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又一次痛失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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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靖書厲喝一聲:“誰?”并且看向門口。 門外站著一個長身玉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一張臉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還要來得漂亮,美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女扮男裝。 顧晴也看向門口,看到男子的那一瞬,心直往下沉:“柳飛白?”那個cao死了沐顧晴導致自己借尸還魂的變態美男,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如果說顧晴有什么人是最不想見到的,這個柳飛白無疑可以在其中排名占前。 柳飛白臉上也閃過一絲錯愕,隨即臉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不但不后退,反而還向著床邊走過來。 發現闖入者似乎武功不弱,姚靖書馬上一掀被單蓋住兩人相連的部位,抽出分身,顧晴被他拔出的動作牽扯到傷口,痛得臉色發白。 “閣下是誰?”姚靖書站起來時,褲子已經穿上了,他邊系腰帶邊向著柳飛白沉聲喝問。 “嘖嘖……睡著老子的人,還問我是誰,哥們,你也未免太不夠意思了?!绷w白一臉輕挑的笑,目光落在慘白著臉拉起褲子坐起來的顧晴身上,臉上的笑變得曖昧。 姚靖書一愣,以前他是來救顧晴的,二話不說馬上出手攻了過去。他身上沒帶武器,但是拳腳功夫同樣不可小覷。 “小王爺,你肚子里還懷著老子的種呢,這才一個多月就爬上別人的床了,萬一真生下來了,這孩子的爹到底是誰你說得清嗎?要不是老子今晚剛好在船頂上賞月,聽到慘叫聲以為哪個混蛋逼良為娼下來看看,到時候就真當了便宜老爹了?,F在你這個姘頭還想殺老子滅口,嘖嘖,真狠的心哪!你就不怕你肚子里的娃一出世就沒有爹嗎?”柳飛白同樣沒露武器,也沒還手,只是輕描淡寫地一邊揶揄顧晴,一邊從容地閃避著姚靖書的攻擊,姚靖書出手極快,但連他一片衣角也沒摸到,房里的桌椅被波及到,在拳風腿勁掃到的頓時四分五裂。 這樣大的響動,估計整層樓都聽到了,門口卻是連個圍觀的人都沒有,顧晴知道肯定是姚靖書早有安排。 他已經穿好衣服,后xue的疼痛讓他連站都站不穩,聽到柳飛白這番話,他氣得幾乎一口血吐出來。 “柳飛白!”他咬牙切齒,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抓起剛才姚靖書落在床上的酒壺就向著柳飛白扔過去。 柳飛白接過酒壺放到鼻端聞了一聞。 “這倚翠舫也算是一流的花船了,這酒聞起來還不如最下等的酒坊買的五文錢一瓶的酒,嘖嘖,老鴇真摳。小王爺,你別苑的酒還有嗎?”一邊說話,他一邊閃避,腳步絲毫不亂。 “柳飛白?”姚靖書停下了攻擊,看著眼前貌若好女的美男,又看向咬牙切齒的顧晴,剛才柳飛白的話他可是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心中的震驚不言而喻。 他震驚的不是沐顧晴竟然和柳飛白有一腿,畢竟柳飛白容貌幾乎可以用絕色來形容,沐顧晴是色中餓鬼,柳飛白那張臉,哪怕是男的沐顧晴都不會在意,畢竟王公貴族養美貌少年當孌童也不是稀罕事,他沒想到的是沐顧晴竟然是下面那個。 “你不是來救沐顧晴的?”他看著柳飛白,臉色陰晴不定。他侮辱顧晴是吃定顧晴不敢聲張,但眼前這個人目睹了一切,他會不會說出去就難保了。 “這就要看小王爺怎么選了?!币笗O率?,柳飛白自然也停了下來,目光轉向趁他們交手時偷偷挪到窗前的顧晴?!靶⊥鯛?,你愿不愿意把別苑里的酒拿出來讓老子喝個痛快再乖乖扒開屁股讓老子cao個爽呢?”縱然有外人在,他的話還是一樣粗鄙直白,他的意思也很明白,顧晴要是答應,他就出手救他,顧晴要是不答應,他就當甩手掌柜繼續到船頂喝他的酒去,管他被姚靖書怎么折磨都好?!斑€有,門在那邊,你爬窗干什么?下面可不是甲板,摔下去掉水里可不是鬧著玩的?!痹掚m這樣說,但他一點也沒有阻止顧晴爬上窗臺的意思,只是語帶恐嚇地開口。 姚靖書同樣沒有要阻止顧晴的意思。 兩個人都知道沐顧晴好色貪杯又貪生怕死。但是他們不知道,眼前的不是“沐顧晴”,而是顧晴。 顧晴不好色不貪杯,而且不怕死。 他一開始本來想要沖到交手的兩人中間讓他們打死自己的,但是他們移動的速度太快他看不清也追不上,所以就準備跳窗投水,聽到柳飛白這么問他,呸了一聲,他腦門上一沒刻著傻字二沒刻著蠢字,這兩個人都是強過他的禽獸,一個還把原身cao死了,現在問他是選喂虎還是喂狼?他們當他是什么! 他看著門口,突然露出一臉欣喜若狂的表情,大叫一聲:“季越!” 柳飛白和姚靖書同時往門口方向看去。 果然上當了。 顧晴心中一喜,身體往后一倒,整個人就從窗臺上栽了下去,撲嗵一聲栽進了江中。