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01)百色城
調,最后決定以 賭場主人捐資元修建鎮外橋樑,另外元為本連加菜金。收到大 筆加菜金雖不無小補,但我還是拿出3元宴請地方父老頭人,讓本連在云嶺 鎮上的聲望更是大幅提升。 士卒生活雖然艱苦,但訓練還是不能減少的。 「訓練是士兵最好的福利」,這是我常常掛在嘴上的話。每天天不亮部份人 員上山砍柴,其余人員五點起床后就是體能訓練,從做cao、跑步開始,接著是單 槓、木馬等器械cao;早餐后除了衛哨人員外就是出cao上課,重新從徒手基本教練 開始,到持槍動作、三角瞄準、箱上瞄準等練習。 由于子彈補充困難,沒有打靶,但班、排、連的野外演習馬虎不得,從步兵 班的隊形變換、排槍裝填、敵火野戰運動到沖鋒發起,山地、野地、夜間行軍訓 練,偵查、、伏擊等,我盡量把一身所學教給弟兄。 精神講話與文化學習也是不可少的,我軍原為反袁護國而成立,精神講話的 題材自然以維護民國、反對帝制為主。本連成員本來即是以純樸農民為主,絕少 「兵油子」,在韶關戰后因本連全無傷亡,所以也沒有胡亂編入濟軍降兵,士氣 紀律得以維持。在獲得云嶺鎮地方父老支持后官兵伙食獲得改善,訓練份量雖不 斷加重,但弟兄們的健康狀況卻日益提升。 隨著訓練從班而排、從排而連的大部隊野戰運動,我開始利用充沛的手榴彈 進行震撼教育,讓兵士習慣戰場上的聲光煙幕。這天大早,本連正在鎮外實施演 習,突然見到鎮上老舉人等七、八位頭人領著一個滿身血污的陌生人前來。 「請官爺您救救我們全村呀~~」陌生人一到就跪下拼命磕頭,狂哭哀嚎。 「有事請講,不需如此?!刮覔]手示意傳令趕快搬椅子倒茶,請一干人先坐 下。 原來這人姓吳名孝發,住在鎮西25里的麻竹頭,全村有四百多人。昨天傍 晚忽然有一股濟軍散兵約十余人出現,村人見狀先緊閉寨門、由長老出面斡旋, 想照例拿出少許錢糧打發,沒想到雙方談不到一刻鐘軍人便開槍打死村長、強押 其余代表三人。散兵頭目叫陣要求開村投降,村民不從,散兵便當場砍下三人腦 袋;接著頭目對空鳴槍,四野突然出現了六、七十人開始圍攻。 村內自衛隊原有老槍十余支,哪是散兵五、六十支鋼槍的敵手?不多時外柵 上十余名壯丁就死傷殆盡、退入寨內。濟軍放火燒毀外柵后在火力掩護下,又放 火焚燒寨門,最后藉著月光殺入村內見人就殺,壯丁只得掩護老弱婦孺退入村內 祠堂;眼見難以抵擋,長老命此人連夜循密道脫出,前來云嶺鎮求援。 吳孝發說得聲淚俱下、激動處幾度昏厥。在地方父老敦促之下,我召集手下 排、班長說道:「這批匪徒火力強大、手段兇殘,今日我軍不把他們剿滅,未來 還不知道有多少村落要遭殃,無論為國還是為民,這批匪徒天地不容?,F在立刻 緊急集合,出動前往麻竹頭剿滅匪兵!」 25里路急行軍不到二小時就到了,我軍抵達時村外木柵余火未熄、仍冒出 陣陣濃煙,村內有青煙數縷,時正向午顯然是村內匪兵煮食所發出。麻竹頭村子 南北約3米、東西25余米,主要道路為東西向由村前經過、距離村口約 2米,西側約2米處有一竹林、北側約2米為山地,道路由東側 山腳經過,南側則為河流。村口除村長等人曝尸外,另外可見十余兒童被吊死于 樹上,但除此之外不見人獸蹤跡,亦看不到有衛哨、了望;從東側我軍位置無法 窺知村內情形。 為全殲匪軍,我命排迂至西側竹林、第二排在東側山腳,分別布陣阻 擊敵軍,并且務必做到隱蔽,絕不可為匪哨發現,在匪兵進入米內前絕不 可開槍,一定要彈無虛發,不留活口。 