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改造
主君吩咐下去,自然有暗侍取了鑰匙,打開貞cao褲護臀的部分。 檀總管身上這件yin器,設計的其實頗為精巧。護臀的部分除下以后,臀縫卻仍然被銀制的護襠看管著,菊門也被守護在內,難以接觸。只能瞧見兩瓣肌rou飽滿的臀rou,被中間的護襠勒得分開,愈發顯得yin靡挺翹。 主君瞧著檀總管那只翹臀,怎么看怎么喜歡,干脆親自上前,從暗侍手中接過烏木的小板,刷地一下狠狠擊打在檀總管的屁股上。 rou臀霎時之間泛起一陣紅浪。 主君瞧著鏡子里的場景,只見檀總管兩瓣肥厚臀rou不住晃動,身子一抖,一股尿流又從孽根里噴出,流過連接rou莖與菊庭的軟管,直直地射進rouxue里了。 “嗚——”檀總管仰起脖子,頭套之下那被軟膠口勢堵塞的嘴里,發出一連串模糊不清的呻吟。 無論是誰看著,都會覺得這趴在承歡臺上射尿的奴寵,想必是已經爽極了。 主君聽著檀總管聲音,當然也覺得血脈賁張。他想看檀總管那不能自已的yin蕩表情,便吩咐暗侍摘下他的頭套,“孤要瞧瞧這賤奴的yin態?!?/br> 于是頭套終于被解下,口勢也被抽出,那張汗濕了的臉頰紅云翻飛,涎水四處流淌。 的確是被玩弄到失神了。 主君嘖嘖贊嘆,“果真是yin蕩不堪?!?/br> 檀總管只覺得屁股一陣炸裂似的疼痛。尿水在腸腔里頭蕩漾著,愈發地激起了藥性,讓他的整個身子,從最深處泛起饑渴與瘙癢。他頭皮發麻,yuhuo難耐,只怕自己隨時都要撐不住,爽得昏死過去了。 “求主人疼疼檀奴吧……” 濕漉漉的眼睛哀求地看著主君,卻愈發地激起了男人施虐的欲望。于是又一木板狠狠地責打下去,引發一陣劇烈的疼痛。受到刺激的尿口張開,又向著銀勢堵住的后庭,噴出一大股尿液來。 “啊啊??!”檀總管翻著白眼,竟是已然淚流滿面。 “瞧瞧你這副樣子,如何能夠母儀天下?”主君搖了搖頭,“既然已經封了xue,怎么還如此yin蕩?” “檀奴知錯了……”檀總管啜泣著,被主君這樣質問,更不敢放任自己沉淪。他努力找回幾分清醒,準備迎接主君下一次的責打。 主君卻好像喪失了興趣,將板子交給了暗侍,命他繼續行刑。自己則上前,捏住檀總管的rutou,夾在指間細細碾弄,反復把玩。 板子疾風驟雨般地落下。 檀總管噴尿不止,被玩得只能大哭,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待他終于尿完,屁股早被打得鮮紅一片,燦若云霞,當真好看極了。主君對那紅臀實在滿意,仔仔細細賞玩了一番,甚至用雙掌大力揉搓,將那臀rou扭成兩團,只把檀總管弄得欲仙欲死,整個人脫力地趴在地上,連自己的身子都支撐不住了。 玩弄檀總管固然有趣,可惜主君仍有公務在身,抵不住前朝事務繁忙,總歸還是走了。 檀總管趴在地上不住喘息。 他眼睜睜地望著主君的背影遠去,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待司監他們重新為他塞上深喉口勢,鎖上頭套眼罩,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不知不覺中,他竟已經習慣了這嚴格的拘束。有時候為了方便盥洗,或是放松身子,被解開的時候,他竟是連手足都無處安放。 檀總管已然接受了這樣的觀念,認為自己是該被鎖起來看管的。 可即便如此,封xue之后的日子也實在煎熬。 既然不再允許他使用男根與菊庭,許多對后xue與rou莖的日常調教,便都不再能夠進行。取而代之的卻是更多的責打刑虐,以及繁重的苦役。他們會用鞭子抽打他的全身,再將他關入暗室,命令他戴著數十斤的沉重鐐銬,跪在石臼前抱著半人高的石碓舂米。 司監等人依照主君的命令,肆意地錘煉著xue奴的rou體,讓那一身肌rou更加飽滿精實,也能夠更好地適應疼痛與刑虐,甚至徹底混淆痛苦與歡愉。 檀總管能夠感覺到,他正一點一點,被塑造成為喜愛虐待的yin物。 內寢的生活仍在繼續,自從主君那日吩咐了掌臀,每日射尿的時候,責打臀部也成了慣例。而檀總管的心情,則從最初的失控與害怕,轉變為了隱約的期待,再到最后的翹首盼望。他逐漸愛上了這種被肆意虐打的感覺,更渴望久無訪客的后庭里傳來的任何刺激。 在檀總管習慣了這封xue的刑罰以后,工匠們又呈上了新制的護臀板。 這是為改造他的臀部,所專門制作的。 護臀板有整整一套,口徑相同,隆起的幅度卻越來越大,顯然是為了適應他即將被調教得愈發豐盈的臀rou。護臀板的內里附有密密麻麻的軟刺,早已經在促進臀rou發育的藥液里浸泡了多日??梢韵氲?,當這護臀板被鎖上的時候,那些軟刺便會深深嵌入臀rou,給使用者帶來極大的刺激。 檀總管看著那些堪稱刑具的yin器,不需要司監解說,yinjing便腫脹疼痛,后庭也yin水四溢了。 于是他就這樣每日被狠狠責打臀部,直到腫脹的紅rou深深擠出貞cao帶。那臀rouguntang鮮紅,腫得老高,卻被暗侍大力揉搓,再強行塞進那遍布倒刺的護臀板里。