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發瘋鎖住王爺臍橙,王爺心疼
丞相向來淺眠,這一回卻難得睡的安穩,王爺熾熱的呼吸繚繞在頸側,抱著他,下頜輕輕抵著他的額頭,聲音溫柔的仿佛誘哄,同他說:“睡一會兒.....” 若不是醒來時身上還蓋著王爺的衣裳,他幾乎要以為那不過都是他做的一場不切實際的春夢。 夢里纏綿繾綣,春色旖旎。 然而伸出手的時候身邊已經空了,有什么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他還未來得及開口,冬竹已經在外跪了下來。 “公子,王爺不見了——” 丞相只覺得胸腔里的空氣一瞬剝離,險些沒撐住摔下榻來,心口劇烈的絞痛起來,掌心不自覺的攥緊身上尚存溫度的衣衫,幾乎要將那名貴的布料揉成稀碎。 他終究還是走了—— 果然所有溫柔情意都不過是虛情假意,每一次溫柔相待不是為了皇帝,就是為了逃跑。 丞相全身無法遏制的顫抖,卻還是一點一點獨自撐著床榻站起身來,他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卻有一股瘋狂的火焰從眼底燒灼起來。 “調兵將所有出城的路全部重兵封鎖,沒找到殿下前所有城門不得打開,調集金吾衛給我掘地三尺的搜,找不到人全部給我提頭來見——” 這樣興師動眾大動干戈并不是丞相一貫的風格,可這個時候冬竹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王爺不見了,公子已經到了瘋魔的邊緣,這個時候誰來勸都是不管用的,除非—— 除非王爺能自己回來。 但這怎么可能呢?冬竹無聲自嘲了一下,公子和王爺是死結,王爺想天高海闊公子卻是死也不可能放手的。 她想勸公子保重身體,頓了頓,卻勸不出口——公子也不會聽她的,沒有人能勸得住走到絕路的公子,唯一能勸得住的那個人正是硬生生將公子逼至如此的人。 出門吩咐時她壓低聲音加了一句:“一有消息即刻來報,切記,不可傷到分毫?!?/br> 手底下的人對視一眼,皆是諱莫如深。 公子的心頭rou,他們又怎敢動手。 沒了王爺的屋子里顯得格外空曠,丞相撐著床榻,明明室內溫暖如春,他的手足卻是一片冰涼,甚至覺得這冷從外至內侵入骨髓。 他手里緊緊攥著王爺那件衣裳,在所有人退下以后眼底的火焰像是燒到了盡頭,只留下一片灰敗的余燼。 “殿下.....”年輕的公子閉了閉眼,把眼底余燼埋進心底,再睜眼時已經是徹骨的瘋狂。 “這天下之大你又能跑到哪兒去?” 總歸,還是要在我身邊的,生不同衾死同xue,這天下之大,我就是把這上京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你找出來。 誰都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誰都別想。 —— 山間大雪紛紛揚揚,把所有的景物都映的不太真實,今年冬天的這場雪格外的冷,所有人都這么覺得。 也許不光是天氣的原因,而是丞相大人此刻的語氣,讓他們覺得這地方更顯冷了無數倍。 半晌,丞相方緩慢的喘勻過一口氣,陰沉著臉,卻盡量放緩了語氣:“殿下,跟我回去,我可以當今日什么都沒發生過?!?/br> 王爺不禁沉默了一瞬間。 丞相他還是了解的,這回再被逮回去以后別說想逃出去,全手全腳可能都是個奢望,把他手骨腿骨全部敲碎綁在身邊這種事,他瘋起來好像也不是做不出來。 丞相踉蹌著往前了幾步,眸色微深,遙遙向王爺伸出一只凍的青紫的手來:“我說最后一次——過來?!?/br> ——語氣卻是堅定的近乎森寒。 滿山弓弦彎如滿月,流火在箭頭燃燒,像是滿天將放未放的焰火,好像但凡王爺說出一個不字,這滿天弓箭便會萬箭齊發,將他置之死地。 雖然王爺覺得丞相不會想同歸于盡,但澹臺明顯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物,幾乎是同一瞬間,她身后跟著的暗衛也開始彎弓搭箭。 