我另指派干練兵士2人由水淺處繞行至南岸布陣,并交待他們務必等到匪 兵逃竄至河中時方可開槍,務必殲敵于水中,不可有任何漏網之魚。我則親率第 三排、第四排則進入北側山坡竹林,計劃由麻竹頭后方攻擊村落將匪兵朝河川壓 迫。 前進到北坡后還是無法窺見村內狀況,但隱約可聽到陣陣哭喊哀嚎。眼見匪 兵防備鬆散,我決定不採攻堅方式避免傷亡,在將部隊交給資深排長,約定好以 手榴彈爆炸為信號后,便帶領王濟等十名突擊隊,每人攜駁殼槍一支、手榴彈兩 枚,隨吳孝發指引之道路潛行入村。 入村后我們花了三十分鐘時間摸清狀況,沿途遇到在屋中翻箱倒柜的落單匪 兵被王濟解決了五人,手起刀落、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初步繞行外圈一圈之后發 現:匪兵一股約十人在村寨口內側家屋圍著大鍋飲酒作樂,從四散血跡及香味判 斷應該是煮著狗rou。 村內小廟前堆滿了搜刮而來的金銀細軟,廊下匪兵二十余人正大聲吆喝賭著 骰子。廟前廣場上有男子七、八人均被斬首,滿地鮮血均已汙乾,成群蒼蠅如雷 盤據;老弱十余人應是被刺刀刺死,橫臥路中。婦女三人全裸倒臥臺階,雙腳大 開、下身陰部肛門布滿乾涸血跡,從不正常的姿勢看來是沒氣了;廟門口左右石 獅子上各綁著一個年輕赤裸女人,頭枕獅頭、四肢分別被綑綁在獅子四腳,大字 型面朝廟內供匪兵隨時凌辱,但從隱蔽處看去,只見長長黑髮洩下隨風飄動,不 知是死是活…… 我決定放掉門口的匪兵,命令侯大茍帶二人埋伏在廟旁聽到槍響就投擲手榴 彈,李強帶二人埋伏在村中主要通道放冷槍,我則帶王濟等四人繼續摸往祠堂。 巷弄、家屋中到處都是尸體,大部份都是刺刀刺死的,較寬敞處也可見到年 輕男子被綑綁斬首,兒童則是吊死在門廊上,一整排望過去童尸個個舌頭長吐、 隨風晃動,鬼氣逼人。 匪兵干盡這些慘絕人寰勾當也并非毫無損失,接近祠堂時就見到道旁廊下放 著八、九具棺木,里面躺的都是被打死的匪兵尸體。 快接近祠堂時就聽到喝斥聲:「排好排好!干完還想再干的通通給我重新排 到后面,哪一個不守規矩的就只準干尸體,不準再干活姑娘!」一個湖南口音粗 聲道。 「哎唷~~尸體都臭了啦~~留給蒼蠅干吧~~哈哈哈……」 「誰要你們昨晚殺得太兇,現在連收尸的人都沒有!」另外一個粗野的聲音 道。 「棚官,這幾個臭屄都干爛了,該讓我們嚐嚐您們的貨色了吧!」 「他媽的屄~~誰說可以輪到你們啦?里面官長們有嫩屄丟出來,這幾支老 屄就換你們玩!」粗野聲音續道。 「干你老母~~竟然敢掙扎!」一個佛山口音的匪兵罵道。 「叉死她~~叉死她~~叉死她~~」匪兵眾聲喧嘩。 「嗚嗚嗚嗚嗚嗚……」顯然是塞住嘴巴后發出的凄厲哀嚎。 我們從隱蔽處望去,只見廣場中央一張大桌,一個約莫3歲的婦人翻身面 朝下被壓在桌上,左右各三、四名匪兵拉住綁在婦人腳踝上的繩索,把婦人大腿 用力分開,一名匪兵站在婦人臀部旁、兩名匪兵手持約碗口大小的削尖長麻竹, 狠狠刺進婦人肛門里去。 「嗚嗚嗚嗚嗚嗚……」哀嚎沒兩下就停了。 眾匪兵「嘿咻~~」一聲把麻竹撐起,被反綁婦人尸體就這樣旋在半空中, 消失生命的雙腳還微微顫抖著,鮮血與穢物沿著竹桿流下…… 祠堂前的廣場上已經立著十幾支這樣的人rou竹桿,「哈哈哈哈~~」匪兵一 哄而散,只有那佛山口音的匪兵潮竹桿吐了口痰,繼續咒罵幾句又排回隊伍去。 祠堂前的廣場約莫長3米、寬25米,略呈正方形。祠堂正面是高聳的石 墻,中央有木門燒毀的痕跡;廣場兩側都是廊,從被砸毀的痕跡來看應該原本 是商家。 為了避暑遮蔭,匪兵二十余人聚集在廣場西側。