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當眾自慰發情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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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翔國民風豪放,向來不以狎妓為恥,甚至當做是風雅之事。但是對官員及其家眷卻不允許有奢侈行徑,所以來秦樓楚館的官宦子女往往在春宵一度后會趁著夜色未褪偷偷離開。久而久之,沒有士宦身份的人也紛紛效仿,因此丑時反倒成了花街另一個“熱鬧”時刻,轎子車馬與行人分批次從窯子各個門沉默地出來,在最濃的夜色中安靜地走著,只有馬蹄車轆與沙沙的步行聲,有條不紊。 辛遜便是在這些聲響中醒來的。 他在傍月樓中的身份很低,住的地方也離傍月樓的后門近一些,每天凌晨都會被離開的客人整理行裝以及壓低卻嘈雜的說話聲吵醒。 今天也沒什么不同,只是往常他都是伏在書案上醒來,今天卻是躺在床上,后xue流著水醒來。 他夢見被黃曦擁抱,在眾目睽睽之下比最浪蕩的sao雞叫得還yin亂,而他迷蒙之中卻不愿從夢中醒來,只被插過一次的屁眼癢得不行,一股股地涌出sao水。 辛遜夾了夾腿,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到后面想要摸自己的屁眼。 他是個坤澤,然而到了本該是信期的年齡卻并沒發情,再加上長得寡淡、身材貧瘠、yinjing短小,原本訂婚的女子便毀了婚約,另尋良緣去了。他自己也有努力讀書考取功名的理想,倒也并沒在意—— 本來以為他一輩子都不會體驗到一個坤澤所能體驗的極樂,可是現在光是想到黃曦的臉,辛遜的屁股就會不停地流著水。他的手指在xue內咕啾咕啾地翻攪,絲毫不知廉恥地如蛤蟆一樣大張著腿,好把手指推進更多。另一手則開始揉搓rutou,把兩顆大奶頭揉得又紅又腫。 “啊……好舒服……屁眼好癢……”男人拼命地收縮腸rou,敏感的內壁摩擦在一起居然也能產生一下快感。 “黃曦小姐,你可別把我忘了?!被秀敝?,他聽到了玲瓏公子的聲音,以及一個姓名。 他清醒了過來,顧不得下體一片狼藉,抓起一件衣服沖到門邊,推開道縫隙去看。 只見昨夜的女子正和玲瓏公子一起站在門前依依惜別,旁邊不少小姐女士都忍不住用艷羨的目光去看那兩人。然而也不過是艷羨,任誰人都能看出即使在這樣昏暗的燭光下,那兩人也如畫一般俊美秀麗。 “我還會來看你?!秉S曦抬起頭,輕輕撫摸玲瓏公子的面頰,微笑著說。 玲瓏公子摸著她手,又側首垂眸輕吻她掌心:“莫讓我等得久了?!?/br> “自然?!秉S曦取下自己簪子,別在玲瓏公子腰間。 辛遜的手不禁捏緊了門扉木框,明明是他拒絕了黃曦,現在卻覺得心里難受得緊。 黃曦是名很漂亮的女子,然而比她的美貌更優秀的是她舉手投足的氣勢。若是能得到這樣的人的愛——想著昨夜夢中被黃曦親吻愛撫,辛遜saoxue又癢了起來。 他看著黃曦的側顏,把一手手指伸到xue里,濕熱的腸rou稍一碰就帶來陣陣快感;另一手則握住自己短小的陽具,粗魯地taonong著。他用兩顆大奶頭上下蹭著門框的雕花,兩股發顫,不斷地流著sao水。辛遜的yinjing實在是太過短小,只需食指和拇指合成環就能從頭弄到底。 只是隔著一層虛掩的房門,外面人的說話聲、衣服的摩擦聲都清晰可聞。而他卻在做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緊張與羞恥讓他忍不住夾緊雙腿,難耐地擠壓著saoxue。 黃曦還在和玲瓏公子說話,而辛遜已經被情欲掌控,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但是看著她燈火下泛著金光的輪廓,后xue難以自抑地絞緊。 辛遜覺得頭腦昏沉,原本的空氣中突然混雜著很多“信嗅”之味,并且越發明晰起來。那些信嗅令辛遜的身體更加發熱,saoxue里止不住地發癢流水。他咬著牙要用手指去堵,被刺激的xuerou快感連連,更多yin水便順著他的手指流下。粘稠的液體蜿蜒順著大腿流到腳踝,或是直接滴在地上,不多時便匯聚了一小灘。 辛遜的兩個rutou頂端的乳孔也漸漸自己張開,若是有奶水的話大概會直接噴濺出來吧。 辛遜痛苦地捏緊自己短小的yinjing,試圖用疼來緩解yin欲。然而他不知為何身體居然yin蕩如斯,guitou憋得發紫也無法阻止發情??