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為什么要對他這么好呢。 為什么呢,意識恍惚里林隨安窩進蕭榮頸窩里想。 他垂下頭能看見兩人相貼的小腹,深紅的性器擦著他的腿根進出。 深紅色的rou刃帶出晶亮的水光,那是他女xue流出的滑膩。 這樣比真正進去更要刺激,每次rou刃上的脈絡擦過那個小小的凸起都會帶起一陣過電的酸麻。 他窩進蕭榮肩窩聽男人壓抑的喘息,讓他一顆心狂跳。 他攀不住男人寬壯的頸肩,只能任由蕭榮牢牢攬住他腰身隨著他的動作顛簸。 他甚至不反感摩挲在他臀尖的掌,反而希冀更粗暴一點的對待。 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原來是這樣的滋味。 他側頭去看蕭榮的側臉,散下的頭發卷曲且濃黑,些許掩住了頸肩上鼓脹的肌rou。 無論是哪一處都充滿野性。 滾動喉結的上方是利落的下頜線,左耳垂上好像有兩個耳洞。 應該穿了很久,皮rou早已不去愈合。 他忍不住伸手去碰,食指指腹試探著觸摸。 力道很輕男人卻能輕易捕捉,他轉過頭湊到林隨安唇角落下一個吮吻。 男人半垂下眼角像只溫順下來的狼,額前些微卷曲的發絲落下一縷柔和了過于凌厲眉眼。 林隨安突然覺得自己透不過氣,徹徹底底溺死在這片柔情里。 總是這樣,異族人眉眼總是深邃,連瞳仁都是特別的青灰色,像是金銀器上鑲嵌的寶石。 垂下眼眸凝視人時總能把人的魂魄都吸進去。 蕭榮含了他的指尖輕咬,酥麻濕濡的觸感一直從指腹悸動到心尖。 可他身下的頂弄卻又兇又猛,很快林隨安生不出什么其他念頭,只會窩進他頸窩喘息出聲。 帶著哭腔,到最后他連喘息都磕絆,聲音又細又小可憐兮兮要蕭榮慢些。 又或者是那雙蒙了水汽的杏眼徹底失焦,哭著說什么好大好燙。 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尋著本能,偏偏聽進人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意味。 蕭榮忍了又忍,頸側青筋鼓起格外突兀。 偏偏林隨安還不知死活仰頭湊上去吮他的喉結,完全是討好的姿態。 林隨安只是單純的求饒,他睜著水汽氤氳的眼睛可憐巴巴,嗓子哭的有些啞。 “慢,慢一點,好不好?!?/br> 只可惜用錯了地方。 要是放在平時蕭榮肯定一萬個依他。 可如今是在床上,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結果不言而喻。 蕭榮停下動作看他,垂下的眼角跟某些鎖定獵物的犬科動物出奇的相像。 林隨安被他眼神盯得有些慌張,軟乎乎的嗓音帶一點啞,怯生生一個蕭字說到一半陡然變成了尖叫。 蕭榮箍住他腰側狠狠一頂,隨即是很清晰一聲骨節脆響。 胯骨因為這力道被撞的又麻又酸,他紅著眼尾想躲想逃。 林隨安真的是怕了,蕭榮那畜生似的東西又粗又長,就連傘頭幾乎都是卵蛋大小。 剛才那一下幾乎整個傘頭都撞進他窄小的女xue里。 疼是真的,可一同而來的是被填滿的酥麻,又酸又漲明明不怎么好受。 可又讓人懷念,就像吃了顆酸到皺眉的梅子,再多的津液也沖不淡那股酸。 可明明知道它酸,可吃完一個還是忍不住想要在吃第二個。 他用那只面前使得上力氣的右臂撐起身子想要逃,卻被蕭榮扣住腰往下壓。 結結實實的皮rou相貼,蕭榮撩開他后頸汗濕的發呲出犬牙。 力道并不重,咬上去只會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草原上的狼會有這么一個習慣,交配時雄獸會死死咬住配偶的后頸。 就像蕭榮此刻這樣。 連頂弄都兇狠,rou刃重重碾過xue口帶著晶亮從臀縫還能看見一節傘頭跟柱身。 酸疼又酥麻,說不上是難受還是舒服。 林隨安圈在蕭榮腰側的腳趾難耐的蜷起,他被迫枕著蕭榮的肩頭隨著顛簸喘息出聲。 又快又重,空氣被擠壓的嘰咕聲讓他羞恥到無以復加。 囊袋拍打在恥骨處又麻又癢,較硬的恥毛扎出通紅一片。 這是林隨安在情欲里從來沒嘗過的滋味。 完全是陌生的,不是被撐開的澀疼也不會流血。 不是凌虐不是泄憤也沒有侮辱。 原來這樣的滋味這樣美好。 他被蕭榮叼住后頸攬住肩膀鎖進懷里,占有跟保護的姿態。 他趴在蕭榮肩頭哭出聲,不是因為痛苦。 到最后蕭榮每一次頂弄都將他送上極致的高潮,他痙攣著腿根絞緊女xue眼前炸成一片光怪陸離的白光。 像是失禁一樣,那個女xue噴出一大攤透明的液體,沿著rou刃跳動的青筋滑落徹底浸濕了蕭榮的褲子。 什么都沒有了,高潮使的林隨安連呼吸都滯住。 失了焦點的瞳仁蒙著霧氣,他抽搐著腰身軟在蕭榮懷里哭著說好燙。 將近一個時辰的歡愉林隨安高潮了四次,全都是靠著那張貪歡的女xue。 但是蕭榮卻始終忍耐著沒有進去。 僅僅是靠磨蹭就讓他xiele四次。 蕭榮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人反應過來就有些后悔。 蕭榮是后悔他把人欺負的太慘。 林隨安看起來確實有點慘,散亂的長發被汗浸濕粘在額前跟脖頸還有后背,打著卷。 眼睛是哭的通紅還有一點腫,鴉黑的睫毛沾著水漬打縷。 整個人乖乖巧巧窩進人懷里,偶爾委屈哼出聲。 像只幼貓,讓人憐惜。 除了頸后的牙印蕭榮沒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子,狼藉一片的反而是兩人相貼的下身。 蕭榮連看都不敢,他怕自己又不受控制做出什么畜生事。 這無疑是個明智的選擇。 的的確確是狼藉一片,白濁的jingye有的跟潮吹時的液體混合,糊在被cao的爛紅的女xue上。 紅紅白白一片,還有幾滴干涸在林隨安細白腿根的內側。 連蕭榮他自己也沒能避免,濃黑的恥毛沾上了點白濁。 連yin蕩不堪都不能形容的貼切了。 這樣的荒唐事結束時恰好四更,黛色的天蒙了層紗,大紅輕紗燈籠里的蠟燭淌凈最后一滴淚撲一聲滅個痛快。 遠處有雞鳴,林隨安睡在床榻上大概是身下被溫熱汗巾擦過有點不舒服。 他擰眉發出一聲委委屈屈的嗚咽,幾乎是同時蕭榮身下有點想勃起的征兆。 蕭榮將牙關咬了又咬,末了只能在林隨安唇邊偷了個香算是解饞。 垂下眼角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有委委屈屈的意味。 他就著剩下的溫水胡亂擦了把身,連右臂滲血的繃帶都懶得管,大咧咧溜著鳥上床躺在林隨安身側安眠。 連睡夢里都牢牢護著林隨安受傷的那只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