五名不醒人事的女人反綁放 在桌上,有的女人被扛起雙腿、有的反置桌上,每個桌子前面都排了三、四個匪 兵輪番yin辱。旁邊樹下橫七倒八的堆著十幾具女人的尸體,但無論死活,年紀都 是3歲上下。 商店廊下有三個看似小頭目的匪兵,左邊一個光頭正抱一名年約2歲左右 的全裸少婦,少婦長髮曳落、正坐在光頭腰間隨著動作上下起伏,一對纖乳波浪 般晃動。 中間的匪目背對著我,面前一名髮髻尚未散開的高挑峰滿少婦。少婦雙手水 平張開綁在商店的欄桿上、一腳著地,匪目將她另一腿扛至肩上,用立姿yin辱取 樂。 右邊留著小鬍子的匪目站在另一名園臉少婦身后,少婦無所倚靠就這樣彎腰 站著讓小鬍子從后方進入,一對豪乳無力垂下、前后晃動。 「別把她的腸子干破了,接下來要換我哩!」光頭對小鬍子說。 「他媽的,這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是吃屎的嗎?每個女人屁股都這幺緊!」 小鬍子道。 「哈哈哈……就是他們都吃屎,所以才讓你把他們的女人屁股里的屎都干出 來!」光頭笑道。 每個女人嘴里都綁著筷子,讓她們不能咬舌自盡…… 「格登格登……格登格登……」我聽到體內血液沸騰、關節緊繃的聲音。轉 頭一看,王濟也是滿眼血絲、怒火灼人。 「先冷靜點,別急,等等再收拾這些狗……」念頭一轉,我連忙制止要拔槍 的王濟:「到目前為止都還沒看到匪兵軍官,大部份婦孺老弱也沒見著?!?/br> 我用眼色向王濟示意──應該都還集中拘禁在祠堂里──我留下兩人扼守廣 場出口,交待他們必須等到匪兵哄散才可從背后開槍,接著就與王濟從祠堂后方 民房爬上屋頂。 王濟果然是落過草,在飛檐走壁上經驗比我多得多了。我們沿著廂房屋頂爬 行,小心翼翼不要踩破屋瓦驚動到下面的人。這祠堂是高二層的「回」字型建筑 物──外面一圈廂房、隔著走廊內圈才是廳堂,而廳堂正中央則是天井──我們 從外圈慢慢爬行,打算從連接內外圈的走廊屋頂去探查內部情形。 爬了約十米,王濟停下來打出手勢,接著輕輕移開一片屋瓦,「嚶嚶嚶…… 嚶嚶嚶……」瓦縫中傳上來一陣陣貓啼般的哭聲。 「嘿嘿嘿,剛剛那個是妳jiejie還是meimei呀?妳們姊妹們長得還真像呀……剛 剛幫妳姊妹破了處,現在換你啰!嘿嘿嘿……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會被 我干到求饒,等等幫妳破完處,再把你們姊妹疊在一起玩三人行。嘿嘿嘿……」 「啊啊啊啊~~」屋瓦下傳來少女被侵犯的凄厲叫聲。 「老黑你動作快點,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搞了大半天才搞完一對姊妹?!?/br> 旁邊另一漢子道:「這家婆媳六個我都干完五個了。哈哈哈哈!」 「笑什幺,我這邊都是雛子,當然要好好慢慢享受?!估虾诎焉倥┌椎碾p 腳扛在肩上,捏住一對椒乳,結實黝黑的粗腰畫著圓圈、慢慢向前挺進:「小姑 娘你說對不對?剛才妳姊妹才爽到昏死,現在老子一寸一寸干穿你的小屄,妳是 不是也爽到不行了呀?」 少女因劇痛渾身顫抖、一對小腳不住亂踢。 「安份點,等等干到花心妳就知道當女人的滋味了。哈哈哈哈!」 「狗屁,干到花心算什幺?」旁邊那個匪目道:「要像老子這樣把她們都干 到腿軟才叫工夫?!?/br> 「啪~~」突然一聲清亮的巴掌聲。 「還敢亂動!她媽的屄,妳再亂動傷到了老子的寶貝,老子就把妳丟到廣場 上叉竹桿!」 「哈哈哈哈,別生氣。你把她給丟出去,就不能湊齊一家婆媳六口同時幫你 生六個胖娃娃了?!?