他們占了地利的優勢,箭矢直指不遠處的丞相,他被人攙扶著站在光亮匯聚之地,似乎只要一箭就能穿透他的心臟。 “皇兄——” 王爺還沒想明白了,身后已經有人突兀出口。 丞相從出現開始眼底就自始至終只有王爺一人,此刻聽見聲音才像是終于發現周圍還有旁人在,陰冷的目光從王爺慢慢轉移到澹臺,那雙眼底好像席卷著刀鋒般的寒意。 臉上的表情一瞬僵硬,跟凍僵了一般。 片刻后才像是終于回過神來,伸出的手一直未曾收回來,就那樣僵在半空中,微微顫抖著。 “殿下,”他勉力勾起嘴角,聲音幾乎帶著誘哄的意味:“你跟我回去,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放他們走……” 明明是占盡了優勢,對上王爺卻像是永遠處在了下風。 王爺無視了澹臺的目光,沉默了一瞬,竟然當真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 王爺想,就算你不逼我,我也是要回去的。 ——畢竟,這天下之大,我早已無處安身。 似是不敢相信他能這樣聽話的走過來,丞相懵了一瞬,而后猛地掙脫侍衛的手,踉踉蹌蹌的就朝王爺跑過來。 大雪已經深可及膝,他重病之身走的格外艱難,看著下一刻就要搖搖晃晃的倒地不起,王爺不知為什么莫名覺得心里被扎了一下,酸澀的厲害。 他沒躲,甚至是加快了步伐,敢在丞相摔了之前走過去接住了丞相,幾乎是相觸的一瞬間,丞相的右手已經抬不起來了,僅剩的一只左手幾乎將他勒進自己血rou里,整個人都在劇烈的顫抖。 好半晌,才顫顫巍巍的,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來:“殿下......” 王爺呼吸頓了一瞬,明知不能、不該,卻在這一-刻還是忍不住,近乎虛無地,回抱了身邊的人。 許久,才仿若嘆息一般的輕聲:“我不值得你這樣?!?/br> 驚才絕艷名滿天下,如今更是權勢滔天的沈相,不該把所有的一切連同姓命都壓在他身上,他其實到如今都不知道沈君卿到底看中了他哪里。 只是莫名覺得自己承受不起。 王爺從沒溫柔抱過什么人,手在丞相背后停了許久,才試探著,不太確定一般的落下,拂去丞相發上飄落的雪花。 丞相身上冷的徹骨,他身體底子不好畏寒懼冷,太醫都說了不可受寒,在這樣的大雪天追趕他幾乎是在賭命,王爺拂去了他肩頭薄雪。 突然很認真的解釋了一句:“我說我哪兒也不想去,你信嗎?” 他滿以為丞相肯定要說不信的,可丞相只是顫抖著,不知是騙自己還是騙旁人,總歸是搖了搖頭喃喃道:“我信,不論你說什么我都信......” 那聲音苦的堪比王爺喝過的黃連,莫名讓他有點不好的預感。 ——信、老子信他娘的個鬼。 王爺看著自己手腕和腳踝上棗核粗的鐵鏈嘴角瘋狂抽搐。 丞相也算是手下留情沒有真的敲斷他的手腳,只是用了四條鐵鏈子拴住了他的手腳,讓王爺覺得自己就像是粘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鋼鐵鑄就的鐵鏈栓在馬車的四周,一圈一圈將原本金碧輝煌的馬車纏繞成一個囚籠,仿佛生怕他在下一刻就會跳窗逃走一般嚴防死守。 王爺是里面唯一的囚徒。 他怕是嚇到了丞相,嚇到他如此噤若寒蟬,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能忍受。 若只是單純的綁著王爺也就認了,但很明顯,丞相并不這么想。 他死死摟著王爺,然后在四條鐵鏈的制約下確定他不會也不可能逃跑以后才抖著手松開。 然后在王爺懵逼的目光下解開了自己的腰封, 他外面只披了一件斗篷,里面是一件青色長袍,出來的太急連褻褲都沒來得及穿。 一雙腿修長筆直,腿骨上有些深深淺淺的凍傷,他的手在抖,腿也在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顫抖的,不是冷的,而想是從心底生出的震顫,停不下來的驚懼。 王爺正疑惑他是不是太冷了,要不要勉為其難的去抱一抱——王爺年輕氣盛身體跟個大火爐似的,哪怕是寒冬臘月也從不畏寒。 ——結果就看見他伸出手,沒有任何潤滑的,將兩根凍僵的手指硬生生的插進了身下嫣紅的xue里。 他岔開雙腿坐在王爺身上,王爺被鐵鏈束縛在馬車一方小榻上四肢平躺,他直接坐在了王爺的腰腹之間,對著王爺的目光打開雙腿。 yinjing下是昨天夜里才被王爺用手指cao弄了一回的xiaoxue,兩片蚌rou緊緊閉合著,卻還是能看見那里高高腫起充血,原本小小的兩瓣鼓脹著,嫩紅的顏色因昨日的扇xue和指jian而殷紅糜爛。 丞相皮膚白,馬車里掛著四角宮燈,能清晰看見他臀rou和腿根乃至xue口上紫紅的掌印,王爺當時就懵了。 他恨極丞相威脅的時候就打他,也只是情事上的重手,哪怕如此也是丞相求來的,他一直覺得自己下手不重,至少比起他在邊疆一腳踹斷壯漢肋骨絕對是手下留情。 可他忘了,丞相身體不好,底子孱弱,他就算手下留情他也受不住。 只是從前他弄完就走, 從未關心過他受不受得住。 竟然被打的腫脹成這樣,他當時是下了多大的狠手?那是什么地方,嫩的戳他一下他都要咬緊牙關哼一聲,他又是怎么踉踉蹌蹌一路走來這里。 王爺突然很想伸手去碰一碰紅腫的xue,不是惡心,而是—— 只是丞相壓根沒給他這個機會,丞相的手常年執筆寫字,手指骨節修長好看,但再好看也不是那么直接往里面捅的。 兩根手指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插進去,外yinchun被粗暴的捅開,里面層層疊疊的嫩rou被直接破開插進最里面的洞里。 嬌嫩的xue口本來就紅腫著,夜里還被王爺拿手指cao了一回,哪里再受得了這個,丞相的手指凍的跟冰凌一樣,那xue口被手指凍的不停哆嗦著,沒有任何愛撫連一絲yin液也沒有,干澀至極,丞相像完全失去了痛覺一般,粗暴的來回狠插了兩下,王爺眼皮一抖就看著那嬌嫩的xue顫抖著吐出一絲血絲來。 他把自己下面插出了血,然后另一只手探到了王爺的身下,握住那還未勃起的東西,抖著手撫摸起來。 王爺整個人都懵了,心里有了極度不好的預感。 “你干什么?!”王爺覺得不是自己瘋了就是沈君卿已經不想活了。 他已經隱隱預感到了什么,但他沒有說話的機會,因為丞相俯下身吻上了他。 丞相的唇是冰冷的,在簌簌大雪里奔走太久,身上幾乎沒有一點人氣,馬車四角都燒上了暖爐,依然化不開他身上濃重的寒氣。 他的唇哆哆嗦嗦的咬上王爺的嘴角,像控制不住力道一樣猛地惡狠狠的咬下一口,像是想將王爺的嘴整個咬下來一樣狠。 王爺不禁嘶了一聲,很重,一直咬破了血rou,把他嘴角生生咬出鐵銹的腥味來。 鮮血在唇齒之間擴散,溫熱刺目,丞相死死抱住王爺的身體自己抖成了篩子,然后王爺感受到嘴里一甜,有什么東西被咬碎了,丞相的舌尖都透著冰涼,深深陷進去,舔舐過他喉嚨深處。 侵占、肆虐、不安又抵死纏綿。 王爺還沒反應過來,那東西已經混合著鮮血被他吞了下去。 那一瞬間,王爺想完了。 那玩意兒是什么他再清楚不過,春宵一刻,京城里少見的烈性春藥,王爺這樣男人中的男人當然不會硬不起來,但這東西他見過。 第一次和丞相上床就是拜這玩意兒所賜,他差點把丞相弄死在床上。 丞相那個瘋子把春宵一刻咬成了兩半,抵著他的嗓子逼他吞下去了半顆,還有半顆他自己吞了。 “沈君卿?。?!”王爺已經顧不得外面會不會有人聽見,他整個人都快被沈君卿逼瘋了,直接低吼了出來,藥效太快了,加上丞相自己擴張的視覺效果刺激和手掌的撫弄,王爺下面那孽根竟然這么快就勃起了。 ——或者說,也許并不需要春宵一刻,他就已經硬了。 丞相白的跟雪一樣的臉色逐漸染上病態的砣紅,他抽出了自己擴張的手指,可能因為藥物的原因, 干涸的xue口終于有了些yin水,血絲混合著yin液從他指縫里滑落,他支撐在王爺胸膛上,低頭含住了那腫脹的鴿子蛋粗的冠頭。 他將臉埋進王爺的毛叢里,濕淋淋的舔濕粗熱的出奇的巨龍,然后抬起臉魔怔了一般對王爺笑了一下,手里握住那根他完全不可能吃進去的東西抵在了還在流血的xue口。 王爺覺得瘋的是他才對。 “沈君卿——”他氣的對丞相直呼其名,口不擇言,“你特么不想活了是不是?!就這么欠cao?這么等不及?!你——”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沈君卿直接坐了下去。 