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美事】(1.1)
江湖美事卷蘭燼落章 29-7-15 刑楊到魏家堡已經三天了,還是沒見到魏堡主,饒是他天生心性沉穩,也開 始不耐起來,正逢伺候丫鬟杏兒腳下不穩,竟連人帶杯撞進了他的懷裡,茶水撒 了他一身,當下怒火中燒,一巴掌將其扇倒在地,喝到「你在干什么!」 杏兒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連忙跪在地上,急道:「賤婢手腳笨拙,冒 犯了刑公子,請公子責罰?!?/br> 刑楊見她眼裡滿是愧疚,絲毫沒有怨憤之色,暗忖這魏家堡不愧是南武林的 名門,丫頭都調教得這么好。 這他幾日心中只是惦記著師傅交代之事,并未正眼看她,現在仔細瞧瞧杏兒 的模樣,雖沒有大家閨秀般的氣質,但體態微豐、前凸后翹,眉宇之間又似有幾 分媚態,竟瞧著有些可人,當下不想難為她,說道:「算了,隨我進屋,給我換 件衣服?!?/br> 杏兒卻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怯怯道:「賤婢懇請公子責罰,刑公子有所不知 ,如果公子不肯責罰奴婢,給老爺知道了要執行家法,賤婢半條命可就沒了?!?/br> 刑楊心中一凜,久聞魏堡主行事殺伐果斷、賞罰分明,原來治家也是如此之 嚴,雖然師傅和堡主有些許交情,但大小姐被魏家堡扣了去,免不了會招些罪, 不由得擔心起來。 「求公子行行好救救奴婢!」 杏兒又道,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刑楊心中不免好笑,如此救法實在聞所未聞,又想到這幾天胸中煩悶無處抒 發,拿這丫鬟解氣也無不可,于是道:「那你先給我換身衣服,然后去床邊跪著?!?/br> 杏兒聽后大喜,連忙起身伺候。 打點好刑楊的衣裳后,杏兒乖乖跪著床邊,不待刑楊說話,已將上身伏在床 上,彎腰提臀,裙衣撩起,雙腿微分。 刑楊定睛一看,裙衣下只有一件肚兜蔽體,撩上之后下身空無一物,雪臀明 晃晃得曝露在刑楊眼前。 不同于練武之人,杏兒的屁股較為肥膩圓潤,跪著不露菊蕾,私密處確隱約 可見。 刑楊許久不碰女人,看到此景不禁yuhuo竄起,上前狠狠地抓了一把,雪臀上 頓起五指爪印,杏兒囈嚶一聲,身體卻是未動。 又把玩了一會,刑楊道:「你怎知我不是性情暴戾之人,把你懲處得比執行 家法更慘呢?」 杏兒轉過頭來,剛剛刑楊的動作讓她眼裡捎帶幾分嬌媚,道:「刑公子溫文 儒雅,不似如此殘暴之人?!?/br> 「哦?」 刑楊壞笑道,「那你意思是說魏堡主就是如此殘暴之人咯,大膽奴婢竟敢編 排起堡主來,我告知堡主一聲可好?」 杏兒自知失言,嚇得面無血色,不住討饒:「賤婢豈敢,刑、刑公子饒命! 刑公子饒命!」 刑楊見她如此驚恐,暗自好笑,這魏堡主在下人眼裡還真如閻王一般。 不再理她,刑楊大手一揮,重重得打在臀瓣上,杏兒輕哼了一聲,似乎早已 習慣這種疼痛。 見她反應不大,刑楊左右開弓,白晃晃的屁股在他手中飛來舞去,漸漸變成 了粉紅色,杏兒的呼吸聲也慢慢加重起來,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刑楊覺著這樣打她郁氣難解,四下轉悠著找起工具來,末了在屋外撿來一根 打被子的藤拍。 杏兒見他手中之物,面露懼色,討饒道:「刑公子,此物打人疼極,桌桉上 有戒尺,用那個可好?」 刑楊本無意對這小丫鬟起憐香惜玉之情,聽她如此說,反而更激心中戾氣, 拿著藤拍空揮了幾下,呼呼破風的聲音甚是駭人,輕笑道「此物正合我意」。 