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燒
殷唐慢慢感受到身體的存在,但是渾身無力,頭也昏沉沉的。他又感到了干渴,無意識中想要尋找安托斯,卻忘記了他完全被安托斯包在觸手里。 殷唐生病了,他在發燒。安托斯知道他的反應是什么,反而起了糟糕的心思。安托斯再次給殷唐喂食,殷唐貼著他微涼的皮膚進食,手臂無意識抱緊了觸手。 殷唐感覺很難受,他吃不下什么東西,僅僅是喝了點水就讓他難受得不行。他需要休息和良好的睡眠,而安托斯不愿意放棄這個趁病折磨他的機會,他已經感受到安托斯攏在他后腰色情地撫摸,觸手爬上他的胸口揉捏他的rutou。 殷唐從身體到心的疲憊,他是一個失去尊嚴的赤裸的動物,不知道這一切什么時候才是盡頭。他骨頭都是酸軟的,被安托斯放在手里肆意擺弄。 殷唐過高的體溫讓他臉發紅,白皙的皮膚透著粉,像一塊玉石。安托斯這次比較溫和,但是殷唐已經害怕了,每一次稍微舒服的體驗后面都是更粗暴的行為,這讓他已經有點發抖了。 安托斯用口器舔吸著殷唐的rutou,這讓他有一種奇怪的麻癢。殷唐弓著身體,觸手再次纏上他的四肢,附著在觸手上的吸盤緊緊吸住他的手臂和腿根,讓他有些疼痛的顫栗。 一根觸手在他身下撫慰,殷唐幾乎立刻射了一次。觸手在他的不應期里持續地擼動他的性器,強迫他再次高潮。殷唐射了幾回,觸手終于停下了。 安托斯一邊分神搓弄殷唐的身體,一邊再次拓開了殷唐的后xue。他感受到殷唐腸道里干澀,先前裂開的腸rou已經愈合了,在殷唐的發熱里腸壁更加的灼熱。 安托斯并未耐心擴張,他只是在腸道里攪了攪,就換上了性器?;馃岬哪c道無疑是一種催情劑,不同于春藥帶來的情熱,本身溫暖的軀體更讓他有一種破壞欲望。 殷唐軟倒著趴下,他沒有力氣擺出姿勢。他很疼,感覺自己的下半身要被劈開了。這是他第一次在什么潤滑都沒有的情況下被cao,殷唐模糊地叫著,但是很微弱,還有些嘶啞。 安托斯單抽出一根觸手,掰著殷唐的下巴把他送了進去??谇灰彩菬岬?,這極大的取悅了安托斯。殷唐的口腔被塞滿,撐得臉都有點變形,舌頭幾乎無法動作。不過安托斯無意讓他舔,只是不斷往里深入,讓他深喉。 殷唐眼角流下淚水,雙手扶著觸手想要抽出來一點,卻被束著手臂往后一扯,和他的腿固定在一起。殷唐的喊叫被噎在喉嚨里,安托斯完全進入了他,他覺得自己的下身已經麻木得不屬于他了。 殷唐被折成一團,跪在安托斯跟前被他cao,喉嚨里還含著他,深喉讓他說不出話,還火辣辣地痛。他的黏膜肯定被擦壞了,安托斯把他的嘴當另一個xue口,兇狠地cao著他的口腔。 安托斯射在他的嘴里,殷唐無意識地咽下一部分,剩下的順著他的嘴流了出來。殷唐滿眼迷茫,后xue還在受刑,他的身體被摜著向前一聳一聳,唾液和jingye一起流了出來。 他的后xue太已經過了開始的疼痛,敏感的身體也讓他累積著快感。而性器先前射過太多回,安托斯還在殘忍地揉搓讓他高潮,他痛得無法勃起,只是可憐地淌著一些稀薄的液體。 安托斯磨著殷唐,時快時慢。殷唐的淚水都要流干了,插著觸手的口腔還流著涎水。每當殷唐想要掙脫,安托斯就放他走,在他爬出兩步的時候再次把他扯回來進入。 殷唐渾身都濕透了,在漫長的抽插結束后被安托斯澆了徹底。 殷唐微弱地咳嗽了幾聲,趴在安托斯身上不再動彈了。安托斯沒再折騰他,而是把他包在觸手里,緩慢地給他清理射進去的液體。殷唐被卷在觸手里動不了,只是皺了皺眉頭進入了睡眠。 安托斯可以輕易把殷唐治療好,但是他想要殷唐獨自度過這個過程。不出兩天他就可以自行痊愈,這是身體重新改造后的結果。正因如此安托斯可以說得上是肆無忌憚,在他高燒的時候也沒有放過他,而是享用了他灼熱的身體。 殷唐感覺到自己好像站在了海邊。他睜開眼睛,眼前是夜里的海。他站在海邊的基巖上,海風吹在臉上,他聞到了咸腥的海水味。他身形矮小,雙腳赤裸,只穿了一條短褲,一雙腿在月光里白的發亮。 這是殷唐六歲的時候。他的父母帶他來海濱度假,這是他們一家三口難得的假期,他很珍惜這次機會。父母很忙,并沒有機會帶殷唐出來玩,所以就算他們再怎么天南海北地飛,他也只能留在家里看書。殷唐一直是一個比較內斂的小孩,雖然平時也和同齡人一起玩,但是他其實并不怎么愿意和那些小孩一起玩泥巴。 殷唐一直很安靜,卻并不顯得早慧,沒有人關心他,也沒有人教他怎么和人相處。他大多時候都在模仿別人,但是也為此感到疲憊。 事情就是這樣,殷唐就算半夜跑到海邊,他的父母也幾乎并沒有察覺。他們不會享受假期,他們時刻忙碌,抓住任何機會入睡。 殷唐在無人的海灘上行走,踩著冰涼的沙子,海水偶爾漫過他的腳,讓他很舒服。他坐在海邊的石頭上,仰望著天空里的圓月。這讓他有一種幻想,他就是這個夜間世界的帝王。 殷唐第二天在床上醒來,卻沒有人指責他半夜離開,他們看起來毫不知情。 也就是從那天之后,殷唐的理解分析能力開始異乎尋常。在此十年后,他已經大學畢業,離開了中國去往大洋彼岸深造。 殷唐在記憶海里沉浮多時,在午夜突然驚醒。殷唐睜著眼睛,安托斯巨大的瞳孔注視著他,讓他瞬間醍醐灌頂。 是安托斯。 殷唐恍然間接觸到了真相,安托斯的暗示和莫名其妙的聯想完美重合。 殷唐突然流下淚來,原來從六歲那年開始,他就再也沒有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