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變故受驚 清水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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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的腰背弓到了極致,乳白色的jingye從馬眼里射出,rouxue里也流出大量液體,把路銘的手和衣服臟了個徹底。 江瀾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跳快得厲害,高潮過后的身體軟成了水一樣落在路銘身上。 路銘搭在江瀾眼睛上的手已經放下,隨意地搭在一旁,沒有出聲催促。 等江瀾緩過來,神志回爐,就看見路銘手上的白濁液體已經變得透明,他臉色一紅,一下子從路銘懷里站起來,左顧右盼找來了一盒紙巾,連抽了好幾張攥在手里。 “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擦一下吧?!苯瓰懮熘忠ゲ?,卻被路銘一下子躲開。 “沒事,我自己來?!甭枫懙穆曇艋謴腿绯?,江瀾尷尬得要命根本不敢看他,沒有注意到路銘已經完全變紅的耳根。 江瀾心底一沉,這是被厭惡了嗎? 他默默地把手里的紙巾藏到身后,路銘剛想伸出去接的手也停在了原地,干脆起身叫了客房服務:“送兩套衣服過來?!?/br> 酒店經理親自送了幾套衣服、鞋子以及一些配飾過來。 路銘去門口接過東西讓人退下,回過身把門關上,看了看尺碼把自己的拿走,剩下的放在茶幾上:“去洗個澡,這是衣服?!?/br> 說完不等江瀾說話,直接走進了其中一個浴室。 路銘一進浴室就長長地出了口氣,他今天也是魔怔了,就那么……他看了看自己手上有些變干發硬的痕跡,差點兒又要硬起來。 明明一直以來情欲淡薄得很,連什么解決欲望的床伴都不需要,看來的確是太久沒舒緩了。 路銘把臟掉的內褲扔進垃圾桶,沖澡的過程中還是認命地給自己又釋放了一次。 江瀾怕又讓路銘等太久,隨意拿了一套衣服就去沖澡,溫熱的水流沖下來,把躁動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頭腦也清醒過來,想著剛才路銘幾次的躲閃,江瀾對自己未來的地位有了點認知。 大概會是一個不討丈夫喜歡的,可有可無的妻子。 江瀾知道自己選擇過來是為了什么,他從不貪心,能安生體面地活著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以后他會乖乖做好一個擺設就是了。 忽略心底那絲苦澀,江瀾已經給兩個人之間劃下一道清晰的線。 果然,等江瀾洗完澡出來,路銘已經收拾好了,剛剛洗過的頭發柔軟地垂下來,衣服也是休閑款西服,渾身的肆意隨性,倒是更像傳說中的“路大少爺”,而不是剛才那個氣場攝人的路當家。 江瀾身上穿著同款不同樣式的衣服,好像衣服確實是人類最好的遮羞布,剛才那樣局促不安又被欲望cao縱的人好像不在了。 奇異的反差在兩人之間產生,氣氛也和剛剛截然不同。 江瀾笑得平常,主動開口:“路先生,謝謝您的厚愛?!?/br> 路銘卻有些莫名地在江瀾平坦的胸前稍作逡巡就看向江瀾的眼睛:“不用客氣,叫我路銘就好,坐?!?/br> 剛剛已經有人把江瀾的資料送來給路銘看過,路銘還是滿意的,他確實不需要繼承人來鞏固權勢,可更不需要一個作天作地的妻子來擾亂他的生活。 路銘在文件夾里抽出幾張推到江瀾面前:“這是結婚協議?!?/br> 江瀾點點頭把協議拿在手里認真地看起來,每看一條他心里的怪異感就多一分。 他本以為會看到一份“不平等條約”,可這上面一條條的,好像真的在商議婚姻,有夫有妻有尊重的,婚姻。 看看這上面都擬了什么? “甲乙方雙方須絕對忠于婚姻,不得出現任何形式的背叛、欺騙和踐踏” “甲乙雙方不得擅自作出有害對方安全利益的重大決定,須商議行事” “甲乙雙方婚后財產均享用平等的占有、使用權利,收益、處分權利再議?!?/br> …… 這些天方夜譚一樣的大餡餅也就算了,還有什么“甲方不會承擔家務,須乙方協助完成”。 江瀾剛剛劃下的那條界線岌岌可危。 他懵圈地問:“路先生,這,是不是……拿錯了……”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可這,可能嗎? 路銘沒有再糾正他的稱呼,只是搖搖頭肯定道:“是這個?!?/br> 其實“不平等條約”確實是有的,路銘答應搞這個荒唐的“選秀”時,確實讓人擬了一份與這份天差地別的協議。 可他看完江瀾的資料之后,又讓人重新擬定了一份。 相比其他那些背后粘著錯綜復雜的利益網的雙性們,江瀾無疑是最讓人省心的那一個,父母雙亡,親戚與他也不親近,如果失去這次機會,剩下的人生一眼就能望到底。 路銘想起江瀾的那些親戚,意味不明地輕聲哼笑,世界上總有些蠢貨以為能掌控住什么,比如路家的人,比如江家的人。 他可沒那個閑工夫去玩什么結婚游戲,他那個爸荒yin無度,把自己的家庭搞得一團糟,他母親常年郁結在心,路銘還不到十歲就已經撒手人寰。 