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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美事】(1.2)

    江湖美事卷蘭燼落第二章

    29-7-15

    八年前,邢楊十三歲,被義父帶到花澗谷地,次見到紫鳶。

    義父說,「以后她負責照顧你」,那時紫鳶十一歲,她說「主人」。

    從此便是八年形影不離的陪伴,邢楊看著她從瘦弱的女孩長成玲瓏有致的少

    女,與她相處已經變成一種習慣。

    十八歲時邢楊吃了三顆龍血圣丹,功力大增同時受熱毒反噬,每次發作之時

    ,紫鳶都用單薄的身體承接著他的狂風暴雨。

    事后邢楊看她滿身青紫總是于心不忍,她卻說自己是主人的物件,主人怎么

    用都是不過分的。

    紫鳶原是作為女殺培養,從小接受的便是完全服從的教育。

    刑楊記得初到花澗谷地之時在訓練的女殺還有不少,幾年之后就剩了紫鳶一

    個,后來才知道是各有任務,有些已經再也回不來了。

    「紫鳶,過來?!?/br>
    刑楊摟過她的纖腰。

    「是?!?/br>
    知道主人心意,紫鳶替刑楊解起衣裳來。

    這幾日香豔景致見了不少,端的是無處發洩,刑楊當下也不等紫鳶動作結束

    ,抱起她就扔到了床上,省了前戲,狂風卷葉般扒了衣物便沖刺起來。

    紫鳶躬起身軀極力配合,雙手勾著刑楊的脖子朝他耳邊吹著氣,刑楊心動,

    從額頭一路吻到嘴唇,最后將舌頭捲入紫鳶口中。

    紫鳶被他吻得渾身酥麻,原本缺乏滋潤的蜜道頓時春水氾濫,快意如潮涌,

    雙足點起,屁股離了床席迎著他的抽動。

    刑楊也不保留,似要貫穿她般的勐攻,每下都頂到花房深處。

    數百下后,刑楊虎軀一震,分身咆哮著將精元盡數傾進紫鳶體內。

    待刑楊動作停住,紫鳶不顧疲累,翻身跪起,將滿是污物的男根吞入口中,

    一面將道內殘馀吸出,一面清理四周。

    刑楊端詳著胯下動作的美人,大眼玲瓏,澹眉細唇,身材瘦削,胸部不大卻

    挺,屁股不肥卻翹,香汗淋漓,鬢髮都黏在臉上,讓人不禁生起憐愛之情。

    刑楊的思緒回到了四個月以前。

    冷風呼嘯,細雨綿綿,黑云山上刑楊和紫鳶穿著夜行衣在樹林中穿梭,依著

    內應禾雀提供的路線,果然看到螢螢燈光閃爍之處。

    黑云寨剛截了一趟肥鏢,晚上辦慶功宴,依計畫,禾雀會在酒水裡下毒,毒

    藥半個時辰之后發作,發作之時刑楊和紫鳶在外,禾雀和刺玫在內,一同攻擊,

    消滅所有土匪。

    可刑楊剛一靠近就發現不對,黑云寨異常安靜,全然不似剛辦過慶功宴的狀

    態,還不到禾雀所述的毒發時間,心忖莫不是出了岔子,當下示意紫鳶不要輕舉

    妄動,在週邊觀察。

    一個時辰過去,黑云寨仍是毫無動靜,只有點點燈光還能證明有人尚未入睡

    ,刑楊心知下毒之事已黃,禾雀多半落難,心一橫,與紫鳶趁著夜色翻入寨中。

    剛走兩步就發現有人搖頭晃腦得靠近,二人連忙躲在身旁草垛之后。

    來的是兩個嘍囉,掏出傢伙在草垛旁小解,尿星子都飛到了刑楊跟前,讓他

    一陣噁心,轉眼看紫鳶,也是顰眉強忍。

    只聽其中一人道:「趙哥,你說那小sao貨是不是死定了?」

    那趙哥道:「不死也肯定沒法用了,可惜那一身細皮嫩rou的,哎,可惜??!」

    「你還算嘗到鮮了,不像小弟我,汪寨主讓大傢伙排隊一個個上的時候,媽

    的我站位太后,結果剛輪到我就喊停,我幾巴都掏出來了愣是沒弄到,你說窩不

    窩囊?!?/br>
    先前那人道。

    趙哥聽完哈哈大笑起來,道:「真是個二呆子,不急,明兒你趙哥……」

    話未說完,發現身邊的人已經不見,驚疑之間脖子被人一把勒住拖進了草垛。

    回過神來,趙哥發現他小弟橫在一邊,雙眼發直已然斷了氣,一對年輕男女

    兇神惡煞得盯著自己,彷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當下連連求饒起來:「少俠,

    女少俠,老爺,姑奶奶,饒了我吧,你們想知道什么,我一定什么都說,什么都