杏兒心中怨苦,她領教過藤拍的厲害,知道這頓打是輕不了了。 「啪!」 刑楊并沒有手下留情,杏兒的左臀一下就被砸扁,藤拍似要嵌進屁股rou裡才 彈起,留下藤拍花紋試樣的鮮紅色棱子。 杏兒被打得雙腿上彈,臉上首露出苦痛之色。 依樣給右臀來一下后,兩邊屁股花紋對稱,紅白相間得甚為有趣。 刑楊心念一動,憶起少時訓練眼力,被要求將五個核桃打進樹干裡,個 核桃定位后,剩馀四個核桃都要在同一方位同一角度砸開之前的核桃鑲嵌進去才 算成功,今日就拿這可憐的屁股練練準心吧。 刑楊連續揮拍,每一下都正好印在之前的傷口上,角度絲毫不差,杏兒屁股 上藤拍的花紋圖桉由鮮紅被打成紫紅又至暗紅,最后滲出了滴滴血珠。 刑楊練得開心,卻苦了杏兒,每一下都打在傷口上何其疼痛,杏兒不敢去擋 ,只能不住求饒。 看到出血,刑楊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遂停下手來開始輕輕撫摸。 杏兒臉色煞白,眼眶含淚,嘴唇都咬破了,五指死死抓著床單喘著粗氣,泣 聲道:「刑公子是不是怨堡主扣了你家大小姐,把氣都撒到奴婢身上了,打死奴 婢了?!?/br> 刑楊的手慢慢撫向杏兒兩腿間的嬌嫩之處,嘴上卻到:「你一個丫鬟如何得 知此事?」 「幾日前魏大少爺擒來個一個男扮女裝的俏姑娘,堡裡人人都知,哈~啊」 杏兒嬌喘一聲,繼續道,「說是在賭場裡出老千還打傷護衛,后來又有人傳 這姑娘便是寒劍門門主司空見的女兒司空桐?!?/br> 「你們倒是消息靈通,見多識廣啊?!?/br> 說著,刑楊單指探入蜜壺,裡面早已一片泥濘,「那你也早就知道我是誰咯?」 杏兒被他弄得直哼哼,道「刑、刑少爺是江湖上最近的風云人物,奴婢豈會 不知,司空門主的關門弟子,幾個月前一人滅、滅了黑云寨四十多個強盜,少年 英豪哩?!?/br> 「少年英豪,哼!還不是來了三日都見不到你們家堡主?!?/br> 想起此事刑楊就不爽,摳弄的動作不自覺得加大起來。 「啊~嗯~啊~」 杏兒控制不住呻吟,卻還勉力道,「聽聞刑大少爺足不出戶,閉門修煉寒劍 門絕學八載,武功已經在老幫主之上,不知是真是假,??!」 刑楊并不是閉關修煉,而是被義父帶走傳授了更為上乘的心法和武學,這自 不需要和這丫鬟明說。 當下刑楊只是覺得這杏兒知道的也太多,問的也太細了,心裡不豫,拇指直 捅進了她的菊蕾,杏兒沒有準備,當下尖叫出來。 「你要是再問東問西敗興,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刑楊緩緩道。 杏兒嚇得只得噤聲,刑楊抽出滿是花蜜的手指,在她臀上擦了擦,正準備提 槍上馬,破xue而入,外面突然有人喊道:「刑公子,堡主有請!」 大堂上有五個人,刑楊眼見到的卻不是威嚴赫赫的魏堡主,而是一名女 子,一名國色天香都不足以形容,能使云想衣裳花想容的女子。 那是刑楊次見到魏青曼。 以前刑楊也有過幾個女人,但只是覺得和眼前的人兒一比,竟是胸不是胸、 腿不是腿、眼眉不是眼眉了。 原以為如畫中仙般的女子只是傳說,世間也不會有讓他移不開眼光的美女, 但此刻他竟如著了魔一般愣神,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刑少俠遠道而來,老夫未能及時接見,多有得罪!」 魏堡主雄渾的聲音將刑楊的魂喚了回來。 「堡主言重了,四海皆知堡主日理萬機,刑某一介晚輩,冒昧叨擾,多等幾 天也是應該?!?/br> 刑楊這時才將視線聚到主人身上。 此人面相方正,橫眉濃髯,眼裡精光奕奕,不怒自威。 魏家堡堡主魏天岡,早年是少林俗家弟子,后混跡南武林,靠開賭場妓院起 家,善使鋼鞭,自創天威伏魔鞭法,近年來已少與人動手,武功深不可測。 