/br> 「哈哈哈哈,也對也對?!古赃叿四康溃骸改沁@樣是兄弟?還是叔姪呢?」 「你管他兄弟叔姪?!估虾诘溃骸傅鹊认聵钦艺?,看看還有沒有他們家嫁出 去的女兒,這樣叔侄甥舅才是一家親哩!哈哈哈哈!」 「這間房兩個?!刮页鯘鲎鍪謩?。他微微頷首,繼續往前爬去。 隔壁廂房內狀況較為單純,一個全裸漢子仰面呼呼大睡,萎縮的陽具上、大 腿上布滿乾涸的血跡,旁邊歪七倒八躺了五名少女,每個胸部都還在發育、陰毛 也只稀稀疏疏,但不論少女雙腿是開是闔,大腿、股縫間都流滿了血跡,看是每 人都被漢子糟蹋了三五次以上。 我們繼續往前爬…… 果然不出所料,大部份倖存的老弱婦孺都被關在中央天井,算算活口應該還 有四、五十人之多,但重點是還沒找到像是大頭目的人物。 我們繼續往前爬…… 「哎……不……不要……啊……放過我吧……」瓦下發出支支嗚嗚的聲音。 王濟停下來掀開屋瓦。下面一個約莫2歲左右的女人正坐在男人身上,男 人盤坐在床上令女子背對著他,雪臀順著他的懷抱緩緩下坐,主動地將那巨偉rou 棒納入體內。前面不知從哪來搬來一面西洋大鏡,女人一邊看著自己的xiaoxue如何 承受容納著roubang,一邊感受隨著自己逐漸下沉的動作,那roubang毫無空隙地將她充 實填滿,每一寸嫩rou都逃不過他的開墾。 一只大手從女子的腋下穿出,正好貼在女子胸前,只見那一對豐乳被搓、被 揉、被擠、被壓,雪白rufang像男人手中的麵糰不斷變形。男人身形微微一動,已 將女人轉成了面對自己,陽具仍深深入在這嬌媚女體之內,開始在緊窄嬌小的幽 深桃花源內抽插起來,在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著。 「嗚……嗚……嗚……嗚……」女人近乎瘋狂的搖擺著腦袋,一頭及肩秀髮 飛舞著,髮梢被汗水沾濕。 「等等老子就來破你的菊花,哈哈哈哈,沒想到這種鄉下地方還有你這樣的 美女?!鼓腥寺曇艏饧?,yinyin說道:「干個幾天幾夜也不會膩,哈哈哈哈!」 「連長,也換我們兄弟玩玩吧!」旁邊還有人聲。 仔細一看,屋內共有三男五女,除了正上下交合的男女外,旁邊另外一名少 女正給正給兩名少年一上一下夾著,顯然是前后雙xue同時受辱。另外三個女人衣 褲完整坐在墻角,雙眼緊閉別過頭去,胸部不斷上下起伏看來是還未受辱。 「是呀,讓我們玩玩吧!」在下面的少年道。 「你們這兩個小王八蛋,干了前xue后洞還不知滿足?!?/br> 「連長,您雄風蓋世、金槍不倒,真是干遍廣東無敵手呀!」上面那個少年 道:「但您已經在這娘們身上搞了幾個小時了,這邊還有三個還沒開苞的,您也 換我們兄弟倆嚐嚐這個女人有什幺好滋味,能讓您搞這幺久?!?/br> 「是呀是呀!」下面少年搭腔道。 「你們這兩個王八道,這女人是百中難得一見的好屄?!惯B長道:「jiba被 老子破處就自動會吸,像小嘴一樣好不舒服,哈哈哈哈!如果給你們兩個小王八 蛋干過了,我再干不就變成你們表兄弟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連長突然往前一推,女人順勢向前翻倒。這時我才發現女人的菊花中插著一 顆子彈…… 「連長,如何下手?」退到后廂上方,王濟問道。 「外面的匪兵除了村口那幾個外都架了槍,一時間要反應也沒那幺快。祠堂 里這幾個應該是匪酋,我看他們的短槍也都放在一旁?!刮业?。 「那……」 「我去對付那個連長和他的傳令……槍聲一響廂房里那幾個應該會沖出來, 你在屋頂上狙擊他們?!?/br> 「那天井里的婦孺呢?」 「先對付匪兵?!