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憶五
王茍在在床上躺了三天。 “哎,我怎么覺得還是難受,上廁所的時候怎么坐都不不對勁,還覺得癢癢的,你給我看看?!蓖跗埮吭诖采吓ぶ?。 白小鹿放下手里的課題,拿過王茍枕頭底下的塑料透明手套和藥膏就開始扒王茍的褲子,無奈的說:“那是傷口在恢復,肯定癢。夏上文看著挺溫柔的一個人想不到下rou還挺兇狠的,不過還好沒肛裂,不然你得到醫院躺著了?!?/br> 王茍不以為然的趴在床上,雙腿和青蛙似的趴開,這幾天都是白小鹿給他上的藥,倒不是他不想自己上,只是他根本不能坐,一坐那疼是鉆了心窩子,結果每次疼的眼花繚亂,藥都對不準傷口,擦的滿屁股都是,白小鹿實在看不下去只能幫忙。 “你放松一下,這么緊,我怎么把藥擦進去?!卑仔÷古牧送跗埰ü?。 王茍笑得咯咯的,說:“哎,你說男人和男人也能做,還真他媽神奇??!這屁眼不是就應該是拉屎的嗎?居然能有感覺?!?/br> 白小鹿笑了,擠了一點藥膏在食指上往王茍屁股上的傷口處擦,“你感覺到了?我看你這屁眼都爛了,還感覺,有種別喊疼??!” 王茍癟了癟嘴,一臉的賊兮兮,“我告訴你??!是真的有感覺,反正疼也是真的疼,但是爽也是真的爽??!爽疼爽疼的,你試試?” 白小鹿收了手,拆了手套丟進垃圾桶,“等藥干了再穿,還有,誰他媽和你一樣變態?就算是男人和男人,但是也是rou體和rou體,說到底這種事就是:zuoai!什么叫zuoai?什么樣的關系才能zuoai你不知道???都他媽大學生了怎么還和個智障似的?!?/br> 王茍不以茍同,搖頭,“非也,非也!男人只要能爽,怎么樣都行?!?/br> 白小鹿笑著搖頭,不想再搭理他。 門突然被敲響。 白小鹿看了一眼王茍,王茍抬了抬下巴,“看我干嗎?去開門?!?/br> 這個點,白小鹿有點郁悶誰會來。 打開門,白小鹿一愣,張了張嘴,“你,你怎么來了?” 陸慎言手里提著一份吃的,說:“夜宵?!?/br> 白小鹿點了點頭,“哦,好?!鄙斐鍪纸舆^陸慎言遞過來的夜宵,覺著把人就這么放在門外站著似乎不太禮貌,讓開了身說:“進來坐會吧?!?/br> 陸慎言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一進門就看見光著下體趴在床上玩手機的王茍。 白小鹿這才想起來王茍的狀態,連忙放下手里的夜宵,給王茍拉上被子給蓋上,王茍瞧見陸慎言露出一臉的喜色,“喲,哥們!” 陸慎言雖不言,卻從他眼底看出了幾分的幽怒。 白小鹿走到洗手間洗手,出來的時候才解釋,“他屁股有點受傷,剛剛擦完藥,這不是等藥干了才能提褲子,剛巧你就來了?!?/br> 陸慎言站在中間,最后直接走到了白小鹿的床上坐下。 宿舍一共就三個人住,夏上文回家去了,床就收掉了,免得落灰,哪張床是白小鹿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本來白小鹿還想給他拿個椅子什么的,結果人家是一點都不客氣。 白小鹿失笑,看在夜宵的份上也就沒計較,端著椅子坐在書桌前一邊吃夜宵,一邊拿著課題繼續看。 王茍是個閑人,是個屁股受傷的閑人,所以他很無聊。 和陸慎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轉眼就快到十二點了,白小鹿開始有些犯困,打著哈欠也只能強撐,只是因為陸慎言還是沒有走的打算,他想睡覺也只能忍著。 不知不覺的就趴在床上給睡著了,王茍壓著嗓子說:“陸哥,你看你要不回去吧。這個點了,小鹿都睡著了?!?/br> 陸慎言看向白小鹿,走上前一只手環過他的后頸和膝下把人給直接騰空抱了起來,王茍一臉詫異。 他把人放在床上,給小心翼翼的蓋上被子,目若冰霜的看向王茍,“睡覺?!?/br> 王茍還趴在床上沒明白過來,只見陸慎言直接關了燈,借著手機的燈光王茍看見陸慎言彎腰脫了鞋,脫了衣服,直接側身就上了床,貼在白小鹿的背就睡下了。 