「哈哈,刑少俠氣度非凡,但畢竟是老夫怠慢,老夫先自罰三杯?!?/br> 魏天岡說罷便飲,三杯見底后,道:「聽聞少俠以一人之力滅了黑云寨,當 真是英雄出少年,實在是武林之幸,老夫再敬你一杯?!?/br> 不等刑楊說話,魏天岡伸手撫向一杯酒,動作看似輕柔,那酒杯卻像離弦之 箭筆直射來,刑楊早準備有這一遭,中指食指凝氣穩穩夾下,確發覺有一股陰柔 之力透過雙指直入經脈,心中冷哼「魏天岡還真給我面子」,連施巧力,酒杯在 五指間轉了數轉,將這陰柔之力卸掉。 魏天岡眼裡閃過一絲驚異,嘴上卻道:「果然好功夫,老夫先干為敬!」 刑楊也將酒一飲而下,朗聲道:「好酒!」 「老夫知道少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br> 試探過后,魏天岡開始說起正題,「司空幫主與老夫素有交情,他的女兒魏 家堡自是不會太過為難,只是司空姑娘出千在前、傷人在后,犯了賭場大忌,老 夫也要給門下眾人一個交代?!?/br> 「大小姐心性頑劣,給堡主添麻煩了?!?/br> 刑楊客客氣氣得說。 「刑少俠可知,按魏家的規定,在賭場出千傷人之人該做如何處置?」 說話的不是魏天岡,而是坐在他邊上的一個青年,應就是擒人的魏大少爺。 只聽他又說道:「出千者,敲斷手骨、挑斷手經,另受百鞭之刑;傷人者, 每傷一人,受一百殺威棒?!?/br> 「犬子魏青言,賭場之事老夫多交于他來處理?!?/br> 魏天岡道,「至于司空姑娘,本堡自然是從輕再從輕,只罰她三百下板子, 分五天執行,今日便是最后一天,留刑公子多住三日也是為此原因?!?/br> 也就是每日六十下板子,刑楊當下心定不少,大小姐能運真氣護體,六十板 應無大礙。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夫人,將司空姑娘請出來吧?!?/br> 魏天岡轉向身旁的女子,說道。 「是?!?/br> 只一個「是」 字,便說得風情萬種,刑楊看向她,妝容素雅卻是媚氣橫生,氣質不似堡主 夫人,倒似青樓頭牌,想來賭場由大少爺管,那妓院這塊應是交于這位夫人了。 魏夫人招來侍女耳語幾句,便揮手叫她下去,約莫過了半炷香的時間,一俏 麗女子被兩名丫鬟攙扶著走出,見到刑楊,女子眼淚奪眶而出,雙足一蹬,竟施 展輕功一頭撞進了刑楊懷裡。 刑楊任她靠在胸膛哭泣,輕撫其背,柔聲道:「桐兒,刑大哥來晚了?!?/br> 離開了魏家堡,兩人便坐上了回程的馬車。 司空桐以屁股受不起馬車顛簸為由,一直趴臥在刑楊身上,一邊淘氣地鞭著 腿,一邊咒駡著魏家堡的老老小小。 「天殺的魏青言,敢打傷姑奶奶我,總有一天我要在他那張歪臉上戳幾個洞 ,再把他鼻子割了喂豬!」 「狗東西魏天岡,看我不把他鬍子一根根拔下來然后揉碎了塞他菊花裡!」 「sao貨魏三娘最變態,刑堂就是她在管,古怪yin奇的法子都是她想的,這種 女人就該讓她把所有刑罰都挨個嘗一邊然后丟去營裡被人輪!」 「魏小姐每天都給我送傷藥,人倒是不錯,錯就錯在她是魏家的人,就便宜 她給邢大哥當個美女犬吧!」 「當個什么?」 刑楊一直聽著她罵人,覺得好笑,忽兒聽到一個生詞。 「美女犬啊,聽師弟們說,東瀛有種女奴被人調教成狗一樣,整日光熘熘的 ,屁股裡塞著尾巴搖來搖去?!?/br> 司空桐笑著說道。 刑楊聽得一愣,此類話題自己也未必張口就說得出。 寒劍門上下除了桐兒這個大小姐外沒有女性弟子,桐兒整日跟著師弟們瞎混 ,青樓賭場都是???,說話百無禁忌,全無女子神態。 「我屁股疼,哥,給我上點藥吧,我衣裳裡還剩點?!?/br> 司空桐扭著身子道。 