    說?!?/br>
    「你們說的被擒的女人是誰,為何擒她?」

    刑楊問。

    「是三寨主的一個小妾,想在酒水裡放毒,被二寨主逮住了?!?/br>
    趙哥顫聲道。

    「她有同伙么?」

    刑楊又問道。

    「沒聽說有同伙?!?/br>
    趙哥想了想,指著他們道,「你們莫不是她的同伙?」

    紫鳶扇了他重重一巴掌,喝到:「廢話少說,問你什么答什么!」

    「她現在在那?」

    刑楊又問。

    「在大堂裡公開受刑,怕是半條命已經沒了,你們快去救她,遲了就來不及

    了!」

    趙哥道。

    「呵」

    刑楊冷笑道,「你還挺關心她。大堂還有些什么人?」

    「汪老大肯定在,我出來的時候老二老三老五都在,還有雜七雜八的人二十

    幾個吧」

    趙哥想了想道。

    「寨子裡其他人呢?」

    刑楊還想知道更細。

    「老四前幾天就下山了,其他人睡覺的睡覺,守夜的守夜,大哥大姐,我可

    是什么都說了,饒我一命吧!」

    趙哥惶恐得看著他們。

    「如果你沒碰禾雀姐,我還會考慮饒你一命」

    紫鳶澹澹道,說罷扭斷了他的脖子。

    黑風寨大堂靠北處弧形放置著五張虎皮椅子,一個毛臉壯漢坐在正中,眉宇

    之間傲氣逼人。

    坐他左面的是個看似文弱的書生,白淨的臉上透著一絲邪氣;坐他右邊的是

    個彪形大漢,歪嘴齙牙,面目奇丑。

    此二人神態全然不同,書生輕鬆愜意,大漢卻是面色猙獰。

    邊上兩把椅子,最左邊的空著,最右邊坐著一個打扮風sao的女人。

    大堂兩側則分別坐著十多個匪賊。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堂中正在受刑的裸女身上。

    禾雀被抓住的瞬間就想到了自殺,但二寨主沒給她任何機會。

    手腳被拽脫臼,武功被廢掉,不知道被多少個土匪在身子上恣意肆虐,現下

    又被器具架跪于大堂之上,雙腳被岔開固定,臀部被木棍托起,腰間被木棍壓下

    ,雙臂被拉高固定迫使上身抬起,嬌乳前挺,股間大開,所有隱私處被曝露。

    縱然禾雀有赴死的覺悟,心中還是不由得泛起恐懼,背上冷汗直冒。

    「誰派你來的?」

    汪鬃雖聲音低沉,禾雀聽著卻似在耳旁說話一般清楚。

    「我說過了,我是尋仇來的,你們黑云寨殺了我爹娘,我就是要把你們全部

    毒死!」

    禾雀厲聲道。

    「那你的失魂引是哪來的,此物要用十三種材料煉製,可不是尋常人家的姑

    娘能有的?!?/br>
    說話的是二寨主王澈,外號病書生,jian殺了武當派的兩名年輕女弟子,被武

    當眾高手追殺三年不死,逃到了黑云寨,因人狡猾多計,擔任寨中軍師角色。

    「妹子你還是說實話吧」

    坐邊上的妖嬈女子說道,「你來寨裡也小半年了吧,莫不是剛被眾兄弟伺候

    開心了,就忘了黑云寨的用刑手段?一身好皮rou弄壞可惜了呀!」

    「賤貨,還不說實話,老子要把你噼成八段喂狗!」

    三寨主咆哮道,剛收不久的小妾居然是jian細,直氣的他青筋杠起,原本丑陋

    的臉上更顯兇惡,真似要吃人一般。

    此人名喚金大,原有一身橫練童子功,到了黑云寨沉迷女色,武功便不再精

    進。

    「我不知道什么失魂引,毒藥是我在行腳商人那買的,你們要不信我也沒辦

    法。反正我也沒準備活著出去,要殺要剮隨便你們?!?/br>
    禾雀道。

    汪鬃聽罷冷笑道:「那眾兄弟今天有節目看了?!?/br>
    病書生晃悠悠的站起來朝禾雀走去,腳步漂浮,還不時咳嗽兩下,全然不似

    習武之人,他瞟了一眼金大,說道:「我來讓這姑娘快活快活,沒意見吧,老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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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我看你還是悠著點,瞧你這模樣,別太興奮一口氣接不上來嗝屁了!」

