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太史姬的奶子(h)
* 巨大的宮室在夜晚中格外明亮,殿內四周鋪設著高挑精美的燭臺,那是內造局按照太子對前朝古物的喜好雕琢而成,流暢的祥云紋水一樣漫過碗形臺面,幽幽的燭火活潑的跳躍著,時而軟下腰來,像是被床帳之中的密語說軟了。 太子的床帳由千金難買的菱紗圍著,那是織造局獨有的織布技術,織造局監作為三品女官,僅僅靠著菱紗專賣這點權力,就不知讓多少商戶將臉蛋秀美的子弟送進宮來,若有那專愛嬌娥的女官,自有二八年華的少女和風情款款的掌家熟婦任其挑選。 * 在那菱紗床帳里,借朦朧迷離的燭光細看去,一穿著鴉青色二品女官服的持重女官卻是被一身量未成的少女壓在身下,原來是李晉被奶娘鼓鼓的胸脯揉過臉,心里火燒火燎的毛燥起來,不知如何發泄,索性一把將太史姬推倒,不等太史姬動手就用臉將那煩人的外衣揉散,隔著中衣一頭扎進柔軟的rou浪之中。 她用臉摸著,揉著,碾著,嗅著,滿足感一波一波涌上來,這讓她更加想慢條斯理的享用。天賜稟賦般的,她竟懂得怎么不含情欲又滿是曖昧的享用一具身體,愛撫一雙胸脯,哦不,也許是奶子,柔軟的,出汁的,漂亮的,引起人暴虐的念想的,奶子。 太史姬看著李晉喝醉似的帶點暈紅的臉頰,難得蒙著層霧般不再犀利的目光,心里止不住的鼓脹起來,這是她的殿下,她的主人,她的女兒。這股沖動是如此強烈,以至于她忍不住想滿足李晉眼神中渴望而不自知的東西,她緩緩扯開了中衣,聲音無比平穩的說到:“殿下,來”。 李晉本想慢條斯理的拆開賞賜般打開這最后一層遮蓋,卻在看到太史姬那仿佛柔的滴水的眼神后,像被話本中的精怪吸走了魂魄,她難以自制的低下頭,一口咬上了那無比柔軟的rou,那乳rou又滑又彈,帶著微微的奶香,引的她大口大口吞吃,發出啵啵的響聲,她伸出舌頭繞著櫻桃大面積的舔吻,時而用牙齒啃咬刮擦,簡直不知道怎么愛這一雙rou兒才好,她忘了自己還有一雙手,她忘了身下是曾教她三百錢千的太史姬,她被造物的神奇攫取了心神,已經完全的沉迷在這美好的感覺里了。 太史姬的一雙乳兒并不算豐偉,李晉逐漸熟練后竟然能一口吞下大半個胸脯,再啵的一口放開,那種不會被吃完的美味讓她簡直流連忘返,漸漸的,她不再滿足于只用口唇享用這美味,她開始用雙手揉捏,乳rou從指縫溢出的美景令她驚嘆,過于柔軟的手感讓她想試試這團rou除了晃出乳浪,能否,被捏爆。 常年練習騎射的太子手勁并不小,故意用力之下那rou兒更是顫顫巍巍,迷人的紅痕也逐漸浮現,艷紅的奶頭竟不堪負荷的溢出乳汁,李晉在校場上摸爬滾打過,當然知曉rou體疼痛是何滋味,太史姬在她身下,不論是被舔咬還是如今的大力揉捏,竟是一言不發,一聲不吭,她不禁抬頭望去。 這一抬頭,不出意料,望進了一雙難以形容的眼眸,在那雙眼睛里,她倏然全身放松了下來,陌生的暴虐消失的極快,已經轉化成另一種渴望和欲求,只因為她知曉身下這個人,還有東宮的奴才們,都是她的,她擁有他們的身體,他們的忠誠,他們的服從,甚至,他們的愛。 果然,剛剛一聲不吭的太史姬這時用極柔和的聲音問道:“殿下,可舒服?”李晉在這昏暗朦朧的燭光和帶著奶香的空氣中,仿佛回到了幼年,那種天然對婦人的身體,對母性有著極大依賴的時候,她甚至想像小狗幼崽一樣嗚汪出聲,她要這個人,很多人,爆發出母親一樣的溫暖,柔軟,犧牲,奉獻,她要這些人的心,rou,身體,包圍著她,包裹著她,讓她淹沒在安心溫暖的海洋中。 她不要那些剛硬的,充滿要求的給予,她在這一雙婦人的柔軟胸脯上明白了,她做頂天立地的大樹,才能享用一片片剖肝挖血的柔軟心腸。 太史姬仿佛明白她內心是何等激蕩,用雙手攬住她的頭,將柔軟的乳兒喂進李晉嘴里,李晉下意識一吸,熟悉的奶香仿佛將魂魄都沖刷過一遍,把她的因敏銳的天賦帶來的精神負擔通通消解掉了,這一刻,她對于這個世界,是新的,她是個嬰兒,赤條條的立于天地間,而這天地,又是何其廣闊,何其神圣。 李晉叼著太史姬的rutou極其放松的睡著了,太史姬抱著太子,也很快入睡了。 * 話說李晉原本是不懂嬌娥的好,但在觀察過自己身體,品味過奶娘身體后,那種造物之神奇,肌膚之華美,靈rou交纏之激蕩就深深的印在了她心中。 往常習以為常的宮女低著頭跪著的身影,也變成了太子的大餐,她的眼光舔過那玲瓏的身段,往往須來回舔舐幾番才能獲得饜足。 若遇到那胸脯鼓鼓的,如飽滿的瓜果般的,她必要細細打量一盞茶的時間才好,若宮女們被強烈侵略性目光刺的不適,微微發抖,李晉的心情就會更好。這些被她的目光品味過的宮女無一例外都被貼心的奴才收入了東宮,成為她暖床的抱枕。 不到幾月,宮中便流言飛起,不外乎太子偏愛婦人,不愛哥兒、太子夜夜把玩大奶一類,不過隨著幾個宮人挨的板子,這些浮言就像陽光下的水滴一樣,很快就消失掉了。 對于這些浮言李晉自然是不必擔心,但她心里也有了一點新的念頭,既嬌娥如此之美,如此之令人心醉神迷,哥兒,又是如何一番滋味?