太大了,太大了—— 丞相那個地方連吃王爺兩根手指都勉勉強強要yin水多還要摸著才能弄弄,現在竟然直接把王爺的roubang直接吞了進去。 他壓根吃不下,只進了一個冠頭大腿就抖成了篩子,溫熱的鮮血順著大腿根流到了王爺的腰上,血腥味充斥了整個馬車。 王爺只進了一個冠頭都被夾的疼到頭頂青筋暴起,更何況是丞相,王爺想站起身來一把把沈君卿這個瘋子推開,但是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只有鐵鏈發出震耳欲聾的刺耳聲響。 “沈君卿,給老子解開!給老子下去!” 丞相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聞言扯了扯嘴角,跟完全不怕疼似的又吃進去了一寸。 “殿下......給我好不好?”他聲音嘶啞的可怕,眼里卻是病態的潮紅和執拗的森然固執,還有被春藥刺激的極致情欲。 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得不到歡好恐怕就得yuhuo焚身而死。 ——他剛剛若是再去晚一會兒,殿下可能就徹底走了,沒有什么能撫慰他方才險些失去的驚駭,除非—— 除非水rujiao融,他才能感受到這個人還在,還在一寸一寸破開他的血rou和甬道,鮮血淋漓與他纏綿,不死不休。 他仿佛是祈求的語氣,動作卻根本不容拒絕,鮮血混合著yin液被堵在xue里,碩大的roubang嚴絲合縫的堵住了里面的血流成河,一寸一寸,接著鮮血的潤滑,好似鋼鐵拓開血rou到最深處去。 兩人都痛的不能言語,但慢慢的烈火般的藥性涌動上來 ,又從這痛楚里品嘗出歡愉的快感來。 “好大……殿下好粗……插進去了呃哈……”丞相騎乘在王爺腰上,開始瘋狂摻雜著血吞吐扭動,讓那炙熱的巨龍撫慰到xue口里每一處瘙癢難耐的地方,碾平褶皺和媚rou,再狠狠坐下去插進深處抽出來。 至少在那么轉瞬即逝間,丞相覺得他掌控了王爺,徹徹底底擁有這個人。 他扭著腰肢吞吃本來完全不能吃下去的巨物,身體相連的地方一片yin靡色欲 ,他根本不管血液流淌,嘴里開始說出各種yin詞浪語。 “嗯……殿下要……cao死我了……啊” 丞相身前的裹胸已經七零八落,一對巨大嬌嫩的雪乳挺在胸前,朱紅的蕊點綴在上面,在情欲的刺激下硬挺發紅發脹,那藥實在太烈了,和丞相為了這對奶子以前吃過的藥藥性相激,這會兒這對奶子已經瘋了一般的發癢。 丞相什么也顧不得了,兩只修長如竹節般的手狠命揉弄著這對雪白渾圓的奶子,自己捏著朱紅的奶頭拉扯,藥性起來了,身下xue里刺骨的痛都消磨下去,只剩下要讓人發瘋的瘙癢,yinjing也硬的發紫,可是出不來—— “殿下......cao我,弄弄我好不好……哈啊......好癢,殿下.....cao死我......” 丞相以前不知用過什么亂七八糟的藥,發起藥性來要比王爺強烈不止一倍,王爺雖然硬的整個yinjing發疼,但被丞相夾著好歹舒爽不少,但丞相明顯不是那樣。 王爺以前就中過一次招,丞相不一樣,他體弱多病常年喝藥,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沖了藥性,而且還是第一次中這種烈性春藥,完全受不住。 他身體又不好,沒有力氣,瘋狂taonong了不過一刻鐘就失了力氣,只能勉強撐在王爺身上。 整個人都跟水里撈起來一樣,腰肢和手臂都在顫抖,好似下一刻就會徹底折斷的竹枝,渾身汗濕,披散的長發被汗水浸濕,綢緞一般鋪在丞相瘦削到脊背和挺立的飽滿玉乳上,再鋪陳在王爺沾滿yin液和血水的腰上...... 情欲越來越熾熱,王爺看著丞相那個模樣眼眶赤紅——想把他按在床上cao,咬爛他的奶子,不停的捏不停的揉,捏爆他那兩個不知饜足的奶子,玩到他奶頭紫紅求他住手為止。 可他做不到,他被綁了個結實,只能看著丞相yuhuo焚身。 王爺紅著眼喘著粗氣挺腰狠cao銷魂窟的深處,里面不知道是藥物的原因還是本來就sao,yin水接連不斷的涌出,xiaoxue被cao出咕嚕咕嚕的水聲,然后那根被藥物刺激到發狠的孽根戳到了一個濕軟嫩滑的入口。 