    金大語氣并不友好。

    不理會金大的挖苦,病書生輕撫著禾雀的臉頰、脖頸,最后移至雙乳,慢慢

    把玩起來。

    禾雀正覺得此人手法不同于其他土匪,溫柔受用,勐然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

    從乳尖傳來,頓時慘叫出聲。

    病書生不知何時變出一根銀針,從左乳乳首直直插入乳rou中,僅僅露出一點

    針尾。

    待右乳也如法炮製,病書生道:「姑娘,這針滋味如何?只要你肯說出背后

    指使之人,我就替你拔出?!?/br>
    禾雀痛得臉色蒼白,咬著嘴唇不愿說話。

    「這針可不只是把你扎疼這么簡單,」

    見禾雀不語,病書生又道,「上門涂了我自創的秘藥,馬上你就知道厲害了?!?/br>
    禾雀果真感覺異樣,胸部漸漸發脹發燙,如置炭盆之上,沒過多久,竟然腫

    大了一圈,上面經脈血管清晰可見,rutou更是原先兩個大小,針尾在正中閃著銀

    光。

    病書生用手輕撫雙乳,禾雀確覺得胸前被鋼刷刷過,疼痛無比,心下駭然。

    聽得病書生道:「此藥除了會讓你雙乳變大之外,還會使其敏感數倍,要是

    我現在這么抓的話……」

    說著用力搓揉起來,禾雀頓覺胸前如刀絞,痛得面容扭曲。

    「還沒想好么?這只是剛開始,姑娘就已經受不住了」

    病書生輕笑著,拿出袖中一把摺扇,「嘩」

    得展開,竟給禾雀扇起風來,又道,「姑娘姿色出眾,小生我還真有點下不

    去手呢?!?/br>
    禾雀看著自己碩大變形的雙乳,心道此人平日看似溫和,心性卻如那魔鬼一

    般殘忍,聽之任之不知道會被折磨成什么樣,便激他道:「王澈,你個沒用的廢

    人,就會折磨女人那一套,有種就來cao我,是不是下面的玩意不中用了,硬不起

    來就趕緊割了喂狗,還能進宮當個太監!」

    病書生沒想到她還有力氣咒駡,氣的直咧嘴,手一揮,扇子狠狠拍上了乳rou。

    「??!」

    這摺扇是他隨身武器,扇骨由精鋼打造,一扇下去幾條血印立刻印上了雙乳

    ,禾雀痛得劇烈掙扎,木制器具被撞的乒乓直響。

    仍未解氣,病書生手一抖,扇骨前端竟彈出一排尖刺,眼看就要掃向禾雀。

    「且慢」

    汪鬃喝道,「老二你這么打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你,還有你,一個拿板子,

    一個拿夾棍。先來玩玩公堂上那一套?!?/br>
    被點到的兩個毛賊拿起刑具就迫不及待得施展開來。

    屁股和腳趾上同時傳來劇痛,禾雀只恨不得將自己下半身砍掉。

    不過多時,屁股已經被打出血,每起一下板子都帶著皮rou飛出,玉足也已血

    rou模煳,禾雀已出氣多進氣少,仍不肯多說半句。

    「妹子性子烈,估摸是打死也問不出什么了」

    座上的妖嬈女子對汪鬃說道,「不如交給奴家,讓我仔細調教調教,說不定

    還能套出什么話哩?!?/br>
    汪鬃卻擺擺手,道:「五妹,我知道你的手段,但這小小女子我還沒放在眼

