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將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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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上郡之后不久,長城那邊便有戍邊的將士前來接應我。 自然不是蒙恬,他作為主將不可能輕易離開軍營。 來接我的人,是韓信。 韓信成了我大秦的將軍,在為我大秦抵御匈奴,想想也是挺玄妙的一件事。 我也已經很久沒見他了,我曾帶他回去,教他兵法韜略,伴他習武騎射,陪他讀寫策論。從這上頭來講,也許我還可以算作他半個老師。 他從十六歲那年離了我,先是在王賁那邊待了一年,而后便徹底離了咸陽,如今正同蒙恬一起抵御匈奴,同樣戰功赫赫,已然是一名頗有名氣的將軍了。 在馬車上,我遠遠地便看到了他,他穿了一身銀色的鎧甲,騎在高頭大馬上意氣風發的樣子看上去的確幾多將軍豪情。 他朝著我一路飛奔而來,直到馬車近旁這才拉緊了韁繩,驟停的馬蹄揚起一片塵土,隨著風一點點消散。 他朝著我伸出了手,“我來接你了?!?/br> 我輕笑,將自己的手搭上了他的,順從著他的力道翻身坐在了他的馬后。 回頭的時候我看到項羽,他正在看著我,我們的距離很遠,并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要入軍營,他自然是不可能再同我一路的了,我們本早應該分別,但他還是跟到了現在。 而現在,也就是徹底分別的時候了。 “他是誰?”韓信也注意到了他。 我挺想說按照正常歷史進程他會是你未來的主子,而你將會背叛他最終逼死他。 但我又不能說,這種想要劇透卻不能的感覺實在有些憋人。 “路上隨手救的一個人罷了?!蔽逸p描淡寫道。 韓信沒有再開口,我也不知他信了沒有,只見他遠遠看著項羽的方向,兩人似乎對視了很久。 我心中忽然就有了些不那么美好的預感,以韓信那不拘的性子,萬一真和項羽看對眼了跟著跑了,那我豈不是虧大了?畢竟就算他現在是我大秦的將軍,我卻也知道,他對大秦委實談不上有什么忠心。 于是我拽了拽韓信的衣服,告訴他最好離項羽遠一點。 他問我為什么,我又不能說實話,于是只得一臉嚴肅地告訴他,項羽此人最喜歡他這樣的美男子,若是走得近了,項羽沒準會想上了他。 雖然聽起來挺匪夷所思,但實際上我這話是有根據的,因為韓信他當真遇到過這樣的事,而且還不止一次。 韓信此人生的極好,不是那種英俊鋒利充滿陽剛之氣的好,而是當真雌雄莫辯的貌美。 若是放到一群文臣中,這樣的樣貌還可算作一樁美事,諸如蒙毅張良,都有過類似于“姣若好女”這般的評價。但這樣的樣貌要是丟到全都是壯漢的軍營里,那就妥妥的是一場災難了。 軍營里本無女子,一群精力旺盛的漢子不得發泄,像韓信這種一看就是小白臉類型的便成了他們最好的意yin對象。 尤其是一開始剛入軍營的時候,甚至直接有人給韓信灌了酒往床上拖的。若不是韓信著實實力不凡,那他可能當真便會貞cao不保了。 也就是這些年來經歷多了這樣的事,所以韓信對于性愛交合之事一向十分厭惡,避之不及。也正是由此我才會用這樣的理由哄他,以期他離項羽遠一點。 韓信的表情一瞬間變得一言難盡起來,他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卻也并沒有提出質疑,便不再理會項羽,駕馬同我一起離開。 抵達軍營之后,我見到了闊別六年的蒙恬。 他依舊是那副冰山臉,只看過去時便教人覺得冷。他帶著眾位副將站在軍營之外等著我,待我走近時朝我躬身行禮。 我回他一禮,而后一起入了營帳。 他和我介紹如今軍營的情況,介紹各位副將們的職位,闡述對抗匈奴的計策與謀劃。 我佯作認真地聽著,實則心思完全不在這里。我本也并不打算插手軍營之事,我相信蒙恬,打仗這種事還是得交給將軍才行。 我細細打量著蒙恬,對比著他同六年前相比每一絲一毫的變化。