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堂堂神官rutou居然大得像顆紫葡萄
時光飛逝,時移境遷,自上次遇刺之事后,攝政王不得不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修與朱闕一眾著實過了一段安生日子,也得以不遺余力擴充朝中勢力,朱闕輔佐上代皇帝的經驗不是吃素的,一時之間,竟差不多將雙方勢力拉平。 可攝政王也不是坐著等死的人,正當朱闕一眾以為能與之一戰之時,出其不意地給他們來了個下馬威。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背弥?,修坐在龍椅上半垂著眼簾睥睨百官,少年天子的臉上早已褪去幾年前的稚嫩與天真,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玩世不恭,狹長的丹鳳眼角微微上挑,紅潤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似笑非笑,令人琢磨不透眼前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不論高興還是生氣,修始終是這幅稍顯狡黠的表情,輕視一切卻又不失威嚴。 “臣有本啟奏?!毙拊捯粑绰?,一身著九蟒袍,頭發略顯斑白的男子上前一步施禮道:“臣以為,陛下已到適婚之齡,而后宮卻仍空缺,實為不妥,故此為陛下挑選了幾名佳麗,以擴充后宮,為陛下繁衍子嗣,為我大菱國綿延子孫?!?/br> 修瞟了一眼堂下雖然畢恭畢敬地施禮,但周身卻散發著強勢的攝政王,緩緩開口道:“皇叔好意朕心領了,但擴充后宮一事,朕認為不急于一時,眼下邊關戰事吃緊,民間水患亦未解決,朕身為天子,憂國憂民,實在無心挑選佳麗?!?/br> “陛下能有此等覺悟實乃我國之幸?!睌z政王聽罷,似早已料到修會拒絕一般,不慌不忙地應對道:“但臣以為,正是陛下如此圣明,才更應盡快擴充后宮,臣本意并非是讓陛下成為那只顧美色而不顧朝政的昏君,臣也相信陛下斷不會如此,只是陛下身為天子還有一個職責,那就是為我菱國綿延皇子皇孫,讓陛下之圣明后繼有人,讓我大菱國千秋萬代?!?/br> 修聽罷,微不可見地在心里嘆了口氣,不過是想讓你先緩緩,這一大頂帽子就這么給扣上了,算了算了,該來的總是要來,反正身邊的眼線已經這么多了,不差后宮那幾個,這里如果執意反對也只會落得個性無能的名聲而已。 “皇叔有心了?!毙撄c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準了吧,選秀之日定在明日午時三刻,一切交由皇叔安排?!?/br> 攝政王低頭施禮謝恩后,文武百官才陸續上奏,少年天子繁忙且謹慎的一天才剛剛開始。 “一個個不是老狐貍就是老古董,累死朕了?!鄙⒊?,修半躺在軟塌上,讓內侍捏著肩膀,略顯煩躁地抱怨道。 “皇上準了攝政王擴充后宮的提議?”一旁身著藏藍色暗紋長袍的長發美人對少年天子的抱怨充耳不聞,反而詢問起今天的政事來。 “是啊,定在明日午時三刻,屆時神官也一并出席幫朕選妃吧?!毙拊趦仁痰陌茨ο禄杌栌?,懶洋洋地半閉著眼隨口答道。 “是?!甭犅勥x秀定在明日,朱闕臉上的表情有片刻不自然,隨即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清,淡淡地回答道。 “這幫老狐貍啊,一個個都迫不及待想在朕身邊多安插幾個棋子,朕明知道,卻還是要收……”修抱怨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最后合上眼簾,沉沉睡去。 朱闕看著修熟睡,用眼神示意內侍出去,隨后把毯子輕輕拉上,自守著修睡著不提。 是夜,修剛批閱完最后一批奏折,坐著龍輦前往寢宮,內侍抬轎行至寢宮前,拉開門,修自踏入,也未多看,徑直走到床前伸開雙臂喚內侍來更衣。 明黃色龍袍被一雙手輕柔地褪下,鼻間似若有若無聞到蘭花的熏香味,修疑惑轉頭,發現是熟悉的人。 “神官這么晚到朕的寢宮來又是有何事說教……”此時的修還未意識到接下來將發生什么,只是看到朱闕那張幾十年如一日清冷的臉就條件反射性地細細回想自己今天又做錯了什么,說話說到一半睡著了?不該答應攝政王選秀?選秀的時辰太早了?…… “陛下看到臣下就只能想到說教么?”朱闕有點好笑地白了修一眼:“看來陛下平日里對著臣下是有苦說不出咯?!?/br> “神官能意識到這點,朕心甚慰?!毙拶澩攸c了點頭道:“若不是為說教,那神官所為何事?” 朱闕聽聞修這樣問,面上猛地一紅,躊躇了一會,緩緩從袖子里拿出一本書,清咳了兩聲遞過去,隨后就別過臉去不敢看修。 “這是何書?”修好奇地接過,翻了幾翻,畢竟是從小就偷跑出去看民間各種稀奇物件的混世魔王,看到上面的內容,修心中已然明了,還頗有不屑,這畫上的姿勢還不比民間小冊有趣。再瞟了眼面前那人,臉都快紅到脖子根了,低著頭不敢看修。 看到這幅光景,修內心暗笑這人臉皮薄,都是伺候過父皇的人了,還這般不好意思,真不知父皇與他如何行房。 想到這,修不由得起了逗弄面前這人的心思,假裝懵懂少年般天真地問道:“敢問神官這是何書?為何一個字也沒有,畫上的人兒也都不穿衣服?倆人疊在一起是為干何事?” “這……”面前的人表現得更加不自在了,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勉強回答道:“是…是講房中之事,皇上如若選秀納秀,便…便是要與佳麗這般行事……” 看到平日里動不動就板起臉來訓斥他的神官現在這般反應,修更覺有趣了,繼續逗弄道:“是行何事?又如何行事法?佳麗納來是幫朕延綿子嗣,莫非是要行了這事方能誕下子嗣?可這畫冊上畫得不甚明了,朕之惑仍不得甚解?!?/br> “……”朱闕聽得這話,更是羞澀難當,是再也說不下去,猶豫許久也不曾開口。 修見狀,愈發玩心大起,伸手搭上朱闕肩膀道:“朕只看畫冊實在不能明了,想到明晚便要與佳麗行這事,朕一知半解未免耽誤國事,既這事神官有心教朕,還煩請親身示范如何?” 朱闕不知修是故意刁難戲弄于他,只當修真不知道如何行房事,想到自己身為神官的另一職責,咬咬牙,也顧不得臉上火燒似的,伸手就抽開了腰帶,外袍驟然滑落,露出里衣,現是夏季,穿得本就不多,布料又以涼爽為主,自是選用了極薄的絲綢,里衣更是透rou,在橙黃色燭光的映襯下,白瓷般的肌膚若隱若現,甚至還看得到里衣里還穿著一件裹胸。 “嗯?神官內里穿的何物?朕怎么從未見過?”修見朱闕如此,也不避諱,他本就知道神官的職責是輔佐幼年君主執政以及教導君主如何行房,眼下見了朱闕這番模樣,小腹不由得升起一股邪火,手上更是大膽了起來,直接上手扯開朱闕里衣,使得那人肌膚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朱闕見里衣被扯開,也不掙扎,只是有些無所適從地低著頭,略微尷尬地回答道:“這是臣下的胸衣?!?/br> 這番任君采摘的模樣更加刺激了修的嗜虐心,雙手游走在朱闕那單薄得根本裹不住什么的胸衣上,時不時用手指刮擦那凸起的兩點,明知故問道:“胸衣?