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夢到少年時褻玩丞相舔吻奶子,喂藥被輕?。ú皇?,有糖!)
前世今生,總要再相遇的。 馬車逐漸趨于平穩,從丞相府偏門進去,直接進了內院,丞相已經被cao的一絲力氣也無,伏首在王爺身上,連呼吸都是微弱的,時有時無。 王爺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在想,他會不會突然就斷了呼吸,就這么死在他的懷里。 未免太過荒謬了,王爺安慰自己,禍害遺千年,上輩子自己死的時候他都還在茍延殘喘,不至于不至于,一邊還是心底發慌。 后來王爺想,那當真是他這輩子經歷過最兵荒馬亂又難堪心慌的一夜,他這個被強了的人拖著一身鐵鏈,衣衫不整的把強上他的人抱了出來。 大雪紛紛揚揚,天地一片寂靜,他的衣裳和丞相解開的衣衫糾纏在一起,精水yin液混合著血水沾染了一身。 一個被鐵鏈所縛剛剛掙開,一個奄奄一息被人抱在懷里。 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剛剛抵死纏綿過的愛侶,反而像是在馬車里生死相逼過后茍延殘喘。 王爺喘著粗氣,赤足往前,他的步子一開始還是穩重的,不知不覺間卻越來越快,就好像是烈火燒著了他的腳背,慢一步就是凌遲酷刑一般可怖。 就連聲音都不再是平常的漠然閑散,幾乎當得上一句面目猙獰:“太醫了?!叫太醫過來!把太醫院都給老子找過來!” 冬竹和在場所有人一下子都懵住了。 鮮血順著腳步在皚皚白雪中蔓延,丞相的長發和王爺的長發糾纏在一起,寒風凜冽,一時間似乎連風都帶著一股血腥味。 “殿下……” 他仿佛是在呢喃囈語。 “你不要著急……我……不疼的……” 他的聲音微弱的好像隨時都要湮滅在這凌冽風雪里,連瞳孔都快要渙散,王爺紅著眼低下頭去看他。 丞相的手抬不起來,只能捉住王爺的一縷長發在手里,卻怎么都握不住——就好像很多年前的冬天,他想留在殿下身邊,但是最終沒能留下。 那年的雪也跟今年一樣,紛紛揚揚,無休無止。 王爺腦子里靈光一閃,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聽見過,等他想仔細想的時候丞相已經閉上了眼。 后來王爺暴怒找過來了半個太醫院的人過來問診,丞相高燒不退,一連燒了三天才堪堪穩住病情,王爺就在他病榻前守著,寸步不離。 這三天里小皇帝和澹臺蠢蠢欲動,不知多少人盼著沈君卿挺不過來就此去了,好重新整合朝堂收攬權勢,可他到底命硬,第三天死死握著王爺的手退了燒,太醫院診完脈就癱在了地上。 ——幸好丞相挺過來了,不然他們這一院子的人恐怕沒一個能安生活下去。 王爺陪著丞相在鬼門關硬生生熬了三天,聽見他退燒的消息才松了一口氣,他實在太累,依靠在床頭昏睡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夢,夢里他還是個少年,穿著皇子的衣裳,藏在國子監的院子里—— 額,做些yin邪之事。 掀開人家姑娘的鴛鴦戲水肚兜,跟個急色鬼一樣埋頭進去。 嘴里含著一顆嬌嫩的奶頭,被他壓在身下的人低聲壓抑著呻吟,大概是年紀尚小,胸口只生了一小個,只有奶黃包大小的兩個奶子。 一個被他吶進嘴里含著細細的親,一個被他小心的捧在手里,揉都不敢揉,只敢拿手托著摸一摸,指尖抵著尖簇嫩紅的奶頭輕輕揉捏著。 被他含著的那個小奶包不知是遭了什么難,最嬌嫩的地方撞紅了一小塊,隱隱泛著一點青紫。 “殿下……啊……好疼……嗯……” 似乎是當真疼的厲害,王爺幾乎聽見了那人的哭腔。 他在夢里聽見自己的聲音,著急又憐惜的語氣說,別怕,等一會兒給你上藥,忍一忍,好不好? 