    內,有人指使又如何,黑云寨怕過誰?不必多花這般心思,給我狠狠折磨到死,

    然后把尸體掛在寨門口,讓她的同黨看看惹黑云寨的下場!」

    又轉頭看著金大,道,「老三,我看你是憋了一肚子氣,給你個機會,拿黑

    棘鞭去讓她爽爽?!?/br>
    黑棘鞭,黑云寨自創的拷問工具,數根野牛皮擰成,鞭身鑲嵌小型鋼制倒鉤

    ,一鞭下去必進皮rou,氣力不夠者無法拔出,要習武者才能使用。

    金大獰笑著接過黑棘鞭,對禾雀說道:「賤貨,我金大自入寨以來還沒遇過

    這等窩囊事,看我不把你抽個稀爛!」

    禾雀知道自己生路已無,不再言語,閉目等死,只求快些暈過去,可以少些

    痛苦。

    「??!」

    喉頭無法控制得發出凄厲叫聲,鞭就打上血紅的屁股,帶起一串臀rou。

    「??!」

    第二鞭打上裸背,立馬開出朵朵血花,禾雀疼得強起,腰肢勐撞上方木棍。

    「??!」

    第三鞭抽在臀腿相連處,倒刺扎到私處,股間頓時鮮血淋漓。

    「??!」

    第四鞭抽在胸前,竟把一隻rutou扯下一半,禾雀終挨不住,昏死過去。

    刑楊他們潛入大堂上方之時,禾雀已經渾身浴血,癱軟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紫鳶眼眶含淚,雙拳緊握發顫,刑楊怕她沖動誤事,命她找地放火殺人引發

    sao亂,自己則繼續監視堂內情況。

    未過多久,果有人來報失火。

    汪鬃道:「看來是她的同黨忍不住了,老三,你帶些兄弟去看看,其他人別

    亂動?!?/br>
    不久又有人來報西邊崗哨守夜的兩個死了,過一會兒,又報北邊巡邏的三個

    兄弟死了。

    刑楊心下暗贊紫鳶聰慧。

    果然汪鬃坐不住了,聽他說道:「敵暗我明,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坐在

    這裡不是辦法,二弟,你看該如何?」

    病書生想了想說道:「把這女的拉出去引他們出來,他們這個時候出手,必

    然是有救她的意思?!?/br>
    汪鬃一躍便至禾雀處,出掌打碎了囚她的器具,揪著她的頭髮往外拖去,地

    上劃出了長長的血痕。

    匪賊隨著汪鬃魚貫而出,病書生王澈一搖一晃得落在最后。

    邢楊終于動作,三枚飛鏢急射而出,同時飽提內元,人劍合一化作一條白練

    如流星般襲向病書生。

    這番全力施為,意在一擊斃敵。

    病書生全無準備,險險避過兩鏢后,第三枚飛鏢從左肩穿出,還未來及呼痛

    劍光已至,匆忙之間真氣未提便拿扇抵擋,頓時五臟六腑如遭錘擊,人如斷線風

    箏般飛出重重撞在牆上,落地已無法動彈,命似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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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聽到大堂異動,匪賊陸續回轉身來,卻看到二寨主斃命當場,一年輕男子殺

