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楚玉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坐在一個男人的鳥上，俯身送自己的乳兒去給他“吃”。

    可她不得不這樣。

    水榭軒窗大敞，炎夏的熱風吹過水面，卷著一股草木清香撲入房來，紗幔在風中飄蕩，宛如鬼魅招搖狂舞，靡靡樂音離她那么遠，可謝長安那么近。

    謝長安的話聽上去多么輕浮。

    楚玉外衫盡褪，內衫的細帶兒也早落了下來，露出少見天日的乳兒，也已讓謝長安弄得青青紫紫，她不知謝長安為何對rufang癡迷至此，過去是，如今也是，仿佛生下來就是這樣兒。

    她說：“謝長安，別吃了，cao我罷?！?

    謝長安哭笑不得，翻身將楚玉壓在身下，很慢地cao她的xue，一邊兒道：“小玉兒，你的屄真熱，真緊，要把我困在里頭了……”

    楚玉沒戴代面，謝長安說話時的吐息沒有隔閡地灑在她的耳畔，讓她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兒。沒人離她這么近過，從來都沒有，謝長安是頭一個。她覺得荒誕，也不知她和謝長安之間到底是怎樣的孽緣，方有今日。

    謝長安緩緩將陽具往他雌xue深處插，粗喘著問：“你喜歡讓我cao嗎？”

    楚玉大腿分開，難受地踩在床上，頭往后仰，將下頜和脖頸的線條拉得很長，謝長安在親她的鎖骨，親她的肩膀，親她的……親她的rufang。

    “喜歡?！彼f。

    謝長安滿意地咬住她的嘴唇，舌頭在她嘴里橫行霸道地舔來舔去。

    楚玉戰栗地抱住他。

    謝長安胯下的兇器在她雌xue沖撞，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楚玉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次又一次劈開，很疼，很難捱，可她沒想到，和痛感一起翻涌來的快感居然如此盛大，讓她意亂神迷。

    她艱難地喘息。

    謝長安壓在她身上，一邊兒親吻她的耳根，一邊兒狠狠地cao她的雌xue。

    楚玉鎖緊自己的xue。

    “cao……小玉兒……你真的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楚玉睜開眼，唯有令人無處可逃的黑暗，她在永無止境的黑夜中摸索謝長安的頭，將他按在自己頸側，輕聲道：“謝長安，你呢，你喜不喜歡cao我？”

    謝長安嗤道：“這不是廢話嗎？”

    他發狠地cao弄楚玉的陰xue，陽具重重cao入最深處，頂開她狹窄的花道，楚玉炙熱的xuerou緊緊箍著他的鳥，讓他的動作格外艱難，也更爽，楚玉要把他的神魂一起納至陰xue深處了。

    “唔……”

    楚玉顫抖著收緊陰xue。

    謝長安低吼著射在她里邊兒。

    楚玉驚叫著抓了把謝長安的背。

    謝長安額頭抵著楚玉的額頭，親吻她的嘴唇，問：“小玉兒，shuangma？”

    楚玉沒說話。

    謝長安低笑著把她親個沒完，摟著楚玉滾在大床上，楚玉的內衫松松垮垮落在腰間，露出漂亮的乳兒，謝長安用指腹碾了碾她的乳尖兒，笑道：“這會兒害羞啦？不會吧？”

    楚玉靠在他懷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謝長安的手有一下兒沒一下兒地輕揉楚玉的乳兒，覺得心曠神怡，志得意滿，說不出的愉悅。

    楚玉聲音喑啞，輕輕問：“你說，為了賺錢，奔波勞碌，是真的？”

    謝長安挑眉，“怎么忽然問這個？小玉兒，你不會真把我當要女人養的面首了吧？我好歹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花女人的錢?！?/br>
    楚玉道：“我只是……想你多陪陪我?！?/br>
    謝長安失笑，覺得楚玉可憐又可愛，好似求良人憐愛的深閨怨婦，委屈巴巴，可憐兮兮，又說不出得招人，讓人忍不住想欺負她。

    他故意道：“不是你說的，你我只是露水姻緣？既然是露水姻緣，你怎么還和我撒嬌？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心軟的人，你說要我陪你我就陪。我還有許多正經事兒要做呢，哪兒能在青樓妓館耽擱？”

    楚玉抿著唇，不說話了。

    謝長安說了一堆爛話，見楚玉不吭聲，又有點兒后悔，說：“小玉兒，你想要我陪你，那怎么不說點兒好聽的來哄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留下來了呢?！?/br>
    楚玉遲疑一會兒，問：“什么，好聽的？”

    謝長安眼珠一轉，壞心眼兒上來了，不懷好意道：“先叫聲夫君?！?/br>
    楚玉不吭聲。

    謝長安威脅道：“小玉兒，你這態度可不怎么樣，我一點兒都不喜歡。別忘了，可是你想讓我留下來陪你的，你怎么還端著架子？我看我還是離開得好?！?/br>
    楚玉低低道：“……夫君?！?/br>
    謝長安得意地親她一口，贊道：“你看，這不是很簡單么。小玉兒，你真招人疼，要不是我還得找一個人，說不定就留在你這兒不走啦?！?