幾乎是戳到那里的瞬間丞相就完全受不了了,兩條腿抽搐著緊繃,yinjing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精水,底下那個xue直接潮吹出一片。 那根孽根甚至在丞相的肚子上頂出一個凸起,王爺慕的知道自己戳到了哪兒。 ——女人的宮口。 丞相竟然也有。 但進里面就太過了,今天已經太過分了,再cao進去沈君卿怎么受得住—— 然而根本不容他多想,原本平穩的馬車驟然一個踉蹌,那根熱燙的yinjing徑直撞了進去。 “啊.....”丞相想叫但是聲音啞了,完全沒有力氣,只是顫抖著喘,喘不過來氣一樣的咽氣,涎水沿著合不攏的嘴角往下流,語無倫次的呻吟嗚咽。 “殿下......啊......啊……”他的手已經沒有力氣去弄自己的奶子了,勉力只是摸了摸王爺在他肚子上頂出來的凸起,好似癡傻一般的咽泣。 “殿下……好深……進去了,cao進去了……” 殿下cao進了那兒,他恍惚中記得, 那是給殿下生小皇子的地方。 那是培育小皇子的地方,緊致銷魂生生被撞開,可憐兮兮的瑟縮著被狠狠cao開,享受里面層層疊疊的媚rou吸吮服侍。 丞相額頭上數不清的淚和汗一起往下流淌,沿著消瘦的鎖骨滑進了乳溝里,汗濕的頭發也貼著腿根和奶子披散著。 馬車不知行走到了什么地方跌跌撞撞,丞相沒有力氣被顛簸著roubang在xue里胡亂狠戳,cao的丞相連話都說不出來,胸前那對渾圓嬌乳更是被顛簸的四處搖晃,丞相被cao的受不住的往后仰倒,腰肢纖細的好像馬上彎折,只有那對奶子漲的圓挺又yin蕩的搖乳。 丞相沒有力氣對這對奶子無計可施,可實在太癢了,瘙癢發瘋,xue里有心心念念的roubang插著cao著,這里卻自己怎么扇打都不盡興。 他只能捧著奶子揪著奶頭胡亂的呻吟:“殿下疼疼我……殿下疼疼它……嗚嗯……嗯哈好癢……殿下你疼疼她疼疼她……” 丞相已經被情欲徹底逼瘋了,馬車晃晃蕩蕩,他脆弱的像是一根即將被厚雪壓折的竹,王爺磨磨牙,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心疼。 他竟然有些看不得他受這樣的苦。 一邊想狠狠cao死這sao貨蕩婦算了,一邊又舍不得他受苦想抱進懷里疼。 他就應該被自己按在懷里cao在揉著摸著,誰也不能弄疼了弄傷了才是,他狠命掙扎著,手腕被鐵鏈子勒出一道道紅痕滲出鮮血。 ——特么的,什么破玩意兒這么牢靠。 丞相最后一絲力氣也無,只能停在那里,勉強支撐著身體,依靠著王爺,被馬車顛的前前后后的搖晃著,他使不上力氣,就好似是被馬車和王爺一起cao弄了一路,一身的yin液血汗和四處噴灑的精水。 想是一個被釘在王爺yinjing上的雌獸,只渴求著jingye灌溉。 快到丞相府的時候丞相倒在了王爺懷里,馬車還在磕磕絆絆的往前,帶動著yinjing繼續cao著已經被cao爛了的xue口,只是不再是狂風暴雨,而只是淺淺抽插攪動。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終于讓王爺神智清明了些許,他剛剛準備低下頭,一只顫抖的手就覆蓋上了他的眼簾。 “殿下,你不要這樣看著我……” 他疼的渾身顫抖,嗓子跟用火燙了一樣嘶啞,用手遮住王爺的眼睛,“你這樣看著我,會讓我覺得你在心疼我?!?/br> “可你怎么會心疼我了?你巴不得我馬上就死了吧?可若是能死在你身上就好了……”好像是在說囈語一般呢喃苦澀。 他明明是在笑的,王爺卻感受到有什么溫熱的東西一滴一滴滴落在他心口處,燙的驚人,馬車又顛簸了一下,撞上了軟爛xue口的某一處:“殿下,哈啊……” 他終于什么話也說不出來,被cao的支離破碎,最后一次高潮時,他死死吻咬王爺的脖頸,一直咬出一個帶血的牙?。骸暗钕?,我遲早,是要死在你身上……” 喟嘆又無望—— 似乎是早有預知的預言,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