王茍張大的嘴能塞下一個雞蛋,腦子里滿是:???? 白小鹿計劃是打工,但是王茍死活不給說給他錢,讓他幫忙看游戲,順便給他補課得了,算上班。所以兩個人這幾天幾乎都是窩在宿舍,白天白小鹿給王茍補課,晚上七點開始就幫王茍打游戲,今天結束的早,一個小時白小鹿就把日常任務都刷完,然后開始繼續自己看書。 之前那個天涯公會的會長,白小鹿還想找他來著,結果人家這段時間一直沒在線,王茍說可能對方也是學生,現在放假了,就忙著去玩了。 白小鹿不以為然。 他做了個夢,很奇怪的夢…… 他夢到有人在舔他,在摸他,那只手修長靈活走過他的胸口,輕輕的揉搓他的乳粒,再滑過小腹,直擊他的yinjing輕柔的握緊……柔熱的觸感就好像要把他的靈魂個掏出來了一樣。 白小鹿忍不住的喟嘆了一口氣。 深夜還沒睡的王茍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耳邊細碎的聲音在這靜若寒蟬的空間里顯得那么的醒耳,白小鹿的喘息聲就好像yin藥一般沖擊著他的大腦,下體在撅起,王茍想:我想夏上文了…… “恩哈!”顫弱的一聲,激蕩著人的心臟。 王茍不敢動,不敢說話。 他感覺床在晃動,偷偷的從被窩的縫隙里往外看,他看見陸慎言翻身將白小鹿壓在了身下,他看到陸慎言把白小鹿的褲子給扯了下來,他看到陸慎言低下了頭…… 王茍想尖叫,啊——?。。?!夭壽??!學校新晉第一男神給人koujiao啦!不得了??!大新聞??! 黏答答,嘩啦啦,嗦嗦嗦的koujiao聲特別的咋耳醒腦,白小鹿扭曲著下體也不知道是太舒服,還是不舒服的直哼哼。 高高升起的yinjing雖然看不見顏色,卻可以摸出它的形狀很漂亮,味道也很好聞,舌尖走過柔綿的海綿體再向溝渠,馬眼里流淌出的粘液讓陸慎言都覺得是金漿玉液,讓他留戀不舍。 舌尖頂著小小的馬眼往里面鉆擠,唇齒微微用力咬住guitou再大力的吸住,上下抽動在口腔之中,舌頭翻過用背面在guitou的下放來回的滑動…… 舒爽的感覺讓白小鹿閉著眼,說了夢話,“好爽,嗚啊,啊……” 王茍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他怎么也沒想到能聽到春宮宴,最主要的是佩服白小鹿這么牛逼,居然這樣都沒醒來的樣子,還一個勁的去享受。 他聽到陸慎言在親,偷偷的再看一眼,他看見陸慎言腦袋埋在白小鹿的腿間,雖然看不清,但是可以從聲音上判斷,陸慎言是在親白小鹿的yinjing……一聲比一聲大。 最后他聽到白小鹿的聲音在劇烈的顫動,他啞著嗓子在低沉粗喘中低吼了一聲,“嗚??!不行……” 射了。 白小鹿射了。 陸慎言還在黏答答的舔著,就好像個無情的清理機器似的,直到把白小鹿的yinjing全部舔干凈,才給他穿上褲子,然后就好像個沒事人一樣再躺回白小鹿的身旁,抱緊他。 王茍腦袋從被窩里冒了出來,如春季冒芽春筍似的,他特別小聲的對著陸慎言小聲的問了一句,“好,好吃嗎?” 陸慎言側過頭和宋廷在黑暗中與他目光對撞,許久,陸慎言低沉了的‘恩’了一聲之后再無聲音。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幻覺似的。 王茍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他有點受到了沖擊,這都叫什么事? 憋不住的王茍去了一趟廁所,對著自己那根硬的不行的jiba拍了一張照片直接給夏上文發了過去,配文:老子想你了。 此刻。 正在高中同學聚會在KTV唱歌的夏上文收到信息的瞬間,一口酒直接從嘴里噴了出來…… 心里暗罵,cao!這次回去一定要把王茍給cao死! 白小鹿難得是睡過頭了,他每天早上七點半準備會醒,但是這次他睡到了十點左右才醒過來,這一醒過來就傻了,宿舍莫名其妙多了一張大桌子,還是大理石的,桌面上堆著放著一堆的吃的,什么零食都有…… 王茍咬著牙刷正坐在軟墊上玩電腦,“喲,醒了?” 