那人實在太嬌氣了,只抖著手把他往自己胸前拉,讓他埋的越來越深,伸出舌尖來來回回的在那一塊傷處心疼的吻。 吻著吻著就似乎變了味道,那個被欺負的小美人喘息漸漸急促,帶上了幾分情欲的氣息。 “殿下……啊……難受……” 小皇子有點難為情,但是還是不想讓他難受,手指順著清瘦的只夠握一把的腰肢往下滑,漸漸沒過了尾椎骨…… 春日的陽光明媚燦爛,少年的身影在光影下重疊親吻,滑入身下的手剝開了衣衫,露出的赫然是畸形的下體。 少年的手指伸進腿縫,里頭嬌嫩的粉嫩rouxue緊緊閉合著,兩個同樣未經人事的少年互相觸碰著,手指撫摸著粉白的畸形器官,帶著些許青澀和無措的憐惜。 一體雙身,yinjing高翹,而下面卻還有一個顫抖的女xue。 ——沈君卿。 王爺驚的猛地抬頭,頭頂陽光明媚的刺目,尚是少年的沈相聲音明明沉浸在情欲之中,眼里卻是一片清明。 少年容貌清俊,狐貍眼泛著一絲尾紅,眼底卻有著并不少于后來的精明心機。 絲毫沒有呻吟中的那樣情難自抑和疼痛難忍。 ——他靜靜的看著因為他故意撞在書桌上而急壞了的小皇子,急的肯為他曠了國子監的課,在這里急的團團轉,最后輕而又輕的親吻他畸形的身體。 或許是因為春日里的陽光實在太過溫暖,向來清冷漠然的人眼里也不由得生了幾分煙火氣息,他的手撫上小皇子的發。 “殿下……你不要著急……我不疼的……” 這句話如此似曾相識。 王爺猛然驚醒。 眼前不再是春日里燦爛的刺目的春光旖旎,而是丞相府昏黃的燈光,以及連龍涎香都壓不住的濃郁的苦藥味。 外間還有藥煨在爐子上,沈君卿病的太重,前兩天連藥都喂不下去,當時府里太醫急出一團,說是再喂不進藥恐怕人就燒壞了。 王爺咬咬牙,最后還是小心的將人扶起半個身子靠在榻上,舀了一勺子試了試溫度,發覺不燙才敢往人嘴邊喂去,喂了兩勺一口沒喂進去,全灑在了衣襟上。 喂到第三口時王爺干脆伸手捏住人的下頜,將藥碗磕上丞相的牙關硬往里灌。 他這做法雖然粗暴了些,但還是挺見效,藥潑了一半,好歹還灌進去了一半,大約是灌的急將人嗆著了,丞相臉上涌上幾分病態的潮紅,咳了兩聲突然俯身將藥全吐了出來。 王爺連忙把咳的撕心裂肺幾乎要一頭 栽倒在地的人抱回榻上,剛想給人拍肩順氣就督見這人突然偏頭咳出一口血來。 王爺急的額頭青筋直跳:“太醫院的人了?!還不給老子滾進來!” 一群當世名醫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是他們醫術不精,病人死活喂不進藥該怎么辦?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針灸對天生體虛又沒啥用,他們也是束手無策。 “王爺,下官開的方子并沒有什么錯處,只要丞相按時喝藥下官保管丞相明日便能醒來。"太醫院首座是唯一一個還站著的, 此時正撫著自己胡子打包票。 這不廢話嗎?他要是能喝藥你們現在跟這兒干嘛呢? 沈君卿自己已經在榻上靠不住了,王爺只好把人攬在懷里,一邊鍥而不舍的繼續喂藥,一邊氣得大罵庸醫。 “若是再喂不進藥,憑丞相的身子骨恐怕——”太醫猶豫了一下,“怕是要不好了?!?/br> 王爺喂藥的手抖了抖,懷里的人身子已經燒的guntang,原本蒼白的臉頰涌起不正常的病態潮紅,掌心額頭都是薄薄一層冷汗。 再燒下去恐怕當真要出事了,王爺咬咬牙,喝道:“滾出去! 眾太醫如蒙大赦,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滾的異常迅速。 房里只剩下丞相和王爺兩人,懷里人的呼吸越發低微下去,王爺咬咬牙,仰頭灌了一大口藥而后猛的俯身貼上了那人guntang蒼白的唇。 