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落地窗前草小媳婦,男德小媳婦哭唧唧高潮,斬月為花
自那一談之后,白婉塵與樓主的關系緩和許多。 白婉塵謄抄的密信由墨竹取了,樓主再按照信中名單一個個去試,確實斬斷了不少欲加害于她的內鬼。只不過她仍然保留了一部分人,讓他們通報部分對她有利的信息。 白婉塵偶爾也會來思鄉樓喝喝茶,和樓主聊聊天。甚至有時候樓主無聊往窗外望,都能看到白婉塵從失控的馬下救下個皇家貴族公子哥兒。 柳玥啼在安全處安居,會定期給樓主寫信,因為她們這個世界的文字與上輩子的國文有些相像,她寫作時用的是全英文,可以看出柳玥啼上輩子英文基礎極好。但怕樓主看不懂,用的都是最基礎的英文。 樓主為了少落下把柄,未曾回過一封信,柳玥啼給她的信卻不見少,依舊是定期寄來,很快就攢了一小箱子,分享的都是一些生活趣聞,倒是未提過她與樓主的身世。 柳玥啼的性子與白婉塵完全不同,柳玥啼性子直,喜怒都形于色。在她的文字里透著最簡單的樂趣。比如今天發現了一處新的花,明天開了一片新的田,后天隔壁王老太送來一筐土雞蛋……看得樓主忍俊不禁。 偶爾柳玥啼也會寫一大段的“我想你了”。 樓主又何嘗不想她?只是沒有站穩腳跟,不知何時才能與她見面。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武林大會也殺到了前一百強。 透骨訓練得更加刻苦,早出晚歸。背負著全村希望的她為了給村子修路,十分努力。 進前一百,賽制更加復雜,比賽難度倍數加大。每個選手的壓力都很大,樓主知道自己大概的位子,因此更要求突破。 只是無情道后期太難修。 若做一件事情太容易,那后期一定會因容易吃虧。尋道卻陷入瓶頸,還好賽制較長,而樓主還有一些時間。 于是就這么咬咬牙,進了前二十。 白婉塵在進前二十后忽然退賽,倒是激起了不小的輿論。就連樓主也覺得疑惑,依據白婉塵的性格,應當與她爭個第一,但她沒有。 她只是這么悄無聲息地退賽,再沒有消息。就連思鄉樓她都不來了,樓主猜想對方應當是有什么奇遇:女主嘛,有奇遇很正常,樓主等著她風光歸來。 花無辭和葉小生的隊伍也殺到了前二十,樓主毫不意外。而在前十之爭時,他們還對上了。 一場酣暢淋漓,樓主也是險勝。臺下不少人知道樓主與花無辭的關系,更知道百花樓嫡系男弟子已經身有所許。 但臺上的殺伐凌冽,就算是武林中人也暗暗嘆道精彩,無人有異議。 一場比賽過后,樓主與花無辭相對抱拳行禮,后笑著牽起花無辭的手下臺,又是一陣驚呼。 花無辭身上有汗,卻也有淡淡的玫瑰香。他乖順地任樓主牽下臺,后面的透骨和葉小生對視一眼,相繼跳下臺去。 而樓主牽著花無辭的手,可不是光牽著亂跑的。 擂臺上,花無辭與她對戰時極其認真,眉眼并未勾人,卻比勾人更勝一籌。這是絕對強大的實力,花無辭絕對不愧是練武奇才。若沒有遇到她,花無辭爭個前三絕無問題。 英姿颯爽。 樓主滿腦子都是這個詞。 在她面前跟個小媳婦樣兒的花無辭,直到真的在她眼前與她對戰時,她才知道自己媳婦兒這么颯,這么美。 花無辭被樓主牽著,早就小腹一片酥麻,yin紋已經起了反應。雖為了男德在外人面前自持地走著,下身卻已經濕成一片。 他們身為京城矚目的戀人,因武結緣本就是一段佳話,大街小巷更是流傳著他們的故事。樓主只需在背后稍加推波助瀾,知名度便已經飆升。甚至有不少人專門組成了類似“粉絲團”的團體,這次他們對上比武,京城吃瓜群眾的興致更是達到高潮。 樓主一路拉著花無辭,來到思鄉樓高處。那兒已經鋪開了床,不同的是床就在落地窗旁,花無辭一看這設計立刻紅了臉:“妻主,這……” 可憐的花無辭,還不知道單面鏡這東西。 他可憐巴巴地轉頭看著樓主,見樓主只是微笑著看著他,試探著說:“無辭可不可……”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小到不見,因為樓主并未回復。 而他清楚,樓主……喜歡這些。 花無辭捏著自己衣襟的手松開了,默默地低著頭開始解衣服。 有點兒委屈,更多的是害羞?;o辭的眼眶含了淚,悄無聲息地落下來。樓高,他清楚妻主并不會讓他被其他人看到,其實如果妻主喜歡,他被如此玩弄也無妨…… 衣服剛解,樓主就捏著花無辭的下巴把他按到床上?;o辭裸呈的身軀半遮半掩地暴露在樓主眼前,小腹處的yin紋中央的心形像是層疊的花瓣。 花無辭眨眨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o辭的睫毛極長,像一把小扇子。樓主湊近了看,花無辭的眼睜得更大了些,小扇子撲閃的頻率不自覺地加快了。 熾熱的呼吸吹拂在樓主臉上。 樓主用手遮住花無辭的眼,感受小扇子刷著手心,有些癢。 她把臉放在花無辭頸側,呼吸之間都是淡淡的玫瑰香氣。 “閉上眼?!彼畹?。 “是……” 樓主把手收回來,拿過準備好的玉勢假陽,是她親自設計請人制作的,假陽抵在花無辭的xue口,只見淺紅色的后xue口向內縮了一下?!捌拗?,這是什么……?” “玉勢?!睒侵骰氐?。 假陽的guitou緩緩碾進花無辭的xuerou,她看著花無辭的xue口被她一點點撐開?;o辭的腿被她把持著,張開成一個夸張的弧度。 玉勢有些冰,花無辭的xuerouguntang,冰火相碰,花無辭抖得厲害。 花無辭的身體跟著樓主的抽插擺動,起初他只感覺身體內有些漲,后xue卻很快地分泌出大量的水,潤濕了玉勢,落到被褥里。冰涼的玉勢裹了yin水,又在花無辭xue內被含著,也慢慢地變溫起來。 cao弄了一會,樓主就拉著花無辭起身,揭開花無辭的面紗,讓他抵著玻璃。 這玻璃是她找工匠加固研究過的,已經投入軍用。 花無辭有些慌亂:“妻主……”他喚。 他的眼下就是來來往往的人群,叫喚的小販,即使如此,他的身體仍然不知羞恥地興奮起來,挺立的yinjing滿是流出的水,顫巍巍地裸露在空氣中。 他的腰軟了,被樓主從身后把持住,樓主沒有抽出玉勢,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武功在羞辱花無辭時隱隱有突破之勢,再結合采花仙人留下的書冊……她似乎明白了。 以鼎爐為滋養,她羞辱對方越甚,效果越強,就越能從中汲取養分。 “無辭雖嘴上說著不要,這里可是流水了呢?!睒侵骼@過花無辭的腰,伸手握住花無辭的yinjing,能感覺到它在她手里跳動。 被樓主如此羞辱,花無辭卻更加興奮,一興奮就更覺得羞恥:“妻主……!” 樓主這玉勢是貼身而作,用內力與玉勢通感,這時候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花無辭的腸壁緊張地吸吮著自己的玉勢,宛若自己真的長出了一根yinjing,捅進花無辭身體里。 樓主握著花無辭的yinjing,一邊撫弄,一邊擺動起腰肢把花無辭往前頂?;o辭半邊身子貼在玻璃上,呼吸氤氳起水汽看不真切,他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著他,有人在斥責他不守男德,可后xue傳來的觸感又是那么真切,被樓主愛撫的他只剩下滿心歡喜…… “妻主……無辭感覺自己,嗚,好奇怪……” “如何奇怪?”樓主趁著花無辭因為腰軟而彎下腰的時候,在花無辭耳邊呼氣?;o辭感覺自己要被蒸熟了,囁嚅著說:“想要妻主,再靠近一點,把妻主的玉勢……再深一些……無辭好癢!” “無辭告訴我,哪兒癢?”樓主循循善誘。 花無辭閉著眼,酥麻的感覺順著后xue一路竄上脊椎。他騰出一只手,胡亂地摸索著身后,摸到玉勢,手再移動到xue口:“這兒癢……” “具體是哪兒?妻主不知道呢,無辭再指得準確點?”樓主故意使壞,對著花無辭咬耳朵?;o辭一邊忍著身后人的戲弄帶來的戰栗,一邊把手指緩緩擠到身體深處,直到吞入整整兩根手指,只剩手指根部短短一截露在外面:“這兒……” “乖?!?/br> 樓主再也忍不了,就著無辭的手指,猛烈地抽插起來。 “嗚嗚……妻主嗚啊,妻主……” 花無辭的呻吟驟然拔高,周身散發出一股偏甜的玫瑰香氣。手指被抽插帶離,花無辭一只手撐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垂落下來,豐滿的臀部被撞得左搖右晃,像一只雌伏的獸。 若樓主有長喙,一定在此時叼住身前人修長的頸。 但她沒有。于是她只是狠狠咬住花無辭的后頸,直到月頭高懸方停,花無辭的后頸肌膚留下一圈深而難愈的齒痕。 一場性事結束后,花無辭已經軟得走不動道。樓主臨時有事,就囑咐了斬月幫他凈身。 花無辭已經累得失去了拒絕的心思,只是還十分害羞。只不過看斬月面容冷靜,確實只是在把這件事當作公事來做,也就任他去了。 花無辭對斬月還是有幾分好奇,畢竟是銀發銀眸,近處看時就連花無辭也要贊嘆斬月的皮膚細膩、眉目也比常人好看許多。樓主跟他說過斬月是雙性人,他不免有些好奇,就偷偷往斬月的胸那兒瞟。 “您好奇我的雙性身體嗎?”斬月看花無辭的眼神不停,便問了一句。他在幫花無辭擦拭身體,清理得極為細致?;o辭被冷不丁這么一問,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冒犯了?!?/br> “主人說,若您問起,向您展示也無妨?!睌卦碌谋砬闆]有變化,極為謙恭。 “不不,不用了,你繼續吧?!被o辭連忙搖頭,任著斬月動作,心想這刺客實在是太聽話。忽然他想起什么般問道:“我們……剛剛,你們一直在旁邊嗎?” “按照規定,墨竹斬月必須守候樓主身側,若無特殊要求不得離開?!睌卦鹿鹿k地回復。 花無辭卻明白了剛剛發生了什么,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