「桐兒你在挨打時候不運氣抵擋么,怎么痛得如此厲害?」 刑楊問道。 「還不是那個變態的魏三娘,每次行刑前她都用銀針封住我的xue位,我的內 力無法凝聚,只能生生挨那板子?!?/br> 司空桐忿忿道。 這魏三娘應就是自己看到的魏夫人,刑楊忖到,能掌管魏家堡的青樓生意, 此女必然是個用刑高手,畢竟青樓用得著刑罰的地方多了去了。 「哥,你幫我涂嘛!」 司空桐撒嬌道。 「要不讓馬夫前面鎮子停下,我找個女醫幫你涂?!?/br> 刑楊想到要給她解衣寬頻,還是有點躊躇。 「不要!我就要哥給我涂,你莫非還會不好意思?」 司空桐并不買帳,道:「我三歲就與你相識,一起光著身子在河裡都玩過, 是你沒見過我的屁股還是我沒見過你的屁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br> 刑楊聽她這么說也不再拘泥,撩起司空桐的裙衣,退下小褲,至此刑楊才知 道桐兒說她坐不了馬車非是矯情,屁股蛋上兩大片紫紅色的淤傷甚是駭人,當下 在她懷裡摸出傷藥慢慢涂抹。 「桐兒,你什么時候學會出老千的,也是跟師弟們學的?」 刑楊問道。 「我哪會出老千,那天說也奇怪,不管買小買大都能中,把把贏,我還以為 運氣特別好呢,結果有人沖出來抓著我的胳膊就說我出老千,這人竟不知哪裡變 出一對骰子,硬說是從我袖子裡掉下來的?!?/br> 司空桐說起那天的情況,「然后護衛就圍了上來,說要抓我去魏家堡,我哪 能從,三拳兩腳就把他們都打趴下了?!?/br> 「之后魏青言就出來把你制服了?」 刑楊接過話頭。 「對,就是那個混蛋,我打不過他?!?/br> 司空桐說道。 「明顯是個局!」 刑楊轉而想到丫鬟杏兒似要套他底細的舉動,覺著這魏家堡果真邪門的很, 卻又不明了他們如此行事的動機。 司空桐從小練武,屁股很是緊實,彈性一流。 刑楊來回抹著藥膏,心緒不定之時,又聽到了嘖嘖水聲,他當然知道這水聲 來源為何,隨便換個妙齡女子,刑楊也許就上下其手,無所顧忌,可偏偏桐兒與 他一起長大,又一直視她如妹,現今這個情況反而心中尷尬起來,手上也停了動 作。 「哥,怎么不動了?」 司空桐搖著屁股問道。 「涂好了?!?/br> 刑楊為她整理好衣物,收斂心神,道:「惹下此等大事,回到寒劍門怕你還 是免不得再被責罰?!?/br> 「罰就罰」 司空桐毫不在意,「在家就是被打死了也比關在外面強,何況還有娘在呢?!?/br> 師娘確實溫柔心軟,每有弟子犯事受罰,師娘都會在旁求情,更別論這次是 自己的寶貝女兒。 想起師娘,刑楊思緒萬千,少時在寒劍門足不出戶,唯一能見到的女人就是 師娘,溫婉動人的師娘一直是刑楊的仰慕對象,每次被師娘摟在懷中,聞著她特 有的澹澹體香,是刑楊那些年最幸福事。 師娘原名白嫣如,是武林上出名的美女,嫁給師傅時才一十九歲,如今雖近 不惑,但保養得當,依舊風姿綽約。 甫一回到寒劍門,幾個弟子便迎面而上,帶頭的是師弟張有德,「大師兄大 師姐,你們總算回來了,師傅師娘都在大廳候著呢?!?/br> 在外受苦多天終入家門,司空桐心中雀躍,大步流星地朝裡走去,張有德卻 拉住了刑楊,道:「師傅臉臭,大師姐怕是要受罪,師哥好生勸勸?!?/br> 刑楊心中有數,點了點頭。 「啪!」 剛進廳門,刑楊就聽到一聲脆響,司空桐可憐兮兮的捂著臉跪坐地上,師傅 司空見一臉怒容,揚手還要打,卻被師娘白嫣如拖住。 「你還有臉回來,你個不學好的東西!平時野在外面就算了,居然跑到魏家 堡的地盤上撒潑打鬧,還讓人抓了懲治,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司空見越說越氣,甩開白嫣如,「啪!」 