只是他大概產生幻覺了,在栽下去之前他似乎真的看到季越出現在門口并聽到他的呼叫:“主子不要!” 柳飛白和姚靖書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被顧晴這點小伎倆騙到,只是因為他們真的聽到門外有腳步聲,而且來的人明顯是高手,加上正對門口的顧晴一聲大叫,他們才條件反射般看向門口,季越和一個長得和姚靖書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門口,顧晴也在同時落入江中。 “主子!” 看到顧晴前一秒還笑著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眼中滿是劫后余生的欣喜,下一秒就倒向了漆黑一片的窗外,季越毫不遲疑地飛身撲向窗臺,縱身跳入江中。 在所有人看來,顧晴那一聲驚喜萬分的叫喊都是在向季越求救,只是他大概太激動了忘了自己在窗臺上,所以他的落水只是一個意外。 房里的三個人馬上擠到窗邊,船上的燈火照亮了一部分江面,但是更多的江面被夜色所籠罩,看不到顧晴和季越的身影。 一個黑衣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門口,和姚靖書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收回視線,對他說:“小世子落水了,吩咐人去救?!?/br> “是?!焙谝氯祟I命之后瞬間失去蹤影。 柳飛白看了他一眼。 男子看著衣衫不整的姚靖書,用極為平靜的語氣開口:“你強了沐顧晴?”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是?!币笗膊谎陲?,直截了當地承認了。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他兩邊臉頓時腫了,男子出手極快,接著就是重重一掌擊在姚靖書胸口,姚靖書整個人被他打得撞破了厚實的艙板掉入江中,擊起一大片水花。 “找不到他你就別回來了?!蹦凶忧辶恋穆曇粼诮嫔匣厥?。 “嘖嘖,真狠?!绷w白用一種玩味的目光看著男子?!澳氵@一掌至少打斷了他三根肋骨吧。我也強過沐顧晴,你想怎樣對付我呢?” “那是世子的事?!蹦凶涌粗岷谔幍慕?,眼中沒有任何表情。 另一邊,顧晴落水后瞬間被江水淹沒,這一帶水流較緩,他前世水性極好,但現在他是一心求死,所以沒有任何動作,任憑水流帶著自己往前沖,冰冷的河水不停從他口里鼻里灌進去,片刻功夫就已經把他嗆得肺部疼得要炸開似的,難受至極,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往水面上游,但是他硬是控制住了身體的本能,哪怕整個胸腔都痛得要裂開似的,他還是不肯浮出水面喘一口氣。 他也聽到了后面的落水聲,但是他不知道落水的人是誰,也不知道船上發生的事,直到他覺得有誰抓住了自己,托著自己往水面上游去,他馬上開始拼命掙扎想掙脫救他的人。 不要救我!誰救了我誰就是我的仇人! 那人強勢地拉著他浮出水面,新鮮的空氣頓時涌入鼻腔,顧晴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所以他依舊拼命掙扎,想掙脫那人的手。 “主子!”季越努力托著顧晴浮在水面,呼喚著他,想讓他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但是顧晴如同每一個不懂水性的溺水者般拼命掙扎,季越也被他拉進水里嗆了兩口水,他不得不狠心在他勁后一敲,顧晴頓時失去了意識,軟軟地倒在他懷里。在失去意識前,顧晴腦海中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念頭:靠,你不是會點xue嗎??? 一手摟著顧晴,一手往岸邊劃去,季越怕姚靖書他們還會對顧晴不利,所以刻意往下游有燈火的地方游,他們早就被水沖出很遠,加上季越刻意往下游走,等他們靠岸時,已經看不到那艘花船的蹤影了。 顧晴醒來時,人已經在王府自己的房間里,衣服換過了,后xue的傷口也上了藥,但感覺還是不時會有撕裂般的痛楚牽扯著他的神經。他的頭也很痛,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點也提不起勁。 季越罕見的沒有守在他床邊,但守在他床邊的是另一個他不怎么想見到的人——沐念景。 “哥……季越呢?”他問沐念景。 “他護主不力,當罰?!便迥罹翱吹筋櫱缧褋?,又是欣喜,又是愧疚。 他不應該讓姚靖書有機會接觸到晴弟的。 看到顧晴頸上那上了藥依舊觸目驚心的掐痕,他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世子,姚公子領著姚將軍求見,眼下在門外候著?!蓖醺罂偣芮瞄T進來,輕聲向沐念景稟報。 “讓他們滾回去?!便迥罹昂币姷夭淮笈?。 “姚公子說,見不到您就不回去?!笨偣苡行殡y。 下午還是座上賓,才一晚上不到就變成了閉門羹,總管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知道肯定又和小王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