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高中生的jiba很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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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謝靜安看到祁憫時俱是一愣,磕磕巴巴地說道:“那個……我……我是來……” “進來吧?!?/br> 祁憫把門敞開了,謝靜安默默低下頭忐忑地走進屋子里。 “你知道你是來干什么的嗎?” 謝靜安跟在祁憫身后,手心攥著衣角,怯怯地回答道:“是來…來……” 祁憫把房間門打開了,指著床上躺著的人,說道:“是來和他上床的?!?/br> “啊……”謝靜安看了一眼正在床上昏睡的陸禮澤,又看了一眼祁憫,“他呀?” 祁憫倚在門框上,壞笑道:“難道你以為是和我???” “沒、沒有?!闭f完謝靜安雪白的耳根都紅透了。 “去洗澡吧。放心是你上他,而且他吃了安眠藥,隨你怎么弄?!?/br> 謝靜安朝著浴室的方向挪了幾步,繼而轉頭擔憂地看了祁憫一眼。 祁憫捕捉到了他的眼神,問道:“怎么樣?反悔了?” “我……今天是我的第一次?!?/br> “第一次?今天你初夜???那我會多給你一點的?!?/br> 聽祁憫這樣一說,謝靜安更加局促不安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王哥知道我需要錢所以介紹我過來的,他說我很合適……我、我稀里糊涂的就過來了,我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祁憫沒興趣知道他為什么需要錢,誰活著不背負點壓力?只是謝靜安那雙純澈透明的眼睛一直眨個不停,像是要哭了,怪可憐的。這柔和青澀的靦腆模樣,祁憫稍微聯想一下他和老男人上床zuoai的樣子,感覺自己和逼良為娼的敗壞行徑沒什么區別。 “你今年幾歲了?” “十……十九了?!?/br> 祁憫走過去,把他下巴抬了起來,中肯地評價道:“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小一點?!?/br> 他出大價錢要求拉皮條的找個年紀小點的來,本意是要錄下整個過程,然后發布出去,揭穿陸禮澤這個斯文敗類的假面具,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喜歡和未成年高中生zuoai的死變態。 可謝靜安未免太純情、太無辜了點,讓他和陸禮澤zuoai真是便宜陸禮澤了。 “唉?!逼顟戦L長嘆了口氣,“我會付你錢的,你走吧?!?/br> 他話都放出去了,謝靜安卻依舊像個木樁子愣著不動。 “不走嗎?”祁憫想好不容易發回善心,沒成想對方似乎不太領情,這一波虧了。 “你...這樣不、不好,你也別做了吧?!?/br> 祁憫早就把羞恥心這種東西拋到九霄云外了,聽他這樣說沒什么特別感覺,甚至覺得還有點好笑。 “你在勸我從良???” 謝靜安眼皮壓得更低了,搖了搖頭,他好像沒什么資格這樣說。 “好了,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趕緊走吧?!?/br> “我做,你能做我也能做?!?/br> 祁憫把兩臂架在謝靜安肩膀上,低下頭沉聲說道:“把頭抬起來?!?/br> 謝靜安一直不太敢抬頭看祁憫,根據祁憫說話的語調,他下意識認定這個人一定好兇,又專門當人小三必定是個狐貍精的刻薄長相。眼下通過這超近距離觀察,他才發現祁憫面相并不兇惡,五官精致卻不陰柔,沒一點脂粉氣。那長長的睫毛直戳戳的正對著他,半掩著晦暗的眼神,十分有攻擊性,謝靜安連眼珠子都不敢轉了。 “我告訴你,想做一件冒險的事之前,如果你沒有承擔后果的能力,我勸你不要輕易嘗試。你賣完這次就會自動被認定成婊子,這個標簽你一輩子都洗不干凈的。今天你說你沒有準備好,可誰會在乎你的感受?如果這次遇到的不是我,你猜你會被干嘛?會被強jian,然后赤身裸體地被踹上兩腳,幾張皺巴巴的臭錢扔在你的臉上。而且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嗎?我要錄下你和他上床的過程,懟著臉拍你們的裸露的床照,這樣你也做嗎?” “我...”謝靜安眼睛瞪得更大了,“不可以,你、你這樣...是犯法的?!?/br> “賣yin也是犯法的,你不照樣來了?” 祁憫懶得廢話,掏出手機,準備給那個拉皮條的發短信,叫他趕緊再找一個人。 謝靜安被晾在一旁,傻傻地站了會,才邁出勇敢的一步,抓住了祁憫的手臂,鄭重地說道:“我真的...可以...” ———————— 自打上次在餐廳和祁憫邂逅后,閆峙一直都心神不寧的,滿腦子想的都是關于祁憫的事情。他反復叫自己別去想,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祁憫畢竟是個成年人了,無論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他應該把精力放在工作和家庭上。 可這事就像白襯衫上洗不去的墨點,越是放空思緒叫自己別想,越是扎眼。他后悔了,他不該放走祁憫,明明當初的選擇權是在他手上。 下午,他把祁憫約了出來。 祁憫坐在他對面漫不經心地攪動杯子里的咖啡,說道:“有什么事直說吧?如果要教育我的話,免了?!?/br> 閆峙有些恨鐵不成鋼,質問道:“你也知道你在做什么?我還以為你是準備回頭和你某位富二代小男友正經談戀愛呢,結果你又傍上哪位大款?人家都大你一輪了吧?怎么樣,是嫌我給你錢不夠多嗎?為了錢你什么都肯干是嗎?” “傍上?我十七歲的時候就和他上過床了,他和你一樣寂寞找cao呢?!?/br> 閆峙沒聽過他這段故事,壓低聲音,問道:“你還沒成年的時候他就和你發生關系?他這樣對你,你還肯回頭,你是不是瘋了?” “干嘛?高中生的jiba很硬的,你沒試過吧?他以前經常被我干得失禁?!?/br> 閆峙擰著眉頭,提醒道:“公眾場合,注意措辭?!?/br> 祁憫向咖啡廳四周望了一圈,為閆峙急赤白臉的膽小模樣感到可笑,誰會管他們聊什么??? “你和裴老師最近看起來感情不錯啊,怎么有空來管我???愛上我了?還是下面癢了?” 閆峙也發覺自己失態了,正色解釋道:“別岔開話題,而且我只是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提醒你一下?!?/br> “提醒我什么?擔心我作賤自己?多慮了?!?/br> 祁憫全然拒絕的態度實在很可疑,閆峙追問道:“你是不是計劃要干什么?如果你有什么難處可以和我說,能幫的我盡量會幫你?!?/br> “幫我?有些事是多少錢都解決不了的,謝謝你的好心。不過你對我的好心,如果裴老師知道的話,一定會恨你的?!?/br> 祁憫要起身離開時,閆峙叫住了他,“祁憫,你聽我說你還很年輕,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沒有必要糾結過往,把自己繞進死胡同里?!?/br> “我不是走進了死胡同,是我故意要把這條路封死的?!逼顟懮焓謳兔φ砹艘幌麻Z峙的衣領,小聲說道:“我理解你,沒有我很無聊吧?你知道為什么我們zuoai那么shuangma?不是因為你多了一個洞,是因為在犯罪啊?!?/br> 閆峙目送著祁憫離開,重新坐了下來,對面咖啡杯的杯緣殘留著祁憫嘴唇抿過的咖啡漬。閆峙拿來過來,指腹沿著光滑的邊緣輕輕摩挲,尚有余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