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孕夫生產時被胎兒一腳踢到前列腺瘋狂潮噴(內有三千字rou蛋)
“你!”,十七一驚,連退兩步,直到背后抵上木門,方覺退無可退,手警戒地摸上腰間短匕,冷聲道:“你何時來的?” “這話該我問公子吧?!?,李狂挑眉道:“公子不好生在房內陪著自家主子,反而要在我這院里四處亂逛,真沒想到,堂堂皇家影衛居然有窺人隱私的癖好?!?/br> “你這屋內關的是何人?”,十七想起剛才看到的場景,猜測這屋子里關的大概并不是什么前來求醫的孕夫,驚疑之際,連敬稱也不用了,只對李狂沉聲問道。 “如公子所見,幾名孕夫而已?!?,李狂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br> “唉……”,李狂看著一臉戒備,如臨大敵的十七,搖著頭嘆了口氣,抬手指向木屋道:“公子要是實在好奇,不如隨我一同進去看看?” 十七聞言,稍稍沉吟了下,想著這李狂畢竟是個大夫,都說醫者仁心,哪怕這屋里關的不是前來問診的孕夫,應該也差不了多少,加之又是李御醫的同門師兄,實在不用對他如此警戒。思及至此,便稍稍側身讓開了。 李狂提著箱子走上前,掏出鑰匙,隨著“嘎噠”一聲,門應聲而開,里面孕夫的痛呼聽得更加真切,除此之外,還有一股微腥的尿sao味,是方才那名孕夫失禁所致。 “啊啊??!??!啊……大人……啊啊……大人救我……噢!噢噢……大人救我啊……噢!痛死了……啊??!痛死了!”,那名孕夫見李狂進來,忙胡亂瞪著雙腿想起來,可剛抬起來一半,許是胎兒又壓迫到了前列腺,使得他大聲哭嚎著又重重跌倒在通鋪上,雙腿之間又噴出一股濁液。 “啊??!啊……噢……不行了……啊啊……大人……啊啊啊……啊……幫奴接生吧……??!啊……奴實在痛得受不住了呀!啊??!奴要死了……啊……大人……”,這下那名孕夫直痛得連起身的力氣也沒有了,躺在通鋪慘叫亂哭,那嘶啞的聲音直聽得人于心不忍。 “嗯,我看看?!?,李狂半蹲在那名孕夫雙腿間,也不嫌棄那里骯臟,直接用手掰開他的大腿,伸手進去摸索了一番,又激得那孕夫咿呀亂叫了一通,最后抬起頭來道:“還差點火候,宮口還未全開,你下來走走,有助快速生產?!?/br> “啊……”,那名孕夫聽得這話,口中哀嚎不斷:“大人啊……這……啊…這走不了啊…哎喲……啊啊……” “不走也行?!?,李狂面無表情,仿佛面前這人怎樣完全與他無關一般:“那就再躺一天,等宮口全開了再生?!?,說著提上箱子就要走。 “啊??!別!大人!奴走!哎喲……奴這就下來走……”,那孕夫聽到還要再痛上一天,立馬就急著要起身,哪料剛撐著身子起到一半,胎兒又壓迫到了那兒,頓時渾身抽搐,翻著白眼尖叫起來,手肘一軟,又跌回了通鋪上。 李狂就這樣站在不遠處冷眼看著那名孕夫反復掙扎著起來了幾次,直到最后實在沒辦法成功,躺在通鋪上吚吚嗚嗚地哭了起來。 十七在旁邊實在看不過去,伸手攙扶了那名孕夫一把。 “嗚……啊……哎喲……真是謝謝這位公子……”,那名孕夫借著十七的手剛坐起身來,突然瞟到十七身后冒出來一點點的犬尾,立馬就像被蜜蜂蟄了一樣驚恐地甩開十七的手,翻到一旁恐慌地大叫起來。 “怎么了……”,十七被鬧得莫名其妙,還想再伸手去扶,那名孕夫卻像見了鬼似地大叫:“不要!不要再來了……不要再來了!奴錯了,奴錯了!饒了奴!不要放狗!不要放狗………” “這……”,十七臉上的迷茫逐漸轉變為了憤怒,轉頭沖著在一旁看戲的李狂道:“閣下打算看到什么時候?如果您姑且還算個醫者的話,就過來扶他一把?!?/br> “就這樣放著也沒事,晚些時候自然會生了?!?,李狂看著通鋪上孕夫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塊沒有生命的rou一般。 “大人……嗚嗚……嗚……大人……求求大人幫幫奴吧……啊啊……奴再這樣下去會痛死的……啊……求大人……奴以后一定事事配合大人……啊……再也不會妄生逃跑之心了……啊…嘶……一輩子都留在這給大人生孩子……啊啊……不管生幾胎都愿意……求大人了…奴快死了……”,通鋪上的孕夫此時已經痛得神志不清,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全一股腦倒出來了,捂著自己的肚子不停翻滾著,臉色慘白。 “就算你不在乎他,那他肚子里的孩子你總在乎吧?這樣下去,我看遲早一尸兩命?!?,十七聽得那孕夫口中的“逃跑”一詞,便斷定這些孕夫都是被李狂囚禁至此,目的就是為了給他不停地生孩子,雖然不知道李狂要這么多嬰孩有何用,但想來他一定是對這些嬰兒極在乎的,遂試探性地激了李狂一下,想著等他給孕夫接生完,治好皇上的失憶癥之后再調查此人不遲。 