諝庵?,屬于黃曦的月桂香氣更加明顯,并不是因為這股信嗅增強了,而是辛遜本能地從眾多氣味中將其分辨出來。 “唔啊——”他膝蓋一軟,將原本只開了一道縫的門撞得半開。 “什么味?”一名女子吸了吸鼻子,四處張望,正看見了半敞的門扉內,一名近乎全裸的瘦弱中年男子夾著腿,一手握著自己極短小的性器、一手在身后不知做些什么,泛紅的膚色、茫然的神情以及地面上的水痕無不說明,這名男子正在自慰,并且發情了。 又是一股熱液涌出,辛遜顫抖著幾乎跌坐在地,在強忍過一波沖動后,稍微清醒了些。他陡然一抬頭,看到門前所有的男子女子都回頭看著他,登時腦子嗡地一聲,呆愣在地。 原來那件只是個白紗小衣,剛剛過臍而已。他rutou又大,上身也跟沒穿一樣,下體更是完全赤裸。 黃曦的視線也從人群中飄來,冷淡地掃過辛遜又熾熱地投在玲瓏公子身上。 “沒想到遇上個發情的?!?/br> “中年大叔也會發情嗎?” “也沒準呢,你看他奶頭那么大,沒準都奶過七八個孩子了?!?/br> “那他的屁眼豈不是會很松?” “只怕之后還會更松吧?!?/br> 女子們壓低了聲音開始交談起來。 “他那種不起眼的男人怎么會有人愿意上他?我看他是太久沒被人cao過,屁眼里都要結蜘蛛網了吧?” “不是的!我還是第一次!”辛遜在心里絕望地喊著,可是甚至連關門都做不到。 “誒,你是剛來玩的吧?傍月樓一直以來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叫‘rou招牌’就是中下級小倌一旦到了信期卻忘了吃藥當眾發情,就會被喂下一種名叫‘百媚生’的春藥,之后被擺在門前,邀請路過的客人隨意cao弄,若是覺得舒服,便在他身上用紅筆記下一畫;覺得不舒服了,便用黑筆記下,一道黑劃會抵消五道紅劃,直到集滿一百道紅劃才能回樓里休息,一日不齊便一日不得回去?!币幻骰⒌母咛粽f女子。 “我之前見過一個信期過了仍沒集滿的,嘖,”另一個戴鳳釵的女子咂舌,一臉嫌惡地用袖子遮著半面,盯著瑟瑟發抖的辛遜,“會被灌下叫‘期期會’的藥,讓信期提前到來,我看那人屁眼都被人cao爛了,滿身精臭,跪在地上求人cao,哪里還有個人樣?沒多久就死了,聽說死的時候肚子里懷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br> “還有這個規矩?”黃曦聽了,以扇掩口低聲問向藍飛羽。 藍飛羽神色凝重,一雙眉擰在一起,點了點頭:“是真的,不過有個例外?!?/br> “什么例外?”黃曦問。 “忘吃藥的信期小倌是沒有任何權利的,傍月樓并不會提供保護,所以不管是誰都可以把他帶走,帶到什么地方都行,只要回來的時候他身上湊齊一百道紅劃即可,不過這種人往往會被折磨致死,傍月樓也就草草收拾掩埋了;也有被兩情相悅的女子帶走,熬過信期后畫好紅正字再帶回來,然后把人贖了身娶回去的,不過實在太少了?!彼{飛羽神色黯然,那些女子們正等待離開,既沒有上前帶走辛遜的意思,也沒有施以援手的想法,只是三五成群交談著,把那個發情的男人當做笑料談資。 “原來是這樣,你知道得倒很清楚?!秉S曦說,空氣中坤澤的信嗅氣越發濃重,是一種書卷混著墨香的氣味,稱不上好聞也稱不上難聞。她吸了吸鼻子,又看向尷尬地遮掩著私處卻唯獨不知道關起門來的辛遜,也皺起了眉。 “我自有我的方法?!彼{飛羽說。 不多時,傍月樓的龜公很快趕過來要把辛遜帶走。傍月樓的門也將要打開,女子們收拾停當,拜別來送的小倌、妓女,準備離開。 顯然到了今晚辛遜就會成為傍月樓的臨街rou招牌,然后迎來悲慘的命運。被高壯的龜公們夾著帶走的男人瑟縮顫抖,地上卻留著水跡。 “你能把他救下來嗎?”藍飛羽突然問。 “為什么是我?”黃曦愕然反問。 “我發現你在看他?!彼{飛羽說。 “那么多人也在看?!秉S曦瞇眼,道。 “你的眼中有些說不明白的東西,”藍飛羽又道,“我眼睛好得很,向來看人很準的?!?/br> “哈,就算如此,你考慮過你的立場嗎?”黃曦游刃有余地反問,“新頭牌的第一個入幕之賓當眾帶走了一個發情的老sao貨,即使你掛的是清倌牌子,也未免要失了面子吧?!?/br> “那你是擔心我了?”藍飛羽又問,“你就當幫我的忙吧,我實在……不想見到有男子如此凄慘地死去?!?/br> “哈哈……你倒是認定他肯定賣不出去了?!秉S曦笑了笑,向人流的反方向邁出一步。 “留步!”她高聲說,聲音猶如鳳啼般清亮動聽,引得眾人回頭。 “那個rou招牌我要了,給我裝到車上去吧?!彼f著,一片嘩然。 藍飛羽站在她身后,斂目佯怒,在如針扎的視線與流言蜚語中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