沈君卿燒的迷迷瞪瞪,恍惚中似乎覺得有什么人親了上來,他掙扎了一下,盡力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深邃的眼,看見他陡然轉醒似乎還帶了一點驚愕。 王爺祖上摻雜了一絲異域血脈,眼睛認真看著旁人的時候有著些曜石的色彩——好似某種不能言說的深情。 殿下,在親他。 沈君卿微微一怔,燒的guntang的指尖無意識的痙攣了一下,下一刻,迎合的仰起頭含住了眼前人剛欲退開的唇。 同時guntang的指尖觸碰上他的眼睛,顫抖的觸摸他的眼簾——像是想碰一碰看看里面曾經深藏的疼寵是否還在,又或者只是想觸及他眼底的深情。 丞相的唇舌柔軟糾纏,原本清俊的面容因為高燒而泛起潮紅,這時候不知是否因為兩人唇齒交纏的緣故,眼角也泛起一抹飛紅,向來冷清的眼里,斂著一絲朦朧水光。 摸著良心說話,丞相的容貌是世間少見 ,如今這樣旖旎動人的模樣更是有種驚心動魄的美,幾乎要將人的心魂都攝取了去。 王爺僵在原地沒敢動,腦子里一片混亂,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人攀上他的頸脖,舔噬啃咬他的唇舌,親的細致而認真,不輕不重,溫熱的氣息拂過面頰,他一下子僵住了。 沈君卿似乎對他的唇很十分感興趣,含著細細親了好一會兒,直親到差點喘不過來氣才狠狠咬了一口松開,順著他的脖頸慢慢滑下,最后伏在他肩上微微喘息。 這大概是他跟沈君卿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親吻,沒有帶血的撕咬,沒有刻意討好的屈辱,只是帶著一股子苦澀的藥味。 王爺在那兒僵了好一會兒,剛剛輕薄完他的人卻只是伏在他懷里有一口沒一口的喘息,也不知道下一口氣還能不能緩過來。 他抱著這個人,最終還是一口一口的往他嘴里渡了藥。 他重生一回,發現這個世上其實沒意思的很,他在意的人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不是算計著他就是利用著他,現在真正對他好的人竟然只剩下一個沈君卿。 那可是沈君卿——囚他三年之數不見天日,奪他自由心狠手辣的沈君卿。 他就算犯病都不肯好好歇著,有時候胡亂著醒來,聲音嘶啞的拉著他的衣袖喊殿下,求他別走,喊他的名字,說疼,囈語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呢喃他的名字。 有時候又魔怔著猝然醒來,像是還在夢魘之中,緊緊咬著牙威脅他若是敢走他就把皇室屠戮殆盡,老弱婦孺雞犬不留。 像是個被逼到絕路紅了眼的賭徒,想拿所有去賭一次。 他就覺得他確實還是恨這個人的,太狠太偏執,偏偏又聰慧近妖,讓人逃離不了。 有多恨這個人?恨到給他下毒讓他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上輩子每次沈君卿病重他恐怕是最希望他一病不起的那個人。 ——沈君卿死了,他就能重獲自由。 直到后來才發現其實也不是,沈君卿一死,下一個該沒的就是他這個皇叔。 重生不過幾天,他竟然開始真心實意的希望沈君卿好好活著。 或許,他一開始也沒有那么想要沈君卿死——只是當時覺得要對得起父皇對得起大哥,對得起他們楚家綿延百年的江山社稷,替他那個好侄兒鏟除心腹大患。 他把下巴抵在丞相發上,輕拍著丞相的脊背,丞相夜里咳嗽的厲害,不時時刻刻拍著背根本睡不安穩,太醫說萬一什么時候嗆到了就能要了性命。 王爺不禁想,如果沈君卿死了會是怎樣呢? 那就是天下之大,他當真孑然一身。 他如此矛盾,卻又看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冬竹聽見里面聲響漸漸弱了方才進來親自換了一盆熱水,王爺沾了熱帕子給丞相擦了擦額頭和脖頸的細汗,那個人就歪在他懷里,仿佛離了他就不能存活下去。 