朕還是第一次見,神官為何要穿此物把胸裹起來?” 朱闕被胸前作惡的手指搞得輕顫不止,敏感的兩點被反復刮擦,還時不時用指甲劃過中間的小孔,雖然隔著胸衣,但也給朱闕帶來了不小的刺激,陣陣瘙癢似的快感從乳尖傳來,使得他根本沒法好好答話,只得拼命穩住聲音道:“呃……這是……” 還未等朱闕說完,修手上一使勁,只聽得“呲拉”一道錦裂之聲,竟是生生將胸衣撕成了兩半。 “對不住了神官,朕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這胸衣,一使勁竟然就弄壞了,改天賠給神官件新的?!毙薮侏M地笑著,目光緊緊盯著朱闕胸前那宛如紫葡萄般碩大的rutou調戲道:“不過朕總算知道神官為何要穿胸衣了,這么大的rutou,不穿胸衣日??删屯赋鰜砹?,作為神官,頂著兩個大rutou到處晃,可不是很檢點啊?!?/br> 朱闕聽得這赤裸裸地羞辱,才明白過來修之前都是裝的,就為了調戲他取樂,一時之間羞憤交加,恨恨地罵道:“陛下身為天子,竟如此不知羞恥!目無尊長!真是……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修低頭吻住了雙唇,那人霸道地在嘴里攻城略地,舌頭掃過上顎帶來一陣奇妙的觸感,隨后就被挑起舌頭逼著與之交纏,口腔里的空氣不斷被掠奪,隨著唇齒相交發出的“嘖嘖”水聲,朱闕只覺得思維越來越渙散,呼吸越來越困難,雙頰緋紅,發絲凌亂,臀部也被修那不老實地雙手隔著褲子揉搓著,時不時碰到那個隱秘地帶,激起一陣輕顫。 眼見著懷中人身子越來越軟,修干脆順勢將人推到在就近的案桌上,雙手抬起那人雙腿,以早已勃發的下身一下下輕頂著那人的敏感部位。 “唔…哈……”好不容易逮到一絲喘氣的間隙,朱闕將早已無力的手搭在修身上軟軟地推拒著:“陛…陛下……去床上……” 聽聞這話,修差點笑了出來,還以為這人推自己是為什么,原來是在乎場地的問題,到底要迂腐到什么程度啊…… 把身下人的抗拒置之不理,修充耳不聞地繼續埋在人頸間啃咬吮吸著,雙手也沒閑著,抓著那人的胸部揉捏拉扯掐弄,直弄得身下人語不成調,頻頻顫抖。 “唔…唔……陛下……不要在脖子留下痕跡……遮不住的……”本就敏感的rutou被如此對待,酥麻感一波接一波地從乳尖傳來,朱闕此時連推拒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拉著修的衣袖低低地哀求道。 “事還挺多啊你?!毙拚娴脚d頭上,哪里容得別人絮絮叨叨地敗興,捏起一邊rutou就狠狠地對著頂端的小孔用指甲掐了下去,直激起身下人一陣劇烈地顫抖。 被這樣一弄,朱闕是再也不敢多嘴,只是輕聲求饒,但仍抵不住修捏起另一邊rutou如法炮制,兩邊rutou都被指甲深深嵌入頂端小孔,本就嬌嫩的rutou哪里經得起這樣玩弄,又痛又癢的感覺頓時讓朱闕求饒的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 “唔……嗚……求陛下不要再弄這里了……臣下……臣下實在受不住……” “受不???”修見狀輕笑了兩聲,一只手移到朱闕雙腿中間,抓住鼓起的一包輕輕揉搓道:“是這里受不住了吧?” 朱闕哪里聽得了這么露骨的話,只是咬緊嘴唇閉著雙眸任由修上下其手不答。 “只是被玩了rutou下面就立起來了,朕看你不是受不住,是迫不及待了吧?”修的手移到更下面,戳了戳某塊已經被浸濕的地方調戲道:“還有這里,是什么時候濕的?