刮业溃骸刚沼媱澪覀儤屄曇豁懞竺嫔缴系苄志蜁_下來, 以土匪的習性必并是邊抵抗邊拿細軟逃走,不會想到殺人滅口的?!?/br> 走廊上沒有任何衛哨,想必是在這種歡樂時刻,匪兵也不會想到會有危機出 現。我躡手躡腳走到門前,門是開著的?;仡^看看,王濟已經佔領好射擊位置, 向我比出手勢。 我雙手輕輕撥開保險。 「啊啊……嗚……喔……哦哦……不要……好痛……不要……」 我欠過身子朝內一瞄,連長正背對著門口,女子伏在八仙桌上,雙腳僅僅趾 尖著地,一對小腿正不斷抖動。 傳令兩兄弟交換了上下位置,女人上身被他們抬了起來、正好朝我呈45度 角度──下面的少年正背對著我抬起脖子、雙手把玩著女人rufang,女人被干得頭 髮一甩一甩,正好遮蔽住背后少年的臉。 「外面是誰?什幺事?」連長突然道。 「本官護國滇軍第三師三十一團六連連長曲淵翔?!刮疑碜右慧?,雙槍隨勢 甩出:「來取你們這些yin賊狗命!」 「砰!砰!砰!砰!」四聲槍響在匪酋身上爆出四朵血花! 不愧是匪酋,他把女人順勢一推,便轉身往桌側撲去,想要抓起床頭的盒子 炮。 哪可能讓他得逞!我站直身體繼續朝他連扣扳機,「砰砰砰砰!」匪酋頭顱 當場爆開,碎裂的頭骨與腦漿噴在身旁女人白皙的肌膚上,彷彿雪地中綻放一朵 朵櫻花。 收拾完匪酋,還有兩個! 八發……八發……還有四發……冷靜……冷靜……我心中默念著,快速 向右轉身。手中的駁殼槍各有六發子彈,八發打進了匪兵連長身體,手中還剩四 發。 「啊啊啊啊~~」躺在下面的少年突然凄厲慘叫。 可我還沒開槍? 只見那少年雙眼緊閉、雙眉緊皺,摀著下身滾到榻下。 原來是槍聲一響,在女人身后的少年反應極為快速,連插在女人肛門中的陽 具都還來不及拔出,便抓著女人肩膀向后一翻,拿女體當擋箭牌滾到榻下。但下 方那少年就慘了,這少女雖經他們數小時的蹂躪,但畢竟是剛破瓜的身子,yindao 極為狹窄,上方少年抓著少女往后翻、下方少年反應不及,還在yindao中的陽具就 「啪」的一聲應聲折斷了。 「啊啊啊啊~~哎唷喂呀~~」地上少年痛得不住打滾。 我上前拾起床頭的盒子炮,回頭向外走。 「發生什幺事了?發生什幺事了?」 「誰開槍?是誰開槍?」 「集合!集合!」 村內瞬間亂成一團,四處都是匪兵呼喊聲。 「砰……砰……砰……砰……」 屋頂上王濟射擊的速度非常緩慢,他瞄準好門口等著廂房內的人出來,這不 到米的距離對他來說一槍一個易如反掌。 「轟隆~~轟隆~~轟隆~~」 小廟方向傳來手榴彈爆炸的聲音。 「殺~~殺~~殺~~」后方山坡弟兄依訊號發起沖鋒,喊聲震天。 「轟隆~~轟隆~~轟隆~~」 「乒乒乒~~砰砰砰~~」 沿著走廊目標太明顯,我閃進隔壁房間里,等著落網少年出來。 「乒乒乒乒乒~~砰砰砰砰砰~~」 我軍弟兄已經從后門沖入村內,聽槍聲都是本連的快利槍,只零星聽見兩三 響匪兵的老套筒。 「砰……砰……砰……」屋頂、廣場方向不斷傳來節奏不快的駁殼槍聲,應 該是王濟與街道旁埋伏的弟兄從后成功狙擊了吧! 槍聲慢慢由后而前、由北而南、由近而遠,最后村中只有零星槍聲…… 我移往門側,注意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祠堂外都是我軍弟兄的口令聲。 等了大約五、六分鐘之久,隔壁房間隱約有些動靜。我忍住不探頭出去,走 廊柱子上突然出現鏡子光影晃動…… 我彎身倏地滾出門外,雙槍前送!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不殺不殺……」只見那對兄弟,沒傷的攙扶著受傷 的,正一跳一跳準備逃跑。 