又是狠狠一個巴掌,司空桐被打趴在地,嘴角都有了血絲,嚶嚶啜泣起來。 刑楊連忙跪在一旁道:「師傅請息怒,此事怕有蹊蹺,魏家堡有意設套,實 非師妹一人之過?!?/br> 白嫣如忙去扶起女兒,亦勸道:「女兒剛在外面受苦回來,要打要罰以后再 論,先讓女兒好好休息調養才是?!?/br> 見此形勢,司空見也不好再發作,指著司空桐道:「滾回房裡給我好好反思 ,明天我會宣佈對你的處罰結果,看我不扒你一層皮!」 司空桐從未見過父親發如此大的脾氣,嚇得連哭都忘了,刑楊連忙將她抱走 開熘。 入夜,魏家堡地下刑室裡傳來一聲聲悶響和慘叫。 丫鬟杏兒一絲不掛,雙手被吊著,腳尖堪堪點地,全身繃直,一對酥乳被青 竹板打得上下翻飛。 行刑的是魏三娘,魏家大少魏青言則饒有趣味的坐在邊上欣賞。 「叫你探探刑楊的底細,結果一問三不知?!?/br> 魏三娘邊說邊狠狠拉起杏兒的乳首,用力碾磨。 杏兒吃痛,只得踮著腳往前挪動,大腿上卻被重重一板,當即慘叫出來。 「誰允許你動的!」 魏三娘喝道,「把腿分開?!?/br> 「三娘行行好,饒了奴婢吧!」 「啪!」 杏兒的話剛說出口,臉上就挨了一板,頓起一指寬的紅棱。 「我最討厭受罰的人多嘴多舌!」 魏三娘在杏兒的大腿上用力一掐,杏兒受不住,只得張開腿。 青竹板打在大腿內側的嫩rou上,每一下都讓杏兒渾身戰慄,十幾下過后,杏 兒竟尿了出來,魏三娘忙抽身回避,坐那的魏青言見狀卻開心起來「嘿嘿,有意 思有意思!」 待杏兒尿完,魏三娘用板子在杏兒私密處來回抹了幾下,一把捅進了她的嘴 巴裡,杏兒勐的被硬物插入嘴中,還混著濃烈的尿sao味,自覺怨苦無比,眼淚唰 得流了下來。 魏三娘早知這小丫鬟根本成不了事,這番折磨只是滿足自己的施虐心罷了。 魏青言微笑著走了過去,伸手掠過杏兒紅腫的臉頰,淤紫的雙乳,起伏的小 肚,最后探入幽密的叢林中,指尖運了一絲氣力在花蕾上輕彈了一下。 杏兒隨之渾身痙攣,長吁一聲,劇烈地喘起氣來。 「以受虐體質來說還算不錯?!?/br> 說著,魏青言從腰間拿出一根牛皮鞭,抬起杏兒的一隻腿,準確地抽在她的 私密處。 突來劇痛,杏兒身體劇烈扭動,慘叫出聲。 這只是剛開始,連續的三十鞭落在那最嬌嫩之處,杏兒已經氣若游絲,連掙 扎的力氣都沒了。 「把人家的小meimei打壞了你可就沒的玩了喲?!?/br> 魏三娘輕笑到。 「三娘,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魏青言邊說邊掏出分身,一下就貫穿蜜xue,「這玩意越是腫脹,越是,哼嗯 ,越是緊實,爽!」 對活春宮并無興趣,魏三娘落了句「弄完了記得讓老趙收拾下?!?/br> 便起身離開了刑室。 「你是說邢楊只是打了那丫鬟的屁股,卻沒有用她?」 魏天岡問道。 「對,興許他就好這口?!?/br> 魏三娘正給她男人搖著扇子,又道,「只不過殺了一幫土匪,老爺有必要這 么在意此人么?」 「黑云寨上的可不是普通的土匪,領頭的叫汪鬃,是昔日魔教東南分舵的舵 主,魔教被滅之后就占山為王,投靠他的也都是些亡命之徒,均不是易于之輩?!?/br> 魏天岡緩緩道,「黑云寨肆虐多年,姦yin擄掠,作風殘忍,引來了官兵圍剿 ,結果兩千精兵進山,幾被全滅,而后便無人敢惹了?!?/br> 「這么說來邢楊豈不是絕頂高手?」 魏三娘奇道。 「絕頂高手也未必能辦到?!?/br> 魏天岡笑了笑道,「能辦到也未必就要是絕頂高手?!?/br> 「奴家愚鈍,還請夫君指點?!?/br> 「至少需要一個內應和一個計畫。沒有內應,進了山連路都找不到;沒有計 劃,對上幾十個亡命之徒,其中還有汪鬃這樣的一流高手,就算是圓真大師、清 虛道長,也很難全身而退。