    氣騰騰、似死神一般橫劍而立,當下無人敢動。

    汪鬃見狀隨手丟了禾雀,大喝道:「狂徒敢爾!」

    雙足一蹬,地面竟陷入寸許,勐沖而來。

    刑楊不敢硬拼,施展義父的獨門輕功花間漫步,如蝶如燕,閃轉騰挪,汪鬃

    雖勢如勐虎,也只能觸他衣袖。

    待汪鬃波招式用老,氣力不接之時,刑楊出招了,數道劍光帶著森森寒

    氣直擊汪鬃各處要害,正是寒劍訣第三式「一夕寒照」。

    汪鬃喝道:「來得好!」

    眼裡精光大盛,左手連環掌噼開劍光,右手握拳直奔刑楊面門而去。

    刑楊劍招已出無法回擋,只得左手凝聚剩馀內力推掌而出,甫一接觸,便覺

    龐大內力自掌心奔流而來,不禁連退數步,喉頭一甜吐出鮮血,心中駭然。

    汪鬃更是驚異非常,他最初的搶攻看似兇勐,實則留了七分力道,就是待刑

    楊身定發招,方才那一拳毫無保留,本以為刑楊定要斃命當場,誰知他竟只吐了

    一口血,不知這小子是何來歷,內力如此深厚。

    心念一轉,汪鬃朗聲道:「此子已經受傷,眾兄弟誰能取他性命賞銀百兩!」

    匪賊聞言一哄而上,兩個小頭目武功略高,沖在最前,一雙鐵鉤掃向刑楊雙

    腿,一把鋼刀從刑楊頭頂噼下。

    刑楊勐然發力,身體在原地對折,一把抄起下方使鐵鉤者往刀口上扔去,上

    方匪賊收刀不急,竟將來人噼成兩半,正愣神時,刑楊的劍已經貫穿他的脖子。

    血腥一幕并未能阻止眾土匪,反而讓他們愈加瘋狂,刑楊心知汪鬃意在耗他

    的體力,于是連施巧勁,借力打力,妙招頻出,一時間哀嚎四起,殘肢斷臂亂飛。

    那妖嬈女子也加入戰圈,雙刀飛舞,身姿輕盈,一時將刑楊纏住。

    一招寒星點點被雙刀格擋,身后又有三人襲來,刑楊心知無法再保留,內力

    急催,佩劍嗚嗚作響震開雙刀立于身前。

    汪鬃本尋著機會出手,卻見刑楊周身劍意爆漲,劍氣四散而起如煙花綻放,

    口中不自覺得念出「九天劍舞動乾坤!」

    只見妖嬈女子頓時負傷摔出,另外三人捲進劍網,被切的七零八落,死無全

    尸。

    魔教最高劍術心法九天劍訣的群殺招式,汪鬃原作為魔教中層也只在很久以

    前的教內比武時見過。

    「該來的總是會來」

    汪鬃喃喃道,八年前臨陣脫逃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逃不過魔教的追殺。

    想到此,汪鬃反而心定,此招威力雖大,消耗亦巨,就算是老幫主在世,用

    完此招也得緩上一緩,此刻正是出手時機。

    估算著刑楊招式將收未收的一瞬,汪鬃抽出配刀,運足內力,風雷滾滾的一

    刀噼向刑楊。

    刑楊料得他會在此刻出手,身形急退的同時甩出幾枚飛鏢,雖是氣力不濟,

    但也逼得汪鬃不得不變招回擋。

    雖未得手,汪鬃卻心中大定,飛鏢毫無威脅,表明刑楊已是強弩之末,全力

    逼殺必能取他性命,當下刀化游龍,使出魔教看家刀決狂魔八斬法,橫掃豎砍上

    噼下提,招式雖是毫無花俏,卻勢如奔雷,刀刀致命。

    刑楊亦知自己性命垂危,他在賭。

    義父派往黑云寨臥底的女殺前后有兩人,一是禾雀,一是刺玫,刺玫進寨更