王濟出現在走廊另一端,「把他們兩個綁起來!」雙槍瞄準頭顱,我對王濟 下達命令。 戰斗前后僅花了大約二十分鐘時間,最后以南岸弟兄打河中固定靶結束。 戰斗結果,我軍無人傷亡,總共斃殺濟軍53人、俘獲22人,繳獲老套筒 67支、子彈約5發。 我連弟兄把祠堂內老弱婦孺釋放后,隱藏在村內地窖的鄉民也陸續出來。清 點后全村老少共9人慘遭虐殺,婦女受辱卻仍一息尚存的還有二十多人,所幸 大部份村民均逃過魔掌。 村中僅存長老們收集了元紅封要「孝敬」本連,我收下后轉以第六 連名義改封白包,致贈全村死難家庭當做奠儀。 「這些俘虜怎幺辦?」排長問道。 「砍腦袋太便宜他們了?!刮业?。 「那……」 我環顧四週,原本被殘害的死難者都已被收攏回各家,而被污辱的婦女們我 也命幾個機靈手下嚴加注意、防止她們尋短造成遺憾。最慘的是村長一家, 村長在村口手先遇害不說,五個兒子除了兩個出外經商未歸外其余三人均慘遭殺 害,而婆媳六口均遭侮辱,全家幾乎滅門,週圍村鎮親友聞訊都趕來安慰。 「釘死他們!」我心一沉,厲聲道。 鄉民們連夜製好22具竹架,次日破曉后便把俘虜一個接一個的用長竹釘釘 上,接著把他們立在路邊。 「今天我要你們釘穿他們手腳,不要一下釘死他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 在我滇軍防區內當土匪的下場!」我站在人群前高聲道:「不管是我軍、友軍, 濟軍還是桂軍、滇軍,還是地方上的土匪王八蛋,只要敢在我防區之內打家劫舍 的,就是這個下場!活活釘死在木架上!」 「在場鄉親,有仇的、有殺害了你們家人的,殺害你們親戚、侮辱你們朋友 的,你們都可以上前來,要割眼、扒皮、剁手指都可以!」我高聲道:「但是我 有一個條件!」 眾人默然…… 「三天內不準殺死這些土匪?!刮业溃骸改銈冇帽M所有最殘酷方法都可以, 我要他們三天內受盡十八層地獄的苦!哪個敢在我的防區動土,我就讓他活著下 十八層地獄!」 人類虐待人類的創意是無窮無盡的,當我命令不準三天內殺死匪兵后,各種 各樣的創意就一一出籠。 拔指甲的拔指甲、庖烙的庖烙、火燒的火燒、刺rou的刺rou,后來村民們拿出 鐵鎚,把釘在架子上的匪兵從關節到骨頭一節一節慢慢敲碎,再把降兵的雙眼挖 出、舌頭割斷……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在週圍各界紛紛前來祝賀、勞軍下本連弟兄好好休息了 三天,營養也見改善,更重要的是經過此役本部聲名遠播,愛之者稱我連為神兵 神將、鏟jian鋤兇的英雄好漢,恨之者稱本人為惡鬼夜叉、窮兇極惡──不管如何 出名是好的,最好以后只要亮出名號就可以不戰屈人,這樣我連長就好當了。 三天時限到后我再次集合眾人講話,經過三日曝曬凌虐,半數以上降兵已死 去,烈日下鼓脹的尸體發出陣陣惡臭。我下令已死降兵一律不準收殮,務必要讓 他曝尸腐爛,讓野狗野鳥啄食乾凈,以儆效尤;至于還沒死的,經過與地方長老 們商議,大家一致認為就讓他們繼續釘著讓眾人凌虐,直到嚥氣為止。 經過一番道謝、謙讓,本連終于在四鄉數千名鄉親歡送中開拔返回云嶺鎮。 難得有機會實施野戰行軍,前一天晚上便召集各班排長,律定先后次序,指 定尖兵班、排,實施山地行軍,但離開麻竹頭才走了兩、三里路,前面的尖兵班 長便跑來報告。 「報告連長,前面路中間跪著一個女人,說您不見她她就不讓路?!辜獗?/br> 長道。 我的位置在排與第二排之間,距尖兵還有大約米距離,聞訊便 走向前看看究竟。 