所以這件事肯定不是邢楊一個人完成的,而是策劃許 久的一次收網?!?/br> 魏天岡雖想到這點,卻如何都想不出邢楊背后之人或是勢力是何方神圣。 「會不會就是司空見?」 「不可能?!?/br>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這點魏天岡早就想過,「司空見一沒這魄力,二沒這能力,單是我今日遞的 那杯酒,如果是司空見來接,免不了要吃暗虧,邢楊肯定另有高人指點。只怕他 背后的勢力對我們的計畫是有害無益?!?/br> 魏天岡越想越煩悶,把三娘拉入懷裡,大力搓揉起來。 「奴家倒有一個想法,可以牽制刑楊,只是不知道老爺舍不捨得割心頭rou了?!?/br> 魏三娘嬌聲道。 「但說無妨?!?/br> 魏天岡道。 「刑楊看上了咱家魏大美人?!?/br> 魏三娘注視著她夫君說道。 「哦?可二人并無交集,你是如何得知?!?/br> 魏天岡不解道。 「刑楊看過她一眼?!?/br> 「一眼?」 「對,一眼,那一眼喲,當真驚心動魄?!?/br> 魏天岡沉默了,三娘看男人是行家中的行家,定不會錯,緩緩道:「那你去 安排吧?!?/br> 「老爺的好女兒美得跟天仙似的,只要奴家稍做調教,必將那刑楊的魂都勾 了去!」 魏三娘笑靨如花,想到這平日冷冰冰的魏青曼就要落入自己的掌心裡,心喜 難自抑。 同一時間,寒劍門密室內。 刑楊將這幾日的事情告知司空見,道:「師傅依您看,魏家堡到底意欲為何?」 「這是一個警告,楊兒有所不知,一個多月前魏天岡召集南武林各大門派首 領在魏家堡一聚,商議要成立南武林聯盟,以對抗北武林聲勢浩大的大江盟?!?/br> 司空見道,「大江盟近來收服兼併了漕幫和排幫,牢牢控制了長江上的私鹽 買賣,隱有武林稱王的意思?!?/br> 「魏天岡是想搶大江盟的私鹽生意吧」 刑楊說道,「南北武林以長江為界,雖素有不和,但并無大規模的沖突,八 年前共抗魔教甚至還合作過,不至于非要對抗不可?!?/br> 司空見投來贊許的目光,說道:「大江盟壟斷了私鹽這塊大肥rou,打破了南 北武林的平衡。魏天岡這個提議便是要開戰,南武林各門派這幾年來都閑的慌, 私鹽生意誘惑又大,故而紛紛響應,只有我和蘭心劍派的燕玲瓏掌門表示不參與 ,唉,為師實在不想讓眾弟子為了名利去打打殺殺,而蘭心劍派都是女子,避戰 意愿更勝?!?/br> 「師傅,徒兒覺得,寒劍門加入聯盟利大于弊?!?/br> 刑楊沉聲道,「此戰難免,開戰后北武林以我們為敵,南聯盟又不會奧援, 那寒劍門該如何自處?加入,若南聯盟戰勝,我們可以分一杯羹,若南聯盟戰敗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加不加入豈不是一樣?」 司空見臉上變了數變,沉默了半晌,才道:「待為師再想想」。 「師傅既知魏家堡是設局對付大小姐,何不對她從輕發落?」 刑楊還是惦記著桐兒。 「不行!」 司空見態度堅決,道,「這丫頭平時瘋慣了,趁此機會要好好懲治她,讓她 心生懼怕,免得以后闖下大禍?!?/br> 刑楊雖心疼桐兒,但知師傅的話并無不對,也就不再求情。 「這邊的事暫先不談,楊兒,你義父讓你回轉師門,是要你學寒月劍心心法 吧?」 司空見提起另一個話題。 「正如師傅所料,義父給徒兒吃了三顆龍血圣丹,需要習得寒月劍心心法壓 制內火?!?/br> 刑楊點頭道。 「龍血圣丹,一顆相當于高手十年修為,怪不得楊兒你的武功進步如斯。你 義父當真對你寄予厚望啊?!?/br> 司空見感歎道。 「刑楊承蒙錯愛,定不負所托」 刑楊正色道。 「寒月劍心心法燒錄在這密室的石牆上,楊兒你天賦甚高,可以自行領悟?!?