路銘身上淌著路青云的血,卻走上了和他爸截然不同的路,不管是事業,還是家庭。 如果江瀾能安心做他的妻子,這份協議自然是理所當然。 江瀾剛剛失去父母,連遺產都不能護住,按照路銘的思維,財富和尊重應該是一個人最大的安全感,尤其對于雙性來說。 到目前為止,除了一場失控的欲望,都在路銘的預計之中。 江瀾感覺就算這協議里藏著個大坑,他也想跳下去。 于是他跳了,用黑色簽字筆在乙方一欄上填好自己的名字。 路銘也在甲方欄上利落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路銘把簽好字的兩份協議分開遞給江瀾一份,很自然地提起下一個話題:“你想什么時候舉辦婚禮?” 江瀾一愣:“婚禮?” 路銘點點頭:“我個人覺得越快越好?!?/br> 江瀾再一次受到巨大沖擊,盡管已經快麻木了,還是盡力一字一句地斟酌:“路先生和我……我是說,會不會影響到你?” 路銘眉毛一挑,還真似模似樣地考慮了一會兒,片刻后搖搖頭:“不會?!?/br> “不過,你父母的房子今早被江宏達處理了,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路銘繼續說。 江瀾愣住。 江宏達就是江瀾的二叔,和他爸江宏義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江瀾想不明白,江宏達為什么要這么急,就沒想過萬一他被路銘選中會反咬一口嗎? 正想著,突然有人敲門:“路董,路奇少爺來了?!?/br> 路銘眉頭一皺,眼里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路奇是他姑姑的兒子,因為姑姑比較強勢,嫁給姑父屬于下嫁,連兒子的姓氏都跟著姑姑來。 可這個路奇,就是是灘扶不起的爛泥,要不是小時候姑姑對他多有照顧,就路奇干的那些事兒,路銘能把他剁掉一百回都嫌少。 路銘起身向外走去,江瀾也把東西收好趕緊跟上。 房間門口,酒店負責人在旁邊直冒冷汗,負責人戰戰兢兢地開口:“董事長,路奇少爺他……他” 路銘抬手打斷他的話:“他在哪兒,帶我去?!?/br> 負責人趕緊往前面走,路銘長腿快走了幾步又放緩了步子,回頭看江瀾:“跟上?!?/br> 三人一路走到江瀾一開始所在的房間,房門大開著。 江瀾只看了一眼就被路銘捂住了眼睛。 他看到……地上有好多血……一個男人正把一個雙性按在地上……那個雙性他記得,皮膚白得刺眼,胳膊上還有一塊粉色的胎記,是他一開始覺得嫩得要掐出水一樣的一個雙性孩子,現在卻像一塊兒破碎的布,身上都是流血的傷口…… 江瀾渾身發冷,這是發生了什么…… 只有搭在眼睛上面的手干燥溫暖,江瀾忍不住伸手去摸路銘的衣服,緊緊攥在手里。 路銘把人轉了個身護在懷里,看著屋里的場景,聲音冰冷:“路奇,滾起來?!?/br> 伏在雙性身上的年輕男人一頓,轉頭看向門口的路銘,毫不在意地咧開嘴一笑:“銘哥,你來了,我來這兒找個人,沒找到,這小婊子倒是挺帶勁兒的?!?/br> 一邊說還一邊重重地捅著身下的雙性,拽著他的頭發聲音愉悅:“雖然你沒被我哥選上,跟著我也不會吃虧的?!?/br> 路銘把他的話在腦子里一轉,臉色徹底沉下來,一手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姑姑,過來一趟,E路酒店501?!?/br> 說完馬上掛斷電話,又打了一個電話:“帶幾個人過來?!?/br> 兩個電話都打完之后,路銘轉頭對負責人說:“其他人弄出去?!?/br> 負責人點頭應是,趕緊叫其他的雙性跟著他一起出去。 “路奇,你要找誰?!钡惹辶藞?,路銘問道,雖然是問句但語調沒有絲毫上揚,聲音平靜卻讓路奇不敢繼續了。 路奇翻身起來,就任由性器翹著,也不在乎身上的血,隨意地拿衣服套在身上,也不管癱在地上的雙性,笑嘻嘻地說:“叫什么,江瀾的?說是哥你肯定選不上,要送給我玩兒呢?!?/br> 路銘感覺到懷里的人輕輕抖了一下,安撫地拍怕他的肩頭,目光平靜地看著路奇:“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人輪到別人來送了?!?/br> 路奇笑容一僵,抬手捂住眼睛掩下怨毒的神色,一抬手夸張地笑到:“哥你懷里這個,不會就是江瀾吧?嘖,你真的要跟一個雙性結婚?” 路銘卻說了一句不相干的回答:“如果你今天來得早一些,就不用回去了?!?/br> 路銘一想到江瀾差點兒被路奇這樣糟蹋,就覺得路奇活這么大已經差不多夠了。 路奇咂摸出來這弦外之音,嘴上沒說什么,眼睛卻放肆地打量著江瀾的背影。 路銘眉頭一動還想說什么,就感覺到懷里的江瀾情緒不太對的樣子,渾身都小幅度地發著抖。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董事長,有什么吩咐?!?/br> 路銘說:“都進來?!?/br> 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五個穿黑色西裝的健碩男人跟著領頭的灰色西裝男人進來。 路銘下巴微抬指向路奇:“腿打斷,兩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