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他的價值,也不是所有人的預付金都值一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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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之后,鐘漠仍然沒有得到回復,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壁燈,燈光籠罩在他身上,整個人看著比白天要憔悴得多。他擔心紀滿舟是故意不回他消息,又覺得紀滿舟可能已經睡了,就自顧自地又發了條消息。 ——舟哥,晚安。 楓橋別墅區,紀滿舟仍然被皮具綁在床頭,后xue里塞著一根電動假陽具。因為持續高潮,紀滿舟大腿內側不停地痙攣。孟澤文穿著浴袍,帶子簡單系著,上身松松垮垮露出健壯的胸肌。他看見紀滿舟的手機亮了光,就拿著手機坐到沙發上看床上的人高潮。 “小舟”,孟澤文試過兩次密碼就解開了手機,他點進微信把鐘漠的聊天記錄刪除之后又將手機放回原地方,“那套房子還是你的,文件就在書房?!?/br> “不……不要……”紀滿舟說話打哆嗦,那根假陽具在身體里已經高強度地震了快半個小時,整個小腹都發酸發麻,“我不要你的房子?!?/br> 他雙腿緊緊合攏,泛紅的身體最大程度地蜷縮起來,手腕被皮具勒得通紅,高潮時津液從嘴角流出來,狼狽無比。 孟澤文懶散地站起身,床頭柜上放著一個黑色的遙控器,他站在床邊按下電擊鍵。按摩棒上通了電,將已經震麻的腸道電得刺痛無比。 “啊——”紀滿舟高高頂起胯,像是生命盡頭用力打挺的魚,無助地眼淚流了一臉,“好疼……好疼,孟總饒了我吧?!?/br> 電擊持續幾秒終于停下來,連帶著震動也一起停止,后xue泥濘不堪,腸液將身下的被褥打濕,臥室里一片yin靡?!爸x謝孟總?!奔o滿舟身體得到解放,閉上眼睛用力地喘了幾口氣。 “其實我本來對這些東西沒什么興趣,但是對你總有施虐欲?!泵蠞晌膬筛种柑竭M滑軟的后xue,刺激得他呼吸又急促起來?!皠esao”,孟澤文手指夾住假陽具,慢慢將那根布滿凸點和螺旋的棒子抽出來。褶皺被撐開,后xue像是一朵完全盛開的花,紅得要滴血。 “嗯哼……”紀滿舟兩條腿并起,夾住了孟澤文的小臂,后面的空虛感讓他難以自持,“好難受?!?/br> 孟澤文另一只手繞過他的大腿摸上會陰處,手指腹上一層薄繭,觸碰到柔軟敏感的地方能要人命。他一邊揉搓,一邊調侃:“小舟,不論你怎么看我們之間的關系,但是跟我這段時間別去招惹其他人。要是被我發現你管不住自己身下這個洞,我不介意多找幾個人一起干你。你要是聽話,我就疼你,每個人都有他的價值,也不是所有人的預付金都值一套房子?!?/br> 臥室燈明明開著,但紀滿舟卻覺得和外面也沒有什么區別。他骨子里有逆反因子,越是這樣就越不想順著孟澤文,于是踩著孟澤文的底線說:“那可不一定,要是有人非要包我怎么辦?” 孟澤文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消失,相反的紀滿舟卻突然笑起來,他笑得并不放肆,只是嘴角輕微上揚,眼睛里一點笑意都找不到。 “你氣性不小啊”,孟澤文強行掰開紀滿舟的腿,借著腸液的潤滑cao進去,哪怕被玩具干了半個小時,xue里依然咬得緊,緊熱的甬道像是長著無數的小嘴,吸在yinjing上不松開。孟澤文大開大合地cao起來,胯骨撞上飽滿的臀、兩人yinnang拍擊出惹人臉紅的聲響,他咬著牙陰惻地笑:“跟著我有什么不好,有錢又有前途,以前多少人用盡方法爬我的床?!?/br> 紀滿舟剛剛那句話是正在氣頭上不過腦子說出來的,現在有些后悔,這么說對自己實在沒什么好處。一時意氣的糊涂話,讓紀滿舟吃足了苦頭。第二天暴雨更甚,整座城市都像是要被臺風席卷而去,全城都處于癱瘓狀態。馬路上積水成淵,各家各戶都躲在家里避難,紀滿舟在床上受盡折磨,一天一夜連續不斷被干得渾渾噩噩。 孟澤文休息的時候,就把各種玩具用在紀滿舟身上,每次留下痕跡都能讓他有一種變態的快感。管家把飯菜放在小推車上,敲過門就離開。孟澤文將飯菜端進來,一口一口喂床上人吃過了,自己才動筷子。 身體一直得不到休息,紀滿舟根本沒有胃口吃東西,被逼著咽下的幾口飯進到空蕩蕩的胃里沒多久就嘔了出來。孟澤文也不嫌棄,解了皮具抱人去洗澡,下人趁著他們在浴室來收拾屋子。 好在孟澤文還殘存人性,沒在浴室里發瘋。