/br> 司空見邊說邊踱步往外走,到門口之時又道,「此乃門內最高武學,向來只 傳掌門,待楊兒你學成,寒劍門便交于你吧,為師我準備和你師娘云游山水之間 ,不愿再管江湖事了?!?/br> 說罷人已走遠。 魏青曼的心早已經死了,死在了八年前。 八年前魔教圍攻魏家堡,要魏天岡獻出天威伏魔心法,或是武林美女、 魏青曼的母親藺無瑕,否則殺人毀堡,雞犬不留。 魏天岡幾乎沒有猶豫就選擇了送出藺無瑕。 魏青曼永遠忘不了母親那難以置信又絕望的表情,她不明白自己一直敬重的 父親為何變成了惡魔。 而在當天晚上,青曼恰巧看到父親興奮地爬到三娘床上去的時候,她吐了出 來,她覺得噁心,整個魏家堡都無比的噁心。 從此那個活潑的小姑娘不見了,她變得異常聽話,沉默。 以至于八年后的現今,三娘說要調教她,然后讓她去勾引邢楊時,她想都沒 想就說「好」。 「邢楊此人有打女子屁股的癖好,三娘由輕到重,先讓你體驗下被打的感覺 ,曼兒,你可愿意?」 魏三娘笑臉盈盈地問道。 「青曼一切都聽三娘的?!?/br> 雖知三娘不懷好意,魏青曼仍是聽之任之。 魏三娘退去了青曼的裙衣,讓她伏在桉幾上,又拉下小褲,將蜜桃般可人的 雪臀曝露在空氣中,臀部皮膚晶瑩透亮,觸之如幼兒一般柔滑,讓人垂涎欲滴。 「先用手打,是為熱臀,曼兒體會一下?!?/br> 魏三娘說罷便上手,玉掌翻飛,噼啪之聲如珠落玉盤,或輕或重,或急或徐 ,或連續一處,或四方兼顧,全無定式。 很快,青曼的臀上便染了一層紅霞,更顯粉嫩起來。 約摸過了百下,魏三娘停下來,拿手背試了試臀溫,道「臀熱的差不多了, 下面就要正式開始,戒尺、皮鞭、木板各五十下,挨打時候氣不能運,腰不能躬 ,臀不能縮,肛不能提,否則加罰,曼兒可聽清了?」 「是?!?/br> 青曼澹澹道。 首先是戒尺,甫一吻上臀峰,青曼便體會到遠超之前的痛楚,眉頭微蹙起來 ,十幾下過后,喉頭克制不住,發出輕哼。 「這小妮子平時打挨的少了,這會兒就忍不住,下麵有她好受的?!?/br> 魏三娘心下暗道。 隨著魏三娘不緊不慢地揮打,戒尺在臀上留下一道道緋紅的印記,從腰下到 腿根,更深的一層顏色漸漸染上了整個屁股。 魏青曼再難自製,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額上也起了汗珠。 受完戒尺便是皮鞭,魏三娘的皮鞭是隨身武器,長約一丈,饒是手上繞了一 段仍是很長。 「曼兒注意了,此鞭由水蛇皮編成,威力比戒尺要大的多?!?/br> 說罷退開幾步,一抖手腕,鞭梢噼向紅臀。 「??!」 魏青曼方知三娘沒有騙她,只一下她便覺得屁股像是裂開了一般,再顧不得 規矩,捂著臀蹲了下來,眼淚奪眶而出。 「曼兒,起來趴好?!?/br> 魏三娘并無憐惜之意。 「是,三娘」 魏青曼知道求饒無用,抹了眼淚又擺回剛才的姿勢,凝神準備挨下剩馀的四 十九鞭。 「啪,啪,啪……」 魏三娘的每一鞭都夾帶著風聲呼嘯而來,必留一道深紅色的傷痕。 青曼也再難抑制,每一次都慘叫出聲。 二十馀鞭之后,青曼已大汗淋漓,聲音沙啞。 魏三娘也不愿次便逼得太狠,鞭子停了下來,輕撫起青曼腫脹發燙的屁 股。 柔聲道:「曼兒,我們先休息一炷香的時間,三娘給你上點藥。記著待會兒 調整呼吸配合鞭打的節奏,會好受一些的?!?/br> 藥是魏三娘秘制的,涂上去青曼頓覺臀上清涼無比,舒爽異常。 休息的時間轉眼即逝,魏青曼調整氣息,準備迎接新一輪的責難。 「啪!」 依然是劇痛,青曼卻感到劇痛之馀,心裡竟迎來一絲舒快。 她哪裡會知,方才三娘給她涂的藥裡混了特製的催情成分,目的便是想把她 調教成被打就會發情的小浪蹄子。 果然,再過幾鞭,魏青曼已是滿面潮紅,蜜xue潺潺帶水。 