白小鹿打了個哈欠,站起身問什么情況,王茍說這些東西是陸慎言給找人搬過來的,他說要住在這邊,等開學了他就回自己的宿舍。 學校的宿舍分兩種,一種是普通的合舍,就像白小鹿現在住的這種,還要一種就校內的獨立宿舍,不過租金一年達到三萬多,一般家庭的孩子根本不會去住。 陸慎言就住在那邊,怎么想人家好好的單人宿舍不住跑他們這里來擠什么?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白小鹿哼了一聲,“恩!他真閑的錢多?!?/br> 王茍暗暗翻了翻白眼,人家可不是閑的,人家是盯上你的屁眼了,但是我他媽是不會告訴你的!我非要你體會一下屁眼被cao的滋味…… “管他呢!咱們能跟著享福就行?!?/br> 白小鹿去洗手間洗漱,咬著牙刷回應,“不要覺得理所當然,咱們倆和他都沒那么熟,你怎么不知道人家是有什么心思呢?” 王茍心里的小人立刻瘋狂的點頭,是啊,是??! “或許陸兄弟是想和我們做好朋友呢?” 白小鹿不敢茍同,洗漱完走出洗手間開始拿出課本,“行了,筆記本先放一放,先開始補課?!?/br> 一個上午王茍都在鬼哭狼嚎,白小鹿拍著只有十分的卷子,氣的想把卷子塞到王茍的嘴里讓他給吞了。 “你他媽是個豬嗎?怎么考的?這個題昨天我不是才和你說過嗎?怎么又錯了?我靠!王茍你繼續這樣下去,我懷疑你能不能順利畢業,你再這樣,我得讓你加工資了,日你的媽!”白小鹿氣的哆嗦,他是真心想教王茍,但是王茍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他總結了一下,覺得也就那么幾個題,換湯不換藥的出了一些,一共就十題,一題十分,一百滿分的卷子,王茍就作對了一題;這讓白小鹿深深的受到了打擊,他覺得這幾天的努力好像黃河江水付之東流…… “別別別,別生氣。啊啊啊哈~哥哥,白哥哥,小鹿哥哥,別生氣嘛!這樣,你把解析給我,我自己再看看,我保證,今天起碼考個及格,哈啊~爸爸,爸爸,別生氣??!”王茍只能死皮賴臉的求著。 他真的怕白小鹿真的不管他了,他其實也是真的想學,但是奈何這腦子總是跟不上…… 王茍煩躁的甩了甩手,“滾你丫的,自己看?!?/br> 一天的學習,都沒有看見陸慎言。 一直到天擦黑了,陸慎言來了,帶著一身的冷氣,白小鹿起身拿過陸慎言手里的東西,“外面很冷吧?今天好像有零下十幾度?!?/br> 陸慎言點了點頭,“冷?!闭f著,對著白小鹿抬起被凍的發紫的雙手。 白小鹿木楞的看了看了陸慎言的雙手,恍惚了一下,放下手里從陸慎言那拿過的東西,雙手握住了陸慎言的手搓了搓,“怎么不帶個手套?!?/br> 陸慎言搖頭,不說話。 王茍捂著眼,抓著心臟處,暗嘆:我覺得……我受到了暴擊,愛情的光芒刺瞎了我的狗眼,?。。。。?! 白小鹿本身沒什么察覺,這張照顧人也不是沒有過,比如王茍。 王茍也經常和他撒嬌,白小鹿都會寵著,溺著,其實說起來奇怪的是,他和陸慎言沒那么熟悉,但是陸慎言和他撒嬌的話,白小鹿覺得也沒什么,甚至理所當然的寵溺著,好像特別的自然,自然的好像他們像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似的。 晚上三個人縮在宿舍吃著陸慎言點來的外賣,足足一桌子,都堆滿了,王茍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感嘆,“還是陸爸爸好啊,陸爸爸最棒,有陸爸爸在,我真爽?!?/br> 白小鹿瞧他那樣子,忍不住的發笑,“那你的小鹿爸爸不好嗎?” 王茍噘嘴說:“小鹿爸爸也好,但是陸爸爸更好,所以小鹿爸爸要想我一樣愛陸爸爸才行?!?/br> 白小鹿嗤笑,拿過筆記本一巴掌抽在王茍的后腦勺上,“你他媽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