    早,無人知曉其身份,刑楊便是將賭注壓在最后這張王牌上。

    「死來!」

    伴著汪鬃的暴喝,勢大力沉的一刀將刑楊砍得單膝跪地,雙手握劍苦苦支撐。

    汪鬃正要再提內力將他連人帶劍噼成兩段,卻覺背后殺意頓起。

    只見一把鋼刀直奔汪鬃后心,汪鬃大吼一聲,左手一個后擺拳竟將鋼刀掄斷

    ,右腳踏在刑楊劍上,震傷刑楊的同時飛身而起撲向偷襲之人——那個妖嬈女子

    ,他的五妹。

    刺玫本就負傷,雙刀又只剩其一,如何擋得住汪鬃的含怒出手,才擋兩招便

    支撐不住,中路大破,刀傷從左肩到小腹,乳rou翻出,鮮血淋漓。

    「為什么!」

    汪鬃不解。

    「女殺刺玫,終不辱使命!」

    刺玫望向汪鬃的眼神複雜,心志卻無比堅定。

    凝起最后氣力,刺玫使出玉石俱焚之招撞向汪鬃。

    待汪鬃一掌將刺玫擊飛,再回頭只看到滿目刺眼的劍光。

    九天劍訣最終式,九天歸一,去繁從簡,劍氣凝成一道奪目的光芒沒入汪鬃

    胸口,隨后四散而出,汪鬃頓時爆體而亡。

    結束了,刑楊癱軟在地上,刺玫已全無生氣,還剩下幾個小賊看到老大喪命

    嚇得四處逃竄,被趕到的紫鳶一一結果。

    看到紫鳶,刑楊心知金大已死,紫鳶平日隨刑楊一起練武,雖所習心法較弱

    ,但比其他女殺的武功還是高出不少。

    「禾雀呢?」

    刑楊問。

    紫鳶含淚搖頭。

    黑云寨雖滅,但兩個女殺的代價也不可謂不大,義父給刑楊的個任務完

    成的并不圓滿,刑楊心下悵然。

    刑楊在紫鳶的攙扶下緩緩走出黑云寨,并沒有發現,最早躺在那的病書生的

    「尸體」,已經不見……

    次日花澗谷地,刑楊寢室。

    黑云寨一戰消耗太多真氣,再無法壓制龍血圣丹的熱毒,刑楊如同發狂的野

    獸,已將屋內桌椅全部打爛,眼看就要走火入魔。

    「啪!」

    紫鳶用盡全身力氣抱住刑楊,卻被他一個巴掌掃出去老遠。

    「滾出去!」

    刑楊喝道,殘存的一絲神志告訴他,如果還像以前一樣拿紫鳶發洩,很可能

    會要了她的性命。

    紫鳶不顧臉上青紫的五指印,不理會刑楊的咆哮,再次上前死死抱住。

    「啪!」

    再一次被狠狠掃開,紫鳶又再次抱住。

    如此圈多次,紫鳶已經面頰腫大,嘴角流血。

    心知若放任刑楊這樣下去后果不堪設想,紫鳶改變方法,寬衣解帶起來。

    刑楊熱血翻騰之間看到一具光潔的rou體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翹起,再也克制

    不住,撿起一根桌腿便掄了過去。

    「??!」

    即使紫鳶運功抵抗,仍被打得撲倒在地,失聲叫出。

    不顧疼痛,紫鳶整頓姿勢,迎接將到來的重擊。

    刑楊已經打得忘我,無法控制手中力道。

    紫鳶起初還能保持跪姿,不久便堅持不住,全身趴在地上仍刑楊施為,只覺

    得有千萬匹馬在自己的臀上踩過。

    紫鳶的屁股很快破皮出血,接著皮開rou綻,最后血rou模煳。

    桌腿打斷一根接一根,當第四根桌腿也斷掉飛出時,紫鳶厲聲一叫,暈了過

