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放置時被珠子cao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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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安靜的不是鴉雀無聲,而是沉寂中的聲音。碌碌的車馬聲、擦擦的腳步聲,在夜中有條不紊地響著。夜色弄得化不開,即使適應了黑暗也只能看見長長的街道上模糊的輪廓,只在花街兩段的盡頭有點點燈火映亮分岔路口。 依照規矩,在花街夜歸時,沒人可以點燃燈火,出了花街便可隨意,因為即使一輛車出現在花街的街口也不能被認定為從花街出來。 載著黃曦的車子也在這隊伍中,徐緩地行進著。 “忍得很難受?”女子半蜷著側臥在車座上,摟著短枕,閉目慵懶地說。 車廂內并未掌燈,但是卻鑲有夜明珠,散發著淡淡的幽光。 車廂另一端的地板上坐著一名全身赤裸的瘦弱男人,雙手夾在自己腿間,似乎在艱難地忍耐著什么。廂內彌散著越發濃厚的書卷墨氣混著淡淡月桂香味,前者正是出自男人身上,后者則來自女子。 辛遜嗚咽著點了點頭,咬緊下唇,激烈的渴望讓他感受到極端的饑渴,全身上下的皮膚火燒火燎一般,敏感到疼痛。他難耐地用自己的屁眼蹭著地板,yin水直流,地板也越發濕滑使得他能獲得的慰藉越發減少。 “再怎么想發sao也給我安靜一點,我很困?!秉S曦并非完全沒受到男人信嗅的影響,裙子已經被性器撐起了一些,可她絲毫沒有要去侵犯面前男人的意思,仍平穩地躺著,閉目養神。 “唔!”辛遜死死地咬緊下唇,羞辱的話在黃曦口中發出也成了最猛的春藥,讓男人的saoxue涌出一大股熱液。 情熱燒得他太難受了,從未經歷過情潮的男人完全無法忍耐,哪里顧得上廉恥,用自己的手指胡亂地戳著自己的軟xue。屁股上的饑渴roudong對來者不拒,含著滿xue的yin水吸著自己的手指,發出黏膩曖昧的攪弄液體的聲音,混雜在車外的聲音中,格外響亮。 昏暗中女子的容顏模糊了,長卷睫毛投下陰影,失去了攻擊性,顯得安靜而虛幻。辛遜看著那年輕的女子,心中五味雜陳。他已經年過三旬,也難怪黃曦并不想使用一個老男人的洞??伤钟X得委屈,若不是黃曦強行要上他,也許他并不會淪落到這份境地——看著看著,他的焦渴更甚,空氣中的月桂香讓他頭腦昏沉,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 “咕咚”,馬車的速度突然快了起來,一個顛簸,男人的身體跌在地上。他已經爬到了黃曦身邊,正要伸手去解她裙子,卻因這顛簸跌倒,發出悶響。 黃曦突然睜開眼,明亮的眸子銳利地看著地上的男子:“你想做什么?” “想……想要……”男人在地上含混不清地說。 黃曦冷哼一聲,坐將起來,還不等男人爬起便一腳踩在他肩上,道:“你還真是有趣,要你的時候你百般推脫,不要你的時候你倒想送上來,真不知道該說你是矜持還是下賤?!?/br> “唔嗯……對……對不起!啊……”黃曦這一腳看似并未用力,實則將男子牢牢壓在地上,動彈不得。辛遜肩膀吃痛這才清醒了些,羞恥心一股腦地涌了上來,縮起身體不敢再動。 “罷了,”黃曦見他可憐,便收了腳盤坐在座上,“反正你也不過是受信期影響而已,一會回了——我家,給你喂了藥就好了?!?/br> 語罷,她又把手伸到座位下摸索,不知道按了什么,便聽得咔噠一聲輕響,從座位底下彈出了一個暗格。