果不其然,李狂一聽“一尸兩命”這話,雖然嘴上呵斥十七不懂醫術胡言亂語,但還是向前兩步,一把拉起孕夫道:“算了,今天就幫你一把,免得晚上還要再看?!?/br> 那名孕夫借著李狂的手顫顫巍巍地站起來,雖痛得齜牙咧嘴,但口中仍不忘對李狂千恩萬謝,想來對李狂是極其懼怕與敬畏。 “呃……嗚……呼……嘶啊……痛……啊啊……”,只見那名孕夫在李狂的攙扶下,一步一個腳印地緩慢向前走著,邊用手托著那碩大的肚子,一邊痛得呻吟不斷,額間汗珠滾落,想來是極其辛苦。 就這樣在屋里里來來回回走了三圈多一點,那名孕夫可能痛得實在受不了了,扶著自己的大肚子就抖抖索索地跪在了地上,雙腿間滴滴答答漏著yin液,想來也是因為胎兒碾壓到前列腺不好受,嘴唇顫抖著沖李狂求饒道:“大人……啊…大人……奴實在痛得緊……受不住了……呼…啊……實在是……實在是一步也走不了啊……” “羊水未破,起來繼續?!?,李狂冷冷地睥睨著跪在地上的孕夫,不帶任何感情地陳述著。 “嗚……嗚大人……”,還未等那名孕夫回答,便被李狂強拉著站起來,弓著身子,雙腿哆嗦著繼續往前走。 還沒走幾步,忽然又聽得那名孕夫一聲尖叫,捂著肚子又跌坐了下去,渾身痙攣著哭喊道:“噢噢??!??!啊啊……孩子……啊…啊在里面踢奴的胞宮……噢!噢!噢噢……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孩子要出來了……噢噢……他在用頭頂奴的宮口??!” “嘖,我看看?!?,李狂臉上帶著明顯不耐煩的情緒,蹲下身來摸了摸孕夫的肚子,眼尖地看到他雙腿之間滲出點點殷紅,遂點頭道:“嗯,行了,羊水已破,可以生了?!?/br> “啊……噢…快……啊啊……奴要生……啊…要生……”,那名孕夫一聽到可以生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手腳并用地爬上了通鋪,岔開雙腿,大口呼著氣,就等李狂動手了。 “不需要準備熱水一類的嗎?”,十七站在旁邊,看著李狂搬了個小凳坐在通鋪旁,遂開口問道。 “不需要?!?,李狂淡淡地回了一句,便開始動手推揉那名孕夫的肚子,催促道:“用力?!?/br> “呃啊啊??!”,那名孕夫一聽到李狂的口令,便像打了雞血似地,憋紅了臉,卯足了勁,雙手抓著通鋪下的褥子,聲音嘶啞著嚎叫。 “繼續,這胎看起來還挺順?!?,李狂一手掰著孕夫的下體,一手在那碩大的肚子上揉搓著。 “啊啊??!??!噢……呼……”,那名孕夫瞪圓了眼睛,不斷大口呼氣,臉上似痛苦又似愉悅。 十七眼見著幫不上什么忙,索性別過臉去不再觀看,心里矛盾得很,一方面是想著自己雙性之軀,如此承寵恐怕遲早有一天會懷上龍種,一想到自己要像那名孕夫那樣痛苦,便不由得心生了些許膽怯,一方面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嘲諷道,你十七是個什么東西,也妄想能誕下龍子?真是杞人憂天。 如此胡思亂想間,不知過了多久,那名孕夫的生產竟已進入尾聲。 只見李狂雙手都探入那名孕夫下體,一邊往外拉著一邊道:“繼續,頭出來了?!?/br> “咿啊啊??!??!”,那名孕夫正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拼了命地用力,突然間呻吟就變了味,驟然變成了嬌媚的啼哭:“噢噢!噢……他踹奴……啊啊??!啊……孩子又在踹奴sao點了!啊啊??!不行了……” 李狂坐在孕夫的雙腿間,猝不及防就被孕夫噴了一頭一臉的sao水,那樣子好不狼狽。 “嘖……”,李狂一臉怒容,但礙于正在接生,還是得把手上的活進行下去。 “啊啊啊?。?!”,隨著一聲劃破天際的尖叫,李狂手捧著一個渾身濕漉漉的嬰兒站了起來,順手從木箱里拿出剪刀剪斷了臍帶,單手打了個結,隨即用布包了,看也不看床上的孕夫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閣下去哪?”,十七也尾隨其后,追問道。 “接下來的事便與公子無關了?!?,李狂拎著木箱,頭也不回,“公子還是回去守著自家主子,莫要亂跑了,免得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到時候,我就算想醫好你家主子,也是無能為力了?!?/br> “你……”,聽出話里威脅的意思,十七心下一火,就要出言呵斥,但隨即想到皇上的失憶癥確實還要依賴此人,便生生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眼睜睜地站在原地看著李狂走遠,耳邊隱隱還能聽到不遠處木屋里孕夫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