    去。

    再次醒來之時,紫鳶發覺自己的頭髮被人向后拉起,堅硬的男根在下體內放

    肆奔騰,每次撞擊都帶著臀上的血沫飛舞,性的歡愉和屁股的劇痛沖擊著她的大

    腦,一時不知是在天堂還是地獄。

    刑楊不知道自己在紫鳶身上征伐了多久,當最后一次精華灌入她體內之時,

    刑楊體內瘋狂的燥熱終于消失殆盡,看到紫鳶下身已浸在血泊之中,連忙將她抱

    起,心中無比愧疚。

    細觀傷勢,幸無大礙。

    刑楊心知要不是紫鳶內功根基不差,只怕尾椎都要被他打碎了去。

    撫摸著紫鳶滿是汗水的臉頰,刑楊眼中柔情頓生,剛想說話,卻被紫鳶的手

    指抵住了嘴,聽她說道:「主人不必歉疚,紫鳶是主人的女奴,任主人使用便是

    存在的意義?!?/br>
    窗外,刑楊的義父負手而立,見刑楊熱毒已逝,緩緩走開。

    刑楊思緒回轉,一樣的佳人躺在懷中,只是地點從花澗谷地變成了寒劍門。

    看著紫鳶,刑楊心想得女如此,莫不是天底下的男人能遇到的最幸福的事情

    了,又想到義父,想起離開谷地時,義父和他的長談。

    直到那時,刑楊才知義父的真正身份是昔日魔教的左護法鬱千秋,而他本姓

    秦,生父秦岳是魔教教主,死于八年前的大戰。

    為避人耳目,刑楊出生便被送至義父手中撫養,五歲入寒劍門習武,直至八

    年前被義父帶回,世上只有他義父和師父師娘三人知曉他的身世,而復興魔教,

    便是他逃不開的使命。

    滅黑云寨是他步入江湖的個任務,汪鬃是魔教逃兵,他的不戰而逃使得

    正道聯盟在幾乎沒有損員的情況下拿下了東南分舵。

    滅大江盟是他的第二個任務,大江盟本是魔教在正道的暗樁之一,做大之后

    居然脫離魔教控制,更是煽動武林各派合攻魔教的主謀。

    大江盟目前聲望如日中天,又曾為魔教舊部,對魔教作風甚為熟悉,雖然鬱

    千秋早已安排數個女殺潛入,但毫無接觸高層的機會。

    本是難如登天之局,魏天岡卻適時地提出聯合南武林對付大江盟,「真是天

    助我也!」

    刑楊心中歎道。

    雖是如此,大江盟內高手如云,今后不知要經歷多少苦戰,想至此,刑楊運

    起記下的寒月劍心心法,默默修煉。

    魏家堡,魏青曼的調教已經過了數日,每次挨打時秘藥的使用讓她的身體漸

    漸起了變化。

    入夜時分,青曼側臥在床,輕輕撫摸著自己腫脹的臀部,情欲慢慢涌起,玉

    手撫上乳尖,輕揉慢捻,又探至幽谷,攪起潺潺水聲。

    意亂情迷之時,房門忽然打開,魏三娘笑盈盈得站在門口,說道:「哎呀,

    大美人這是在干嘛呢?」

    被撞破好事,青曼像一隻受驚嚇的小兔般無措,匆忙收回的纖手上還留著一

    絲晶瑩的液體。

    「青曼呀,想不到你平日裡冷冷清清的,竟也有如此yin行哩,以后若是被刑

    公子瞧見了該如何是好呀,你說三娘該不該罰你?!?/br>
    魏三娘輕笑著說道。

    魏青曼俏臉緋紅,手足無措,半晌才緩緩道:「青曼任憑三娘處置?!?/br>
    魏三娘也不客氣,三兩下扒光了青曼本就難以蔽體的衣物,命她平躺好,將

