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國山河盡,碧血換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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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以為那天父王說要送我王室公子不過是一句戲言,卻不曾想他卻竟然真的這么做了。 我更不曾想到,他給我送來的人,居然是燕丹。 對,就是歷史上那個赫赫有名的、派了荊軻刺秦的燕國太子丹。 知道他身份的時候,我幾乎堪稱目瞪口呆。 燕丹不應該早都死了么?傳聞是當時的燕王親手所殺。 便是當時沒殺,當年王翦將軍攻燕,燕國大敗,他派荊軻刺秦,父王早都恨透了他,又怎會不殺他? 我覺得荒謬極了,我忽然發現我根本一點也不了解這個時代,也一點都不了解我那父王。 “昔日秦王派王翦攻燕,燕王唯恐身死國滅,主動廢去太子丹雙腿,將其親手交給了秦軍。一個死人頭如何比得上一個已廢的活人,要殺要剮皆盡秦王出氣,豈不是比直接殺了好得多?燕王……倒也只剩這點小聰明了?!?/br> 身后傳來由遠及近的少年聲音,是張良。 事實證明這樣的小聰明是有用的,至少現在燕國還沒有亡。 我沒有開口,只低頭看著面前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子,他本有著一副英俊的容貌,此刻卻已經瘦脫了型,半闔著的眼沒有絲毫神采,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張良的話一般。 我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父王都對他做了什么,以至于使當初那般風光霽月的人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我只是忽然覺得心下一陣難過,燕丹這樣的人可以殺,卻不應受此侮辱,茍延殘喘地活著。 “一國山河盡,死,方為解脫??上?,秦王不讓他死,他便只能活著?;钪醋约旱母赣H將自己親手葬送,活著看自己國破家亡,活在這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之中,入眼處滿目繁華,自己卻身處地獄?!?/br> 張良的話由一開始的淡然到后來的悲愴,他的聲音響起在我耳畔像是一陣嗡鳴。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掰開他的手指時看到他掌心那指甲嵌入rou中滲出的斑駁血跡。 我知他想到了他的國,他的家。 我拿出一塊雪白的帕子覆在他手上,點點鮮血綻放在那帕子上猶如朵朵紅梅。 我將他的手細細包扎起來,而后伸出雙臂擁抱了他。 他沒有掙扎,他的年紀大我一些,身高亦是。他低下頭將額頭抵在我的肩膀上,任我那樣抱著。 一旁的燕丹抬頭看了我們一眼,沒有說話。 入夜,張良拒絕再次同我同榻而眠,我并不覺得意外,也沒有再強迫他,將他安排進了偏殿之中。我去了胡亥的屋子,照例給他讀了書,待他睡了,這才終于回到寢殿。 我覺得很累,我想著已經滅亡的韓國趙國,又想著王賁此刻所在的魏國,如同張良燕丹這般的人不知凡幾。 但我為秦國公子,不應以此為悲,反應所喜。 我只是有些茫然。 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繡著紅色云紋的玄色床帳,久久不能入睡。 直到“吱呀”的開門聲傳來,繼而是輪椅滾動時的聲響。 我從床上坐起,看著輪椅上的年輕男子。寢殿之中燈火已然熄了,天空中清冷的月光透過打開的半扇窗戶映照進來,于他身上落下一片清輝。 他穿著一身青色單衣,在這入秋的時節顯得十分單薄。加上他本就已經瘦得不成樣子,更顯得他那般脆弱,好似一陣風便能吹跑似的。 “你怎么來了?” “扶蘇公子?!焙腿跃叨Y節的張良不同,燕丹低眉斂目并沒有看向我,“我來履行自己的職責?!?/br> 職責?他如今這狀況還能有什么職責。 “你……” 我剛要開口,余下的話卻戛然而止。 我忽然想起來了,他現在的身份早已經不再是燕國太子,而是咸陽宮中由父王贈與我的……美人。 我不知他為何要這樣做,但我實在沒有繼續折辱他的意思。 即使他已經淪落至此,即使他眼中已無生氣,我卻仍舊心中存著對他的一份敬意。 “不必?!蔽覔]了揮手,示意他離開,心下卻有些煩躁。 但他卻并未聽從我的意思,反而伸出手探進了我的衣擺。 他的手是冰冷的,簡直不像是活人的體溫,握住我那物什時竟冰得我一抖。 我的眼神冷了下來,我看著他動作,一下一下撫慰著我尚且疲軟的性器。 他努力了半晌,但他昔日里貴為一國太子,又怎么懂得這般伺候人的活計。他的技巧實在相當糟糕,加上那冰冷不似活人的體溫,實在無法挑逗起我的興趣。 “怎么,燕太子丹就這點本事么?”我的聲音冷漠,好似一聲嘲諷。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蹙起了眉,似乎猶豫了一下,繼而俯身下去將臉埋進了我的胯下。 和冰冷的手指不同,他的口腔卻是溫熱的,柔軟而濕熱的所在包裹住我的性器,舌頭上下舔舐,尚且生澀的動作卻也足以帶來鮮明的快感。 我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性器在他口中迅速堅挺起來,這讓他含住我性器時的動作變得有些艱難,吞吐之時不受控制地發出幾聲“嗯”“唔”的嗚咽。 一時無名火起,我一把將他推了起來,站起身子朝著他的嘴便cao了過去。 動作粗暴而生猛,堅硬的性器筆直地捅進他的喉嚨,激得他連忙甩頭掙開,一陣震天動地的咳嗽。 可我卻并沒有給他好好恢復的時間,只等他咳了兩聲,便一手抓住了他的頭發朝著我胯下按了過去。 “唔唔……” 他發出一陣支支吾吾的聲音,我卻并不愿理他,一邊聳動腰胯,一邊抓著他頭發迫使他配合著我的cao干。 他的嘴巴被迫大張著,涎水沿著嘴角滑落,而后劃過他的下巴和脖頸。 我幾乎是放縱了自己全力cao干,根本沒有絲毫的憐惜。這樣一陣cao干之中,他就像是于漫天風雨之中飄搖的野草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折斷,卻仍舊頑強地挺立在了那里。 在他口腔中釋放出來的那一刻,我扯著他的頭發將他用力甩開了。他的后背結結實實地撞在輪椅靠背上,猛烈的撞擊和持續的cao干讓他發出一陣干嘔。 白色的粘稠濁液混合著涎水落在他青色的衣衫上,此刻的他看上去狼狽極了。 等他順過氣來,我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同我對視。 “燕丹,你到底想做什么?!?/br> 我可以理解他為國為民卻最終被放棄的難過,也可以理解他國破家亡的絕望,可我實在不懂為何他如今卻要自輕自賤到這般的地步。 “扶蘇公子?!彼爸业拿?,聲音因為此前持續的深喉而嘶啞得不成樣子,“你自然是不懂的?!?/br> 他的眼睛里依舊沒有光彩,卻又不像求死之人那般心存死志。他的眼睛好似一潭死水,透過那雙眼睛看過去,好似能夠看到他已經心若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