是從見到朕開始,還是從被玩rutou開始?” “嗚……”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冷不防地被戳到,朱闕雙腿不由得抖了一下,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哪里還肯回答這么下流的問題,只是搖頭。 修存了要逗他的心,愈是不說愈要逼著他說,一把將褲子扯下,露出那人挺立的玉莖與根部那糜紅的花朵。 握著那人的玉莖微微施加壓力上下擼動,時而揉搓guitou或挖弄頂端小孔,時而用小指撥弄根部那朵不斷淌著露水的糜花,用指甲輕刺頂端的蜜豆,每當那人受不住想要夾緊雙腿時又硬將人雙腿分開,繼續擼動玉莖。 雙性人的yinjing早已退化,只有成年男性的一半大小,且主要功能是用來撒尿,單靠擼動根本沒辦法射精,只會增加徒勞的快感而已,想要達到高潮必須靠進入女xue壓迫到前列腺,狠狠碾壓之下才會射精。 由于雙性人的這個特性,玩弄雙性人yinjing而不碰其女xue也逐漸成為床笫之間的一種情趣玩法。 朱闕yinjing被人握在手里擼了許久,快感早已積累到了極限,偏偏那人又壞心眼地不碰女xue,哪怕碰也只是不小心一般用小指指甲刮擦蜜豆,蜻蜓點水似的搔了一下就走,隔靴搔癢一般的快感簡直快把朱闕逼瘋了,早已顧不得什么神官的矜持,哭著摩擦著雙腿求人進來。 可修偏偏在這方面最為惡毒,左右就是不肯這么快滿足朱闕,徑自扯了兩條紗帶來,將朱闕雙腿折疊捆牢,雙手也繞過身下捆在腳踝處,再將紗帶繞案桌一圈,最后在桌角系牢,這一系列動作下來竟沒花多少功夫,像是早就琢磨過一般。 “陛下……”朱闕哪里受過這等罪,身體動彈不得,花xue里還空虛瘙癢得難受,只得哀哀戚戚地懇求道:“陛下莫要如此折騰臣下……” 修像聽不見般,又拿過筆架上的一支狼毫筆細細端詳,抬起眼盯著朱闕狡黠地笑了下道:“神官這就受不住了?可朕還沒玩夠呢?!?/br> 說著就將狼毫筆的尖兒對準那人的蜜豆輕輕打轉,本就已經被挑逗到極限的蜜豆此時正急需撫慰,可狼毫筆那輕飄飄還有點刺撓的力道別說止癢了,甚至讓本就瘙癢難耐的感覺更上一層樓,在如此折磨之下,朱闕腦子里最后一根弦終于也崩斷了,不斷掙扎著動彈不得的雙腿雙手,腰也不斷往上挺著,直把蜜xue往狼毫筆上湊,企圖獲得更進一步的快感,雙眸早已被淚水模糊,涎水也順著嘴角流下,眼角眉梢皆染上情欲,嘴里更是嗚嗚咽咽地什么yin詞穢語都說了出來。 “啊啊……好癢…嗚……下面好癢啊……癢得受不了了……嗚嗚……別弄了…癢死了……” “求陛下進來……嗚嗚嗚求陛下將龍根捅進來給臣下止癢啊……臣下受不住了……臣下的rouxue好癢啊……” “嗚嗚噢噢噢……不要弄了…啊啊……癢死了……saoxue癢死了……要瘋了……再不被捅會死的嗚嗚嗚……陛下……”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饒有興致地觀賞著平日里清雅高貴的神官此時的yin蕩模樣,手上一刻也不停,直用狼毫將那濕淋淋的xiaoxue刷了個遍,看著那人愈發狂亂,從xiaoxue里流出的yin水沾滿了案桌,滴滴答答地沿著桌沿滴下。 “神官想朕給你止癢嗎?”終于,修大發慈悲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 已經被這種不上不下的快感釣了許久的朱闕聽得修這樣問,迫不及待地瘋狂點頭應答道:“想,想,想陛下給臣下的saoxue止癢……” 修聽到預料之中的回答,瞇起眼睛狐貍似地笑了,放下狼毫筆,轉而拿起燭臺上的紅蠟道:“好啊,朕這就給神官止止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