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擺脫不了被強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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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力一點就能解脫了!拜托你用力一點,我會記得給個五星好評你的! 就在顧晴被掐得眼前發黑,以為自己終于能解脫時,姚靖書又松開了書,用赤紅的雙眼死死瞪著顧晴:“你再侮辱茹兒,我就殺了你?!?/br> 他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沐顧晴殺不得,強了他頂多和沐王府翻臉,沐顧晴不會傻到把這件事公諸于眾,但殺了他——沐家是皇親,會連累整個國公府。 “哈……”顧晴喘過氣來,再次冷笑著開口:“我有說錯話嗎?說起來姚世兄該感謝我,被退婚總比婚后戴綠帽子好,要不是我,丁夫人成了姚夫人,姚將軍頭上恐怕是一整片青青大草原了?!?/br> “說了不許侮辱茹兒!”姚靖書被他的話氣得頭頂冒煙,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打在顧晴臉上,顧晴被他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響,口中一片鮮甜,肯定是咬到舌頭了。 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顧晴冷眼看著姚靖書:“將軍是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嗎?徐小姐如果真愛將軍,怎么會被我三言兩語就騙到手,不依不饒地要跟你退婚呢?就算我失憶了也知道我以前的名聲有多差,哪個世家千金會瞎了眼看上我?偏偏就有那樣不長眼的人,而且那人偏偏就是將軍最心愛的徐小姐呢!” “你住口!”姚靖書又想掐他的脖子,但是掐住了卻沒用全力,只是死死瞪著顧晴,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千刀萬剮。 “……”顧晴被他掐得臉色紫漲,但卻不肯住口:“明知道我是個聲名狼藉的花花公子,徐小姐都肯為了我和你退婚,嘖嘖,徐小姐該有多嫌棄你??!我都懷疑這婚約是不是你強迫徐侍郎訂下的了?!鳖櫱绲难哉Z確實很惡毒,但他并不是無中生有,就算他想激怒姚靖書讓他殺了自己,但也絕不會用中傷一個無辜女子那樣卑劣的方式。他是在向季越詳細問過當年的緣由后推斷出這些的。而且看姚靖書恐怖的臉色,他知道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當然,他知道姚徐兩家訂的是娃娃親,說姚靖書強訂婚約是為了氣他。 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面容扭曲的姚靖書,顧晴繼續說下去:“不過也是,徐小姐那樣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嫁給一個常年戍邊又不解風情的粗人,那不是守活寡嗎?我再不濟還是個小王爺呢,就算花心了一點又怎樣,哪個男的不是三妻四妾,就算嫁給你姚將軍,你敢保證絕不納妾嗎?我年少風流,又沒正妻,她嫁給我總比守活寡好??!說不定將來還能當王妃呢!嫁給你,說不定哪天將軍為國捐軀,她就要守著牌位過了?!彼蛔忠痪?,說得十分艱難,但每一句都狠狠刺痛姚靖書的心,他掐著顧晴脖子的手開始顫抖。 看他雖然憤怒到極點,但還是不肯下死手,反而有松手的跡象,顧晴不依不饒地再加把勁煽風點火:“說起來丁侍郎家的公子也真慘,生得才貌雙全又怎樣,可惜墜馬瘸了一條腿,能娶到徐小姐真是三生有幸,聽說他對徐小姐是千依百順,極盡溫柔,要星星不敢給月亮??上г谛煨〗憧磥硭K究不是良配啊,只是徐小姐怎么能向將軍哭訴呢,這丁公子臉往哪擱??!如果當年娶了她的是我……幸好不是我!”他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然后又冷眼看著姚靖書:“將軍對徐小姐這般情深義重,不如去求丁公子和徐小姐和離,成全你們……” 他越說,姚靖書的眼神就越發狂亂。 “我叫你住口!”他掐著顧晴的脖子把他的頭用力往床上撞。 顧晴中了迷藥,本來就虛軟無力,被他用力往床上撞了兩下頭后,便暈了過去。 看到顧晴暈了求去,摸摸他的后腦,沒出血,只是腫了一個大包,姚靖書看著這張他恨之入骨的臉,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 伸手解開顧晴的腰帶,脫下他的長褲,把顧晴下半身扒了個精光,然后脫下自己的長褲。 他從來沒有上過男人,對著有奪妻之恨的男子的臉,腿間那根沒有勃起就已經氣勢驚人的陽物懶洋洋的沒有半點想沖鋒陷陣的意愿。 