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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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那天,蒙毅和王賁去送我。我在咸陽城外等了許久,卻并沒有見到胡亥。 我不知他為什么沒有來送我,但時候到了我便必須得出發,我同蒙毅和王賁告了別,踏上了前行的道路。 雖說是被貶至上郡監軍,但實際上,上郡并不缺我這么個監軍,嬴政他也并不是認真想讓我去監軍。所以認真說起來,這其實是個誰都沒有在意過的差使。 所以我走的很慢也很隨意,一路上權當是游玩散心。 這些年來我極少出咸陽,更遑論這般悠閑自在的出行了。因此我這一路走來,倒是落的個輕松,就連心情也不由自主地好了起來。 我看到一路而來百姓們的生活,雖算不上富裕,卻也與民不聊生相去甚遠。我想那些政令到底是有作用的,所有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覺地變化。 前行的路上,我撿到了一個人。 真的是撿到的,那人就那么躺在路邊的草地上,渾身上下都是血,只一眼看過去的時候,怕是誰人都不會以為他還活著。 我使人將他抬上了車,打了水來幫他擦身,這才發現他那一身的血大都不是他的。他的確是受了傷,但委實并不嚴重,之所以如此昏睡怕是力竭的緣故。 他似乎還很年輕,看上去年紀至多不過二十歲。他生的很好看,星目劍眉,充滿了男性的魅力,卻又并不使人覺得粗獷。他的手上有常年習武留下的痕跡,看那位置形狀,理應是楚戟。 我想,他大抵是一位昔日里六國的貴族。 事實證明了我的猜測,當他醒了過來我問他名字的時候,他告訴我,他叫項籍。 多么熟悉的名字??!昔日里刺秦的荊軻救了我,如今卻是我救了滅秦的項羽。 這天道總是這般無常,本應是血海深仇之人卻總要背負上救命之恩。 于是我想,救他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但這種事在沒有看到結局之前誰人也無法預料,所以想了半天之后卻也只能作罷。 我并沒有向他隱瞞自己的身份,本以為換來的必然是他的警惕和疏離,但令我驚異的是結果卻全然并非如此。 他似乎很尊敬我,也沒有絲毫后世史書所記載的剛愎自用之類的脾氣,他待人的態度很謙和,寬容大度,甚至一度使我開始懷疑他會不會只是一個與歷史上的西楚霸王同名同姓之人。 這樣一個人,究竟如何做出殺一片尸山血海、火燒咸陽宮、滅秦王室滿門這樣的事的?要知道,就連嬴政,在滅六國之后也從未對六國王室滅過族。 他本應比嬴政更加殘暴,此刻看上去卻像個十足的儒將。 會有這種結果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后世史書記載錯誤,要么他太過善于偽裝。 我希望是前者,但事實大抵總會是后者的。 我問他要去哪里,但他好似并沒有固定的目的地,于是我們便一同前行了一路。 他待我極好,且這份好他做的很自然,似乎每一舉一動都發自真心。 前行的馬車上,我坐在那里讀著書簡,而他坐在對面單手撐著腦袋看著我,一眨不眨地仿佛看入迷了一般。 這是我們同行的第十日。 我放下書簡抬頭看他,他看我如此,便朝著我露出一個笑容來,我甚至能從他這樣的笑容之中看出幾分靦腆。 像是一個大孩子。 于是我也學著他的樣子,一只手架在車窗上,撐著下巴看著他,同他無言對視。 他一開始朝我眨了眨眼睛表達著無聲的詢問,但我并沒有回應他,仍是那般看著他。 他開始變得越來越拘謹和無措,一張英俊的臉一點點地紅了起來。 于是我說,“項籍,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張了張嘴,卻又似乎說不出話來,良久之后只發出了一聲“嗯?!?/br> 我覺得很有趣。 我不知他這所謂的喜歡是真是假,但我卻很喜歡他看著我時亮晶晶的眼神。 情竇初開之時滿眼都裝著一個人的少年,竟也使我想起了昔日的自己。 他朝著我笑,看上去有些傻傻的,我仿佛能夠聽到他內心之中花朵綻放的聲音。 你真的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少年會是那個歷史上的西楚霸王。 我問他,“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他當然是不會回答的,他朝我搖了搖頭,然后牽起了我的手攏在他的手心。 他說,“我會保護你?!?/br> 這大概是我自打來到這個世界之后聽到的最有趣的話了。 他,滅了我大秦王室滿門的項羽,說要保護我?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信任,只輕聲問我,“秦王對你是不是很不好?” 我不知這是他如何得出的結論,只說,“他是我的父親?!?/br> 他不說話了,低著頭似乎正在思考些什么,久久未言。 不知不覺間,我們便入了上郡的范圍。上郡地處偏僻,人煙稀少,當晚,我們在一處山麓地帶扎營休息。 這種時代趕路其實是件很辛苦的事情,車馬搖搖晃晃一整天很容易便使人覺得疲憊。時間已然入夜,用過晚食之后,除了輪值的幾位兵士之外,大部分人便都進了營帳休息了。 我并不習慣早睡,便出來走了走,又想著不好離開太遠,便尋了棵樹倚著,抬頭望向天空。 天邊是一輪新月,玩玩的月牙兒并沒有多少的光亮,漫天星海交疊閃爍,卻也將這濃重的夜色驅散了大半。 我是不會觀什么星象的,之所以喜歡看不過是因為覺得很漂亮罷了。 有人朝著我走了過來,我的身上便多了一件外衫。 “入秋了外頭涼,還是加件衣裳的好?!彼疫@般說著,拿那外衫將我一點點裹了起來。 “在你眼中,我究竟是有多脆弱?”我無奈,尋思著我自己雖然稱不上是威武雄壯,但怎么看也和文弱搭不上邊才是。 他收回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我笑,“那倒也不是。只是看著你時,便總想著多照顧你一點?!?/br> 明明他比我少那么多歲,卻總想著照顧我,這對我而言卻也不失為一種新奇的體驗。 于是我拽著他的衣領將他朝我拉了過來,近在咫尺地看著他。 他那些無措似乎已經都不見了,他同我對視,然后忽而將我壓在了樹干上親吻著我。 一開始依舊是淺淺的吻,但這樣的克制似乎很快便不,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他的手流連于我的身上,試圖解開我的衣帶。 二十歲許血氣方剛的少年人,總是很容易失控的。 我并沒有在意他這般侵略性的動作,而是伸手隔著衣料精準地握住了他的性器。 他的呼吸滯了一下,而后陡然粗重起來。 他早已硬了,尺寸相當可觀。我描摹著他的輪廓,而后嫻熟地開始揉弄擼動,撫慰著他血脈僨張的欲望。 他抱緊了我,唇齒落在我的皮膚上撕咬,灼熱的呼吸噴吐于我的脖頸,好似一只狩獵之中的野獸。 泄出來的時候他在我耳畔發出一聲低吼,擁抱著我的力度大到我的骨頭都生疼。 他在我耳畔凌亂地喘息,我卻在他緊抱著我失去動作的時候伸手劃入了他的衣襟,靈活地繞到了他的身后,手指擠入了他的臀縫之間。 他的動作僵住了,稍稍后撤了身子看向我,眼睛睜的大大的。 我勾起了唇角,“我想上你?!?/br> 他顯然完全沒有預料到這樣的展開,好似在他心目中早就篤定了我理當是下頭的那個。 “喜歡我,嗯?”我挑了挑眉逗弄著他,覺得他此刻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可愛。 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王賁。 他沉默了,維持著抱著我的動作不發一言,直到我推開他。 “回去吧?!蔽艺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