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孕夫臨盆胎兒下墜碾壓前列腺引潮吹
“閣下就是……李御醫同門師兄?”,聽得這話,十七從方才的激動中回過神來,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這位面容姣好的男子,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可是……李御醫今年已……” “已60高壽了嘛?!?,男子白了十七一眼,“老子今年70?!?/br> “…………”,十七腦子有些當機。 像是已十分習慣別人這個反應,男子眼睛都不抬,淡淡解釋道:“駐顏術罷了?!?/br> “所以,找我何事?”,見十七還是遲遲反應不過來,男子索性主動詢問。 沉默了一會,十七估摸著應該也沒人有膽子假冒名動天下李御醫的同門師兄,索性一抬頭,作了個請的姿勢,恭敬道:“還請閣下借一步說話?!?/br> 片刻過后,木屋里,男子拂了拂被一路拉扯而弄皺的衣袍,看也不看冥豹等人一眼,“還道你火急火燎地將我架來這里做什么呢,我與我那師弟,早已恩斷義絕了?!?/br> 屋內二人聞言,皆是一震。 “閣下,先前是十七無禮,我在這替他給您賠個不是?!?,冥豹沉吟片刻,從懷中掏出自出發以來就不曾離身的信紙遞與男子道:“這封信,是李御醫親手交于我,讓我轉交給您的?!?/br> “喲?!?,男子冷笑一聲,以二指拈過信封,幾下拆開,便垂眼看去邊道:“這些年連口信也不曾給我一個,如今連信都寫來了,真把這小娃娃看得比眼珠子還重啊?!?/br> 冥豹二人沉默不語,皆齊齊盯著男子,連身體都不曾移動分毫,直到男子看罷,嘴角彎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幾下將信撕得粉碎,擲到了一邊的水桶中,碎片很快被清水浸濕,糊成一團,暈開墨跡。 “這封信,你們可曾看過?”,男子抬眼,輕輕掃了一下面前渾身僵直的二人。 “不曾?!?,冥豹老實回答道:“我等皆下人,就算看了,也不識其中意思?!?/br> “哦……”,男子了然地點點頭,“難怪……” “那……”,十七性急,見男子故作姿態,張嘴就要問,卻被男子揮揮手打斷。 “隨我上山吧?!?,男子勾了勾手指,“但,這失憶之癥,我也沒有十全把握,能不能醫得好,就全看他自己命數了?!?/br> 二人聞言,面上皆是一喜,十七忙不迭跪拜道:“多謝閣下出手,此等大恩,在下沒齒難忘!” “呵?!?,男子搖搖頭,冷笑一聲走了出去,悠悠道:“你現在謝我,日后……難說?!?/br> 二人雖不明話中意,但還是趕緊跟上,冥豹心頭患得解,心情稍顯愉悅,抱著小小修在后頭道:“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br> 男子頭也不回,“姓李,單名一個狂?!?/br> 二人聞言,對視一眼,心道這名字起得確實狂,竟不知李狂之父當初是如何想的,想來也是個奇人。 胡思亂想之間,一路跋涉,登了山,撥開草木,再上幾節臺階,便見了一座被木質圍欄圈起來的大院,中間有道窄門,男子上前敲了敲,木門應聲而開,一名小廝打扮的孩童出來將三人迎了進去。 踩著石子路,冥豹一行人被小廝領進了一間木屋里,布置雖簡單,倒也干凈,所有物件一應俱全,雖讓皇上住這有些不妥,但才待過破舊民房的二人自然不挑。 “先生去備藥,幾位稍等?!?,小廝給冥豹等人鋪好床后,便朝著十七脆生生地開口道:“這位公子可要洗漱一下,換身衣服?” 十七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衣袍早已沾滿了凝結的血跡與塵土,下擺還缺了一角,是方才撕了擦民房的桌椅去了,看著邋里邋遢,活像逃難出來的,確實不妥,遂點了點頭道:“麻煩了?!?