伸手握著自己的陽具弄了兩下,它還是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愿,姚靖書考慮要不要再去找個有龍陽之好的人來采顧晴的后庭花,但一轉念這樣的人不好找,再拖延時間萬一沐念景察覺到不對追過來那就功虧一簣了,狠狠心還是決定自己來,看到桌上放的酒壺,他走過去拿起來,猶豫了一下后順手帶上了門,雖然說著顧晴敢喊就讓全船的人看到他被上,但他其實并不想被人看到他在上一個男人。 就著壺嘴把一整壺酒全部喝光,花船上的酒大多加了催情的藥好讓客人性致更高昂,所以他喝完酒后回到床邊靜待藥效發作。 說起來顧晴也喝了摻春藥的酒,但他的表現還是那么淡然自若,而且他的口才也比自己印象中要好得多,待人接物更是絲毫看不出以前那個草包小王爺的樣子,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但他是沐顧晴,就該死! 他看著顧晴俊美的臉,忍不住滔天的恨意,只想把顧晴狠狠凌虐一番,要他開口求饒認錯。 藥效漸漸發作,姚靖書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身下那根黝黑的roubang也站了起來,雄糾糾氣昂昂地準備攻城掠地。 姚靖書分開顧晴的腿,把他的雙腿壓到胸前,讓他下半身一覽無遺地展現在自己面前。 “真??!”看到顧晴腿間的小雞雞,他嗤之以鼻?!凹藿o你才真是守活寡!” 然后看到他腿間那個緊密閉合的小口,姚靖書發現自己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厭惡和排斥,握著自己堅硬的roubang,guitou抵在那個小小的褶皺處慢慢捅進去,馬上感覺到xue口處傳來的阻力,緊窒的xue口極力抗拒異物入侵,但姚靖書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把顧晴的雙腿掰得更開,堅硬的guitou緩慢但堅決地進入那個小口,真的太緊了,guitou才剛探進一點就被夾得生痛,但是xue口的緊窒和火熱不但沒有讓它萎縮,反而更加堅挺。 姚靖書握著火熱的分身,一點一點撐開那個緊窒的xue口,慢慢送里面送,沒有潤滑的腸壁緊緊合攏抗拒入侵者,但是在他堅定的開墾中慢慢出現缺口,guitou一點點地擠了進去,終于整個前端都被火熱緊窒的腸rou緊緊包裹著。 “呼……”姚靖書呼一口氣,感覺guitou被一層軟rou裹住,又熱又緊,快感從被前端不停傳來,讓他本能地想往更深處插進去,但xiaoxue內部傳來的阻力在抗拒他的深入,姚靖書看著昏迷中依舊因為后xue的疼痛而皺起眉頭的顧晴,冷笑一聲,勁瘦有力的腰用力往前一送,整根分身強勢破開合攏的內壁,直插到底,直到兩個囊袋頂著顧晴的xue口才停下,整根粗長的分身完全沒入那個緊窒的xiaoxue。 一絲鮮血從兩人身體相連的地方涌出,顧晴疼得身體不停地抽搐,然后慢慢睜開眼睛,正對上姚靖書猙獰的臉。 “小王爺,你的屁眼被我插了?!币笗粗櫱缧褋?,用一種十分愉悅的,帶著nongnong嘲諷的聲音開口對他說。 在顧晴疼得扭曲的面容中,他感受到極為強烈的快感,用力拔出roubang,帶動被撕裂的部位,顧晴疼得整個人痙攣了一下。 把沾著鮮血的roubang抵在顧晴能看到的地方,他惡劣地說:“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處子之血?!?/br> 撕裂般的疼痛和無窮的恥辱同時充斥在顧晴的大腦,他看著耀武揚威般的姚靖書,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恨我嗎?你的恨有我深嗎?” 姚靖書被他眼中的恨意激發出強烈的滿足感,把陽具抵在受傷的xue口,他再次一插到底。 身體仿佛被一根燒紅的烙鐵硬生生捅進來,“啊……”顧晴慘叫,拼命搖著頭想把疼痛從自己的大腦中趕出去。 鮮血讓顧晴的內壁變得潤滑,姚靖書抽插的幅度開始加大,速度開始加快,每一次進出都能感受到緊窒腸rou收縮帶來的強烈快感,他完全無視顧晴因為疼痛而痙攣的身體,每一次進出都用盡全力,仿佛要把多年來的怨氣全部發泄出來。 “啊啊啊……”顧晴拼命掙扎,用力想去推開姚靖書,扭動身體想逃離他的控制,但他哪里敵得過姚靖書的力氣,反而惹來對方更激烈的沖刺,后xue的傷口一再被惡意頂弄,他慘叫著,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活生生從內部撕開,一次又一次。 “叫啊,叫得越大聲越好?!币笗粗櫱缡晳K叫,臉上笑容越發猙獰,身下的沖刺也越加兇猛。 顧晴疼得幾乎要崩潰,但他聽到了姚靖書的話后,緊緊咬住了牙,咬得牙關死緊,不再發出一絲聲音,只是用通紅的眼死死看著姚靖書,一雙手用力揪著身下的床單。 他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 “你給我叫??!求我放過你??!”姚靖書一面沖刺,一面掐著顧晴的脖子搖晃。 “給老子叫??!” “砰!”大門被人用力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