他似乎瘦了一點,想來還是戍邊辛苦之故。 直到他的講解已然結束,諸位副將也都已經離開,營帳之中只剩我同他兩人。 “扶蘇,剛剛的話你可有記得?”他看著我問。 “沒有?!蔽蚁喈斕谷坏鼗卮?。 他蹙起了眉,“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br> “大概……是來給你做將軍夫人的罷?!蔽倚χ吡诉^去,將他壓在榻上,“蒙將軍戍邊辛苦,又無知冷知暖之人體貼左右,我體恤將軍,這便來了?!?/br> “胡鬧?!彼庵粡埬槼庳熚?,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憤怒,臉頰有些泛紅。 “便是胡鬧,你又能奈我何?”我勾起了他的頭發于指尖纏繞,俯下身去同他耳鬢廝磨,“昔日里我曾問將軍,扶蘇之于將軍而言究竟算作什么,將軍昔日所言「不知」。如今,將軍可知了?” “知如何,不知如何?!彼?。 “你不是問我到底來做什么嗎?若是知了,我便是將軍夫人。若是不知,我便是監軍?!?/br> 半晌之后他和我道,“我蒙家將士戍邊,不需監軍?!?/br> 我笑了,低下頭去吻他,兩人糾纏于一處,一應衣飾散落了滿地。 當我于他體內馳騁之時,他問我,“既是夫人,哪有夫人在上的道理?!?/br> “身為將軍夫人,自然得體恤將軍。將軍為軍中之事日夜cao勞,這床榻之時自然便少不得由我來辛苦一些了?!?/br> 他說不過我這歪理,也便放棄了爭辯,躺在我身子底下任我作為。 他大抵是實在禁欲太久了,如今好不容易開了回葷,一時間當真情難自抑。明明已經高潮了數次,看上去卻還是十分意猶未盡。 他是不會像他弟弟那般纏著我直白地朝我索取的,他只會臉上泛著紅,喘著氣看著我,一雙眼睛里仍舊是滿滿的渴望。 到底是蒙毅的哥哥,縱使個性截然不同,勾人的本事卻也絲毫不差。 但他的體力可是比蒙毅好了太多,等最后終于結束的時候,我伏在他的身上懶洋洋地完全不想動彈。 想是他也覺得把我累著了,清理的時候他堅持自己來。我看著他在一片氤氳的霧氣之中自己伸手摳挖著后xue,他的皮膚上朧上了一層薄紅,肌rou流暢而飽滿,那平日里冷冰冰的臉上卻因為情動而換了一副顏色,看上去可口極了。 本是清理,可他摳著挖著的不一時便又情動起來,叉著雙腿瞇著眼睛發出難耐的呻吟聲,卻又因為不善此道而始終找不到那關鍵的點,難受得幾乎嗚咽出來。 結果還是我幫了他,替換掉了他的手指朝著他最敏感之處進發,只不一會兒之后他便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高潮之后他抱住了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不住地喘氣,雙臂收緊將我攬進他懷中。 我和他調笑,“若是當真天天如此,我怕是該廢了?!?/br> 然后他說,“不會?!?/br> 他是不可能會乖乖躺在我懷中的,所以晚睡的時候,是他抱著我。 我倒是不怎么介意這回事,心安理得地任他抱著我。他雖看著冷,但實則體溫比我要高一些,天氣轉冷之后當做火爐使倒是非常好用。 在性愛上他實在是個挺矛盾的人,「禁欲」和「放縱」兩個詞在他身上進行了完美的融合。要么十天半個月都不做一次,任我怎么挑逗都堅持不為所動;要么一旦開了葷,便非得折騰整夜,根本把持不住。 后來據我觀察,他實則是日日想著的,之所以要堅持好些天才放縱那么一次……是因為我當初那句玩笑使他當了真,怕累壞了我。 著實令我哭笑不得。 仔細想想,便是王賁其實也是如此。雖在我面前時時常忍不住討要,卻也的確都是隔幾日才會如此。 我雖不是將軍,卻也是自幼習武的,怎么在這一個兩個的眼中就脆弱成了這樣? 不管怎么樣,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了下去,我在上郡久居,轉過了一個年頭,而后又到了盛夏的時節。 宮里傳旨,始皇帝駕崩,要我即刻趕回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