黃曦在里面取了個東西出來,又將暗格推了回去,然后把手中東西丟到了辛遜身上。 借著微弱的光亮,勉強可以看出是一個大紅色的布包。他將布包拆開,里面是一顆雞蛋大的正圓的珠子,冰冰涼涼的,才一觸及便覺得熱度消退了些。 “這……這是……” “恝玉做的珠子,能多少抑制一些,你把它塞進你的肛門里,然后給我坐到那邊去?!秉S曦指著車廂的另一頭不耐煩地道,她并非完全不受辛遜的信嗅影響,只是吃了藥又有自制力而已,然而坤澤的氣味仍然會讓一個乾元興奮,這兩者的沖突令她或多或少有些焦躁。 辛遜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黃曦的煩躁,便乖乖爬行過去,不自覺地搖晃著大白饅頭似的屁股。到了角落,他便岔開雙腿,顧不得廉恥想要把恝玉珠塞進xue里。然而洞口被寒意一激,便瑟縮起來,不肯輕易讓它進去。更何況珠子車得極圓滑,頂端便有近三指的寬度,本就難以塞入未被開苞的xue口,好不容易用手指撐開一點,珠子再被yin液打濕就更加滑不留手,根本無法塞入。 一來二去,辛遜反而情欲更加燒灼了。 “如果你實在忍不住,就把那塊布塞里嘴里,太吵了?!毙吝d折騰的時候,黃曦早就已經躺下了,翻了個身面向里面。 辛遜急得滿身大汗,再聽她這般冷淡的話語更加委屈,心中憋悶難過,卻不敢哭出聲來,只得咬著那片布料,不住地落淚。雙手繼續擴張著xue口,好快點讓恝玉珠進入,遏制情欲。 終于,他勉強把玉珠塞進去了一些,清涼的珠子貼在內壁上竟然真的消除了些許饑渴。 辛遜心中大喜,正欲把珠子再推進去些,忽然車轱轆攆過了什么硬物,竟將男人身體都顛起了些。那顆珠子便在落地時猝不及防地被擠進了辛遜xue中,就算再怎么發情sao浪,辛遜的roudong畢竟沒被開發過,哪里禁得起被這么大的東西直接插入?本能地收縮,將玉珠吸得上行,直接壓在了里面一處軟rou上,登時一股濁液從男人拇指大小的陽具頂端噴了出去。 車身不斷地抖動,roudong也不由自主地隨著顛簸的節奏吞吐著玉球。本該是用于靜心疏欲的玉球倒成了刺激的物什,反反復復地碾壓過男人敏感的濕xue。 辛遜爽得要暈了過去,只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再發出聲響。然而身體失去手的支撐便只能隨著車身被顛起落下,未經人事的xue內哪里經得起這般刺激,不住地涌出更多粘稠濕液,把那玉球弄得更加光滑,在男子的rouxue內移動。很快那roudong便知了趣味,甚至不需憑借馬車的晃動,自己就將吞吐起了玉球,甚至待玉球壓到敏感處時不直覺地夾緊雙腿、絞動rou壁,將玉球結結實實地抵在那處凸起的軟rou上,幾乎爽得辛遜翻起了白眼。 又過了兩柱香的功夫,車速漸漸緩和下來。馬蹄踏在平整的石地上,有節奏地達達作響。車廂另一段的辛遜在不長的時間內被玉球cao得高潮連連,已經失去力氣,破布娃娃一樣癱軟地躺著,嘴里還咬著布團,身體不時抽動一下。 黃曦仍側臥著,腰均勻地起伏,似乎已經安然入睡,車馬的行動漸漸緩慢,然后停駐。 “小姐?小姐?”小趙敲了敲馬車門的木框,之前駕車的便是她了。 小趙等了會沒有回音,自己拉開一點簾子,道:“哎喲我的小姐啊,您別睡了,您的皇叔就在前面呢!” 側臥著的女子耳朵動了動,翻身坐起:“哦?” “深夜不在宮里,只帶了一個侍從,皇上您是不把您母親托付給您的國家放在眼里嗎!”嚴厲的女聲響起,車簾被挑開,昏暗天光中火把熊熊,一名華服女子站在御林軍前,怒氣沖沖地說。 