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俘乳
一輛樸素無華的馬車一路顛簸,在茫茫天地間不知要行去何處。 有誰會想到,如此不起眼的馬車上,卻是一片春|色。 嬌人兒毫無意識,肆意傾斜在一方胸膛里沉睡。那身體輕飄飄、軟綿綿,好似一朵輕云依附在山間。 玉簪早不知何時便丟了,青絲一瀉如瀑。她水眸緊閉,長睫輕顫,起伏的小胸膛似是被噩夢纏著,難以平靜。 只見那小嘴蒼白,時而努努,發出幾聲嚶嚀…… 唔,原來,青絲漫漫遮掩之處,一只大掌正探進衣襟,伴隨著車馬顛簸,一下一下揉捏著她的酥胸。 白離夕睨一眼懷里的人兒,見她還在昏夢中,香腮緋紅,頓時沉了口氣,一把撕開前襟,扯了藕粉肚兜,俯下身去,不顧一切含住那早被自己的大掌玩弄堅挺的小奶頭。 他瞇著眼睛,滿意地沉吟,輕攏慢拈抹復挑,為那顆不曾想過男人的紅豆澆灌晶瑩。guntang的舌頭極具經驗鉆著她的奶眼,不諳世事的小丫頭頓時扭動起身軀...... 他一邊嘬奶頭一邊捏奶,愈發失神,心火熊熊,恨不得立刻采摘這朵不曾盛放的花骨朵。 車外是一眾隨從御馬而行,皆說說笑笑,肆無忌憚。 驚聞滿臉色相:“你們說殿下此刻在做什么?定是把那小丫頭的身子玩了個遍吧?” 霍起嗤之以鼻:“呵,驚聞,你跟著殿下這么久,還不懂殿下脾性,我敢賭殿下此刻必定是在吃女人奶子?!?/br>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殿下自然是對那小丫頭以禮待之呢?!庇羯ian笑。 幾人頓時擠眉弄眼,笑得意味深長。 “只怕這以禮待之小丫頭可有的受,你看她那模樣,分明是個黃花姑娘,說不定奶子都沒給男人舔過?!被羝鹛蛄颂蚋闪训淖彀?,滿口yin詞穢語:“以后 有咱兄弟們拾掇她,天天伺候她,保準給她玩成大奶子?!?/br> 郁桑狡黠一笑,瞥了瞥馬車。 驚聞亦心猿意馬:“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分上一杯羹?!?/br> “一杯羹可太少了吧?以后日子長著呢,不得讓她給兄弟們釀幾甕蜜羹出來?” 猝不及防,一馬鞭抽在郁桑的馬屁股上,只見大哥穆流一臉凜然:“你們幾個禽獸,殿下儼然是稀罕她的,若是令殿下聽到,鞭子就不是抽在馬腚上了!” 幾個人悻悻閉嘴,快馬加鞭趕路。 郁桑小聲冷哼著:“待到殿下玩膩了,可不就是任由千人騎萬人跨么!” 馬車一路疾行,在泱江源頭停下歇息。此處向北便是不通水性的強地央國,西行則是兵強馬壯的大漠南涼,而南下去的便是幽幽綠色的富地爾國。 白離夕反復伺候著兩只經自己搓揉啃咬早已又紅又脹的rufang,愜意不已。 終于,懷里傳來一聲清晰的嬌哼,原是小丫頭轉醒。 白離夕凝了凝那靜好的容顏,突然舍不得看她絕望與哭鬧,他歪唇一笑,計上心頭,將小丫頭斜放至軟榻。 小丫頭漸漸掙扎起身,她輕敲腦袋,恍惚著視線掃視一周,目光定在這張陌生的臉上,她一驚。 那雙鳳眼饒有趣味與她對視,說不出的輕佻與魅惑,嘴角若有似無勾著笑意,看不出是得意還是嘲諷。只見他衣冠貴氣,神色傲慢,相當不俗……卻不像是個好人。 匆忙避開那玩弄的目光,爾玉迷迷糊糊:“……我,我這是在哪兒?你,你又是誰?我要回家……”說著便搖晃起身,欲下馬車,卻四肢無力,胸口脹痛,一個踉蹌跌坐回軟榻上。 白離夕一臉戲謔,卻故作認真答她:“你,你是在我的馬車上,而我,我是白離夕,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白,離,夕?”