冬竹斟酌著開口:“公子現在情況已經稍好些了,王爺要不然還是去廂房歇一會兒吧?!?/br> 已經連續熬了三天了,總不能公子醒了又把王爺熬病了。 “您若是病了,公子該更心疼了?!彼f的甚是懇切。 原本并不準備搭理她的王爺聞言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 最后還是不放心,在房里設了一張軟榻暫時睡下了,就在丞相床邊上,丞相的手牽著王爺的衣袖,幾乎是偎在他的手邊。 丞相是丑時醒來的,冬竹一直在一旁親自守著增添暖爐,丞相再受不得寒,室內一直續著溫,唯恐再出事。 冬竹見自家公子終于清醒連忙要出去喚太醫,卻被丞相抬手止住了。 這個時候太醫也睡下了,冬竹順著丞相的目光看過去,發現王爺睡的正熟,她怔了怔,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三天沒進什么食,只靠參湯藥湯吊著一條命,丞相身上沒什么力氣,醒來看見王爺在的時候不禁還是愣了一愣。 ——往常他就是病的再重,王爺都是不屑于來看他一眼的,去年春日里他遇刺中毒眼看著支撐不住,冬竹甚至曾經威脅過若是他死了就讓王爺去殉葬,他都未曾過來看他一眼。 寧可殉葬,也不要他活著。 丞相的手指緩緩摸上王爺的腕骨,一圈紅痕,三天過去還沒把那圈鐵銬子摘下來,王爺沒拿到鑰匙,后來大概是硬生生把鐵鏈子掙開的。 ——他雖然出身高貴,卻不愛詩書,生了一身好根骨,是練武的好材料,不然也不會這些年來在戰場上廝殺數年也是全須全尾的回來。 他過去想過要不要硬生生把他的根骨都打碎了,每一寸骨骼都敲碎,彎弓搭箭的胳膊,策馬馳騁的雙腿,還有寬闊有力的臂膀,然后把他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哪兒也去不了。 后來終于還是沒忍心,所以換了個策略,將皇室宗親和他手下那些將領都困在了皇城,生殺予奪都在自己一念之間。 這樣的軟刀子遠比那些硬刀更能鉗制住人,王爺這幾年哪怕恨意滔天,有那么幾次機會險些逃出去,最后也還是留了下來。 丞相就這么漫無目的的想著,手不自覺的圈住那圈紅痕,不敢按揉也不敢多碰,只有眼底涌起心疼。 他探身過去在那圈紅痕上輕輕吻了一吻,靠的更近了一些。 應該是熬了幾日了,眼底一片淤青,丞相伸手想去觸碰,又在將將碰上的前夕停頓下來,只在半空中勾勒他的眉眼。 被塞北的風沙吹的粗糙的眉目被他在這皇城困了幾年又養回來了一些,英氣十足,如果好好收拾一下,出去也是無數閨閣女兒傾慕的對象。 若說丞相是風流俊秀的溫潤公子,王爺就當得上一句鐵骨錚錚的硬漢,一樣都是少見的人物。 皇城風水養人,王爺的母妃是位風華絕代的艷麗美人,蠱惑了君王一生,若不是王爺對朝政不感興趣,那個位置未嘗就不可能是他的。 王爺繼承了他母妃容貌的一半,眉眼深邃線條凌厲,醒著看著氣勢十成十的足,如今睡著了,眼簾低垂就能看出來一點心軟的痕跡。 他的母妃受君王一生寵愛,連帶著他也愛屋及烏,從小未曾受過什么磨難,除卻—— 丞相眼眸微深,半晌嘆了口氣,聲音低的好似囈語,有些飄忽不定:“若是只有我病了的時候你才肯待我好,那我寧愿一病不起……” 睡夢中的人眼簾悄悄顫了顫,也不知道到底是睡醒了還是做了夢。 丞相沒有再想,他低下頭繾綣的親吻王爺眼下的青黑,想要咳嗽又硬生生忍住了。 ——王爺睡著了,怕吵醒了他。 半晌,緩過了那一會兒才悄悄拖著自己的被窩滾進了王爺的被窩里,占據了心口位置最好的一塊兒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