那名女子眉心繪著精美鵝黃,唇涂蔻丹,雙目圓瞪,眼尾高挑,艷麗而威嚴。從面相上看并不年輕,多半已經年有四旬了。許是因為身居高位缺乏運動,看著不像黃曦那般皮膚下全透著活力,而是有種身嬌rou貴的豐腴。女人腰束得緊實挺拔,一雙碩大豐滿的雪白rufang幾乎要從抹胸中跳出來一般。 此人便是鳳翔國的攝政王華胥赫了。 黃曦沉默稍許,臉上突然轉為笑容,敏捷地從馬車中鉆出,跳到地上一把拉住那名女子的手,喜滋滋地道:“皇叔,你來接我了!” 華胥赫一把抽回手,戳著黃曦額頭道:“接你?我看是該把你送去宗祠罰跪了!” 黃曦又攬著她藕臂,孩子似的搖晃著:“您別呀,我只是出門去找些樂子,您也知道宮里那些大少爺們難伺候得很,就這么點的事,您別怪我了?!?/br> 女人不聽則矣,聽了反而更怒,揚起手就打將過去,然而黃曦站在地上不動不躲,終究她手還是停在半空:“尋些樂子?你看你車里那是什么東西?哪里來的連藥都不服的野男人?你就不怕讓這種不知道被多少騎過的賤種給染???” 黃曦眼神一亮,退了兩步探頭到車廂里叫辛遜出來。 “我——”男人支支吾吾,蜷著身體,看看外面層疊的人,又看看黃曦,不敢出來。 “出來?!秉S曦冷了神色,道。 “快出去吧,別惹小姐生氣?!毙≮w催促。 辛遜再一看外面御林軍的各個全副武裝,一手火把一手長槍,腰挎雙劍,背負弓矢,心中驚懼不已。方才從兩人的談話,才知黃曦豈止不是一般人,她竟然就是當今鳳翔國的女帝!一時間嚇得兩股戰戰,手忙腳亂地爬出車廂,險些摔在地上,又牽動xue中珠子,不禁呻吟。 “這種下賤東西也配上鳳榻?皇帝你眼光越發差了,宮里的美人們就連腳趾都比他強?!比A胥赫不屑道,卻也難怪,辛遜實在是和美人沾不上邊,若是穿著衣服好歹還有些書生氣,現在到了信期又渾身赤裸滿臉癡態,誰人也不會把他當成正經男子。 “誒,皇叔您這就有所不知了?!秉S曦讓他面向自己跪爬在地,然后自己彎下腰一把握住男人右踝,徑直拉高到半空。男人被她提得近乎倒立,無所支撐的左腿像蛤蟆一樣抽動。 男人的xue口因亂動而露在了空氣中,一圈緊rou通紅。不停吞吐玉球的rouxue將珠子推到肛口,緩緩撐開肛門,再撐到最大時又將珠子吸了回去。 男人登時覺得羞恥至極,然而身體卻因為性欲而不聽使喚,自顧自地吞吐著,甚至因為被注視而吞吐得更快了。 黃曦指著他的屁股洞,對華胥赫道:“宮里的少爺們哪個能做到這個,我便不會再去獵艷了?!?/br> 華胥赫瞥了一眼:“含著恝玉也能這么浪,果然是個千人騎的東西?!?/br> 黃曦放了手,辛遜猝不及防跌落在地,艾艾連叫。她神情復雜地看了看男人,又道:“來人,把他帶下去,好好洗干凈了,送到朕的寢宮去?!?/br> 然后又轉向女子,道:“皇叔,今日的早朝就由您代我主持了?!?/br> 華胥赫神色變了又變,終于緩和下來,含笑道:“玩物喪志?!?/br> 轉身帶著軍隊離去。 黃曦見她走遠,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晨風吹過,后心發冷,竟然流了一背的冷汗。 她望著華胥赫離去的方向,攥緊了拳頭。 “攝政王大人,今天這事就算了?”一名首領樣貌的兵士在隊列前趕了幾步怯聲問向華胥赫。 “哼,她在這里給我裝昏君,那我只能順著她演了?!比A胥赫收了面上笑容,冷哼一聲道。 “那——” “給我盯著,看她能把那個sao貨用到什么程度,我倒要看看她這昏君演完自己怎么下得來臺?!?/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