰栗起來。 眸子中仍帶著水汽,身上泛著疼愛后的潮紅,陸芒綃睜開的眼睛里還帶著茫然。 “醒了?” 余錦紋的動作絲毫沒有打斷,腰部起起伏伏,性器進進出出,攀上巔峰的xiaoxue絞緊著,每一處皺襞都緊密貼合貼,柔軟濕滑,如置天堂。 “陛下?!标懨⒔嬘行┪碾p臂環住身上人的脖子,一時意識分辨不能,不知是否夢中。 不知道是病中的人格外脆弱,還是太久沒有見到他,亦或者是自己犯了錯,還是說以為會被廢黜,種種情緒雜糅在一起,陸芒綃格外委屈。 她把頭埋在余錦紋的胸膛里,淚水不知道怎么就涌了出來,“陛下,” 陸芒綃仍有些眩暈,在心底認為余錦紋不可能原諒自己的時候,她模模糊糊記得自己的避孕湯藥,記得落水的舒妃,記得自己心底的絕望。 或許自己的執念太重了,才會夢到他? 陸芒綃緊緊抱著他,哭的泣不成聲,“我沒有,”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一遍遍重復著,“我沒有,” 陸芒綃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意念思, 沒有什么呢? 沒有偷偷避孕嗎? 不,自己確實騙了他。 還是沒有推舒妃? 可是誰會信呢? 陸芒綃拒絕去想那些東西,她明白眼前這個人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不然也不會這么想念他。 余錦紋眼中晦暗不明,伸手撫過她汗濕的發絲,向下掠過光滑的背脊,以安慰的姿態輕輕吻著她,“我知道,乖?!?/br> 陸芒綃絲毫沒有放松,她更委屈的抽泣,手臂緊緊抱著,哭的傷心欲絕。 余錦紋清楚得知道懷里的人在傷心,她沒有半點撩撥自己的意思,可是她的聲音,每一個唇開合掠過的皮膚,接觸,每一次呼吸時輕輕掃過的溫度,都在誘惑他。 陸芒綃感覺到身體深處,xiaoxue里的東西,似乎又大了一些。 她不適的動了動,卻突然被攥住了腰。 “綃綃,”余錦紋伸手把她的臉抬起來,低頭輕輕吻去掛在睫毛的淚珠,看著眼睛嫣紅的人,心思驀地一動, “我愛你?!?/br> 陸芒綃瞪大了眼睛,下一瞬便被掠奪了呼吸,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這次帶著絕對的強勢,不容質疑,不可一世。 陸芒綃心跳的厲害,她放軟了身子,緊緊纏著他,迎著他,彼此緊密相連,親密相依,至死不休,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