他把紀滿舟放進浴缸里泡著,拿著毛巾給人擦洗。后xue被撐久了張開一個小洞怎么也合不上,熱水就從洞里流進去,扎得里面密密麻麻地疼。但全身浸泡在熱水里,高度緊繃的精神也得以放松,那點疼好像已經不算什么,紀滿舟便躺在浴缸里睡著了。 夜里將近十點,暴雨才停下來,紀滿舟在床上睜開雙眼。太累了,幾個小時的睡眠哪里補得過來身上的疲倦,身上骨頭連著筋都發疼,原本蒼白的皮膚上落了鞭痕和淤青,看著招人憐惜。 “劉叔”,屋里沒開燈,孟澤文的聲音突然從黑暗中傳來,“把煲的湯送上來?!?/br> 紀滿舟沒有精力去探究孟澤文在哪,他睜大眼睛望向虛空,所有的思緒都化成了氣霧。他不明白孟澤文的暴戾來源于什么,如果單純是自己的一句話,那這報復未免有些過分。求饒不得,示弱不得,倔強不得,傲氣不得,他在孟澤文這里連一點自己的念想都不能有,最好是乖乖當個金絲雀。對于一個莫須有的假設,他都能把自己折騰得下不了床,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打算,還不得被活扒了皮。 等到孟澤文對自己沒了興趣,他大概已經被玩得非死即殘。原來之前跟過孟澤文的小情們,都這么耐干嗎? 敲門聲打斷了紀滿舟的思緒,隨后拖鞋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有節奏響起,哪怕孟澤文穿著拖鞋,走路的聲音也好像與眾不同。 孟澤文肯對一個人好的時候,是能照顧到方方面面。怕刺眼,他只開了臥室里一盞亮度極低的燈,將將能看清室內的擺設。他坐到床邊摸上紀滿舟的臉,手掌上還帶著盅碗的熱度?!八蚜司推饋?,雨已經停了,公司那邊應該還有事情要你忙?!?/br> 資本家的本性還是刻在骨子里,在床上要物盡其用,在床下也要讓發下去的每一分工資都用在刀刃上。孟澤文把人扶起來,端著碗喂湯?!傍澴邮侨轼?,人參也是上了年份的,小火煨了很久,你多喝點?!闭Z氣溫柔懇切好像是他在廚房守了幾個小時熬出來似的。 這一趟搓磨下來,紀滿舟對這個老板只剩下畏懼,對方說什么是什么,他啞著嗓子說了句“謝謝孟總”就任由孟澤文擺弄。湯材料足,味道也比紀滿舟以前喝過的都要濃郁,一大碗喝下去餓得發疼的胃也終于得到解救。 喝完之后,紀滿舟精神好了許多,他看著屋外雨勢漸小,就琢磨著回去。 可是,孟澤文好像看穿了他的心事,用手帕擦干凈他沾了湯水的嘴唇,不疾不徐地說:“今晚就在這里住下,明天直接去機場?!?/br> 話頭直接被孟澤文堵死,紀滿舟也不敢反駁,生怕哪個字又踏入孟澤文雷區。孟澤文是濃顏長相,原本應該是看著正派的人,偏偏眼尾上挑,鼻梁高挺,透出幾分精明和狡黠。他要笑不笑的時候最能讓人心生懼意,唯恐下一秒就是一個巴掌。 孟澤文一眼相中了紀滿舟,見色起意非要把人拐到床上,也因為紀滿舟的拒絕讓他覺察出許久沒有的追逐的樂趣。因此,他積攢出更濃厚的興致,超過了以往見到的每一個人。他盯著紀滿舟看,鬼使神差地摟著對方的脖子親上去。 乳鴿湯的味道還留在嘴里,醇香沁人。孟澤文被這味道勾得把持不住,舌頭直往里鉆,纏著紀滿舟的舌頭。欲望上腦,手上就跟著往他后xue探。 紀滿舟舌根被吸得發麻,當后面鉆進去一根手指的時候,疼得不禁嗚咽一聲。他一把推開孟澤文,眼里水汪汪蓄著淚,連聲音都在打顫:“孟總,我不行了……” 他抬頭朝孟澤文看去,晦暗燈光下,孟澤文的臉像是避光的鬼魅,他加重語氣重復了一遍:“孟總,我真的……后面都是腫的,很疼……” 孟澤文手指在xue口按壓著摸了一遍,像是在確認是不是真的承受不住。他看到紀滿舟臉色不好,大發善心地在他屁股上揉了兩把,“嗯,不做。你這兩天好好養著,等回來我再找你?!泵蠞晌氖譀]有拿出來,放在紀滿舟飽滿的臀上,嘴唇追過去繼續剛才的吻。 紀滿舟靠在床頭,避無可避地回應。 臨去機場前,孟澤文往紀滿舟的手機上打了個電話,看見仍然是陌生號碼,臉色不明地朝他看了一眼。紀滿舟心領神會,放下粥碗存了孟澤文的號碼,才繼續吃飯。 紀滿舟原本打算拒絕孟澤文送行,但是楓橋別墅區計程車上不來,只好硬著頭皮上了他的車。在車上的半個多小時,前后座的隔板一直立起來,紀滿舟就坐在孟澤文腿上和他接吻,衣服被扒得幾乎不剩。身上紅痕斑駁,孟澤文用手指摸上去,手上不知輕重,聽到紀滿舟疼得哼唧叫喚他就覺得興奮。有些落鞭的地方還紅腫,孟澤文就用舌尖去舔,讓紀滿舟又疼又爽。 快要到機場的時候,紀滿舟才到鄰座穿好衣服。孟澤文沒有送進去,只停在最近的入口,就讓紀滿舟離開。紀滿舟對著玻璃墻整好衣服,看著沒什么異樣才拉著行李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