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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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這就是你要我們去拿的東西么?” “大概吧?!?/br> “還以為上次你已經做好決定了,怎么又開始裝糊涂了?” “我給她的不是這個,但她既然把這個給你們了,那應該就是了?!?/br> “應該就是?這么隨便?” “你們不該早打開看過了嗎?反而還要來問我,唬誰啊?!?/br> 大師姐發出豪邁的笑聲,把臺燈一撤,有人打開正常的白熾燈,我一陣眼花繚亂。都什么年代了啊還玩這種老式電影里的情節,我捏捏鼻梁,再睜開眼睛,卿程的臉終于不是花花綠綠的了。 他今天穿襯衣加套頭毛衣,整得像個文藝青年,大師姐不知道上哪搞了副金絲邊眼鏡,對比之下我個灰頭土臉的號服寸毛就像個小混混,敢情您倆是商量過一起來惡心我的。 嚴格來說被兩個笑面閻羅“二堂會審”腿都該嚇得抖掉一兩rou,但我的內心不僅毫無波動,甚至還想“呵呵”兩聲。對面這兩位就更隨意了,怕不是專程為了應付領導過來走過場的,我本來也想嚴肅一點的,被攪得根本沒有嚴肅的心情。 這兩人一起來的時候我是有點吃驚的,好像看到什么“東西合璧”的神奇場景,隨后卿程打了一個響亮的哈欠,跟沒骨頭一樣往椅子上一癱,我懷疑他馬上就要拿出薯片可樂炸雞一邊吃一邊來拷問我了,老實說這樣確實更過分。 “沒事我回去了???”我搓了搓手,出來的時候穿得少,現在有點冷了。 結果大師姐把我叫?。骸罢O,你就不問問現在進展怎么樣了嗎?對自己的事情還是一如既往冷漠啊?!?/br> 我倒也想知道我問了能有多大用,不過瞧瞧你們這都強強聯合了,再多副牌都可以開一局,難道這事情還能越來越麻煩不成? “你要是想嚇嚇他,還不如說他meimei被騙錢騙色走投無路了?!?/br> “你才被騙錢騙色,滾蛋?!闭f的話就沒一句我愛聽的,嘴長著干嘛呢。 “可以啊,那你趕緊來騙我,等老半天了?!?/br> 卿程一臉陽光燦爛地耍無賴。旁邊大師姐看得一愣一愣的,隨后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推了推眼鏡:“你業務范圍還挺廣啊?!?/br> 廣個屁!誰知道會攤上這么個狗皮膏一樣死不要臉黏上來的東西。 不過大師姐你接受能力也太強了吧,稍微有點意外憤慨行不行! 大師姐像得到了天大的樂子,簡直比之前正經審我的時候專注多了??粗麄z迅速結成聯盟開始輪番取笑我,一瞬間我腦海里蹦出一個詞兒——“蛇鼠一窩”。這里難道只有我是正常人?不就脫離了一陣社會,世界怎么了?有沒有稍微有點正義感和正確三觀的執法人員? 大師姐笑夠了,正好來了個電話把她叫出去,我終于不用收斂了,一股狠勁兒盯著卿程,能在他臉上燒個洞最好。 結果他把椅子背上的外套一把薅下來,劈頭蓋臉就扔我頭上,仔細聞聞還有點若有若無的香水味,我鼻子不大靈光,聞不出是什么,也不太刺鼻就是了。 上個班以為是去泡吧啊還噴香水,腿都給你sao斷了! “穿著,別在開庭前感冒了,不然我們全都得打白工?!?/br> 他嘴上別別扭扭地說,一個勁轉過臉往邊上瞟,一副我穿衣服的畫面太辣眼睛看不下去的樣子。 嫌棄個屁,有種別當好人啊,老子都沒嫌棄你衣服臟呢。 話說上次他給我那套衣服是誰的?那衣服他沒要回去,每次我出去的時候都會給一套新的換,雖然也就普普通通但也比號服看著順眼。不過我穿著其實大了些,要是換他來可能就正好。突然意識到這點,疊在柜子里的衣服突然有點留不下去了。 “開什么庭?”我試圖找到個不那么尷尬的話題。 他這外套看著不厚,穿著倒還挺暖和,沒骨氣的我巴不得從頭包到腳,裹成一團。 “哦你不知道啊,人逮著了?!?/br> 嗯?你們效率這么高嗎? “那老東西眼看大勢已去又準備跑,結果在登機前被找到了,過幾天就遣送回來準備提起公訴了?!?/br> “哦,那要我干什么?” 卿程看稀奇一樣看了我一眼,問:“出庭指控作證啊,為什么我覺得你一點都不高興呢,萬一改判了?” “說不定直接就無罪了?!?/br> 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麻煩死了?!?/br> 我很誠實地說,畢竟都是曾經準備在監獄安度晚年的人了,突然有一天來人說你快招了招了就能出去了,去哪???我本來計劃是出去看看公墓價位太貴了就另外選個便宜死法的。 想法變來變去變得太多,結果最后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跟個瘋子一樣一會兒斗志滿滿一會兒只剩慫,就這樣就好了,就這樣就好了,難怪世界上那么多人這些破事就我撞上。 回去的時候我腦子里稀里糊涂的,快走到監舍了才想起來卿程的外套還在我身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沒要回去,算下來我這都攢了幾套他的衣服了,真的是大戶人家不愁穿。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說他弟的白癡行為,不過我是沒臉主動提的,感覺跟上趕著倒貼似的還要裝逼,他全家上下就沒一個個靠譜的人嗎?又或者我想太多了,只是我身上還有點殘余的利用價值,要榨干凈才會讓我滾。 大概是次數多了都看習慣了,穿著件違規的衣服也沒人問我,我一路走回寢室想穿我自己的,打開柜子看見里面單獨疊了一摞,數數竟然還有不少了,得想個法子還給他。 低頭的時候衣領上的味道濃了些,也就是變得清楚點的程度,以前從來沒在卿程身上嗅到這種氣味,但一聞就知道是他的,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