小丫頭用不甚成熟的南地口音一字一句,帶著嬌嗔,帶著稚嫩,還有一絲乖巧的咿呀學舌。一雙水眸凝著,遮掩半分膽怯。 白離夕勾唇,笑而不語。 “白離夕,什么白離夕,我不認識你!我為何與你在一起?你可知,可知我是誰?!”爾玉插起小腰,甚是神氣。 白離夕凝著她,那嬌俏令他心癢,方才唇齒含乳的親昵頓時涌上心頭,他喉結滾動,瞇了瞇眸:哼,小東西,你的奶子都給我舔過了,還說不認識我?看我以后怎么把你調教得服服帖帖! 爾玉偷瞄著白離夕,以為自個兒的陣仗嚇到了他,頓時得意晃腦:“怕了吧?若是怕了,便速速放了我!” 白離夕笑著,看戲般抱臂,他早膩了那些俯首帖耳、乖巧恭敬的女子,此時此刻不禁玩心大起,他漫不經心道:“如此看來你倒是不容小覷?不妨說說看,是個什么來頭?” “我……”爾玉低眸,暗自思量不知是否該道破身份,怎知一抬眼,卻見眼前人一臉嘲諷與不屑,她頓時把頭一昂,水汪汪的眼眸流轉間,嬌聲吆喝道: “我是,我是……央國的公主!你,你好大的膽,竟敢將本公主擄到如此荒僻之地,信不信本公主要你好看!” 白離夕聞言挑了挑眉,頓時嗤笑出聲:“哈哈哈,你說你是央國公主?那我說我是央國儲君你信不信呢,哈哈哈!” 爾玉氣節凝眉,卻不禁心虛眨眨眼:“你,竟然不信本公主,罷了罷了,本公主才不在乎你是誰呢!快速速放了本公主,今日之事便不與你追究,若是 令我,令我父皇知道你擄了我,他可是會殺了你的!”爾玉壯著膽叫囂,有模有樣,甚至不忘小手架在頸中一抹脖地嚇唬人。 白離夕揚頭大笑:“哈哈哈,如此氣勢,看來當真是央國公主,公主殿下,久仰久仰!失敬失敬!當真天真可愛……”他假模假勢躬身抱拳行禮,滿臉含笑,轉瞬卻盡數化為嘲弄與邪氣:“不是在下不信你,不過嘛,”他湊近她幾分,魅惑道:“江湖傳聞,那央國公主的身子上有個胎記,公主可敢示人?” 爾玉咬唇,心慌不已。反應片刻才明白他的調戲之意,頓時又急又氣,指著白離夕嬌喝:“你,你竟敢輕薄本公主?!” 呵,我又豈止輕薄你?白離夕鳳眼輕挑,幽幽邪笑道:“既然公主不愿示人,那只好由離夕代勞,為公主寬衣解帶了呢?!闭f著他靠近爾玉一步,收起笑意,眼神炙熱,氣息guntang。 龍涎香包裹著爾玉,嬌小的她一顫,瑟縮身體,恨不得縮進車壁,她不敢看這可怕的男人,大氣都喘不出來,緊緊抱住自己。 白離夕不再玩鬧,他一把扳了她的面,恐嚇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冒充央國公主?!我這就拿了你去見官!” 爾玉掙他,頓時怕做一團:“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央國公主!我是,我是......” “殿下?!本I緞簾外是穆流低低的聲音。 白離夕不耐煩地皺眉,依然盯著那張小臉。只見她偷偷瞇著眼睛窺探自己,頓時心火難消,他壓著怒氣問道:“何事?!?/br> “回殿下,是宮里出了事……” 白離夕聞言,毫不猶豫一把掀開簾子,一躍而下:“可是jiejie有事?” “回殿下,是凝夕殿下心悸病發……” 白離夕沉吟嘆息,焦慮地捶打車楣,隨后他瞟了一眼車內,淡淡吩咐道:“本殿下便先御馬回宮,爾等給我看緊了她,不得有差池?!?/br> “是!殿下放心!” 白離夕顧不得其他,一躍上馬,鞭塵而去,轉眼消失在昏黃暮色中。 車上的爾玉慌了神,他們竟叫他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