那滋味太過刺激,其中一次,檀總管爽得不行,竟是生生將jingye逆射進了膀胱。 私自射精,自然免不了一頓責罰。 檀總管在內寢乖乖接受調教,主君在外頭事情辦得倒也順利。白大將軍到底不敢與主君比狠,況且那日小弟的慘狀,實在已經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心中,無論如何不能磨滅。只是白大將軍終究以為,立一個男后實在過于驚世駭俗,死活要更改小弟的性別,不肯退讓。 主君回來問了檀總管,見對方全不在意,他便也松了口,一時之間,也算皆大歡喜。 主君原本以為,自己有好一陣子要忙,這才給檀總管封了xue,也是想給他自己一些喘息的時間。誰知道事情風一樣地來,也風一樣地去。屬下們辦事得力,沒過多久,他居然又清閑了下來。 風和日麗,主君躺在內寢欣賞著庭院風光,由著檀總管為他口侍了一回。他撫摸著xue奴那張勾人的臉,又懷念起對方那溫暖的rouxue來了。 然而封xue的命令是他下的,總不能出爾反爾。 主君欲求不滿,便惡向膽邊生,開始變著法子折騰檀總管。 他先是找了幾個能歌善舞的奴寵,到院子里面來表演節目,又將檀總管牽出來,他在貞cao褲的前頭佩戴上木雕的假陽具,命令他用那假物打鼓點助興。 “檀奴你這yin根,說起來還從未使用過?!敝骶ξ貑査?,“知道該如何caoxue么?” 檀總管乖巧道:“賤嬖不知?!?/br> 主君悠悠道:“那便練練吧?!?/br> 于是中間鑿了小洞的木板,被放置在檀總管的身前,供他施展抽插。檀總管才被主君xiele一嘴,口腔里便又插上了深喉的口勢。他仍然帶著分腿器,雙手反鎖在身后,扎著馬步,rutou被金墜拉得老長,只能艱難地挺著腰腹,用貞cao褲前頭的木勢,拼命撞擊那小洞。 主君哈哈大笑。 奏樂的奴寵見主君如此受用,有意迎合,干脆將曲子越彈越快,誓要讓檀總管丑態畢露。檀總管別無他法,只能加快速度,公狗似的挺胯向前,瘋狂地cao干那小小的木洞,以擊打出更加快速的節拍,符合樂曲的節奏。 金墜在胸前搖晃,重量頗為可觀,仿佛有人在特意凌虐他的rutou。檀總管受慣了虐待,只覺得舒爽極了,男根早在貞cao褲里頭硬得不行??上б孕「古宕鞯哪緞葑矒裟緓ue,并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快感。所以即便已然發情,他也很快便累得滿頭大汗,大口喘息著,無論如何也跟不上節奏了。 主君搖了搖頭,嘆息道:“看來有些人天生yin賤,即便身為男子,竟連使用自己那孽根都不會呢?!?/br> 主君嘲諷著他,也不讓他停下,也不責罰他跟不上節拍,就讓他斷斷續續,半蹲在那木板前頭,cao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木洞。 檀總管只覺得主君實在是壞極了。 自從發現可以在他的貞cao褲安上假陽具,主君便對讓他cao各種東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們甚至為他打造了一頭木制的母豬,命令他每天用自己胯下的木陽具,cao弄母豬的肛xue與陰戶,非得折騰到他再沒有一點力氣為止。 可憐檀總管自己的男根被牢牢鎖住,不能使用,卻非得用一根毫無快感,強行裝上的東西。不僅如此,他甚至還要在模擬性交的時候,被虐打臀rou,以讓他的臀肌得到更好的練習,早日變得豐滿起來。 在這樣高強度的折磨之下,護臀板的尺寸一天一天增大,檀總管很快便擁有了一只飽滿如蜜桃的翹臀。至于那浸在藥液里頭的春囊,也是被泡得愈發飽脹,小球似的垂在腿間,配上那過分豐盈的屁股,倒也相得益彰了。 這一日訓練過后,檀總管躺在主君的懷抱里,由司監捧著鏡子,供他觀察自己的下體。 護臀板被暫時撤去,主君撥弄著那滿是液體的口袋,輕輕彈擊兩下,“這樣的一對卵丸,垂在下頭,以后怕是除下了分腿器,也不能夠合攏雙腿了?!?/br> 檀總管瞧了半天,似乎也對自己的下身頗為吃驚。 他偏過頭去,乖巧地問主君:“主人可喜歡?” 主君點點頭,“孤的檀檀,孤自然是喜歡的?!?/br> 檀總管喜笑顏開,“那檀奴也喜歡?!?/br> 主君瞧檀總管如此溫順可人,便愈發地想要cao干他??赡倾y褲實在礙事。他只能揪住檀總管的頭發,在他嘴里狠狠xiele一番。如此卻還不足夠,又將人撈進懷里,在那大腿根部的肌膚上抹勻細膩的膏脂,再把自己的東西送進檀總管的雙腿之間,反復摩擦他的腿根。 檀總管感受著那灼熱的東西,就這么貼在他的腿間。隔著一條冰冷的貞cao帶,他的身子情動難耐,卻無從解脫。 主君把玩著檀總管的雙乳,又命令他給自己手yin。 檀總管簡直快被折磨瘋了。 他yin蕩又饑渴地扭動著,伸著舌頭向男人討要著陽物,“主人,求您解封了檀奴的yinxue吧,檀奴想伺候您的寶具……檀奴的菊屄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