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沒
殷唐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都是恍惚的。在發燒的前兩天安托斯給了他很好的睡眠,而在他痊愈后更加無情地cao他。殷唐甚至想再生一次病,但是安托斯不再給他機會了。 殷唐做什么都要依賴安托斯,每天補充體力也要主動向他示弱,才能得到一些維持他生命的營養液。如果安托斯沒有帶他出去的意思,他一直只能在黑暗的洞xue里任安托斯擺布。 最讓殷唐難堪的是他總要排泄,不過后xue幾乎用不到,這些營養液只會變成尿液排出。安托斯寸步不離殷唐,他被安托斯支著排出尿液,讓他羞恥不已。 黑暗混淆了殷唐的時間,他一直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他漸漸明白只有配合安托斯才能讓他對自己稍微溫和一些,所以在被cao的時候放棄了反抗。只是他的自尊不允許自己低頭求歡,所以也只是消極不抵抗而已。幸而安托斯不需要他太聽話,他只想在殷唐身上實踐各種惡劣的玩法。 殷唐每天身體都是軟的,安托斯總是在他睡夢中把他cao醒,然后又把他cao昏過去。他受不了安托斯的過度索取,但是顯然他的意見一點也不重要。營養液給他補充了很多能量,導致他總是清醒地被安托斯玩弄。 安托斯有時候比他還像個研究員,在幾天里完全把他的身體摸清楚,cao得熟透。殷唐稍微被安托斯摸一摸性器就開始條件反射地挺立,rutou被扯弄也讓他敏感得流水。 殷唐有時候也會哭,如果是被cao得滿眼淚花只會讓安托斯更興奮,而如果是殷唐情緒一時的崩塌安托斯反而會溫柔地安撫他。殷唐感到自己快要分裂了,一方面憎惡著帶給他痛苦的安托斯,一方面又不可避免地沉溺在他短暫的溫柔里。 殷唐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他太缺愛,也太脆弱,任何微小的溫柔對他來說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也許是幾個月,也許是幾天或者更短,殷唐終于重見光明。但是他已經沒有開始那么期待了,長時間的昏睡讓他變得有些混沌。他甚至感覺走路都很費勁,需要安托斯支著他才能勉強走路。 今天安托斯難得沒有折騰他,而是把他直接送到洞口。殷唐看著太陽光一時有些目眩,他張了張嘴,依然只能發出含糊的嘶叫。 安托斯倒是沒有叫他赤身裸體,而是給了他一件襯衣,樣式和他以前穿的差不多,而且很干凈。不過殷唐很快就發現襯衣內側布滿纖細的觸須,但是幾乎完全感受不到,安靜地蟄伏在布料上。殷唐已經沒有抵抗的念頭了,只是順從地拿過來穿上,然后發現這襯衫大了不止一號。但是他也不想管了,只是慢慢走到外面的沙灘上。 雖然安托斯看起來沒有追出來,但是殷唐知道在島上他無處不在。再加上這完全就是個荒島,根本無處可逃。 殷唐坐在一棵樹旁邊,感受到一種較為清新的海腥氣。洞里的海腥味非常重,可能是安托斯來自海里的緣故。 殷唐很久沒出來了,他很虛弱,所以走了幾步就走不動了。前幾天安托斯cao他留下的感覺還在,因為他的腿仍然酸痛。 安托斯蟄伏了,殷唐覺得他并不怕陽光,只是他比較喜歡黑暗。他不知道安托斯對于外界可以做到什么程度,不過他也不想知道了。殷唐的大腦沒有以前靈活,他把這歸結于長久處于黑暗的原因。但是他忘了安托斯既然可以輕易奪走他說話的記憶,當然也可以把他變成一個傻子。 殷唐走了一圈,這島上除了安托斯沒有其他的動物,只有成片的植物,林中一片死寂,只有海浪的聲音。這種不平衡的寂靜讓人覺得可怖,但是對于殷唐而言最可怕的也就是安托斯,他已經經歷過了。 在他走到島的另一邊,聽到了久違的人聲。殷唐內心卻沒有第一時間想要靠近,安托斯在監視著他。他悄悄靠近,發現這些人居然是他以前科研隊的隊友。他的呼喊梗在喉口,安托斯在未知的時候連他的聲音都奪走了。 殷唐不得已現了身,他沖上沙灘試圖告訴他們離開。只是這些人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都以一種冷靜地可怕的眼神看著他。殷唐的急迫極速冷卻了,在這些人平靜的眼神里慌忙后退,被絆倒在地上。 這些人幾乎不像人,他們的眼睛就像無機質一樣沒有感情。殷唐發出了恐懼的咕嚕聲,待在原地無法動彈。那些人離他越來越近,直到其中幾個人抓住了他的胳膊。殷唐掙扎了起來,人類干燥的皮膚讓他感覺不到同類的氣息,只是讓他感到恐懼。 殷唐的衣服被扯掉丟外地上,五個人圍了上來。殷唐被抓住四肢,身體懸空,隱約感覺到這些人想要干什么。 殷唐的口腔被塞進了幾根手指,蹂躪他的舌苔,強迫他分泌唾液。他的兩只rutou也被拉扯了起來,只是被單純的揪起來然后再按回去。殷唐的胸脯早已被安托斯弄得柔軟,本來就腫痛不堪的乳rou又被揉捏得變形,讓他從喉嚨里溢出了幾聲痛呼。 殷唐口腔暫時被放過,沾滿了唾液的手指捅進他的后xue。殷唐顫抖了一下,xuerou自發地纏上了手指。 在粗暴的擴張途中殷唐費力仰著頭,然后驚恐地發現這五個人都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他們的性器。 殷唐渾身都顫抖著,但是他根本無法掙開,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性器送進他的身體,他的口腔。殷唐徒勞地反抗著,卻仍然被不斷地侵犯。 殷唐的口腔被撐得很痛,兩根yinjing還帶著一股海腥味,讓他忍不住干嘔。其中一根還進得很深,他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殷唐的后xue還含著兩根,一前一后的進出讓他快要崩潰了,不過安托斯做的比他們要過分得多,只是被五個人侵犯的認知讓他更加痛苦。 當夜晚降臨的時候出現在安托斯面前的就是蜷縮在地上的殷唐。殷唐盡力用襯衫把自己蓋住,整個人都在輕微地抽搐。他的口腔和后xue很痛,渾身都被磨得發紅,身上還蹭破了不少皮,整個人都是濕潤的且帶著一股血氣和jingye的味道。 安托斯溫和地把他托起來,殷唐沒有動彈,他在一瞬間居然感到了有點安心,于是放心地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