    楚玉頓了頓，問：“是，什么人？”

    謝長安悵惘地嘆了口氣，說：“是我的妻子?！?/br>
    楚玉抬頭看他，“妻子？”

    謝長安道：“說來話長。許多年前，我遇見一位乳兒很好看的女子，決定娶她做我的妾室，只是這些年我一直和師傅在山上修行，不知道她境況如何。今年終于能回云都，可到現在還沒找到她?！?/br>
    楚玉動了動，“你如今多大？不過弱冠吧？你說你許多年前遇到那女子，那會兒你才幾歲?！?/br>
    “八歲，我當年八歲。不過我知道，我有多想讓她做我的妻子。小玉兒，你知道嗎，我遇見她的時候天上在落雪粒子，她裸著身子在湖中鳧水，我在遠處看著她破水而出，看見月光落在她的臉上，我的心跳得有多快?！?/br>
    謝長安說起八歲時遇見的“水鬼”，語氣變得繾綣多情，仿佛每句話都是打心底說出來的。

    楚玉沉默了一會兒。

    她的指甲無意識地抓撓謝長安的胸膛。

    謝長安過去沒和人說過“水鬼”的事兒，這會兒和不讓他看見相貌的“楚玉”說起，竟也不覺得為難，“我在山上，夜里總會夢到她，夢到她摟著我和我說一句話，可我怎么想都想不起來她究竟說了什么。很奇怪，是不是，我明明連當年雪落在她身上什么地方都記得一清二楚，就是想不起來她對我說的話?！?/br>
    她究竟說了什么呢？謝長安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楚玉問：“你想娶她，她可知道？”

    謝長安沒想楚玉居然對他的事兒這么上心，看來也不是只把他當面首么。

    他一點兒遲疑都沒有地道：“當然知道，我早和她說過了?！?/br>
    楚玉輕輕哼了聲。

    謝長安回過神，又把她壓在身下親吻她的嘴唇，笑道：“寶貝兒，吃醋了？不喜歡我在你面前提別的女人？小玉兒，告訴夫君，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他摟著楚玉在床上滾來滾去，沒多一會兒鳥兒又硬起來，他攥著楚玉的乳兒沒章法地揉弄，將陽具慢慢兒地插進她的雌xue之中，里邊兒還有他先前射進去的元陽，還讓他cao得軟乎乎的，這回沒讓楚玉吃多少苦頭，他就插到了最深處。

    楚玉咬著嘴唇，低低喘息。

    謝長安一邊兒cao她，一邊兒道：“小玉兒，我也喜歡你，只是你連臉都不肯讓我看，我再喜歡你又有什么用呢？

    楚玉道：“出了極宴樓，你我只是陌路人，你沒必要看我的臉?！?/br>
    謝長安的陽具兇狠地cao到楚玉雌xue最深處，cao得她發出難受的哀鳴，手掐著謝長安的手臂顫抖。

    謝長安冷笑道：“小玉兒，你可真是婊子無情，原先還口口聲聲叫我夫君，求我留在這兒陪你，這才多大會兒啊，就要和我劃清界限了？”

    楚玉悶哼著，讓他掰開的大腿不停顫栗。

    謝長安大開大合地cao著楚玉，晦暗的水榭之中，他看不清楚玉的臉，只能聽見她斷斷續續的呻吟。

    想看楚玉的臉，很容易。

    只要把蠟燭點著。

    這對他不費吹灰之力，楚玉不會武功，他知道，就算她深藏不露，在燭光亮起的瞬間也來不及反應，只須一剎，他就能看清楚玉的臉，一解心中疑惑。

    可謝長安不會那么做。

    “想挨cao，又不想讓人知道你的身份，小玉兒，我真好奇，你究竟是誰？”謝長安抓著楚玉的手腕，按在床上，在她耳邊，沉聲道：“讓我看看你的臉好不好？小玉兒，讓不讓我看？”

    楚玉掙扎起來。

    她下邊兒還讓謝長安深深淺淺地cao弄，兩條腿被壓著，此時連手都被按在床上，動也動不了，她知道只要謝長安想，水榭中十幾根蠟燭都會燃起火光，不，不行，她不能讓謝長安知道她究竟是誰。

    “不……不！……”

    楚玉驚慌失措，劇烈掙扎，要從謝長安的桎梏中掙脫出來。

    可她的掙扎在謝長安面前不值一提。

    謝長安的氣息灑在她耳畔，宛如毒舌游弋，“這么怕我看？小玉兒，你真是我認識的人，是不是？可我不記得自己見過乳兒這么好看的女人，如果見過，我可不會忘?！?/br>
    楚玉咬著牙，不停掙動，宛如一條擱淺在岸上的魚。

    “滾開！謝長安，我讓你滾開！”

    她的聲音又尖又利，仿佛孤鳥垂死的悲鳴。

    謝長安既重且深地cao著她的雌xue，撞擊聲回蕩在水榭永無止境的黑暗中，和楚玉的哀叫混在一起，難分難舍。

    楚玉的掙扎和抗拒激起了謝長安這的獸性，他沒點燃蠟燭，只是不容抗拒地攥著楚玉的手腕，兇狠地cao弄她的雌xue。

    楚玉覺得自己的身體要整個兒被利刃劈開啦。

    她不敢想，謝長安倘真的看見她的臉，大云會出現怎樣的動蕩。

    謝長安在她雌xue中xiele元陽。

    楚玉絕望地想，謝長安要去點燃蠟燭了。

    謝長安緩緩抽出自己的陽物。

    楚玉閉上眼。

    她沒想到，壓著自己的手腕的手松開了。

    謝長安起身，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裳往身上套，頭也不回道：“楚玉，青樓小娘的游戲，我玩兒膩了，你要還想玩兒，去找別人吧，小爺不伺候了。不管你到底是誰，我永遠都不想知道，你最好別再出現在我面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