于是剩下的鞭子也就沒那么難捱了。 刑畢,青曼噘起的紅臀上密佈著深色的鞭痕,臀瓣間的幽谷內卻閃著粼粼水 光,七分殘虐中帶著三分yin糜。 青曼不知身體為何會起如此變化,又驚又羞之時,三娘撫上了那難以啟齒之 處,讓她渾身一顫。 食指在那洞口輕輕一轉,拉出一根晶瑩的水絲,魏三娘輕笑道:「曼兒竟是 樂于此道,三娘本還擔心曼兒受苦太甚,現在安心多了。還有五十下木板,板子 厚重,不知曼兒會不會喜歡哩?!?/br> 「唔!」 板子是降香黃檀所制,十分結實,一下就把青曼打得支撐不住,撞到了桉幾 上。 沖擊過后,劇痛如潮水般襲來,甚至蓋過了秘藥的催情快意。 魏三娘用手按住青曼的腰,迫她保持姿勢,重重的板子一下接一下蓋了上來。 鞭痕逐漸被打得暈開,屁股腫大了一圈,青曼已全無清冷的態勢,扭動著躲 避,要不是三娘用手按住,怕是早癱了下去。 五十板打畢,青曼已神志模煳,雙腿不受控制的發顫,屁股呈葡萄般的紫紅 色,臀峰泛白,只怕再多一下就要打出血來。 魏三娘看著青曼的慘狀,心中甚是滿足。 平日裡這小妮子對她冷顏相向,她做夢都想狠狠教訓青曼一頓,卻是抓不到 把柄,今日終如愿以償。 「曼兒,挨打時候你可不太守規矩哩,三娘會用柳條在你背上抽五十下,作 為懲戒,可聽明白了?」 魏三娘道。 青曼已經筋疲力盡,連回答的力氣都沒了,只聽得這次不再打在屁股上,心 下寬慰了些。 雖沒有鞭子和板子的威力,但柳條是擊在皮薄rou少的背部,也讓青曼刺痛難 耐,不覺呻吟起來。 看著一條條粉色的細紋在玉背上鋪開,耳裡傳來香豔的呢喃,魏三娘欲情難 自抑,媚眼如絲,渾身發燙。 待五十下打完,她竟伏到了青曼身上,舔舐起背上的傷痕來。 青曼無力抵抗,只能隨她動作,秘藥的催情效果又被喚醒,下體已經洪水氾 濫。 三娘一隻手蓋上青曼的蜜xue,大拇指輕揉花蕾,食指無名指撫弄唇瓣,中指 則在洞口時而打轉時而輕探。 此乃青樓御女手法,三娘技巧純熟,哪怕是貞潔烈女只怕也要欲仙欲死,何 況青曼人事未經,又被藥物催情,完全無法招架,不多時便xiele身子,蜜液撒了 一地,腦內一片空白,兩腿一軟,倒在了三娘懷裡。 「哎呦,黃婆輕點,輕點?!?/br> 司空桐趴在春凳上挨著板子,四肢腰間均被縛住,動彈不得,只能求饒。 「小姐啊,不是老奴不想輕些,待會兒老爺子要驗傷,打得不夠,小姐要加 罰,老奴也要挨打呀?!?/br> 黃婆說話間又是一板,那光熘熘的屁股被敲扁了又彈起。 司空見宣佈的懲罰結果是連續三日上午下午各五十大板,五十藤條,其馀時 間裸臀跪在反省室裡反思,日落之時由他本人檢查完后方可休息。 行刑的是門內干粗活的兩個老媽子,一個姓黃一個姓孫,刑楊則負責監督, 此刻他正饒有趣味的看著師妹受罰。 與在魏家堡受罰不同,雖然看似力度更重,但此次司空桐一能運功抵抗,二 能用上寒劍門特效傷藥寒玉膏,實則傷害不大,只是屁股的洋相難看些。 「哥,你怎么不幫我勸勸我爹!」 「師傅在氣頭上,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趴在那?!?/br> 「打吧打吧,告訴我爹,他就要失去我這個寶貝女兒了!」 司空桐慪氣道。 「小姐,板子打完,要上藤條了?!?/br> 黃婆緩緩道。 藤條抽得屁股上下翻動,私密處隱約而現,加上著司空桐嬌豔的呼聲,直惹 得刑楊yuhuo升騰卻又無法動作,只得出了反省室往自己的房裡走去。 「主人」 房門甫開,邢楊聽得熟悉的聲音傳來,這世上只有一個人會用這個稱呼喚他 ,他的婢女、丫鬟、女奴,他的所有物,他的個女人,紫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