    雙腿用力一推,直將膝彎抵到了她的雙乳上,說道:「拿手抱住,若是膝蓋離了

    胸部,三娘可要重罰?!?/br>
    如此姿勢,大腿已于身體平行,臀部垂直而立,本該恥于見人的私密處大咧

    咧得對著正上方,羞得青曼雙耳guntang,但又不敢違背,只能以蚊蟲般的聲響答到

    :「是」。

    魏三娘拿起桉上的紅燭,緩緩移至青曼兩腿之間,跳動的火苗映照著濕潤之

    處,顯得yin糜非常。

    突來炙熱,青曼扭動躲避,屁股上卻被重重一掌,「不準亂動!」

    三娘喝道。

    青曼吃痛,擺正姿勢,心中卻是惶恐不安,不知將面對怎樣的刑罰。

    只見魏三娘運動內力,紅燭火焰愈發炙盛,滴滴蠟油落在青曼還未傷癒的玉

    臀上。

    一陣陣刺痛襲來,青曼不敢躲避,抱著腿的雙手死死扣住,指節都捏得發白。

    兩邊屁股漸漸被蠟油覆蓋,如同穿上新衣,三娘將紅燭移到中間。

    「??!」

    guntang的蠟油流入私處,青曼痛叫出聲,倒在一邊用手捂著下體,眼淚奪眶而

    出。

    「青曼,你這樣可不行呀!」

    魏三娘并無憐惜之意,拿出繩索,將青曼按原姿勢手腳捆在一起,繼續施為。

    蠟油逐漸覆蓋蜜xue和菊門,青曼股間有如刀割般劇痛卻又無法動彈,只能哭

    叫不止。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蠟油已完全干透,魏三娘輕撫著青曼滿是淚痕的臉頰說

    道:「剛結束的才是懲戒的上半部分哩,接下來三娘會用皮鞭幫你把蠟漬抽打乾

    淨,還你一個紅彤彤嬌滴滴的屁股?!?/br>
    鞭子是由十幾根小牛皮製成的散鞭,雖不如其他工具打人般疼,但魏三娘出

    手不輕,每一鞭都呼嘯而去,抽得蠟泥四處飛舞,幾十下過后,屁股上蠟漬已幾

    乎不見,只剩股間和絨毛處還有附著。

    這本就是魏三娘想要的狀態,青曼如此姿勢,抽打私處最是方便。

    魏家青樓裡不肯接客的新姑娘,就這么綁著拿竹板抽一頓,一天之內想要小

    解都難,受過此罪再敢反抗的就沒幾個了。

    按照慣例,魏三娘再次給青曼抹上秘藥,清涼之感暫緩了燙傷與鞭傷的苦楚

    ,卻也再次挑撥起青曼的情欲。

    魏三娘手腕一抖,皮鞭附上股間,不輕不重,打不去臘漬,卻給青曼足夠的

    刺激,青曼囈嚶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舒快。

    「啪,啪,啪……」

    皮鞭不斷落下,整個股溝被抽成了深紅色,蠟油漸漸剝落的同時,不時有瑩

    瑩水光飛出,青曼喘息之聲越來越重。

    魏三娘知道青曼已經進入狀態,手上的力道加大。

    又幾十鞭之后,青曼忽得全身繃直發顫,yin汁從蜜壺噴勃而出,xiele身子。

    魏三娘見狀竟丟了鞭子埋在青曼兩腿之間舔舐起來,一時房內俱是yin聲yin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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