路中間跪著一個女人,身穿藍衣黑裙,頭髮不長但因為低頭跪著,看不到她 的容貌。 「啊……是她……」我恍然大悟。那天伏在祠堂屋頂觀察匪兵連長時,就覺 得那個女人不太一樣,但究竟是不一樣在哪,當時戰端即將開啟、殺機四伏,也 沒有時間想那幺多,但現在看到眼前跪著的女人──與村里其他女人相比,她的 頭髮太短了! 「請問這位姑娘有什幺事情?」我蹲在她面前輕聲詢問。 「我要見連長……」女子聲音中帶著啜泣。 我突然驚覺她雖然是跪著,但懷中拽著一把小刀。念頭一轉、我定下心繼續 輕聲說:「我就是曲淵翔,妳抬起頭來。如果妳是我認為的那位姑娘,妳就認得 出我?!?/br> 女子緩緩抬起頭,左手緊握的小刀清楚現出。 「妳要干什幺!」四週的弟兄們馬上端槍拉槍機。 「沒事,沒事,你們先后退二十步,讓我與這位姑娘談談?!刮一仡^揮手讓 弟兄們退后,在女子面前坐了下來。 我把雙手張開道:「我沒有帶武器,妳也把刀交給我保管吧!」 女子眼睛紅腫、雙頭一皺凄惻說道:「您放心,這刀不是拿來對您的,是如 果您不答應我的要求,我要拿來自盡的?!?/br> 「生命誠可貴,即便是一時遇到劫難,也千萬不要想不開呀!」沒辦法,即 使現在身處在這個亂世,很多廿一世紀的基本觀念我還是丟不掉,像我,可以殺 人、可以虐待俘虜,但我就沒辦法看到有人自殺:「妳說有事要我幫忙,妳說說 看,只要我能幫得上的,我一定幫……但我幫妳忙妳也要答應我三個條件?!?/br> 「條件?」聽到我居然開出條件,女子眼睛張大了起來。她大概沒想到我會 跟她討價還價吧! 「什幺條件?請說?」 「個,把刀交給我;第二個,不準妳再尋死?!刮颐嗣诖?,抽出手 帕:「第三個,把眼淚擦乾,天下沒有不能解決的難題,先把眼淚擦乾,我們慢 慢聊?!?/br> 「那我答應您的條件,就表示您答應了要幫我?」 「一言為定!」我把手帕遞過去。 女子接過手帕擦乾眼淚。我次仔細端詳她──白白凈凈、脂粉未施的瓜 子臉并不大,兩只大眼睛哭得像對紅紅的核桃,看得出來相當水靈,細細的柳眉 秾纖合度、恰到好處地自然彎曲,小小的嘴圓潤自然地鮮紅,兩頰與下巴都豐腴 不見骨,整張臉散發著優雅知性的古典氣質。 「還沒請教芳名?」 「我姓吳,名叫庭馨?!?/br> 「吳姑娘別跪著了,我已經答應要幫妳了。請把刀給我,有什幺事情,起來 說吧!」 吳庭馨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把刀子遞給我。 「能站起來嗎?要不要我扶妳?」 她搖搖頭道:「帶我走,先別問我原因,您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 「好,我答應妳?!惯@是需要果決的時候,同時我也不想節外生枝。時間拖 得越久,弟兄等得越不耐煩,后面衍生的問題就越多越大。 「請起來吧!」我道。 「您說話算話?」 「說話算話,我們立刻就走?!?/br> 吳庭馨雙手撐地搖搖晃晃試著站起來,「啊……」或許是跪了太久,血液無 法循環,她方站起就整個人癱軟昏厥過去……我一個箭步摟住她的腰,吳庭馨整 個人就這樣癱軟在我懷里。 「吳姑娘~~吳姑娘~~」我喊了兩聲,她完全沒有反應。試了試脈搏,緩 慢卻沉穩,應是暫時現象沒有生命危險。我叫傳令把馬牽上來,讓吳姑娘俯臥在 馬背上,自己則在旁邊牽著,隨時注意別讓她掉下來。 部隊順利于午前回到云嶺鎮駐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