/br> 那小廝聽罷,自領著十七去了另一間木屋里洗漱換衣不提。 待到洗漱完畢,十七另著了一身衣袍出來,心道將那臟污不堪的衣物留在房內麻煩人不甚好,自將那衣物洗了,打算尋個地方晾一晾,哪知這院里光禿禿的,一根樹苗也無,十七走了許久,見得一方平坦的大石板,尋思夏天日頭大,就在石板上將就下也可,遂走過去,將衣物在石板上攤平了,正要往回走時,忽然聽見不遠處的木屋里傳出細碎的呻吟,細聽之下,此起彼伏,不止一人,心下覺得奇怪,便放輕了腳步,收斂聲息走過去,趴門縫瞅著,打算探個究竟。 雖說是白天,可屋內未開窗,以致光線昏暗,或說這屋子就沒有窗,只有幾縷陽光順著屋頂縫隙擠下來,隱隱約約能看清室內的情形,屋內有一大通鋪,上面一溜躺著好幾名男子,個個腰身肥碩,似懷有身孕,此時正止不住地低低呻吟著,那聲音里包含著痛苦與愉悅,也不知是怎么了。 是前來問診的孕夫嗎?十七皺著眉想到,但為何全都擠在這不見天日的屋子里?哪怕房間不夠,也不該將患者統一放在這么逼塞昏暗的地方。 為就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十七雖知這行為不妥,卻也還繼續看下去,待眼睛適應了屋內的光線后,也逐漸能窺清內里環境了,只見屋內的孕夫們皺著眉,撫著碩大的肚子,岔開腿躺在只鋪了一層灰色褥子的通鋪上,口中不斷泄出低啞的呻吟,臉上的神色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最角落處有一名孕夫相對于其他人來說動靜要稍微大些,不斷撫摸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直在“呃呃”地呻吟著搖著頭,頭發被汗液沾濕,黏在臉上,身體時不時就稍微痙攣一下,看樣子像是快臨盆的狀態。 忽然間,那名孕夫的聲音猛地拔高,上半身驟然向上挺起,五官都扭曲了,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褥子,嘴里發出帶著哭腔的痛呼:“啊??!啊呀!啊……肚子……啊啊??!又……又來了……??!呃!嗚……好痛……啊??!??!” 十七在門外都被嚇了一跳,然而其他孕夫卻對那名孕夫的痛呼恍若未聞,看也不看一眼,仿佛對眼前的情況習以為常,任那名孕夫在旁邊哭嚎連連,他們自躺著巋然不動。 “啊啊??!啊??!”,再說那名孕夫陣痛襲來,自是叫得慘烈,雙手似要把身下的褥子揪出個洞來,每哭喊一下都要用盡力氣似地抬起汗津津的上半身,隨后又無力地跌落下去,只剩下巨大的肚子在不斷抽搐,看著煞是可憐。 “咿!啊??!噢!噢噢噢……噢……不行……啊啊??!??!救命!啊啊??!我不行了!救救我啊啊?。?!”,十七看到最后,那名孕夫已疼得在軟榻上翻滾,然他每移動一下,那岔開的雙腿間就猛噴出一股水柱,剛開始還是無色無味的液體,到了后面就變成了淡黃色的腥臭尿液。孕夫每噴一次水便會在床上劇烈地抽搐起來,發出的哭嚎也變了味,不像是痛到極致的嘶吼,倒像是床笫之間承受不住歡愛而發出的嬌媚哭吟。 雙性人生子,不同于女人,因有著前列腺,所以胎位下沉時便會極大地壓迫到腺體與膀胱,雖宮縮劇痛,但腺體被大力碾壓也巨爽,這兩種感受混雜在一起,所以孕夫陣痛的時候才會邊痛呼邊潮吹失禁。 十七在門外看著,不免也有些觸目驚心,他雖殺人不眨眼,可從來也沒見過孕夫生孩子的場景,聯想起自己也是個雙性,心里不禁就膽寒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背后響起:“這位公子,如若好奇,何不隨我一同進去看看?” 十七一驚,猛地回頭,只見李狂不知何時竟已靜悄悄地站在他身后,手里提著一個木箱,正似笑非笑地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